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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秦授-第9章

小说: 秦授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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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真不知道打哪来的运气,心的方向竟然别人相异,若是平常人,朝这方向这麽一刀下去,当然就没法喘气了。」大夫擦了汗,许久没遇上这麽严重的伤势。

秦奇向大夫道了谢,请人护送大夫离开。

在刚才大夫手术时,秦奇已将情形主动说给苏九能听。这个人因为欠了一屁股的赌债,将女儿卖进天香楼。後来可能良心不安,来楼里吵吵闹闹,硬要天香楼把女儿还他,还做出自残的举动。

苏九能明白天香楼是做生意的,并非做慈善事业的,他只问秦奇,事主的女儿是哪一个?然後找此人的女儿问了些话。

他的女儿是水仙,已不再是如花似玉的年龄了,十年前他初次来到天香楼时,就认得她。意外的是,她并没有因为父亲的自残而难过,只是不屑的冷笑道:「想死也不做得乾净些,尽给人添麻烦。」

她的母亲在她小时候,就因为父亲的好赌而跑了,留下她一个女儿,她已经被卖掉第三次,前两次是她存够钱替自己赎身的,每次被卖时,她父亲都苦苦哀求她,说再不还钱的话就会被债主打死之类的。

天香楼邻近赌坊,当中也有不少客人是赌完钱拿到一大笔偏财之後,来天香楼玩乐。她几年前从其中一个恩客的嘴里,听到她父亲在赌坊输了一屁股债,还不怕死的加赌,连旁人都劝他收手了,他却说,他的女儿水仙是天香楼的金鸡母,以後一定会让他过上好日子的,他不愁没本钱赌。她听到这些事时,正打算替自己赎第二次身。

