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亲至疏兄弟-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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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碎碎的吻落到了背上,因为疼痛而萎靡的玉()茎被揉弄着。身后的人借着鲜血的润滑开始了缓慢而坚定的顶弄。一个时辰之前,他还躺在床上对妻子说会好好待她,如今却被贯穿,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做这种事,尊严扫地,他还有什么脸面说好好待她?
身体随着身后的动作而不停往前推动,因为药物和疼痛而绵软的四肢连床单都抓不住,渐渐习惯了身后火辣辣的疼痛,内壁被不停摩擦,嫩肉随着来回的动作被翻出来又带回去,里面的一点每次被顶到,酥麻便会传遍全身。这种折磨,何时是尽头?
文疏的呼吸越来越重,他握紧了叶夕的腰际,加快了速度,加大了撞击的力度,床咯吱咯吱响了起来。即使用力闭着眼睛,叶夕的眼泪也汹涌地流了出来: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剧烈的无法承受的快感传来,乳白的液体喷薄而出,后()穴不停紧缩着,随着几下大力的撞击,体内冲进了一股股烫热,灼伤般的疼痛和快感。
文疏的身子重重压了下来,他扳过叶夕的头来,吻着他因为虚脱无力而不停翕合毫不反抗的嘴唇,慢慢把软垂的分()身抽了出来。
有什么从无法闭合的穴口里流了出来。好恨,恨他竟然把下药这种卑鄙的手段用在了自己身上,恨他罔顾自己的意愿把自己当做女人强行压在身下,恨自己以如此狼狈无力的姿势趴在这里,更恨自己竟然从中得到了快感。
身体被搂过去,按进了一个温热的怀里。身旁的男人如此缄默,他现在该是在懊悔和自责!这冷硬的,还流着血的胸膛,却该死得烫热。明明是夏天,为什么身体却这么冷?不可以贪恋温暖,不可以靠近他,不可以原谅他,不可以放任他这种行为。
或许是药效过了,感觉渐渐有了力气。蜷起胳膊,叶夕用力推他,文疏却不放手,仍然用双臂箍着他,叶夕气恼,全力挣扎,毫无章法。文疏想制住他,手下用力,两人扭作一团,难解难分。无法挣脱,力气渐渐用尽,叶夕突然生了气,一掌拍向了他的胸部。
猝不及防胸口直接受了掌力,文疏砰得撞到了墙上,控制不住咳了一下,有血丝黏在唇角。不可思议地看着叶夕,文疏的脸上写满了震惊和受伤。
叶夕恐惧地看着自己的手,他只用了一成内力,他怎么会躲不过?又怎么会任他结结实实拍到胸上?明明是他先伤害了自己,为什么却要做出一副被伤害的样子来?看着他的样子,叶夕怒火更炽:一定要让他后悔,一定要让他再也不敢做这种事!突破哑穴,恨恨地看着他,声音冷硬:“不要再让我看到你。”
蹒跚着下床,身后的黏腻让他咬紧了牙关,到隔壁找到刺眼的喜服,颤抖着双手穿上。一帘之隔,文疏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低头看看自己光裸的脚趾,恨恨地甩手,叶夕头也不回地离去。
流觞阁,仍旧灯火通明。当班的丫环趴在桌上睡着了,叶夕到隔壁屋里叫醒小厮让他们准备洗澡水。满眼的鲜红让他有些晕眩,走进婚房,看到余碧瑶还在安睡,给她盖了盖薄被,走出来,不顾身后的黏腻和刀割般火辣的疼痛,坐到院中冰冷的石凳上。枕着双臂趴到石桌上,心里堵着块大石头般,压抑得喘不过气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叶夕感觉无比委屈。
文疏怎么能如此待他?!他把他当成什么了?!
他的武功又是怎么回事?他到底瞒了他多少事?一直以为自己和他虽说不上心有灵犀,至少也是互相理解的,连鸡毛蒜皮的小事也会拿出来彼此分享。现在看来,一切都是他一厢情愿,文疏根本没把他当做最亲的人来看待。他怎么可以欺骗他?!怎么可以如此戏弄他?!
