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较风流-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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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瓜真不错,不愧是我看上的,其实我也很乐意在你情愿的时候和你做这档子事,只可惜,你完全不给我机会。卫临说著,捻动起他胸前两点,凑上前去纳进口中吸吮,不稍片刻君不忘的气势就软了阵脚,呼出来的气似是能灼人,不再说话。
只是这样你的精神头就没有了,这麽敏感?话完轻轻朝已然挺立宛若红豆的乳尖轻吹了口气,君不忘一声压在喉底的呜咽直让卫临心内蠢蠢欲动,看来这身子给调弄得不错,你说你跟他好上之後,仍和其他人睡,不知道这所谓的其他人,有没有男人?跟女人睡的话,有没有叫她们也帮你舔这?恩?
你少得意。
这节骨眼上还想著挣扎,真让我意外,一直都以为你是识时务的俊杰。
几句话间,卫临的手便顺著腰肢往裤中探去,摸见那半软的阳物,颇有技巧地套弄起来。
君不忘知道他手法娴熟,一双眼珠转得飞快,面上配合呻吟了几声,心里想著对策。
怎料卫临却突地将那东西一捏,当下激得君不忘痛呼出声,给捆起来的双手死活拉著卫临的衣袖不让他再做下去。
不想吃苦头,就给我专心一点,劝你不要白费力气,既然我能下套,就不怕你进来了还能出去。
君不忘一时气结,此前哪里料到过卫临会是如此难缠,当时卫临一脸诚恳要他相待如朋友就行,就没想到过会有今日。
如此煞费苦心,却能面上装得跟没事人,同他相处,先前说他作践人心简直贼喊捉贼!
翻来覆去始终不得泄恨,君不忘没能将对策想出浑身就已经给扒了个精光。
在劫难逃。
卫临将君不忘翻趴在铺上,啃咬著他的肩背,自後方伸手接著套弄君不忘经不得挑弄就已抬头的阳物,意识里隐隐觉著君不忘放轻了挣扎,顿时以为是他终於服软,笑道,这就对了,早乖些就不会落到今天这样,爷我为了得你欢心,做了这麽久的正人君子,可也忍得辛苦。
唔。。。。啊哈。。。你,啊啊。。。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卫临此刻正兴头上,君不忘所有反抗在他眼里都是种挑逗,嗜虐的心顿起,凑上去在他腰上又捏又拧,捏红了再改搓揉,按著君不忘的尾骨好一阵厮磨,不会让我好过?君老板真气派,我说你就不怕我把你和那人的事说出去麽?
闻言君不忘却是笑了两声,裹著粗重的喘息,听在卫临耳朵里分外催情,手中的速度渐快,不多会就让君不忘泄在了他的手里。
当今皇帝。。。呃哈。。。後宫成群,整日在宫里、左拥右抱的,会、会和一个男人纠缠不清?说出去谁人。。。。。。。会信哈啊啊!
卫临的指尖抵在因前头的快意收缩得厉害的穴口,借著手上的液体滑润,轻易就挤进一指头,大力戳插了起来。也是,我还真没想过他的故意作出这副模样掩人耳目,谁人不知皇帝他好美色,最近又封了新贵妃,谁会想他在外头还有个男人,不知道我这样理解对不对啊?
话音刚落,不顾君不忘後穴尚未适应,又挤进一指,只抽送了几回便接著往里边添指头。
我说你怎麽会对此安然处之呢,原来是早已串通好了,我看,不止是册封贵妃这麽简单吧?
带著液体的手指在君不忘体内尚且进出得顺利,细腻如丝,火热紧致的触感直叫人欲罢不能,险些就想直接闯入。
卫临怕伤著他,心里只想他别又说些什麽激人的话来,免得自讨苦吃,自个儿什麽脾气自个儿知道,自小就好独占,哪能容得了喜欢的人眼中看不到自己。
君不忘死死抓著地上的稻草,後穴疼得连同腰臀都没了知觉,偏生卫临似乎就连和男人欢好的门道都精通,几下就找著点上死命的戳,又痛又麻,骨头里都发著酸,卫、卫临你等、著,我会要你生、生不如死!
