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神"王爷,冷情妃-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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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特别的女人,没有像别的女人一样,见了他第一眼就露出痴呆的模样,也没有像别的女人一样对他百般顺从。这样被人推开还是第一次,他第一次尝到了被拒绝的感觉。他发誓,他们会再次见面,而他会让她亲口说出她的名字。
慕琉璃捧着一大把的莲蓬刚落到她们的屋子外,便听见屋子里面小家伙嗯嗯啊啊的哭闹声,急着踢门进了屋。
小家伙边哭还边在床上翻来翻去的打着滚,好像在控诉他那把他扔下不负责任的亲爹亲娘。
“坎肩”扒拉着爪子拍着那小肚皮,却被小家伙一把拽了过去,按在那床上反复的蹂躏着,那狐狸毛弄的满床都是的。
慕琉璃几步上前,把那莲蓬往床便一扔,心疼的抱起小家伙,摇着胳膊宠溺的道,“乖,乖啊,娘回来了,别哭了,娘下次不扔下你便是了。”她何时这么温柔的说话过了,可小家伙不领情,小脑袋搁在她的肩头,改为了一声声的抽泣,好似在向她诉说着自己的委屈。
他越哭,她便越心酸,抱着那小家伙的腮帮子猛亲了一通,瞪了眼“坎肩”道,“不是让你看着他吗?”
“坎肩”委屈道,“我是看着他了啊,眼睛都没眨一下,谁知他会突然就醒了。”他可是这世上它最怕的人,睡着了似仙子,醒了就转身变恐怖鬼了。可是心疼了它这一身光滑锃亮的皮毛了。
拓跋寒忙的一身大汗从外面进屋,就见屋里一个女人正在训斥一个狐狸,而那狐狸却昂着头认真的辩解着,虽然他不懂它到底在嗷叫些什么。
马上孩子的哭声勾去了他的全部注意力,男人一脸柔情的凑了过去,“怎么了?”伸手就要去抱来自己怀里。
慕琉璃把小家伙转交给他道,“我见他睡着了便去找些吃的,谁知回来了,他便哭闹成这样了。”嘴角一瞥,自己便是做错了,这小家伙也该哭够了吧,她可是有向他赔礼道歉过了。
谁知那小家伙刚放到拓跋寒怀里便不再哭闹了,而是趴在拓跋寒的肩头,委屈的挤了几滴泪后便瞪大了眼盯着拓跋寒不再闹了,只是那眼里的委屈和撇着的嘴角还在诉说着心里的不满。
气的慕琉璃直剁着脚,他铁定是对她有意见了,否则怎么偏偏在她怀里哭闹,换了个人便马上安静了,她这么爱他,他却给她甩脸色。
“拓跋寒,他是故意的。”不觉的露出小女人的娇憨,不满的向这屋内唯一的外人控诉这小家伙的恶行,“我只是出去一会会,他便这样对我了,好似我抛弃了他似的。谁让他那么嗜睡!”
拓跋寒看着怀里的小的,和那噘着嘴的小女人,宠溺的摇头一笑,“他这么小,你便是说了他也不明白的。”没想到她还有这样的一面,与个小孩子一般斗气。
慕琉璃扭过头,气呼呼的对着那拓跋寒怀里的小家伙道,“你喜欢他,便跟着他好了,看你饿了他怎么帮你解决。”俗话说有奶便是娘,可这没奶我看你怎么办。
这是下定了决心要饿饿那对她不公平的小家伙了,可没等小家伙拉着她的手喊上一句,那心便发软了,乖乖的掀起衣服继续她这亲娘该做的事。
碧月左手香酥饼右手甜瓜果的就这么兴高采烈的进了屋,瞧见她家小姐那一脸的不悦,才低着头认错道,“小姐,那个,我出去探了探路。”
“探路?探路也能探出个吃的来?”慕琉璃重新得到儿子的宠爱,心情还算不错,本就不想发难与她,只是假装着生气逗逗她罢了。
碧月举着手里的吃食,马上递给了慕琉璃,“这些啊,碧月是怕小姐在吃腻了这驿馆的饭菜,才弄些新鲜的让小姐换个口味。”
把香酥饼的油纸拨开,捻起一块金黄色的香酥饼便屁颠的递到了慕琉璃的面前,“这是开云最出名的小吃,小姐尝一块。”
慕琉璃见她那缩着脖子的模样,不觉心底发笑,这丫头敢出去混就不敢承受她的怒气了,接过那香酥饼便咬了下去,甜蜜的糖稀从饼里流出,刺激着她的味蕾,很快一块便下了肚了。
三块小饼下肚后,才拍了拍手上的碎屑道,“路探的怎么样了?”
