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个徒弟来耍耍-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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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这个不是什么大病,切了就可以了。”
卢友章委屈地抿着唇瓣,犹豫地问道:“一定要切掉么?这……会不会很痛?”
“……”柳琉犹豫了一会儿,“其实也可以不用切掉的。只是我觉得……我真没有哪里对不起你啊,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耍我啊?!”这真是叫人欲哭无泪啊。
卢友章一脸迷惑地看着柳琉。
“……别再看着我了。我就示范给你看一次啊,以后记着自己弄哦。反正我自己也需要解决。”柳琉今日也是有了反应,那欲^望昂扬着脑袋,十分精神。柳琉一开始隔着亵裤wan弄了一会儿,等着自己再也无法忍受这么轻微的搓^弄之后,便将自己的亵^裤剥了,一手扶着自己的老二,一手开始上下撸^动。
正是春海情浓时,卢友章忽然倾首,吻了柳琉带泪的眼角。这个地方似乎深得他的喜爱,每每都是他最爱亲吻的地方。柳琉被亲得心里毛毛的,却有又一股刺激的感觉涌上心头。卢友章也是情难自已地用自己的手扶住了柳琉的欲^望。
柳琉一时倒吸了一口冷气。“臭小子……你……你不是,不是不会么……嗯……”
☆、结束(二)
屋外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清晨降临的雨水打破了安静的氛围,似乎能够将一切暧昧冲刷干净。屋子里,柳琉斜靠在卢友章身上,衣衫半褪。他两根手指虚托着下巴,睫毛微微颤动,唇瓣被他轻轻地咬着。这种隐忍着情)欲的表情更是叫人血脉贲张,看得人下^腹火热。
卢友章淡淡微笑着,月牙形的眼睛弯成一道优美的弧线,俯□子缓缓靠近柳琉。这个时候的卢友章看起来一点都不傻。
柳琉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卢友章的唇。“你想要做什么?”他的手指纤长,像白玉一样盈润。
卢友章眼中的水雾加重,带着少年稚气的身体一把贴紧了柳琉。透过两人中间相隔的那些布料,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的颤动。
“我会了,师父让我试一下,看是不是这样的。”
卢友章的皮肤很凉,让柳琉不觉想到外面的细雨,那种湿润的凉意顺着卢友章的呼吸慢慢地涌上。柳琉淡淡地说了句“好,别弄疼我”,卢友章的手立马就贴了上去,炽热的温度对上那阵凉意,直叫柳琉一个激灵。
柳琉并不知道自己是以怎么样的姿态曝露在卢友章面前的,曲线美好的脖颈、迷人娇^喘的红唇、柔缎般细腻的皮肤……
柳琉被卢友章引逗得如火焚身,那双冰凉的手伸入他的衣襟,一遍一遍在他的身体上游^走着。欲望来得又急迫又剧烈,柳琉觉得自己似乎已经忍耐了很久很久,所有的欲^望像暗涌的河流,无声的急切的奔涌着。
“师父……”
“唔……臭小子……这种事你,倒是一学就会啊……嗯……”
卢友章顺着柳琉线条迷人的躯体往下,在对方的锁^骨、胸膛、腹部反复的吸^吮着,陷入情^欲中的柳琉也竟然为这种荒诞的快^感裹挟,默然地允许了卢友章的胡作非为。
卢友章的动作并不那么温柔,下手不知轻重惹得柳琉发出低低的喘^息声。“轻点……”又是哀求,又像是诱^惑。窗外雨声飒飒,叫这种叮咛般的私语更加绵软诱人。
“师父……”卢友章再次呼唤了一声柳琉,瞧见柳琉抬眼看向自己,便低头将他的xing器含住,柔软的鲜红舌尖不断逗弄着,从顶端到根部不住地tian吸。
柳琉亲眼看到卢友章吞了自己□,心中的微妙刺激更加的猖狂。他全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我还要更多,更多的。柳琉轻声呻^吟着,春水一般荡^漾。他纤长的手指狠狠地揪住了卢友章的头发。
他意识到自己在卢友章嘴里she了。
“是这样子么?师父”他抬起头,凑到柳琉耳边问。
柳琉侧过脸,不说话,用一只手臂横在眼睛上,只有胸膛在未消的余^韵中起起伏伏。
“喜欢吗?你……喜欢我这样子做吗?”卢友章漆黑的双眼凝视着柳琉带水的眼眸,那双眼在情动的时候愈发的湿润诱人。
“臭小子,技术不赖么……”
“师父喜欢么?”