卫临听得他这当口仍不顺贴,对著这份疏离恼怒,猛然抽了所有指头出来。
君不忘惊觉後穴抵了个比起手指更为粗大的东西。
一较风流…第四十五章
第四十五章
若说前头卫临还本著怕伤到他的心思,现是完全给激得什麽理智都抛诸脑後,抬高君不忘的腰臀,一记狠力,重重闯进,连根没入。
君不忘疼得就连呼痛的声音都没有了,脑袋里所有清醒顿时化作一团乱麻,仿佛身下的疼痛都涌到了脑子里。
你不是说你娘病了?
你陪我玩个游戏,我不但出现给你娘治病,刚才拿你的银票,我也可以还你。
你不要也得要,我肯出钱还还银票,是我仁慈,你若不肯,我就是绑了你也没人知道,看你娘的病等谁治。
你跟著我的马车,如果在我回家下车的时候,你还能跟在我马车後边,你就赢了,晚上就去替你娘治病。
卫临不过轻轻抽动了两下,正舒坦著呢,瞧见君不忘双肩抖得厉害,突然也不反抗不挣扎,浑身软绵,心中诧异,忙俯身上前扳起他的脸。
却是见他不知何时就已哭了出来,满脸泪水。
卫临是真喜欢他,虽说不顾君不忘那样反抗,强行要他,但现下一向什麽事都能淡而化之的君不忘竟哭得如此厉害,说不心软,那是假的。
就是怎麽都不明白为什麽君不忘会有如此突然的举动。
他并非那种难过了就哭的人。
是不是太难受了?别怕,我不会伤了你,一会你就舒服了。
卫临就著这姿势将他抱起来,贴在自己怀里,一时忘了自己的东西还插在里边,这一动,顿时直直顶到了最深的地方。
还在哭的君不忘一阵抽气,脚趾头像痉挛一般的蜷曲。
卫临让君不忘体内的温度裹得舒服,低吟一声,知道君不忘是感觉也上来了,浅浅抽插,吻著他的脖颈,尽可能让他不那麽难受。
。。。。开。。。
君不忘忽然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了什麽,卫临只听了个字,停下动作问他,你说什麽?
君不忘声音沙哑,鼻音浓重,显然刚哭的十分厉害,断断续续说道,滚。。。。开。。。
卫临只当他是怒极所致,并不上心,抽动著自己的阳物,连连安抚,是是,做完了你想我滚多远滚多远。
两人皆是大汗淋漓,君不忘颇为白皙的肤色蒙了层水珠,分外动人,卫临不由想起当日巷子口披著月光,君不忘浑身如玉,下腹火烧得厉害,抽插得愈发快意,直想就这样抱著再不放开。
。。。会要你。。。生。。。不如。。。。。。死。。。
是,我知道,此後你想对我做什麽,我都不怨你。
说到这君不忘像是陷入混沌里头,意识恍惚,卫临怕他会有什麽万一,譬如咬舌,摸索著就将指头探进他的口中,搅弄起他的软舌,哪料君不忘一口咬上他的指头,死死不松口,力道十分大,不多会便有鲜红的血液顺著嘴角往下淌,魅惑至极。
卫临是顾不上他咬的是谁的指头了,一下下狠狠顶弄,君不忘穴内收缩得厉害,绞得他舒坦至极,欢愉的滋味妙不可言,忍了这麽多时日来的欲念通通泄了出来,抱著君不忘快将精元耗干了才作罢。
柳旭将验尸详细据实报给朱明风,问朱明风事情如何处置。
朱明风沈默了一会,说道,不论如何,认定那宫女是自杀就行了,你私下替朕安抚那宫女的家属,给笔银子,保他们一生无忧。
柳旭正想问原因,却见朱明风朝他挥了挥手,示意他下去。
今日朱明风看起来,似乎又回到几天前那副心神不定的模样。
不过转念想想也是,接连有人死去,换谁都烦躁。
妃嫔遣散的事宜竹云已经开始著手,整个後宫闹得人心惶惶。
德清贵人才赐死不久,她的贴身女婢也跟著自尽了,连著两条性命转瞬即逝,如今又放出要将所有妃嫔遣散的消息,还是由册封不久的贵妃执行。
