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贼之南蛇王朝-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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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达义忙问:“怎么样,怎么样?”
我怕大家着急,嘴上敷衍说:“没有什么,我功力有限,没算出来。”
张定一讥讽说:“我就说嘛,老八单凭算个卦就能把人找出来,比雷达还牛,这可能嘛,要是真有那么神奇,古时候的算命先生都可有去当捕头了,什么人也别想逃出他们的手心,一算就出来。哈哈。”
郭云怀疑地看着我说:“老八,真的吗?”
我微微点了点头说:“嗯,我们先不要瞎想,明天四处问问老大的消息,或许明天他就回来了呢。”
欧阳君赞成说:“对对,我们现在想也没有,自己吓自己,明天打打电话,问问人,或者老大去朋友家玩去了也不一定。时候也不早了,我们睡吧,明天还要上课呢。”
于是大家纷纷躺下。我心挂老大,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越想越害怕。
突然老四郭云从床下爬上来,他就睡在我的下铺上。他小声说:“老八,老实说,刚才你算出什么了?”
我叹气说:“我就知道瞒不住四哥。”
郭云声音有点发颤说:“老大难道真的有难?”
我低声说:“根据刚才的卦象看,老大八字正好逢大运己亥,以及流年丁亥,天克地冲日元癸巳,正在命理里面是大凶必死之兆。”
郭云说:“别卖关子,有话直说。”
我解释说:“这是天克地冲之局,有生命之忧。”
郭云一把抓住我说:“你是说老潘他已经死了?!”
我安慰他说:“很多天克地冲的现实例子,并不一定都是有生命之忧,但是一定是大凶,会有意想不到的灾难。”
郭云脸色一变说:“老八,这个玩笑可不能开啊,你可别瞎说啊。”
我很认真地说:“事实如此,我没必要开这样的玩笑。我也不想老大有事啊,可卦象是这样显示的。我刚才不说,就是怕引起大家的惊慌。”
郭云嗯了一下说:“就这样,先别告诉其他人,明天我们打探之后再说。”
次日一大早,我们又拨打老大的手机,还是暂时无法接通。我们七人,于是到处打探老大的消息,皆都毫无消息。最后找到了班主任范志文教授把事情告诉了他,可在班主任那里却得到老大三天前曾向他请假三天回家有事。
黄达义顿时说:“范老师,我给潘长斐家打过电话,他家人告诉我他根本没有回去。”
范老师大惊说:“有这回事?长斐说他家里出了点事,得马上赶回,我就批注了。他没回家去哪?”
郭云回答说:“经过我们昨晚的分析和今天是打探,我们觉得潘长斐同学应该还在苏仙岭上,两天前,欧阳君还有其他同学最后见到他都是在苏仙岭门口。”
范老师当机立断说:“你们先回班上召集同学们,我去向学校领导汇报一下,然后我们上苏仙岭找他去。”
我们回到教室把老大失踪的事情告诉了大家,老大人缘不错,跟班上的同学相处得都很好,大家一听都纷纷愿意上山找他。于是我们班上35人在范老师的带领下上了苏仙岭。在苏仙岭门口的时候,范老师怕我们单独行动有危险,于是把每5人一组把我们分成了7组,然后大家分散向苏仙岭搜索寻找老大的踪迹。
我,老三付有乐,老四郭云,老五欧阳君和高磊组成了一组,在郴州旅社附近寻找。一下午下来,在郴州旅馆四周来回走了三四遍也没见着老大的踪影,眼前苏仙岭关门的时间差不多了,于是我们无奈走下了山,一路上碰到其他同学,一问都说没找到老大。我们回到教室里静待其他同学回来,看看他们是否有老大的消息。
快六点钟的时候。同学们陆续回来了,大家都一脸的沮丧,都没有找到老大的消息。范老师安慰了大家几句,然后点了一下名却发现,少了两个人还没到,一个是老七黄达义,一个是班长苏晖。
范老师忙问:“与黄达义和苏晖一组的是谁?”
