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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犹记多情+番外 by 清静-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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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韬光养晦,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揽住祈世子,足不点地的以「如影随行」旋起,足尖蕴含所有真气,踢倒周边发呆的数名铁甲兵,身若 
      轻鸿,闪过天罗地网的空隙,飘然离去。 
      众人仰首,放下了手中的铁枪。 
      此时,巳没有人打算追赶。 
      一场大战,以此为结。隐鹤谷阴风阵阵,战云渐散。 
      这一场对战,日後武林战事史有提之,名之为「隐鹤谷之争」。幸福花园 
      其中,祈情以一人之力对搏近千铁甲兵,杀三十七人,伤三百五十六人,成功逃脱,这纪录,从未有人 
      破过。而祈情与柳残梦一生的纠缠,也由此展开。 
      第六回k6{ 
      一片幽情冷处浓 
      寻到隐密山洞得以藏身时,已是半夜。柳残梦为避开莫絮的追击,只得偏离原定路线,不马上赶至边关 
      ,而向山林里闯去。奔波大半时日,摆脱追兵後,他自己也不知此下身在何处。 
      祈世子昏迷前吐了不少瘀血,血迹带黑,内挟紫色血块,内腑伤得极重。柳残梦在洞里将他安置好後, 
      省起身边没带伤药,手伸进祈世子的袖袋摸索著,边掏边忖,祈世子此时若是清醒,怕又要自己付一堆 
      莫名其妙的补偿费吧 
      打量下祈灰白的脸色,柳残梦连续掏了三次才将祈袖袋内零零碎碎的东西都掏出来。祈世子的袖袋里还 
      真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部有,连路上拣的小石子也跟珍药塞在一起,不知有何用途。暂时不去研究这 
      堆东西里到底还有什么古怪,柳残梦直接从杂堆里挑出祈以前给自己用过的归元丹和生肌散来。又见归 
      元丹旁边有个小巧奇形的黑瓶,碰倒时发出流质的声响,取过来打开闻了下,忍不住叹道:「九叶灵芝 
      液,难为轩辕也舍得给你,看来你倒是个前科累累的惯犯。」 
      这九叶灵芝是灵芝里最珍贵的一种,天地至宝,非有缘而不可得,将之炼化成液,能起死回生,无论多 
      重的伤,都能吊住最後一口气。轩辕想来也是素知祈世子这种动不动便使用决绝手段的性子,才将这珍 
      品给了他。只是……柳残梦皱皱眉,很想建议轩辕别再给祈了,免得他有恃无恐,更加不要命地乱来。 
      不过以祈这天生宁折毋弯,遇强更强的性子,纵使没有九叶灵芝液护命,那身傲骨也不会减少半分吧! 
      一边将归元丹捺入祈灰白犹带血迹的唇,一边仰首喝下黑瓶里的九叶灵芝液,柳残梦把祈扶在怀里,捏 
      住他的下巴往後一抬,趁他双唇分开之际,低头将灵芝液哺入他唇里。 
      祈虽然失去意识,身体的本能反应还在,感觉到有人要渡入液体,不由摇了下脑袋,用舌头将这不明物 
      体抵了回去,不肯咽下。柳残梦也不急,慢慢等著祈的适应,适当地在他唇上施加压力,将液体一口一 
      口渡过。 
      并不是第一次唇齿相触了,只是这次多了浓重的腥咸血气和灵药的清香,失血过多的双唇有些乾燥,舔 
      抵之下慢慢柔软。柳残梦哺完药,将祈唇办上的血迹细细舔掉,这才起身。 
      摊开祈的右手,之前与铁娟球栢撞,一片血雨,看似已筋脉折损。但现在细看下来,祈断非有勇无谋之 
      人,早巳偏好角度,从侧方王动撞击,避开了重要经脉,且将最後的护身真气都集中在右手上,因此密 
      密麻麻的伤口虽多虽深,多半还是皮肉之伤,只要休养一段时间便无事。有事的是他的左臂。、 
      莫絮那两箭不是好挨的,回旋真气击人体内後,末及时疗伤,後来又连番动用真气,现在虽有九叶灵芝 