“这,那云梦泽在这都城相邻的云梦城,是一片沼泽地,传说那里没人进去过。”碧月刚刚那话半真半假,她真的是去问了下路,只是她问出的东西是大家早就知晓了的。
见慕琉璃半响没出声,等着她的下话,她却怎么也编不出了,忍不住招了道,“我起先真的是去问路的,可后来见大家都不知道,我便想要不买些吃的再问,这样,那样,然后就天色不早了。”
慕琉璃本就没打算怪她,只是她自己搞的紧张兮兮的,待那风行进了屋子才会问了句,这碧月小丫头又怎么惹事了。
碧月狠狠的瞪了风行一眼,嘴形动了动,描绘出你闭嘴的字样。可风行却是正有急事汇报拓跋寒的,自然不能闭嘴,“爷,找到他们三留下的标记了,只是按照那标记寻去却没寻到人,而那标记最后出现的地方是云泽城通往云梦城的路上。他们会不会已经出发去了那云梦泽了?”风行说出自己的猜想。
拓跋寒脸色一变道,“三人已经去了云梦泽?不可能啊,除非是发生了什么他们必须要急着出发却不能等我们一起的紧急情况。”三人是他一手训练出来的暗卫,对于他的命令从来只有服从却不会多问上一句,此次不听他的命令提前行动却还是第一次,他相信绝对是有原因的。
慕琉璃无聊的扯起自己摘来的莲蓬,认真的拨了起来。当好不容易拨出一颗白嫩的莲子时,嘴角不觉的扯出一个笑,虽不大,对拓跋寒来说却比任何东西都来的赏心悦目。
拓跋寒与风行又认真的对了几句话,无非是哪日里出发,怎么才能再联系上风沄等三人。慕琉璃也抱着儿子边尝着新鲜的莲子边听着两人的谈话。
这屋内的话题刚讨论了一会,屋外便开始吵闹起来,接着便有个官员模样的人进了他们屋子。
“有事?”风行出了屋子问向那来人。
那男人一张假笑的脸探了过来,先是嘿嘿一笑,而后才道,“这屋子里可住着选妃的女子?宫里传出话了,要现在便都收拾下去宫里一趟。”
风行眉眼一横,凶巴巴的道,“我们这只有我们家爷和夫人,没有所谓的选妃女子。”笑话,他家夫人已经是王妃了,何苦再去选什么劳子的王妃。
那来人被风行这么恶狠狠的一瞪,马上眯着眼满是歉意,“那便是下官弄混了,我以为你们是云隐城来这帝都选妃的,却没想弄错了。”
他们明明是拿着云隐城的通关印住进来的,怎么现在便又说不是来选妃的呢?
风行按照拓跋寒交代好的台词道,“我们是受城主所托护送云大小姐过来选妃的,云小姐住在隔壁的院子里,你寻错了地方。”说完向右侧指了指。
那官员一听他解释才恍然大悟,“那下官便不打扰了,这便去通知云大小姐去。”说完还瞥了下屋里隐约露着半张脸的慕琉璃,心中犯着嘀咕,那姑娘那么漂亮却不是选妃的,可真是可惜了。
开云的皇宫
雄伟的大殿之上,鎏金的龙椅上依靠着一个男子,一个俊美无俦的男子,一身明黄色的龙袍,黄金冠挽着那如瀑的黑色,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双让女人们都疯狂的桃花眼。
而那大殿下立着的却是一群女人,各色各样的女人,有的一身喜气的红色,那满头的黄金步摇晃的人眼花缭乱的。有的一身素净的白衣,头上则是同样素净的白玉钗。
只是不管是怎样的女子,却没有一个敢抬头去看那龙椅上的男子的。
那坐上的男子轻咳了两声,才压着声音用一种极具威严的语调道,“都抬起头让孤瞧瞧。”
他那声音刚落,那殿下立着的女子都纷纷抬起了头。如鹰眸般的双眼扫视殿下,却没寻到自己心中想找的那位,顿时眼神一暗,莫不是自己猜错了,她根本不是来选妃的?
