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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情劫(父子)-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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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多的强求,对于司徒昊的体贴,属下们到是惊奇万分,虽然很少看到楼主本人,但是江湖谁人不知,楼主本xing淡漠,仅有的那几次见面他们每次都只能看到楼主冷着一张脸,还从没见过楼主有过这么温柔的一面。
    上官府梅林——
    子墨凝神看着满园已经含苞的腊梅不语,“哎——”许久之后,他才叹出一口气,从前,每每这个时候,他最期待的就是这片梅林的花开放,他最喜的就是沉浸在那醉人的清香之中。
    不远处偏僻一角,季智渊已经默默陪着这个人站了好久,不想打扰这个人的沉思,看着那人脸上淡淡的笑容,应该是想到了一些美好的事吧,真想以后能够多多看到他的笑容。
    “子墨”沉浸被打破,上官子谦自背后叫住观梅的人。
    “上官少爷——”子墨回过头,看到憔悴不少的某人,关切的说道“近日府中事物繁多,你要保重身体”
    “谢谢你的关心”上官子谦对着子墨浅笑,眼神也极尽温柔。
    看着那边谈话的两人,季智渊却握紧双拳,眼中有着一股忧郁,面部表情也僵硬了不少,就在刚刚上官子谦喊住子墨的一刹那,他清楚的看到了子墨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惊喜。
    “上官少爷也来看梅?只是还没到那个季节呢”不想气氛僵硬,子墨手轻轻抚上一个青苞。
    “我是来找你的”上官子谦的眼神依旧凝视着子墨。
    “难道是为了盟主被害一事?我想您应该清楚,此事与我们无关”子墨收回手,看向上官子谦。
    “你明知道我找你不是为了那些事,子墨难道你就真的要这样拒我于千里之外么?”上官子谦有些微怒,拉住了子墨的手。
    “我想您最近没有休息好,有些太过激动了”子墨不着痕迹的挣脱开上官子谦的手。
    “对不起”上官子谦转过身,不再言语。
    子墨看着他的侧脸,原本风度翩翩的人,如今颧骨突出不少,下巴也变得尖细了,有几丝不忍,但是很多事不是不去想就是没有发生过的,“嫂子最近情况如何?”
    “她不久前诞下一子,现在仍在休养中”害怕旁边的人会误会自己,上官子谦赶紧说道“我跟她并没有什么感情,他只是父亲为我娶的妻子,我爱的人是——”
    “感情是需要培养的,毕竟陪你走完这一生的人是她,该放下的总得放下的”子墨不想听到任何让自己犹豫的话语,打断上官子谦的话。
    “放下?真能那么容易,你要我放下,你自己又何尝放下呢?明明男子之身为何要做这女相打扮?”上官子谦语气又急切起来,质问起了子墨。
    “我——”看着上官子谦认真的眼神,子墨突然觉得自己说不出话来。
    “你无话可说了,你明明还爱着我的是不是?”上官子谦步步相逼,双手按住了子墨的双肩。
    子墨有些愣神,迷茫的看着眼前的人,那眼神中期待实在让他狠不下心来否认自己的心中已经没有这个人,但是过多的纠缠对大家都没有好处的。
    “子墨”季智渊的声音适时的响起,争执的两人回过神看向了不远处的季智渊。
    子墨轻轻的挥开上官子谦的手,走到了季智渊的身旁,上官子谦也摆好自己的仪态向季智渊微行一礼。
    “不知子墨是否有什么地方得罪了阁下?”季智渊温文有礼的问道。
    “季堂主说笑,我只是与子墨聊得比较投机而已,家父的事我知道与两位并无瓜葛,我想我再与族内的长辈们协商一下的话,他们会相信你是无辜的”上官子谦一改刚刚的冲动,与季智渊的谈话倒也不显得别扭。
    “季某在此谢过了”季智渊也是个来头不小的人物,举足间显得也很气势,无形中给了上官子谦制造了一种压力。
    “若无他事,我想我们先回房休息了,上官少爷,我们就先行告退了”也不等他人再说什么,子墨貌似亲呢的拉着季智渊的手转身就走。
    走回客房,子墨慢慢地松开了季智渊的手,低着头说了声“对不起”,便向房内走去。
    “子墨”季智渊赶紧拉住了子墨的手,问道“你还好吧?”
    “我很好,多谢关心”子墨笑着看向季智渊,却笑得很不真切。
    “你跟他——”克制不住自己,季智渊想跟子墨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季大哥,我累了,有什么事稍后再说吧,还有些事,我不想提起”挥开拉住自己的手,子墨推开房门。
    “砰——”季智渊也不知哪儿来的一股力气,将子墨拉入房内,一把关上门,有些气恼的看着子墨说道“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他就是你不肯接受我的缘由?”