“二少爷,洗澡水好了,现在就洗吗?”
“嗯。”带着鼻音的声音透过衣服的阻隔闷闷地传来,吓了小厮一跳:二少爷这是怎么了?不过,他为什么会觉得这一声“嗯”很好听?
手指颤抖着伸进后()穴清洗那些黏黏的白浊的时候,叶夕几乎咬碎了一口钢牙,不停在心里咒骂着文疏这个混蛋,心里感到的除了羞耻还是羞耻。脸羞得火辣辣的,一定红透了。
和衣躺倒在余碧瑶身侧的时候,叶夕情不自禁拉远了和她的距离,身上布满了文疏留给他的吻痕,感觉自己,会玷污了她。
余碧瑶从梦中猛然惊醒,霍得往身旁看去,自己的夫君好好躺在身旁,心下稍安。可是她知道半夜那个骇人的男人确实来了,因为叶夕全身穿戴整齐,显然是出去过。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夫君安全回来了,现在安安稳稳睡在自己身边,她便知足了。
第二天两人都没有提昨晚的事,一大早被丫环叫起来去给长辈上茶,叶夕和余碧瑶的脸上都是笑意嫣然的。回来的时候,许师傅迎面走了过来,叶夕叫了声“师父”,余碧瑶也跟着叫了声“师父”。许师傅“嗯”了一声,对叶夕说:“夕儿,你过来,我有话和你说。”
叶夕让余碧瑶先回去休息,待会一起去和大家吃早饭,余碧瑶乖巧地点头应着便和跟着的丫环们回去了。叶夕对许师傅笑笑:“什么事,师父?”
“跟我来。”携着叶夕到院子中最近的石凳上坐下,许师傅看了一眼他不太自然的坐姿,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夕儿,为师教你和文疏也接近十三年了,虽然我不在府中的日子较多,但是却是看着你一点点长大的。”
听到他提起文疏的名字,叶夕不自觉地垂下了眼睑,随即强作笑脸:“是啊,多亏了师父的教导。”师父,知不知道文疏的武功是怎么回事?
见他笑,许师傅却没有随着他笑,他严肃而爱怜地看着他:“夕儿,你和你爹虽然长相很像,但是性格却截然不同,你爹外冷内热,看似什么都不在意,却是事事在心;而你却是恰恰相反外热内冷,你看起来跟谁都是朋友,可是真正入你心的又有几个人?跟谁都是朋友,实质上跟谁都不是朋友,你明白吗?人的心不能平均分成那么多份,否则就无法区分对你来说特别的人了。”
特别的人?——叶夕抿紧了唇。他没有平均分配,他只是平均分给了朋友,可是家人是不在朋友的行列中的,家人是特殊的。
“夕儿,师父虽然不敢自诩大侠,但是却也是一诺千金,一生行得端走得正,时时思人所想,从未做过一次强人所难的事。这么多年来,师父贯行着自己的原则,不强迫别人,也不受人强迫,本应是极为满足的。但是,人总是贪心的。”
“师父。。。”叶夕唤着这个自己极为尊敬的人。不强迫别人是对的,不应该把自己的意志强加给别人,尤其是信任自己的人。若是非要强加给别人,至少也要解释一下啊。
安抚地拍拍他的手,许师傅慈爱地看着他:“或许是师父上了年纪,觉得有些事现在不去做,以后就都没机会去做了,最近这一年来,师父心里一直很苦闷,挣扎着,犹豫着。但是师父还是下定了决心要去做一件一直都不敢做的事。”
“师父都不敢做的事?”在叶夕心里,虽然许师傅相貌平平,但是论文才武略都可算得上是人上人,或许是因为他时不时就从叶府消失去各处游历,叶夕总觉得他是极为潇洒的人,比自己潇洒千百倍。
“是一件罔顾他人意志、强人所难的事。”许师傅似乎想笑笑,但是或许想到了前路艰辛,还是没有笑出来:“但是师父绝无害人之心,师父只是太贪心了,只是控制不住自己。夕儿,师父想得到你的原谅。”
叶夕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我的原谅?”师父不做害人之事,虽然是强人所难,但是又何须他的原谅?