      ,但错过最好时机,已回天无力。祈的左臂虽未尽废,日後却再难如先前之随心所欲,拈花妙意。 
      托著祈的左臂沉吟片刻,柳残梦又看了眼祈世子。飞扬的眉已温顺栖下,张狂的眸子也闭阖在眼睑之後 
      。喂过药的双唇是脸上唯一有生气的地方,黑发被汗水浸湿,微微曲卷,外人从未见过如此脆弱的祈情 
      吧!脆弱得近乎妩媚。这种妩媚是以残酷为本的,越是将他逼到极致,便越见鲜妍,连骨头都带了荡意。 
      多看几眼,连柳残梦这般定力深厚的人也觉得心神荡漾难以自制,手不由自主地伸到祈世子衣领上,扯 
      开了第一道绳结。但他修为终是高人一等,立即回过神来,目光阴睛不定。好一会儿,方才苦笑:「你 
      这才叫有目如盲,尽日只会说我是美人,我跟依依像,哪及你跟红袖双生兄妹……」 
      摇摇头,撕开祈的左袖,匕首以火燎过,飞快地挑出两个箭镞。祈的身子疼得蜷缩起来,又牵引到别的 
      伤处,冶汗不断流下。柳残梦按住他上半身不让他乱动,将他破碎的衣袖撕开擦拭流出的污血。过会儿 
      ,污血流尽,他点穴止血,拿起泥金描花小罐装著的生肌散,挑出部分来给祈敷伤。幸福花园 
      炼狱火海中,每一滴血都被烤乾,化灰成兰,散人虚无。已经习惯了这种痛,静静等著它们的离去,却 
      有温凉的液体缓缓哺入,带来凉意,抚平了部份的灼热痛楚。 
      意识迷离,难以辨认,挣扎著想要清醒,身体却放任地继续承受著痛苦煎熬。 
      手臂上突如其来的痛楚让他动了动。熟悉的香气传人鼻端,冰凉的药膏温柔地抚在伤口处。秋阳透过树 
      荫,闪烁在女子近乎透明的丽容上。她褪下大当家的刚强,纤长的手指沾著药膏,拭过他脸颊上细长的 
      伤口,低低叹气:「你啊!还这么小,行事便这么决绝,动不动便两败俱伤……」 
      「无尘……」祈迷迷惘恫地睁开眼,失血过多,只能见著一个蒙蒙的人影,还有熟悉的冶香,「无尘, 
      我……」 
      干言万语,无从说起。 
      敷药的手停了下来,无尘在等著他的话。 
      「我……别……」还是说不出…… 
      无尘沉默了片刻,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无尘的手有点冰凉,舒适的麻痹自指端蔓延。她在说:「我不会 
      离开你的。」 
      ——就是这句,自己一直说不出口的话。 
      「永远吗?」用力握紧手。 
      低低的叹息後,他分明听到回答:「永远!」 
      慢慢松开手,祈微微笑了起来,眼角隐约有泪。 
      「骗子。」 
      无尘不会答应他永远的。 
      看著祈世子又陷入梦境,柳残梦把玩著手中的小罐子,不意外在盖内发现小篆的无尘二字。 
      「永远是吗?」悠悠一笑,柳残梦伸手理了理祈汗湿的浏海,「敢要我答应,就不可以後悔。」 
      他知道自己在作梦。 
      同样的景象,他早巳看过数十遍了。 
      如同以往每一回梦的开端,他倚在门口,看著少女梳妆。雪白的玉簪粉,浓艳艳的困脂膏子,一点一点 
      地点上女子绝丽的容颜,甜香满身,屋内浮金跃动,阳光下连尘埃似乎也染上了喜庆。 
      脂粉的香气是他熟悉的。女子平日素妆淡裹,不著脂粉,这些都足他在家里自己制的。紫茉莉采来种子 
      ,捣取其仁,蒸熟了磨成珍珠粉,幽幽暗香;珍珠粉到了秋天容易乾燥,他又在玉簪花开时,教人摘花 
      ,剪去花蒂,灌入胡粉,蒸熟制成玉簪粉让少女秋 
      季用;到了冬天;玉簪粉不再传香;他又用白米英粉三分加胡粉一分和匀;调取葵子蒸熟;用布绞汁;志粉调 
      和;晒干,再蒸取汁,重复了三遍,加入丁香花,始成香粉。 
      女子用得少,往往每一季送过了,到了季末,也只略略动过。虽只是略略动,女子但凡有用时,皆会谢 
      他一声,甜甜的花香一室绮靡,他痴痴地瞧着,心下想起女子颊上用的是自己亲手磨制的香粉,便有无 
      尽喜乐。 
      愿在衣面为领,承花首之余芳……愿在裳而为带,束窈窕之织身…… 
      如今,女子细细抹着,点着,往日送来的成套妆品都用上了,她是如此开心,喜悦,沉静的眸子星芒闪 
      动,他却痛得连呼吸都停顿。 
      女子不是为他妆扮的! 
