世界悬疑经典小说-第2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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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丁问:“你打算怎么办呢,奥戴先生?”
奥戴站起身,点燃一支烟,开始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他说:“真麻烦,这样一个男人用他故事的力量从维戴恩小姐身上榨到1万英镑钞票,我们只得承认,他很棒。现在你公正的观点呢,哈丁先生?你认为如果我们去找谢尔比,如果我们将事情捅到警察局,那维戴恩小姐有否可能将那1万英镑拿回来?”
哈丁说:“她可能的,但不肯定,是不?无论她的故事怎样,她绝对一点证据都没有,而谢尔比却有一些当时情况下的证据来支持他的故事,非常完整和详细的证据。我必须说明我的想法,奥戴先生,是让睡着的狗躺平。让他拿了这1万英镑吧。”
“好,”奥戴说道,“假设我们如此做了,他能满意吗?如果一年之后,当你已经与维戴恩小姐结婚,这个谢尔比又拿着他的故事冒出来,建议你说你和维戴恩小姐的婚姻是重婚,因为他是她的丈夫?那时你该怎么办呢?你能阻止他这样做吗?”
哈丁说:“一顿马鞭大概可以解决问题。”
“会吗?又如何呢?被一顿马鞭痛打之后他可能更怀恨在心,并进行更多的报复。”
哈丁说:“我猜也是。这个恶棍好像非常占上风。要是奥萝拉没有那么蠢就好了!”
“确实如此,”奥戴说,“她是很傻。”
哈丁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说:“看哪,奥戴先生。你大概不喜欢这个建议,但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一个。维戴恩小姐,你知道的,是位非常有钱的女人,我呢也不穷。假设为争论的缘故,你能安排我们所有人到你的事务所。你告诉谢尔比要他准备做一张说实话的法律宣誓书;如果他准备在受权律师面前发誓,我们可以让他保住那1万英镑的钞票,并再另给他,比方说,5000英镑。这样一笔钱不会伤到维戴恩小姐多少,而我们却有了将来免遭任何起诉的保证。”
奥戴说:“是啊。那样也许会成功。但这是笔数目很大的钱,太便宜了这个恶棍。”
哈丁耸耸肩膀,“这样奥萝拉也许会对此事有个顺利了结。她的幸福比金钱更重要。”
“我猜也是。”奥戴掐灭烟蒂,“你同维戴恩小姐商议过吗?”
哈丁说:“我对她建议,在你没有任何更好主意的前提下我会将这个建议提出来。”
“我想你是对的,”奥戴说,“我会试着联系这位谢尔比。我会尝试让他今晚7点来我的办公室。你能在那个时候带着维戴恩小姐一起来吗?她一块儿来这里会更好,我们能解决并结束这件事情。”
哈丁站起身来:“我肯定,奥戴先生,你办事明快。我7点过来,带着奥萝拉一起来。午安。感谢你了。”
他与奥戴先生握手后,走出了办公室。
还有几分钟到7点,谢尔比出现在奥戴的私人侦探事务所。奥戴认为他是个外表圆熟的人——穿戴很讲究,有着一副令人容易上当受骗的外表。他看上去非常自信。
他说:“晚上好,奥戴先生。我今天下午收到你的电话留言。”他微笑着说,“我也许知道你为何要见我。”
奥戴说:“好,那就省去我长篇大论了。维戴恩小姐于星期六晚上过来咨询我。她告诉了我事情的始末。今天上午我会见了她的未婚夫,哈丁先生。看上去你手里攥着所有的好牌。”
谢尔比望着自己的指尖,“是有点呢,是不是?”
奥戴说:“是个好故事,你准备坚持这个故事?”