    子墨从未看到过季智渊生气的样子,印象中这个人一向对自己关怀备至,想必也是到了该把话说清楚的时候了,“我的身份我想你多少知道一些,刚刚我们的谈话你应该听到了”子墨的话很肯定,以季智渊与司徒昊的关系,他不可能不知道他的来历,刚刚在上官子谦没来之前,季智渊根本没有隐藏自己的气息。
    “是,我知道又怎么样?”季智渊抓紧了子墨的手腕问。
    “那你就是知道了,我是男子,并非你眼中所见,你还喜欢我?”子墨有些激动地问着眼前的人,心中却有些害怕,害怕眼前的人会否定他。
    “喜欢,子墨,你是男子我早就知道,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喜欢你”季智渊抱着子墨动情的说道“我想我已经不能自拔了”
    任由季智渊抱着,子墨的身子有些颤抖。
    “第一眼见到你我就被你吸引了,记得那个时候楼主刚带你回来,你那般淡漠,无欲无求,可是你眼神中的无助我是看得真切的,所以我想好好保护你,陪在你的身边,于是我就时刻留意你,你凡事亲力亲为,不喜与人接触,又常年佩戴着丝巾,想不知道你是男子都难”季智渊说着将那方丝巾取下,抚上了子墨的喉结。 
   

                  第五十二章 
 第五十二章    “季大哥,我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许是再无情人的知道有一个人在自己身边一直默默关注着自己,也会心动的吧。
    “一切都是我自愿的,子墨,你可以接受我么?”季智渊看着面前动容的人认真的问道。
    子墨不语,却突然拉着季智渊走到床边,不等季智渊反应过来,子墨便拉着季智渊压向自己,两人一起倒在床上,子墨也顺势吻上了季智渊的唇。
    季智渊被子墨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了,反应过来时连忙推开子墨,站起身大吼一声道“你清醒一点”,复又觉得自己太凶了,坐到床边将眼神中满是迷茫的子墨抱入怀中安抚道“是季大哥不好,你可以不用接受我的,我们像以前一样生活就好”
    子墨就这样轻轻的靠在季智渊的怀里,突然就颤抖着哭了起来,略带哭腔的声音说起了往事——
    “在我还没出生的时候,我爹死了,我出身的时候娘也死了,从小我就由大伯将我养大,族中长辈都认为我是不祥之人,都不喜欢我,只有他,从小一直陪在我的身边,只有他对我好,突然有一天他说他喜欢我,其实我真的也已经喜欢他好久了,所以我把自己给他了——只是后来我们的事被大伯知道了,他很生气,阻止我们在一起,本来他还很坚持的,只是面对大伯,他妥协了,我被赶出了上官家,所以从此之后世上就再也没有上官子墨这个人了,我只是在想,如果我是个女子是不是大伯就不会阻止我们在一起呢?我想求死,只是不巧的被楼主救了下来,所以我改变了样貌活了下来,几年之后,我听说他成亲了,我想我死心了,再见他也不会怎样的,可是我做不到——”
    子墨含含糊糊的将一大段话说出来之后,只能在季智渊的怀中发出呜咽声了,季智渊心疼的将人搂在自己怀中,轻轻的安抚,他知道这个人与上官家有关系,知道他是被赶出上官家的,只是不知道原来原因是这样,更想不到那个人在他的心中有着那么重要的位子,重要到失去他他会想去轻生。
    怀中的人哭累了,也就睡过去了,轻轻的将人放到床上,脱掉鞋袜,盖好被子,季智渊亲了一下子墨的额头,轻声地说“子墨,无论怎样我都不会离开你的”然后便轻轻的退出门外。床上的人没有什么动静,只是等季智渊走远之后,眼角滑落了一滴泪珠。
    待一觉醒来,子墨情绪也恢复了些,脖子上是那人又给自己围上的丝巾,他忽然觉得好温暖,不知为什么突然就很怀念起了那个人的怀抱,无奈的笑一笑,子墨起身,整理了一下仪容推开门走了出去。
    熟门熟路的子墨推开了一扇门,屋内没有太大变化,想必也是经常有人来打扫,很整洁,很干净。不过子墨没有过多的留恋,而是走到衣柜处将柜门轻轻打开,柜子里倒是有几件看上去比较新的衣服,子墨淡淡的笑了,笑得有点苦,这些年来活得痛苦的人看来也不只是他一个。
    拿出一件衣物,子墨退出房门,虽然他跟季智渊现在被扣留在上官府内,却也没有太限制他们的自由,只需要他们安分的待在上官府中就行,毕竟他们两个也是影楼中来头不小的人物。路过荷花塘时,子墨被人从身后叫住,转过身来,却见一婢女扶着一妇人向自己走来。
    “姑娘,我见你刚刚从那间屋子中走出,难道原先是那屋的主人?”妇人的语气很和善,走到子墨的面前停了下来,侧了侧身,也就是行礼了,任人一看便知成亲之前她一定是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
    “请问您是?”子墨好奇的看向来人,握拳行了一礼,突然想起这里不是江湖,可是真要学着那些女子侧身,子墨倒还是真做不出来,见眼前之人不曾在意,于是只是点头笑了一笑。
    “这位是我家夫人”婢女在旁边开口提醒道。
    “小莲,不得无礼,天气有些转凉,给我拿件披风过来”上官夫人虽是责备,倒也没有听出有什么苛责之意。
    婢女闻声走开,子墨看着面前的人倒也没有什么不喜欢,也许就是这样和善的人才适合他那样温玉的人吧,于是笑着道“在下子墨,夫人刚刚问我是否是那屋子的主人?我想我只能说我曾经是,如今早已不是了”
    “子墨?原来你就是,总算见到你的真人了”妇人依旧是笑,却能从面容中看出淡淡的忧伤“我想有些事你是知道的,不过有些事是你不知道的”妇人笑着转过视线看向远处,“十年前,他娶我为妻,在我怀上彬儿之后,他就再也没有碰过我,去年冬天他只是去了一趟影楼,却在回来之后有一晚喝醉了酒之后强要了我,杉儿也是那次事件之后的意外”妇人的脸上笑意已然退去,转而代替的是无法言语的忧伤。
    “夫人?”不明白眼前的人为什么要跟自己说这些,子墨只是轻轻唤了一声。
    “我一直知道他爱的人不是我,可是却在那次醉酒乱xing的时候我知道了他爱的人的名字,他在跟我行房事的时候却喊着你的名字”妇人下了很大决心,对着子墨将话说了出来。
    “对不起”子墨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原来这些年活得最痛苦的人是她,别开眼,子墨望着池塘的水,平静无波,荷花已然凋谢,池面光秃秃的。
    “你无需自责,或许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毕竟相爱的人没有在一起,而我却霸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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