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较风流-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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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有些紧张了。
君不忘抓著朱明风已经探进他胸膛的手掌,温热温热的,抓在手心里就像能一起温暖了,我那天不是已经说过了麽。
说过什麽?朱明风一反手就将君不忘的扣在腹上,没个停歇,摸进去的手掌开始四处搓揉,三两下就把他衣带解了,露出细白的胸膛。
这青楼老板真不算白当,想是带姑娘带久了,颇懂保养之道,才将一身皮囊养得如此细致。
君不忘叫朱明风眼里带上的欲望扰得呼吸一滞,心知他这是动真了。
想那朱明风一习武之人,不说底子,光是气力,若违了他的意,用起强来,难免要受些无妄之苦。
风月场里既是两人都能得乐的事儿,倒也没什麽,同为男儿,那厮不过也是图个一时新鲜,次数若多了,自然就烦了,也省得纠缠不清。
这般思量,君不忘放软了身子不作抵抗,任朱明风折腾。
朱明风本就掂著所有心思挑逗,君不忘稍稍有个什麽反应他都知道,眼下察觉君不忘无所抗拒,还有配合的意思,心中得意,手脚愈发不知轻重了起来。
起先君不忘还能忍著点儿,加上有几处地方朱明风的确摸出了乐趣,断断续续的呻吟催得朱明风欲火中烧,直接就往他下身一探,握住那东西就开始套弄。
君不忘没料到朱明风手脚这般快,朱明风的掌心似是能灼人,只几下便叫君不忘受不住,胡乱一抓,想让他停了。
朱明风正兴头上,哪容得他推拒,冲他已然立起来的乳尖一掐,直把君不忘疼得抽抽。
见他眉毛拧在一块的难受劲,看过来的眼神竟是像极了委屈,朱明风是彻底心神荡漾了。
君老板这身子,风流过多少女人?恩?朱明风一整个身子压上去,舔著君不忘耳朵根开始得意忘形,不择言了。
君不忘给搓得舒坦,气喘连连,目泛波光,问。。问这些做什麽。。。啊。。。。
那我问点别的,朱明风亲著他眼角,笑道,我是真好奇,君老板你这楼,到底是倚了哪个权贵,能将宫里头的东西,都流了出来。
闻言,君不忘心中一惊。
自是知道朱明风所指何物。
只是,这刘大夫口口声声说,除了皇帝老子,没人能将这药丸认出来。
皇帝老子。。。。。
君不忘心里连连摇头。
这一定不是真的。
朱明风怎的看不出他是想些什麽,趁他走神的一瞬,手指便直直捅了进去。
痛。。。君不忘的眉头皱更深了些,出了声。
朱明风念起什麽的模样,轻声一笑,在他耳旁问,你这当老板的,可别说房里没点药?
君不忘後穴未经一点滑润,干涩得紧,夹著朱明风两个手指已是疼得汗水连连,经朱明风这一提醒,忙不迭就伸长了手臂勾床头那小柜。
勾了几下没勾著,朱明风才出手帮了忙,将那木柜翻了个遍,找著个木盒。
打开了看,盘著坨状似白玉的脂膏,还没给动过。
朱明风随手掏出些,这就抹君不忘的穴口上,浅浅抽送了几回,将那膏药带进去。
君不忘稍稍舒展了眉头,疼痛不再那麽厉害。
这是什麽?味儿还不错。朱明风一边同君不忘搭话,再挖了些涂抹,渐渐就能纳进三指。
君不忘勾著朱明风脖子吐著热乎的气儿,有一句没一句地回答,朱明风大致也听懂了是楼里新来的姑娘觉著药房的东西太烈性,找君不忘讨些刺激小的,没给完,剩下的唯一一盒,搁木柜里好几个月了,朱明风没提,还真就忘记了。
朱明风的指头抽送得愈发顺畅,有几下戳到点上,惹得君不忘声调都变了,那股子酥麻劲儿入骨三分,夺人心魂。
按捺不住,将君不忘摁趴在了床上,抬起他的腰身,自後方狠狠顶入,君不忘是连哭腔都出来了。
朱明风抓著他的腰,插得爽快,俯身在他背上又啃又咬,一双手在他身子前後来回游荡,捏出成片的红,鲜豔欲滴,只瞅了眼更是把不住烧得正旺的欲火,大操大干了起来。
君不忘原就有些单薄的身子给晃得仿佛随时能倒下来,做到後头是连撑在床面上的手臂都没了气力,整个人往床上软到,悬空了的腰愈发像江河里的扁舟,摇摇欲坠,叫朱明风牢牢扣著,抽插的劲儿也跟著愈发狠了,直把君不忘刺激得连声音都出不来了。
折腾了近两个时辰,夜已过半,朱明风才有所消停,拧了把手巾替他大致擦拭干净。
两人都显得累倦,朱明风把君不忘搂怀里,一块睡下。
一较风流…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五更天,万籁俱静。
朱明风突然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匆匆忙就要下床穿衣。
君不忘原就浅眠著,睡不大熟去,朱明风的动作也不算小,这就给弄醒了。
睁著双惺忪的眼睛,干什麽?