“是,你会原谅师父吗?”
“为什么不会?我叶夕能有今日,全都得益于师父的教诲,师父按照自己的本心去做事,我只有支持。”叶夕对他笑笑,随即笑容慢慢消失了:“可是师父,罔顾他人意志、强人所难这种事,只能对不熟悉的人做吧?若是至亲之人,不管怎样他都会听你解释,一次不懂便再次三次解释,直到解释通了,互相理解了,这样的话,不就不会做出强人所难的事来了吗?若是不加解释就直接强迫亲人做自己不喜欢做的事,是不对的,是不是?”
“或许,正因为是亲人,是最在乎的人,所以才会无法解释呢?亦或许,他以为你懂,以为你故意装作不懂呢?或者,根本就解释不通呢?就算是至亲之人,也有不管怎么解释都不能互相理解的时候啊。”许师傅摸摸叶夕的头,站了起来:“夕儿,师父并不想伤害你,但是。。。”叹口气:“原谅师父的自私吧。”
“师父!”唤住转身欲离去的他,叶夕有些迟疑:“您。。。还会回来吗?”
许师傅没有回头:“或许很快就会回来,或许过个一年半载,也或许一辈子都不会回来了。”
叶夕知道自己的师父是个从不需要十里相送的洒脱之人,以往每次他走虽然都会不舍,但是却没有浓重的悲伤。可是这次,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然难过到想哭。自己,果然是变软弱了,这一切都要怪文疏!“师父,您一定要回来,我会随时设宴欢迎您的。”
“谢谢。”许师傅说完这句话便慢慢往拜丘院的方向走去,想必是想和文疏告别吧。
叶夕深吸一口气,转身向流觞阁走去。
因为是新媳妇第一天,早饭的时候,突然感觉叶府也是人丁兴旺,四世同堂,两个孙媳,叶老太爷微微笑了。文疏没有去,叶夕心里松了一口气,他还没想好怎么面对他。可是心里又有些不是滋味。又想起许师傅来,想跟叶迁说一下,但是总感觉气氛不对,于是又生生咽下去了。虽然一起吃饭的都是至亲,但是总感觉不如和文疏一起自在,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叶夕心里不好受,吃不下饭去,又不想坏了大家的心情,便逗着行舟玩。叶行舟虽是四岁稚龄,却口齿伶俐,字没识全,诗词文章已是开口就来,生在叶家听得多见得多了,他又天赋异禀,虽然不明白文中深意,却是博闻强识。余碧瑶在一旁看着,想到自己也会生下天下闻名的叶家的子息来,想到自己的儿子定也是才貌双全,天生七窍玲珑,心里幸福非常,脸上也露出明显的笑容来。
“听说行舟最近迷上了操琴,已是练得五音俱全了吗?”叶夕抱着行舟笑眯眯逗他。
叶行舟人小鬼大,憋红了脸挣扎着要脱离叶夕的怀抱:身为一个男子汉,怎么能被人像个小孩子一样抱在怀里呢?!可是他再不情愿,短手短脚也只能挣扎两下便气喘吁吁作罢,窝在叶夕怀里,嘟着嘴,故意不回答。
叶辰夫人范细萼跟乃父一样行事中庸不温不火,脾气温柔:“行舟,快说给二叔听听。”
叶行舟虽然故意傲娇,但是对母亲大人还是俯首帖耳的,于是不情不愿直起上身道:“我只是拨了两下琴弦而已,连曲子都没有,怎么弹啊?我就只知道两句词,正在找它的出处。”
“什么词,说来听听。”叶夕揽着他,低头看着他微微笑。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说君兮君不知。”叶行舟清脆的声音说出来,倒是异常合韵。
叶夕一怔,抬头看看大家神色各异。低头笑道:“你说正在找它的出处,就是不是从书上看到的了?是听谁说了这两句就记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