皱了皱眉,看向那殿下坐立不安的官员,“驿馆里各城的选妃秀女可是都在这了?”
官员答道,“都在这里了,二十八城共四十五人,一个不少。”虽不明白他为何会这般问,但依旧如实回了句。
“没有遗漏的了?生病了,或是没通知到的?”他依旧不死心,心里倒是希望是这官员糊涂没办好事。
那官员急着道,“禀王上,下官一个屋子一个屋子问了的,选妃的秀女都在这,并没有生病的也没有漏了通知的。”生怕他判他个办事不利的罪名。
这又是个肯定的答案,弄的他不得不信,只能怪自己想错了方向,“嗯,没事了,都回去吧。”没寻到人,心情大为不好,哪里还有心情对着这些个花枝招展的女人,一挥手便都让散下了。
决定明日再亲自去那驿馆一趟,希望能再次遇见他的荷花仙子。
既然风沄等三人已经出发去了云梦泽,那拓跋寒他们也没打算继续在这云泽城待着,几人商量了下,准备第二日准备好路上必须的东西,养足了精神便出发。
慕琉璃念念不忘昨日那清香甜美的莲子,想着能摘些在路上打打牙祭也好,一大早的便把儿子扔给了拓跋寒,自己又溜了出去,直奔那荷花池过去。
露珠在荷叶上翻滚着,在清晨的阳光下透彻七彩的光芒。硕大的莲蓬有的藏在荷叶底下,有的冲出了荷叶顶部。看的慕琉璃嘴馋不已,正准备出手,却听见身后的脚步声,扭头一看,又是昨日那白衣男子,此时换了身紫色的锦服,有着说不出的贵气。
正一脸惊喜的看向她,“真是好巧,没想又碰见了姑娘。”他一夜未眠,早早便起身只身一人来了着荷花池,想着若是能碰见便是老天对他的眷顾,若是碰不见便是睹物思人也好。
慕琉璃只是轻轻瞟了他一眼,而后视线又回到了荷花池里的莲蓬上,根本没打算搭他的话,而是一提气飞向那荷花池。轻盈的身姿如蝴蝶般舞动着,不是跳舞却胜似任何的舞姿,每一低首,每次弯腰无不带着让岸上男子心动的魅力。
男子也不干站着,垫着脚步也飞向那荷花池,摘了一把的莲蓬凑到慕琉璃的身边递与她道,“给你。”
慕琉璃对于他凑上来的举动,不仅不感激,还一肚子的莫名其妙,冷冷拒绝道,“不需要。”抓着自己摘的一把莲蓬又飞出了荷花池。
男子见她要走,马上追了上去,“姑娘请留步,在下有话要说。”他这次绝不会再放她离开了,他不想在一整夜想着她的容颜忐忐忑忑的入睡了。
慕琉璃若是真听他的话留步,那才有鬼,她依旧大步的向自己住的屋子走去,冷眼向后看了眼跟在她身后的男人道,“别跟着我,我与你没话说。”
男子也是铁定了心的,她的冷眼对他丝毫不起作用,“姑娘不方便告诉在下姓名吗?不知是否有什么难言之隐,姑娘可与在下说来,在下定帮姑娘解决。”
“没有不方便,也没有任何难言之隐,只是我不想与你说罢了。”对于他那啰嗦的问话,她本想不回的,可又听不惯他那臭屁的语气,故意回了句极抹他面子的话。
拓跋寒抱着儿子已经在屋外等着某溜出去的女人了,远远的见那女人拿着一束莲蓬气鼓鼓的进了院子,刚想开口说话,却又瞧见那女人身后跟着的紫衣男子。
警觉的上前护在那女人身前,关心道,“那男人是谁?”
“不认识。”
“他为何跟着你?”
“不知道!”
而那紫衣男子跟着慕琉璃进了院子,与拓跋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