在第三次被卖掉时,她已决定不再替自己赎身了。与其把钱全花在父亲无底洞的赌债上,还不如自己存好老本,以後孤老时也不至於太惨。

就在今夜,她父亲又来天香楼找她要钱,她狠狠拒绝了自己的父亲,想与父亲断绝关系,哪知她父亲哪根筋不对,说他对不起她,又说被债主追得活不下去了,还拿刀自残。

「你可能觉得我很无情。」水仙幽幽的看著苏九能:「但我不能心软,我不能再心软了…」

面无表情的她,竟流下了泪。苏九能的手指拭去她的泪珠,请她的好姊妹陪她离开。

天香楼在今天的插曲之下,自然没做成什麽生意。秦奇令人清理血迹,但空气间弥漫著血腥味,於是提早关了门休息。

「我有事要同你说。」苏九能走在秦奇的身边,对他说。

「我也有话要对你说,跟我来吧。」秦奇带著苏九能,回他自己的房间去。

到了房间内,秦奇将房门关上,从内上锁。然後走到一处,将地给敲开,从中空处拿出一个桧木盒。

「这是这些姑娘跟公子们的卖身契,里头还有银票与一份遗嘱,我死了之後,就简单的葬礼,然後剩下的部份按我的遗嘱分给大家。」

「为什麽要让我知道这个?」

「我没有亲人。」秦奇叹气:「我身边只有你了。」

「你不是有个弟弟,是石家饭馆的二店主?」

「是没错,但我跟他不亲,当年我很小就离开家里,回到家时他也不认得我了。我协助他开了饭馆,除了生意上的事,我与他也很少有往来。」

秦奇没向苏九能说,因为他的这份工作,家人都觉得丢脸,早与他断绝往来。除了他弟弟例外。而且他也早决定好,以後不葬在石家的祖坟里。

「你告诉我这些,你又把我当成什麽?秦奇…我到底算你的谁?」

「你是苏捕头,城里谁不知道苏捕头正直又善心,如果不交给你,我还能信得过谁?」

「你连自己都不能信了。」翻开秦奇的柜子,将一瓷瓶给拿了出来,二话不倒就全倒在手里,算了算里面的药,比上次少一颗。

「你这几天又吃了一粒?」苏九能黑著脸问,十天前,他将里头的药全给偷换过,换药时还算过原来的数量。

秦奇表情复杂的看著苏九能,不说话。

「这药有毒,你不可能不知道。」苏九能有些火大了,他最近越来越难控制脾气。

「我知道这药是干啥的。」秦奇说:「这件事不能让师父他们知道,如果你想知道事情的始末,你得保证,不能将这事说给第三人听。」

苏九能扳著脸点头。

「我的确骗了你,这不是什麽忘情丸,而是散功丸。因为我想与天湖派划清关系,才吃了这些。」

「既然如此,你的内功全没了,为什麽还要继续吃?」

「是自责吧。」秦奇苦笑:「是我害死了我的师伯,这件事情,我师父他们并不知情。」

苏九能没答话,让秦奇接下去说。

「当年,师伯是内湖派的内定掌门,是当时掌门的大儿子,我师父从小就有些疯癫,虽然武学天份较高,但却无法胜任掌门之位。我师祖将所有希望都冀於师伯身上。」

想到了当时,秦奇忍不住嘴角上扬:「他是我,最爱的人…程金明。」

苏九能皱著眉头,听秦奇继续说下去。

「但碍於身分,我俩是私底下在一起,门里的师兄弟都不知情。」

话似乎很长,秦奇将桧木盒放回原处,盖上石砖,重新封好地石,随後拍了拍手上灰尘,到桌上翻开茶杯,倒了两杯茶,其中一杯茶推到苏九能的面前。

苏九能没喝,只是默默的凝视秦奇。

「我们的事情被师祖给发现了,师祖气得要杀了我,但师伯替我挡了下来。师伯用了两个交换条件,保下了我。」

「第一条,师伯以後不能再与我有任何联系。」

说到此,秦奇抬手,喝了一口茶。

「第二条,杀了我师兄,任天仰。」

「为什麽要杀任天仰?」苏九能不自觉的声音变了沙哑。

「因为他与我师父也有不可告人的关系。任师兄在九岁时,就被我师父捡回来养大,师祖认为任师兄的来历不明,怀疑他是青山派的人。而且他俩有关系的事,让师祖觉得面上无光。他没办法对我下手,就把气出在任天仰上。」

「师祖让师伯蒙面,模仿青山派的武功招式,想杀了任天仰。但却被师父发现,俩人联击我师伯,师伯重伤逃逸,躲进我的房间里。我当时才知道这件事。」

秦奇用了灰袖擦脸:「这些事情发生得很快,师父一直以为是青山派干的,师伯死後,我就离开天湖派。」

「很可笑吧,我一直以为我很爱他,但我竟然没有为他殉情的勇气。每天过著荒唐的日子来麻痹自己,不知道他地下有知,是否会不甘心为我而死。」秦奇一口接著一口的喝茶,脸上的泪水也一行接一行的下。