我前面的夏立飞连忙回答说:“我,张琦,田文广和黄达义,苏晖是一组的。”
范老师询问说:“他们去哪里了?怎么没还你们一起回来?”
夏立飞说:“我们五人是向脚盆井附近搜索的,找了大半个山头也没有找到潘长斐,快到5点钟的时候,班长苏晖喊我们下山了,可黄达义说时间还早,还想多找一会,我们劝了会他硬是不愿意下来,班长于是叫我们先下来了,他陪着黄达义继续找。估计在回来的路上了吧。”
范老师微微点了一下头说:“好了,大家辛苦了,时间也差不多了,大家解散吃饭去吧。”
我们正要散去的时候,突然班长苏晖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大叫说:“范老师,不好了,不好了。”
范老师忙问:“怎么样?”
苏晖喘着粗气说:“黄达义,他,他给山洞的怪物拖进去了。”
第十九章 一段秘闻
范老师说:“慢点,说清楚点,黄达义到底怎么了。”
苏晖深吸了口气说:“我喊夏立飞他们三人下山后,继续和黄达义在脚盆井寻找,在山上一个山洪流过的地方发现了一个大洞,并在洞口的荆棘上还发生了衣服的一角,黄达义说是潘长斐的,于是他打着打火机向里面走去,我拦都拦不住,无奈也打着打火机跟在他后面,里面有像是有一条狭长的通道,一直向伸出延去,我们这样走了几米远,突然走在前面的黄达义一声尖叫,好像被什么东西拉住了往里面拖,很快就没影了,我吓得了一大跳,喊了几句他,没有回应,我正在想继续进去还是退回来,这时,我的脚跟忽然被什么沾上了一样,我低头一看,原来我的脚跟上被一条丝一样的东西粘住了,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拖倒在地上一直向洞里面拖去,我忙挣扎着,可那丝很怪异,怎么挣都挣不开,我被拖进几米之后,我突然想起来手上的打火机或者有用,好在紧紧握住的没丢掉,我打着打火机靠近把丝烧断了,爬起来,拼命地跑了出来。”
范老师脸色大变说:“你跟我来。”说完,带着苏晖走了。
范老师一走,同学顿时议论纷纷,大家都在猜测着山洞里的藏着什么。
范老师带着苏晖离开去找了谁,他们又说了什么,我不晓得。我只晓得没过多久,学校里就来了一辆警车,下来了一些警察,然后苏晖带着他们上了苏仙岭,我们也想跟上去却遭到了学校的阻拦。警车来校极为难见,一时间,全校轰动了,大家都在猜疑着谈论着,时不时有人过我们这边打探情况。我也在猜测,怀疑,惊讶,议论中度过了那天。在黄达义出事后,我曾打了好几次他的电话,可一直打不通,像老潘的电话一样皆是暂时无法接通,其他同学也试过多次,结果一样。
第二天,学校并没有把这件事通报给大家,不过郴州日报却报了出来,里面说了老大潘长斐失踪,也提到了苏仙岭上的那个山洞,不过后面报道苏晖带着警察去找山洞的那段倒让我大跌眼镜。报上说,苏晖带着十二名警察来到脚盆井找到了拖走黄达义山洞,点燃火把,准备好武器,十几人鱼贯而入,十几把火把,把山洞里照得亮堂亮堂,哪知里面只是个葫芦形山洞,里面虽然很大,可尽头根本没有路,四周也没有发现黄达义以及潘长斐的踪迹。众人又再脚盆井附近展开了搜索,还是没有找到黄,潘二人。警察怀疑苏晖虚报案情和涉及黄达义失踪,已将他暂时扣押,进一步案情还再调查中。
此事在全市影响很大,社会各界议论纷纷,稍微有点脑子的人就晓得苏晖根本没撒谎,他要是存心欺骗的,还会带上再上山吗?他随便扯个谎就过去了,如果黄达义失踪真跟他有关系,他会傻到把人带到个空山洞,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吗?在舆论的压力下,派出所不得不把苏晖放了出来,加派人手尽快寻找失踪的潘长斐和黄达仪。学校的压力也很大,潘,黄二人的家长从老家过来,把学校闹得天翻地乱。