“哦,是的。你瞧,这是个非常好的故事。是事实啊,奥戴先生。”谢尔比在奥戴办公室看上去简直狡猾透顶。
有人敲门,奥戴的助手走了进来。他说:“维戴恩小姐和哈丁先生。”
他们走进房间时,奥戴站起身来。他说:“请坐。你们请在办公室那一面就座。因为你们看见,谢尔比先生已经到了。”
奥戴走回自己的座位。他继续说道:“情况简单来说是这样的,谢尔比。哈丁先生今天下午来见我。当然我们都意识到你对维戴恩小姐上星期六离开你的公寓后的手袋被劫负有责任。但我们最好还是承认我们没有证据。当你说维戴恩小姐与你结婚时我们不能证明你错,并且我们不能证明你让人抢了她的手袋。我们能做的只有一件事。”
谢尔比漫不经心地点燃一支烟,问道:“那是什么呢?”
奥戴说:“我们能再给你些钱,为了换取你的法律宣誓书,宣誓你和维戴恩小姐从未结婚。”
“你看来很讲道理,”谢尔比说,“顺便说一句,那是你们所有人唯一能做的。给多少?”
奥戴说:“如果你准备明天上午陪同我一起去我的律师那里,在那张我们给你预备好的法律宣誓书上发誓,我们将另支付你2500英镑。”
“那太感谢了,”谢尔比说,“但我恐怕这些不够。我想要的比那多点。”
奥戴问:“你想要多少?”
“5000英镑。”谢尔比说。
哈丁愤怒地说道:“我真想用双手掐死你,谢尔比。”
“也许你是想这样做,”谢尔比说,“但对你没好处,是吧?而我也不是像我看上去这样容易被击败。这也许会把事情搞得更糟,哈丁先生。”
奥戴说:“请不要吵架,先生们。那么你同意了谢尔比。作为另外5000英镑的回报,你准备进行法律宣誓程序?”
“非常乐意,”谢尔比说,“我相当愿意明天来这里,拿到5000英镑并去任何你指定的律师那里在法律宣誓书上发誓。”
“好……”奥戴取出烟盒,选了支烟,慢慢点燃它,“请注意,谢尔比。很明显你自上星期六之后就没有开过你客厅那张画背后的保险箱。”
“你究竟搞什么鬼啊?”谢尔比的表情变了,他的眼睛充满恶意地闪烁着,“你不是说……”
奥戴说:“是的。我星期六晚上同维戴恩小姐面谈之后,打了个电话给我的一位老熟人。我不想告诉你他的名字,但他是欧洲最棒的职业盗贼,他从未见过开不了的保险箱。我们知道你不能星期六见了维戴恩小姐之后去银行存钱,因为银行不营业。他在星期天一大早拜访了你的公寓,并于11点钟将维戴恩小姐留给你的装着完整无缺的1万英镑的公文包交给了我。显而易见,当你今晚来我这儿时没有查验一下那个保险箱。为什么不查呢?我猜任何情况下你都不会将钞票存到银行;你要的是纸币,是不,谢尔比?”
谢尔比的眼睛闪烁着,“非常好……你承认这个钱是从我那里偷来的。这钱是我的。这是星期六维戴恩小姐给我的,你刚才说的。星期六晚上,你作为她的调查代理,让人撬窃了我的公寓,偷走了那笔钱。我去报警。”他站起身来。
奥戴说:“等等谢尔比。你的故事不是说维戴恩小姐是你的妻子吗?”
“是啊。所以她给了我这笔钱。因为她是我妻子,因为她想给我买礼物。她知道我经济困难。”
“可以,”奥戴说,“但你去报警干吗?你不能控告维戴恩小姐对偷盗负责。她完全有理由自己拿走那笔钱或让人替她去拿那笔钱的。”
“你是什么意思啊?”谢尔比问道。
奥戴说:“我就是这个意思。如果她是你的妻子你就不能告发她。你不懂英国法律里的习惯法吗?妻子拿了丈夫任何物品,丈夫都不能告发她的。懂我的意思了吗?”
谢尔比说:“我的天哪……”
“正是,”奥戴说,“看来你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这个装有1万英镑的公文包正躺在我办公桌的抽屉里。它会继续待在那儿。但你呢,明天上午仍然要同我去律师那里,仍然要去办那个法律宣誓书。想让我告诉你为什么吗?”
