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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一较风流-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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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後娘娘大事不好,皇上他闹著要出宫呐!




一较风流…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四章

朝华殿外,跪了一地宫女太监。
就连前来探望的宁妃和兰妃也跪著不敢动。
风风火火赶来的德清贵人刚想让太监通报,便给兰妃拽住了裙角,妹妹不用白费力气了,皇上现在龙颜正怒,谁都不见,身子还虚著呢,又闹著要出宫,先让皇上的情绪安抚下来再说吧。

德清贵人一思量,问道,太医来了麽?
早已在里边了,为皇上突然肝火大动忙活呢,我和宁姐姐方才也都被赶了出来。
德清谢谢姐姐提醒,但是皇上此刻身在病中,身边没个人怎麽行?不行,我得进去看看。
说著让守门的太监进去通报,站门前等著。

朕说了谁也不见!!
小太监没出来,别说德清贵人,就是宁妃兰妃,都将这盛怒的嗓子听了个清清楚楚。
德清贵人一个激灵就跪下了,花容失色,臣妾知罪,不该妄自探望,只求皇上万万别再动怒,怒极伤身啊!
都给朕滚!朕要出个宫难道还需要经过你们同意麽?简直笑话!

太医们忙做一团,今早上朱明风的暴躁就初露端倪,为防他怒火攻心,事先喂了宁神的汤药,之後尚且无事,只是刚过午时便突然说要出宫,主治的徐太医不过说了句身体调养好了再出宫也不迟,朱明风火气大增,发起了脾气,一发不可收拾。

闻讯而来的太後大老远看见殿门前跪在一块的妃嫔奴才,直将殿门都快堵上了。
问明缘由,得知朱明风是连人都不见,大动肝火,更是心焦。

太後大驾,众太医忙从屏风後方出来齐跪。
太後急得不行,怒火横生,哀家都听伺候皇儿的奴才说了,诸位太医倒是跟哀家说个清楚,皇儿昨日还好好的,我记得徐太医还说,再过个几日,就能下床来了,怎麽今日又成这副模样?
太後息怒,皇上的情绪为何会如此激动,就连先前喂的宁神药都无济於事,适才经过众太医商讨,一致认为皇上此刻并非完全清醒。

太後浑身一震,大惊失色,你是说,皇儿现在实为神智不清?
回太後话,并不全是这样,先前伺候皇上的宫女就频频向老臣汇报,皇上在那日彻底醒来之後,便嗜睡,常一睡不起,这与先前皇上昏迷期间时昏时醒大有关联,也表示皇上在害病前脑中无法得到周全的休息,造成时时刻刻神经紧绷,难以松懈,遇风寒多症齐发之後,更是衰竭得厉害,所以那日醒来之後便嗜睡成性。
老臣预计的是这种情况不会超过五日,皇上便能恢复精神,但是刚才宫女说,今日皇上午睡,是因做恶梦醒来,老臣推测,皇上现在会这番取闹,就是因那恶梦导致神经再度紧绷。

那。。。太後有一处不明,这又和出宫能有什麽关系?
恕老臣直言,皇上之所以会过度操劳,也是为政事所致,宫中是皇上每日上朝日理万机的地方,现在皇上因情绪紊乱,自是产生心理厌倦,甚至排斥,有强烈的压迫感这是理所当然,所以不愿呆在宫中。
老臣斗胆恳求,太後不妨让皇上出宫一趟,换个地方走走,待皇上睡著了,再行带回。

这话说得太後犹豫,儿乃母亲心头一块肉,眼下这种情况已是万般心疼,直想守在朱明风床前寸步不离,看他痊愈,哪忍受得了此刻儿抱病在身,却不在自己眼皮底下?
徐太医确定,让皇上出宫去走走,就能好了是吗?
老臣不敢保证此举一定奏效,但老臣确定的是,倘若现在不照皇上的心意做,只会加深皇上的怒气,到了火气攻心的时候,只怕大事不好。

太後长叹一口,轻轻道,不是哀家不相信太医,而是皇儿现在烧都没全退,外边可还是滂沱大雨,叫哀家如何放心得下。
倘若乘坐马车出去,让皇上多穿几件衣裳,再带床厚被出去,吩咐随行的人不要随意掀车窗、帘子,少让车内跑风,并无大碍。