一时间人人自危,众说纷纭,朱明风好美色多年,近年来由太後盯梢才有所收敛,如今太後去了御佛寺,正是他得以春风的时刻,遣散妃嫔一事断不会是出自他的本意。
说来也只能是那贵妃娘娘从中作怪,她一宫女出身,受尽差遣使唤,还受过德清贵人的鞭刑,现在飞上枝头自然寻著法子报复,不足为怪。
联想到这,是连德清贵人一死都同她想到了一块。
自打立贵妃以来,宫里接二连三发生大事,此前的太平早都不知到了哪里,就是不知那竹云是给皇帝灌了什麽迷魂药,竟如此信任她,宠爱有加,就连这等大事也能听从她的意思,交由她扛。
怕是狐狸精转世来了吧。
虽说面上仍是风平浪静,私下早已暗潮涌动,各怀心思,风言风语也或多或少让竹云听了些去。
朱明风安慰她待妃嫔尽数遣散了,谁再想嚼舌头,也都传不到她耳朵里去,也省得烦心。
竹云对此颇为苦恼,说道她原想收留那个丫头,结果那个丫头不愿意不打紧,偏生得自尽,否则宫里头也不会有这样的说法。
朱明风除了安慰也作不得他法,一番折腾,几日过去,遣散的事宜才算是正式开始了。
逮著这闲空时分,朱明风想起这几日柳旭跟著自己为这桩命案忙前忙後,都没去过衙门大牢,不知君不忘的近况如何,想念得紧了,这便要出宫,打算去瞧他一瞧。
念头一转这段期间旁人都较为敏感,命案也还没过去,更何况遣散妃嫔一事也刚刚开始,大局未定,他一皇帝忙完政事忙家室,照以往的脾性该是心力交瘁,或者如众人所愿是让贵妃迷得晕头转向状,不好这麽精神还有心思出宫游玩,遂叫来柳旭,由他代为跑一趟。
柳旭带回来的答案是。
君不忘已经出狱了。
朱明风当即从椅子上跳起来不可置信反问道,出狱了?
是,我去了倾人楼,那里的人也说的确是出狱了,但是只在楼里呆了个把时辰,就说要去好友府上做客,上了辆马车,也没说多久回来。
做客?朱明风觉著不对,君不忘没道理一出狱就急著游玩,他至少得把倾人楼重新开张,去哪个好友那了?
姑娘说她们也不知道,君老板没有讲。书&香&门&第五#月#雨 整 理
朱明风闻言满腹懊悔无处可发,暗道不该全然顾於宫中,竟丢下君不忘几日无所闻问,只是君不忘怎会不留一点消息让姑娘知道?莫不是他不方便?谁这麽让他忌讳?忌讳那人什麽?
左思右想一腔烦躁就快在脑子里炸开锅,急道,怎麽出的狱?
说是原告撤诉了,已经验明他的药没有问题,和醉春丹的药方是有偏差的,所以无罪释放。
原告撤诉?朱明风皱起眉头,当初柳旭所报上来的那号人物清晰浮现。
说来就二人的身份悬殊怎麽的都不会拉到一块去,他告了君不忘已经让人匪夷所思,现在又不告了,究竟是为什麽?
去衙门问牢头,他是给什麽人带走的,朕不信他会跟素不相识的人走了。
如果查出来,正是原告的话。
替朕将卫丞相找来。
一较风流…第四十六章
第四十六章
君不忘自打几日前住进卫宅就开始沈默寡言,万事几个眼神了事,一个字儿不多说。
卫临对此十分困惑,起初以为是他心存厌恶,想想又不像,倘若真有那意思何必还答应自己的邀约,住进来?
说来那天强要了他之後,君不忘倒没再哭过,就是不愿搭理人,就这若要说是释怀未免过於牵强。
有所图谋的话,图的甚?
卫临想疼了脑袋也没能弄明白他究竟有什麽心思,不禁有些焦躁。
人就在自己眼前,却像隔了千山万水。
反倒不如没撕破脸前那样好处了。
今儿个将事务忙完,卫临照旧一早赶回宅邸里头。
人是断不敢往家里带的,当丞相的爹素来洞察过人,早些年还在京的时候多次上青楼酒家鬼混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