谢尔比恢复了镇静:“是,请告诉我。我洗耳恭听。”
奥戴转身面向那个女人:“维戴恩小姐,当你来见我时你告诉我你总是吸引那些心术不正的男人。你今天仍是在如此做呢。”他指向哈丁,“你的未婚夫是谢尔比的同谋。难道这个男人没让你重新记忆起你与谢尔比的邂逅?谢尔比这么些年来再未要挟过你?为什么?因为你与哈丁订婚的消息是这个叫哈丁的男人透露给谢尔比的。是他安排了这个阴谋。我的人已经查过哈丁了。他不是个有钱人,他的生意是假的。”
奥戴站起身来。他对哈丁露齿而笑:“你今天下午来我办公室的时候,建议我再给这个敲诈者谢尔比另外5000英镑,让他去宣誓法律文书,我当时就知道我所得的信息是正确的。你们两个会瓜分这1。5万英镑。”他举起手来,“你不用说任何话,哈丁——除非你想让我现在就打电话给警察。”他转过身来对着谢尔比,“情况很明显,这是一桩一目了然的案子,就是你和哈丁勒索维戴恩小姐。案子本身已被证实。我要提议,如果明天上午11点这张法律宣誓文书还未签署的话,我将申请拘捕证逮捕你们两人。啊,谢尔比,你打算如何呢?你明天上午11点会不会去那儿宣誓那张法律文书?”
中间没有很长的停顿,谢尔比就说:“他妈的,你,是的……我猜我会去的。”
“好,”奥戴说,“你呢,哈丁,你明天也能同时来吗?我需要从你这儿拿到一封短信,写明你在这个阴谋中扮演的角色。如果我拿不到,我会将你用其他罪名拘捕。有四件事我们可以控告你。那么我们明天11点见你行吗?”
哈丁耸耸肩膀,文雅地说:“我想可以。”
“好,”奥戴说,“现在出去吧你们两个。不要再动其他脑筋了,因为有人会跟踪你们,直到我明天上午见到你们为止。晚安,先生们。”
他们离开了侦探事务所。在门口谢尔比停了下来。他说:“我知道我该怎样对付你,奥戴。”
奥戴微笑道:“我想我能猜到的。很有趣是不,谢尔比?晚安。”
谢尔比跟着哈丁走出侦探事务所。门在他们身后被砰地关上。
奥戴说:“看来一切都好,维戴恩小姐。”
她站起身来,向他走去。她说:“我不知道说什么来感谢你,奥戴先生。”
“不用。顺便提一句,我希望你应对自己将来选择的男友更谨慎些。记得你自己说的话吗——你好像总会吸引那些心术不正的男人。”
她望着他:“我向你保证我将非常非常小心,奥戴先生。事实上我知道我现在相当安全。”
她看着他而后迅速垂下眼帘:“你看,我有个非常明显的感觉,我被一个真正的男人吸引住了!”
佚名译
10.遇上麻烦的男人
〔美国〕唐纳德·霍尼格
他毫无兴趣地看着下面人行道上聚集的人群。他们那些仰望的脸孔汇成了一片喧嚣的海洋。那片海洋的面积扩大得很快,漫上了主街。匆匆赶来的新加入的人,像甲虫一样蠕动着,汇入那片不停涌动的潮汐里。尽管哨声尖锐,但交通还是慢慢停下来了,从二十六层楼上往下看,一切都显得那么小,那么神秘而不可思议。传到他耳里的声音虽然非常微弱,但那些人的激动是显而易见的。
他没去怎么理睬那些惊慌的脸孔,他们不时在那扇窗户探出探进,要么目瞪口呆,要么小声哀求。最先出现的是一位侍者,用很不以为然的眼神瞅了瞅他,抽了抽鼻子。随后出现的是一个电梯工,他低沉着声音问是怎么回事。
他瞧了瞧电梯工那张脸,平静地问道:
“你想干吗?”
“你想跳下去吗?”那人反问,显得很困惑。
“走开点。”窗台上的这个人不耐烦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