皇帝连著多日没上朝,朝中百官纷纷议论,得知是身体抱恙,更是沸腾。
朱明风平日就极少生病,登基五年来就不曾不上早朝,这次空旷了有些时日,不禁让百官各自揣测究竟是什麽样的大病。

柳旭是朱明风的贴身侍卫,那几日朱明风病情颇重,都是他当值,太医的话听了个八九。
柳太傅一听只是区区风寒,起初并不大信,柳旭将太医的话如实复述给柳太傅听,柳太傅神色略显无可奈何,摇了摇头,几声叹息。

柳旭瞅著不对,问道,难道爹你知道什麽隐情?
恩?什麽隐情?
就是皇上最近朝中是不是发生什麽事,才让他病来如山倒,我听太医说,几乎都是因为皇上先前因为忧心过度,饮食不佳,睡眠欠妥。
柳太傅怅然,是啊,太後大寿,本是件喜庆的事,偏偏在大寿前一天出了篓子,其实我都想过,是不是因为如此,所以上天动了怒,降这场大雨叫大寿庆祝扑了个空,唉,这雨怎麽就不下到襄阳去呢?

爹你说什麽?柳旭听得不明不白,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什麽降雨什麽动怒?您说出了篓子?这是怎麽一回事?
柳太傅本无心生气,见柳旭连自个儿的话都不能明其意,当下板起了脸,哼道,说了你能懂麽?当初叫你努力上进,考个功名,留在朝中同我一块为皇上效力,你以为是为了什麽?还不是希望能多个人好多替皇上分担些事务,你倒好,考个武状元还了不起了。

咦?爹你要我考个官儿做,原来不是为了光宗耀祖?柳旭像是才明白什麽大事,一副吃惊的嘴脸,看得柳太傅还不多的火顿时就烧起来了,想骂又不知该骂些什麽,原来你当初死活不肯做文官就是以为我是为了光宗耀祖才强迫你?
柳旭一听,心知不妙,瞅了眼柳太傅黑如锅底的脸,小心翼翼道,您当时。。。也没说不是呀。。。。
柳太傅登时怒极,骂道,混账东西!非逼得你爹一介文人也动粗,我怎麽就生出你这麽个榆木脑袋!你没听说过知子莫若父,知父莫若子也就算了,你心里有什麽不满,你就不会找我问个清楚吗?

这火喷的,柳旭直觉著快给烧成灰了,心中暗暗自责嘴贱,太傅之子却当了个贴身侍卫,这番风评早已成了柳太傅的心头病,偏生今儿个好死不活踩上去了。
柳太傅见柳旭不回嘴,一副任他打骂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怎麽?连话都不会说了?当年你誓死不做文官的劲儿不是还很猛烈嘛?今儿你要不说,我可还真不知道原来我这个父亲在你眼里是强人所难的形象。

柳旭大惊,诶别,爹您别这样说,这是旭儿天资愚钝,不懂您的心。
天资愚钝。。。柳太傅砸吧这词,顿时就软了声势,你也好意思说自己天资愚钝。
柳旭笑他啥都缺就不缺自知之明。
柳太傅不知自个儿坐那想了些什麽,许久长长舒了口气,说道,罢罢罢,你当侍卫都这麽多年了,後悔也没用,相比起皇上,你倒还真是快活多了。
最起码能做自个儿想做的事。这半句柳太傅怎麽都说不出了。
想想这些年朝廷面上融洽,暗地里不知多少是非祸端,当今天子登基之初也不过是个少年,名义上是有太傅相助,丞相相扶,说到底都还是一个人扛过来的。
倘若真如外人所说,朝有相傅,高枕无忧,哪会有什麽操劳过度,积劳成疾的说法,想这次发病,定也有太後大寿前夕发生的份。

管家这时候从屋外进来,说是皇上身边伺候的王公公求见。
父子相视一愣,忙不迭就让管家将他请进来。
柳旭劈头盖脸急问道,是不是皇上那有什麽情况了?
这话问得直白,不太吉利,柳太傅当著王公公的面不好发作,瞪了他两眼,换了个句子,不知王公公前来,可是要捎什麽话?