那声音是有如大漠里黄沙,干哑飘渺。
朱明风自知是今夜里做太过头,没顾上回答,提起桌上的茶壶就给倒了杯水,端他跟前。
君不忘刚醒,脑子里还都是锅糊了的粥,接过一口喝干了,声色才见点亮堂,什麽事?
没什麽事,我得回去了而已,你睡吧。
回去?君不忘一听,扭头看了眼窗外的天色。
蒙蒙发白。
心里嘀咕了声,这不还早著呢麽。
君不忘稍稍清醒了下头绪,却突然问,你可有家室?
朱明风一愣,答道,有,怎麽了?
噢那就难怪了,想来定是背著发妻来这寻欢的,偷偷摸摸无可厚非。
君不忘心里这麽想,嘴上应著没事,这又躺下了。
哪里知道这误会深了。
君不忘躺下不多会,就听朱明风唤自己,唤的什麽不忘,直把君不忘浑身鸡皮都唤出来了。
无奈,只得回头,做什麽?
却是朱明风抱著他的衣裳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神色。
然後他说。
我。。。不会穿。。。。
。。。。。。。
君不忘把眼睛都快睁掉出来了。
朱明风给瞧得不好意思,又说。
我只会脱。
君不忘一时失语。
再是大富大贵的人家,也没见过这等废人。
由此可见,此乃人中之渣!
君不忘知道朱明风想说什麽,那眼神可真比平日里委婉到哪里去了,只是。
这厮,就连脸红害臊下都不会麽。
拖著个酸疼难忍的身子骨从床上下来,接过他抱在怀里的衣裳,一件件伺候著给他穿上。
期间朱明风没说话,君不忘低著头给他束腰带的时候,忽然听见他笑声,十分轻,像是不经意间冒出来。
穿个衣服有什麽好开心?君不忘抬头看了眼,果真他咧了嘴在笑。
朱明风倒也不反驳,就说心里头开心,开心了就想笑了。
君不忘只当他是为能尽早回去高兴,没再说什麽。
整完了朱明风就从窗台上翻出去,怎麽来怎麽去。
君不忘站窗前看他影子在视线里没了,将窗关上,这又回到床榻。
哪知道刚沾著床板,木窗就给敲响了。
君不忘顿时来了火气。
上前一开,探进张脸。
这还是朱明风。
他的眼睛在周遭浅浅蓝色里看起来格外明亮。午时你来趟烟波湖吧?一个人就行。
去那干什麽?
当然是去玩。
不去。君不忘一口回绝,直把朱明风眼里的神采捣得一怔,心下不免有些舒坦,又说,楼里生意忙,没时间玩。
朱明风换了张笑脸,瞎说,谁不知道当老板的都有几个看场的下手,恩,今儿我是做得过分了些,当是补偿,就容许你冲我撒个火,撒完了咱午时见。
君不忘心里一动,叫朱明风这花招惹出了犹豫。
没允什麽承诺,没给什麽好处。
仅仅说能冲他撒次火。
这太实在。
心里话,头一遭遇上,突然发现他挺懂体贴。
有些时候,撒顿火的权利,憋个三年五载都不一定等到,太遥远。
那麽些违心附和,赔尽笑脸,对方抓一把金银就是回报,心里开不开心,乐不乐意什麽的。
谁都不在乎。
谁愿意在乎。
君不忘想了会,问,此话当真?