针对此事,我曾占卦一挂,居然得到的是个阳遁七局:年命曰干入死门,己加癸,生命垂危,大凶。地盘年命入空亡,在九地之下,天篷大凶。直符入惊门,癸加丁,大凶。直使入伤门临白虎,血光之灾。此卦几乎是死卦,九死一生。根据卦象提示潘,黄二人都最忌西北方,然而他们现在出事的地方正是西北方,又根据苏晖的口述,他们二天应该跟那个突然出现的山洞有关,所以我提议再次搜查那个山洞,可学校和派出所他们压根就不相信我这一套,还嘲笑我一个考古系的学生居然迷信这套牛鬼蛇神。无奈之下,我决定自己亲自去一趟那个山洞。但遭到了高磊的阻拦。他害怕这个山洞就是我们那个诡异梦中的那个,还把许文昌先生的警告说了一番。其实我心里也有个底,不过不去找的话,潘,黄二人必死无疑。高磊见劝我不过,于是缠着我非要和我一道上去,我想事情真如我们梦境一样,我不让他去他也一定会去,既然如此如果不如一起前往,有什么事情也相互有个照顾。
我们当下在学校附近的商场里买了电筒,刀具,绳子,食物,水,十来根荧光棒等东西,为了以备万一,还特别买了一袋子蛇药和一些雄黄。
那天正好没课,我们上了苏仙岭,在脚盆井找到了苏晖说的那个山洞。山洞在个山坳上,四周有崩塌的痕迹,杂草和荆棘歪歪斜斜倒在一边,从附近的环境来看,应该山洪从这里流过,冲走了泥土,以至把山洞冲了出来。山洞的洞口并不大,只能容一个人进去,所以倘若不注意一时倒难以发现它。
我站在洞口上,用电筒照了照,里面黑黝黝的,看不见什么东西。我捡了个石头往里面一丢,没发现什么异象,带头钻了进去。高磊随后跟上。
洞里的空气比较沉闷,越往里面走地方越大。地上意外的很干燥,不过根据地上的水迹,山洪暴发的时候,应该也进来过,只是很奇怪,地上为什么干得那么快。里面也并不像平常的天然山洞一样石笋矗立,钟乳石倒挂,相反似乎曾经整修过,看起来好像是有人专门掘了个山洞屯放东西的存储室。我们一边照一边走,如此走了二三十步走到了山洞的尽头,前面是堵天然的石墙。我以为墙上有机关,于是沿着四周的石墙走了一圈,丝毫没发现什么机关之类的东西。我又照了照头顶,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我不由皱眉说:“奇怪了,怎么什么都没有?”
高磊也说:“对呀,四周都没有什么不对头的地方,难道机关会在地上?”
我一听,颇有道理说:“有可能。我向左边找去,你从右边找去,小心点,一旦发现怪异的地方告诉我。”
我们分左右两头一寸一寸的一路找了起来,找了一圈回来依然并无发现。
我愣住了原地,脑子飞快地在思考着。
高磊在旁说:“真的太奇怪了,黄达仪和苏晖进来的时候,不但发现这里有狭长的通道,还发现了个什么怪物,并且把黄达仪拖走了,怎么后来苏晖他们和我们再找来却什么也没有发现?难道苏晖在撒谎?”
我不赞同说:“苏晖不可能撒谎,他要撒谎也不可能撒个这样的谎,还专程带人来证实。我们一定疏忽了哪里,这里面一定有蹊跷。”
高磊说:“哪里还会有蹊跷呢?四周,头顶,脚下我们都搜过来,根本没发现什么机关。”
我想了想说:“问题就在这里,为什么苏晖和黄达仪来就什么都有,后来苏晖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