王公公赶路赶得急,停了会才稳住如牛的气喘,说道,太後娘娘命奴才前来知会一声,要柳侍卫速速进宫,好好护送皇上出宫去走走。




一较风流…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五章

卫临觉著身体已无大碍,想在回去前与君不忘道个别。
房中空荡,君不忘早在之前就出去了,扫了眼心里头没由来的苦涩,刚说过的话仿佛还在耳畔回响。
只不过这种事也急不得,急了就真连君子之交都没得了。
这麽一想稍稍安抚了些心里头的遗憾,起身开门出去。

问了一姑娘君不忘身在何处,那姑娘伸手指了指。
卫临顺著她手指看过去,楼梯口君不忘站那同一小厮不知说些什麽。
这便健步如飞想上前搭话,却见那小厮在君不忘的耳根一阵私语,君不忘似是在原地僵了一僵,二话不说独自一人快步下楼去,直奔大门之外。

一番举动叫卫临怔在原地,满腹疑惑,暗暗思索君不忘是遇上什麽事情,值得他如此激动,就连自个儿站在一旁不远都毫无察觉。
逮著刚同君不忘说话的小厮,明知故问,你们老板呢?
小厮据实回话,我们老板刚出去了。
刚出去?这麽巧,我正要找他呢。
噢那您可能得等等,有人找我们老板,我们老板交代如果他没回来前有谁找他的话,麻烦等他回来。
恩,我知道了。

君不忘找著小厮说的地方,柳旭在那已经等了有一会,在一处屋檐下,来回张望。
倾盆大雨,世界嘈杂。

见君不忘来到,只说了句话,淹没在淅沥哗啦的雨声里头。
马车在这屋子後头。

朱明风坐在车内抱著床被子,浑身乏力。
浑身像火在烧,昏昏沈沈,耳畔像有人在喧哗,异常吵闹,
太医说他烧没退尽,会有使不上劲的情况,所以迟迟没能动身掀开车帘或者车窗。
柳旭说他等等就好,马上就去通知君不忘来。
可朱明风觉得,一刻也等不了了。

君不忘一掀开车帘子,寒风钻进,里边的朱明风打了个哆嗦。
见状忙将雨伞收了,跳上车板钻进去,将帘子拉个严实。
朱明风这才好了点。

你怎麽回事?要说这车内暖和,朱明风绝对是源头,挨著他坐,都能感觉到他烫人的温度。
君不忘伸手搂著他,让他靠著自己的肩。
朱明风一说话,黏糊的鼻音。
没什麽,风寒了而已。
都这麽烧了还敢到处乱跑,你就这麽不惦记自己身子?

朱明风一听,嘿嘿笑了声,嗓子里干哑,说出来的话像没调过的琴弦,我什麽都不想惦记。
我惦记你。

君不忘看著他血色浅淡的脸,一阵发酸,忽然不知该怎麽说话。
只将裹朱明风身上的被子捂实了些,搂紧了。
心里头怎麽都不是滋味,像心疼,却觉著高兴。

你怎麽不说话。
看你这样还说得出来什麽,往常见你身强体壮,怎麽一个风寒而已就成这样。
嘿,莫不是嫌弃我了?
君不忘让嫌弃这词整得难受,拍著他的背说道,你平日里没个正经的时候我嫌弃过你麽?

朱明风坐起来,将身上的棉被一摊,披上君不忘的肩膀,两人坐近了,裹在一起。
其实就是什麽操劳过度的毛病,太医说了一堆,我记性差,没记住,反正没什麽大碍,会好的。
炙热如火的温度,君不忘握著他的手揣怀里,说,你病成这样,你母亲肯让你出来?而且我看了下,怎麽只有你的随从,不多带些人,下那麽大雨,万一有什麽事情哪里照应得过来。
朱明风听他一口气说了一串,笑道,别小看柳旭,论文他不在行,武状元可不是蒙的,其实你不用太担心,我不会怎麽样的,只是想出来见见你,回去一定好好养著。
说得坦诚,直把君不忘脸上的狐疑消了去,只是仍有些不放心,此话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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