      他只是弟弟。 
      拿起红郁华艳的吉服,在身上比画,女子回眸:「阿情,我穿这好看吗?」 
      女子越是欢喜,他心下越痛。每次梦到这里,他便挣扎着欲醒来,不想再面对接下来的话。 
      他看到自己问:「无尘,嫁给寒惊鸿,你真的不会后悔吗?」 
      听到寒惊鸿的名字,一向冷静的女子突然垂睫,睫下是掩不住的喜乐。他送的胭脂在这喜乐无限的晕红 
      中,也慢慢地褪了艳色。 
      「嫁于他为妻,我,自是不后悔的。」 
      这句不后悔,多年后,还是挂在女子唇边,女子做什么都不会后悔。 
      冷风吹起了纱窗潇簾,九华锦帐随风起舞,逶迤缓落一地的青丝芳草碧色,光可鉴人,曾衫得它的主人 
      鸦鬓堆云,雪肤修颈。如今却散入长风,任尘染淤秽。 
      她一身表衣素,掩起庵门。洗心庵方圆十丈,三尺幼童莫入。 
      咫尺天涯,恨对谁错?! 
      他冲进皇宫,在养心殿前与白衣少年相遇,冷颜相对。迎着自己愤怒的目光,却不退避,白衣少年与其 
      兄长一般冷淡,却更加严酷的眼神,似乎从那一刻起,再没有改变过。 
      |养心殿内,锦衣的少年天子问他:无尘出家,靖叔决定让出暗流首领之位,你可愿接掌? 
      他只是看着他:您,还是作出选择了?! 
      少年天子偏开头:朕从一开始便不曾介入。 
      可是你在最后,抽空了无尘身为神仙府大当家的职权!他冷冷地说着:你最后还是选择了云照影,因为 
      他是男子,无尘是女子吗?! 
      } 
      莫要胡说!少年天子动了气,过了会儿,又平静下来,你这种说法,才是对无尘的侮辱。这一场,是他 
      们三个人之间的事,我们只是旁观者,可以看,不可以插手。 
      惨然一笑,他说:你们自然是对的,我们只是旁观者,靖南府宝与亲王府的争执关系重大,你们全都不 
      会插手的。你们都说得没错,这是他们三个人之间的事。但是无尘呢?惊鸿照影……惊鸿照影!这三角 
      原本便是不公平的,到底有谁来为她痛,谁来为她悲?! 
      少年天子默然不语,转首又问一次:靖叔决定让出暗流首领之位,你可愿接掌? 
      他沉默片刻:容我想想。 
      明天就要作出决议。少年天子叹了一口气:朕明天在此,等你一天。你想好后,尽可过来。 
      天下着雨,是无尘的泪。他一人站在雨中,不要侍从的遮伞,定定地看着洗心庵,任无尘的悲和怨流满 
      了一脸。 
      …… 
      梦到这里,也该醒了。 
      祈世子缓缓地睁开了眼。 
      昏黄的火光在一角静静跳动着,空气隐隐有着腐败之味,头顶上褐色的山石粗糙不平,火光下似有无数 
      的幽秘。 
      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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