柳琉丢弃了自己那张厚脸皮,点了点头。于是,卢友章像个孩子一样笑了。“真好。”他俯□子,又亲了亲柳琉的眼角。“那么师父来帮我吧。”
他说话的当儿,就把柳琉的手往自己的大腿上拉去。柳琉哪里肯。“去去去。你既然学会了,就自己玩去。”想让我给你把那东西吸出来,我才不干呢!
小城清晨的美好让人心中无限舒畅。
柳琉终是没有给卢友章缓解痛苦,扔着那人一人痛苦地解决了麻烦,便又急急地带着人往京师赶去了。这一路上,柳琉没命地带着卢友章,也不多作停歇,不日就到了京师。柳琉也不知道卢友章这人是哪个大门大户家的孩子,就领着卢友章去了小留院。
小留院可不是个小院子,这地方也算得上是个镇子。只是这个镇子上住着的都是些江湖人士,一般官衙不敢惹。因为经久地难以治理,这地方就被无颜给收笼在掌心。年幼的柳琉不晓得为什么无颜可以只手遮天,而今时今日的柳琉是没有了知道这一切的兴趣。
而对于小留院的人来说,无颜对小留院的管治没有得到庙堂上那些官家的反对倒是件喜事。
离开小留院的时候,柳琉和小留院的人夸下海口。下次回来一定请大家喝喜酒。可是宁扬那个臭卤蛋寄来的信上说了,他和小师妹的婚宴都办好了。
站在小留院的牌坊口,柳琉犹豫了一下。
最后,柳琉还是没有胆子这么光明正大地招摇过市。太丢人现眼了。柳琉利用了自己的一身好本领,带着卢友章飞进了自家的屋子。卢友章瞧着这一气派的屋子,问柳琉:“这是哪里啊?师父。”
“这是师父的家,也是你的家。走,我带你去拜见师公。”其实他心里恨得牙牙痒。臭老头,看我把你的胡子都拔了,即使都是假的也要拔掉!
按着平时的习惯,老头子这个时候应该在后院子里晒太阳!
果然,柳琉和卢友章刚走到后院,就看见了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躺在一只摆椅上,正打着瞌睡。“嘘,”柳琉用手压着唇,小心翼翼地说道,“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把他的脸皮给撕了。”
卢友章乖顺地听从了柳琉的交代。
只是,柳琉这个半吊子实在不是能够撕了无颜脸皮的人。他才刚走近几步,无颜就睁开了惺忪的眼睛,瞧着近在眼前的柳琉,伸了个懒腰。“回来了啊。听宁扬说,你在外面惹祸了啊。”
“……”
柳琉被无颜这一问给制住了,他最怕无颜用一些有的没的的规条来治自己的罪名。“没有啊,师父。”成功进化成狗腿子的柳琉只差没扑倒无颜身上去蹭了,那还有什么兴师问罪的自觉。
“他是谁啊?”
见无颜观察到卢友章,柳琉立马开始鼓吹自己的小徒弟。“师父,这是我徒弟。”
“徒弟?”无颜不相信了。“不会是拐来的吧。”
好像是被说中了。
要不是卢友章傻了,估计真的不会对他言听计从的,还记得上一次卢友章都把他的老二给吞进了嘴巴。天啊,这茬以后不会被卢友章记挂上了吧……
柳琉心里各种混乱,一边还要强作严肃地说道:“你看吧,我这一次就带他来拜师祭天的。我们选个好日子,就把这好事给办了吧。”说道好事,柳琉就想到了宁扬的好事。“对了,师父你为什么要把小师妹许配给了宁扬啊?小师妹原本是我的准媳妇儿啊。”
“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无颜说得严厉,但是眼中的神色仍是温柔得很。他用手捏了柳琉的鼻子一把。“你才多大,就天天嚷着媳妇儿了。”
柳琉低下头,犹豫再三,还是下定了决心捏住了无颜的手。“师父,你说我是不是太缺心眼了。这么多年来,我什么都没有发现。你看你的手,明明是那么光滑,我怎么会没有发现呢?”