「你为什麽要吃散功丸?」苏九能走到秦奇面前,擦拭秦奇脸上的灰尘与泪,问他。

「我想还罪。」

「你师父他们为何会以为你中毒了?」

「我需要找个理由跟他们解释我身体内力散去的原因。」

「程前辈一直找青山派的麻烦,就是因为这件事吧。我想,任天仰应该知道这件事情,你师父找青山派麻烦时,他都会出手阻止。」

「师伯在他们被偷袭的那晚受了重伤,我师父疯,但我师兄可不疯。只有我师父会傻傻的以为师伯也是被青山派偷袭成伤的。」

「你师祖呢?他之後有找你麻烦吗?」

「师伯死後我就离开天湖派,後来师兄告诉我,我才知道师祖在师伯死後没多久也死了,天湖派由师父掌位。」

「秦奇…人死不能复生,你现在这样折磨自己,并不能挽回什麽…」

「不知道,我觉得我这样做,能让我心里得到些平静。」

「这是因为药性的关系,会让人丧失些感觉。」苏九能抱住秦奇:「我也能带给你平静,只要你愿意重新接受我。」

秦奇沉默,苏九能在寂静中能感受到他的炙热温度与狂乱心跳。

「我找到给你下毒的凶手了,你得做我的妻子。」

「我累了,九能。我不想再冒险任何一段感情。」秦奇坦白:「我答应你这件事,无非是以为你不可能找得到这个不存在的凶手,我本来就没要和你复和。」

苏九能沉默,将秦奇拉到床边,替他脱下衣服,然後将烛火吹熄。脱光自己的衣服,也钻进秦奇的被窝里。

「脸皮真厚啊。」秦奇感受到身後的硬物,骂道。

苏九能环住秦奇结实的腰,下巴磨蹭他的後颈:「没要对你怎样,咱俩盖被子纯聊天吧。」

「那天,师妹胡说怀了你的孩子时,你为什麽不解释?」

「解释清楚,你就不娶你师妹了吗?我当时希望,不解释,你或许就不会娶你师妹了。」

「我一点也不想娶她,是我娘逼我娶的,我知道说这些话只是显得我更无能,无论你原不原谅我,我都愿意等你。你是我这辈子,唯一一个真心爱过的人。」

「现在说这些有什麽意义?」

「我想说的是,当年的我,不够坚强。如果你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以後无论我俩遇到什麽阻碍,我都会尽全力劈开,不会再伤你的心了。」

苏九能越讲,越贴近秦奇的後背,直到秦奇感受到臀部上的硬物。

「真要纯聊天啊?」秦奇好奇。

「我已经习惯了,你放心,我控制得了,不会对你兽性大发的。」苏九能信誓旦旦的说。

「天湖派的内功并来不会这样,被我的疯师父改良之後,就走样了,境界提升得快,但也容易上火。」

「我知,任兄弟当时有和我说过了。他说我的体质适合练,我的自制力高。」

「你的确自制力高。」秦奇心有戚戚焉。「天湖派现在被师父这样乱搞,不知道其他师兄弟会怎麽做?」

「不是要跟天湖派划清界限了,你还是会担心吧。如果,程前辈将掌门传给任天仰,你如何看?」

「我想,不止天湖派的师兄弟们反对,连师祖都会从棺材里跳出来大骂了。」秦奇笑道。

「娘子,我前天遇到程前辈了,请他到案说明,任兄弟也替他作证,青山派掌门被杀时,他俩都不在场。」

秦奇挑眉,对苏九能这声娘子的调戏,并没有反感。

「对案情的事,我不能透露太多。我是要跟你说另一件事情的。那天,任前辈离开前,他说他要回天湖派,将掌门之位传於他的大弟子张作铭。」

「传给大师兄,也是应该的。疯师父这几年到处乱跑,掌门之位有名无实,多靠大师兄打理派内的大小事,由他当掌门,是众望所归。」

「只是任前辈现在到处树敌,就怕大师兄撑不起天湖派了。」

「就算如此,那也是天湖派的命数。」秦奇无奈。

「你应该想为天湖派尽些心力吧,只是现在力不从心。」

「就算想这些也没用。」

「如果我能让你却毒并恢复内力,如何?」

「据我所知,这毒无解药。」秦奇确定的说。

「我就是解药。」苏九能将秦奇给扶正,点了秦奇的穴,双掌打入秦奇的後背。

秦奇感受到苏九能运功输入的内力,他总算了解苏九能为什麽要脱掉自己的衣服,原来是自己想岔去了。

这麽一运功,就运行到了清晨,一结束,苏九能就倒在秦奇的後背,顺手帮秦奇解了穴。

「瓶子里的散功丸,我全给换成解毒的。圣医说,每月吃一粒,就可以过一些内功给你。」
苏九能虚弱的说,秦奇心疼的转过身抱住他。

「这药是我向圣医跪了半天才求来的。」

「你打哪知的这个法子?」秦奇将苏九能放躺在床上,替他盖上被子。

「我追查到那个卖药给你的人,将药方拿给圣医看,请他配制解毒药。」

「难怪你十几天前都不见踪影。」传说中的千草圣医,许多人想见也见不到,因为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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