自然作数。
滚。
朱明风愣在原地,脸上神情纠结万千。
君不忘却是笑得连牙齿都叫人瞧见了,停不下来。
我撒完了,午时我在烟波湖等你。
闻言,朱明风这就忘了那还热乎的‘滚’字眼,化成一笑,却突然伸手勾了君不忘的脖子,在他唇上轻轻一亲。
这叫捞本。
柳旭在轿子前来回转悠,迟迟等不来自家主子,这或许就是文人常喜欢说的望穿秋水。
直转悠了好一会,约的时间快过了才见朱明风风风火火往这方向赶来。
忙不迭就掀起轿帘,示意他赶紧的坐进去,时候不早了。
这要提的就是朱明风虽色欲不轻,但还算个勤政的君王,闹得再晚就寝,就是一夜无眠都好,第二天照旧能爬起来赶早朝。
这点上一开始柳旭是相当佩服,偶尔几次见著朱明风路都走不稳都能坚持,心下也同情过。
只不过日子久了之後,有些不明白。
那就是,但凡少闹腾一次,朱明风都能早早入寝,睡个舒坦,大不必这麽熬。
可偏生他舍得千金白银就舍不得热闹,目睹得多了,心里边那点儿同情也就跟著让风刮跑了。
俗话说得好。
自作自受呗。
今日早朝,百官无本上奏,早早便散了。
朱明风照往常的习惯,回寝宫小睡,差身边伺候的小太监过个把时辰喊他起。
心里头盘算补完眠了沐浴一遭,为今中午和君不忘的游玩之约养精蓄锐,最好是能午膳都两人凑一块解决了,这样呆的时间更多些。
在朱明风睡沈了之前这些想法都还在脑子里晃荡,甚至连膳食是从宫里带出去还是到那临时找都想到了,只是还没想周全人就在龙榻上挺了尸。
伺候的小太监头一遭见主子睡这麽熟。
一切都挺稳定,朱明风睡醒了沐浴时候都这麽想。
正吩咐御膳房做些小糕点准备带出宫,小宫女进来报了句。
王公公求见。
王公公一进来就见朱明风让几奴才伺候著换便装。
皇上,您这是,要出宫去呀?
恩,怎麽了?
皇上,太後回来了。
朱明风脸色微变。
你说什麽?
启禀皇上,太後娘娘回来了。
太後不是说得下月初三才动身?
说是御佛寺的清斋宴提早结束了,所以就回来得早了,现已经快到宫门口,皇上您是不是该,准备准备,好作迎接呐?
这还真就是大事了。
朱明风想了想,面上冷静,应道,朕知道了,替朕把衣裳换回来吧。
几个宫女七手八脚又将方才褪下的龙袍取了来,急急忙就往朱明风身上招呼。
当中一个是新来的,头一遭伺候皇帝,别提多紧张,替朱明风整领口的时候,不轻不重将朱明风的脖子挠了,这才让朱明风毛了。
王公公眼尖,怎麽摸不出主子脾气,赶在朱明风开口前喝道,怎麽回事?连伺候个更衣都不会了?!
还伺候著的宫女们扑通跪了一地,万分惶恐,嘴里喊著奴婢该死。
朱明风听了,直接就把不悦显在了脸色,指著刚挠了自个儿脖子的宫女就道,新来的?
回皇上,奴。。奴婢是新来的没错。
下去。
王公公上前查看了下,并无大碍,就两道白印,过一会就消了。
朱明风心里惦记著事儿,没工夫多生气,光觉著今早上君不忘伺候他穿衣裳都没这麽笨手笨脚。
心里头总有点儿焦虑。
我撒完了,午时我在烟波湖等你。
君不忘把眉目都笑开了的样子又往朱明风脑袋里现了。
宫门大敞,百官列队而跪。
浩浩荡荡的阵仗。
君不忘拎著壶酒坐烟波湖的亭子里打盹,快跟周公见面的当口给喊醒了。
喊他的是趁没客时候跑这休息的船家,坐亭口台阶上老久,见君不忘那盹打得人都快跌下去了,怕他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