无颜一愣。
槐树上落下了一大片树叶,稀稀落落地砸在了摆椅上的两人身上。
“师父。”柳琉仰起身子,认真地注视着无颜。
“不是你缺心眼,而是你太相信我了。”无颜的视线穿过后院凋零残败的花朵,落在了卢友章身上。从柳琉到来,那个少年的眼神一直钉在无颜身上。那种叫人不悦的视线,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这张面孔似乎在哪里见过。
无颜拉起柳琉,轻缓的声音就像水击白瓷一样清明。“这一切还不是时候。原谅我的自私,不能现在告诉你一切。”他轻轻地抱住了柳琉,像呵护最爱的宝物一般。“我也希望有一天不用再带着这张人皮面具。”
柳琉轻易地被无颜的话蛊惑了,他对于能叫无颜表现得如此伤感的苦衷毫不质疑。“师父,你不想说的话,就别说了。我不想叫你犯难。”他跑到卢友章身边,拉着人过来。“友章,叫师公。”
“师公。”
无颜摇头。“既然没有行拜师礼,那还是等拜师祭天之后再叫吧。”
“那我先带他去安顿好了,再去找宁扬算账。”
“宁扬最近开了一家镖局,正忙得很呢,你就别去消遣他了。你走了这么久,不如多陪陪我吧。还有告诉我,是谁告诉你,我带了人皮面具的事情的?你要是能发现,早就发现了。是谁告诉你的?”
说起这个,柳琉就开心了。“我遇见花姑了,真的是很漂亮啊。我就是和花姑说起了你,才发现的。还有,花姑也来京师了哦。”
无颜闻言眉头深锁。柳琉看他一脸冥思苦想的样子,也不多打扰,带着卢友章回了自己房间。无颜和柳琉两个人住着一个挺大的宅子,基本上是吃喝不愁,不过宅子里就只有他和无颜两个人。
“房间挺多的,你没必要和我住一间。”
“我想和师父一起睡觉。”
“不行!我不喜欢和你躺一个床上,可把我挤死了。以前是为了省钱,现在没必要省钱了,我可不会委屈自己的。”
“原来师父是讨厌我。”
“……”眼前这个卢友章是骂不得也消遣不得,真是叫人又爱又恨啊。
☆、乖徒弟(一)
不知为何,无颜对卢友章心中怀有莫名的芥蒂。从卢友章随柳琉住到小留院之后,无颜对其言语上的冷淡倒是叫柳琉有些不知所措。
那日,宁扬带着小怡回来,柳琉便将这事和宁扬说起。宁扬只是看着他,用平时的冷漠劲儿把自己给全副武装起来。“你已经离开好长时间了,我和小怡也不住这里。你有空就多陪陪师父。”
“你的意思是师父也会吃醋么?”
在边上理线头的小怡咬着针脚,笑道:“连我都要吃醋了,师父还能不吃醋么?你都不知道你那个徒弟多爱黏着你。”
卢友章这会儿正被柳琉遣出去买糕点去了,要是听到这话一定得不舒服。不过,柳琉也觉得卢友章对自己的依赖有点过头了。“这个,他脑子不好,现在跟个傻子没区别了。等过段时间治好了病,一定要你们瞧瞧我英姿飒爽的俊徒弟!!”
小怡乐呵呵地说道:“哈哈,我昨个儿给师父送衣服来的时候,他说你这个徒弟八成是你拐来的。”
“……他怎么能这么说呢?!”柳琉除了用这句话反驳,无话可以辩解。毕竟,以前的卢友章是不肯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