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神"王爷,冷情妃-第9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原来殿下小时候曾经不小心掉进了蒲夷海里,被人鱼救了赠了颗人鱼泪给他,人鱼告诉殿下,那人鱼泪必须要殿下时刻带着身上不能离身,否则殿下便会有性命之悠。殿下一直没放在心上,只是把那人鱼珠当做恩人之物带在身上,这次宴会上的事是殿下轻敌了,才输了那珠子,没想失去了珠子后殿下果真气息微弱好似有性命之忧。”
白起一口气把故事讲完,慕琉璃只是安静的听着,最后赞了句,故事不错。
她那话弄的白起火冒三丈,“寒王妃就算不愿出手相助也不该这么贬低我们,故事?你以为这些都是白起编出的故事?”他没见过这么冷血的女人,眼见着面前有人性命堪忧了,却还能轻笑出声的。
“我又不是说你,你着急个什么劲。”慕琉璃没好气的道了句,把肩头叽叽喳喳的“坎肩”扔了下去,“去,去,一边待着去,弄的我一身狐狸毛。”
轻掸了下肩头,侧身坐上床沿,悄悄的俯身在那朱砾耳边轻语,“大殿下可别再演戏了,你这呆头侍卫都要哭出来了。”
演戏?屋里静的很,她那低语白起是一句不落的听了进去。这女人对他不信任便罢了居然还怀疑起大殿下来。
“你这女人胡说什么?”伸手欲把慕琉璃拉过来。
慕琉璃一个晃身避开他,换了一副态度,冷森森的朝着床上的朱砾道,“大殿下爱玩,琉璃不反对,可别把戏演到我府里来了。”
“你,你怎么发现的!”床上的朱砾猛的坐了起来,但说话依旧有气无力的,就好似随时会归西一般。
“殿下,你,你…。”白起指着朱砾有些结巴,那话堵在嘴边卡在了那,半天下来句,“骗我!”
“白起,对不起!”朱砾咬着唇呢喃了句。
“为何要骗我?”白起满脸伤痛,实在是想不通。
“我,我。”朱砾依旧咬着唇半天没再蹦出个字来。
“你不过是想躲过这次娶亲的事罢了,故意骗他说是没了那人鱼泪珠就会死掉,以为他会带你回占极,却没想他个傻子不要命的来找我要这人鱼泪珠想要救你一命。”慕琉璃面无表情的拆穿朱砾的骗局。
“服了毒药故意弄乱自己的气息,你也够狠的啊!想来那药你早就准备好了,这次来这煜日也根本没打算娶什么皇子妃吧。”
“你故意服毒药!”白起咬牙切齿的道,有种被人耍了的感觉,自己一心在乎的人却耍着手段欺骗自己,那种心痛有谁会知道。
朱砾脸色苍白,“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白起…”连着道歉着,却不敢看向白起。她也不想骗他,可若不是这么做,她不知该怎么面对要娶皇子妃的事,他根本不知道,她为了一个谎话要活的多么辛苦。
可她却不能开口告诉他实情,她答应了母妃的,这世上她不会向任何人告知她朱砾占极大皇子其实是个女儿身。
慕琉璃看出两人互相都有着情,却都又不愿意讲出,估计那朱砾不知那白起早就知道她是女儿身的事实吧。而白起也不知道朱砾之所以这么做有部分原因也是想继续与他在一起吧,果然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对不起?大殿下愿意干嘛那是您的事,白起可受不起您的这声对不起。”白起甩开朱砾伸过来的手,冷脸道。心若伤了,要怎么去弥补?
慕琉璃伸手拦住要出屋的白起,“你走我没意见,请把这个快死了的家伙一并带走。”当她府里是收留站不成?
“我。”白起正处在气头上,却不忍心又问了句,“你不是说他是装的吗?为何他还会有生命危险?”
“我刚刚说的很清楚了,他自己服了毒药,你以为毒药是巴豆吗?吃了顶多放个屁?”这傻子,能弄得气息紊乱的毒药,可不是什么省油的东西,若不是“坎肩”凑到那朱砾身侧闻出那药,她可猜不出那么一副要死的状态是口服了毒药所致。
本来以为是别人下的毒,可待那白起把故事说完,她再把一切串联一想,便猜出是那朱砾自个设的局。
白起现在是出去也不是,退后也不是,看着床上虚弱的人,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又退了回去。
“白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没有选择才这么做的。”朱砾解释着,却依旧不敢说出自己是女儿身的事。
“解药呢?解药在哪?”难道她打算这么痛苦下去?白起脸色奇差的问了句。
“在占极我的宫里。”
“你…。”白起无语。
“我没事,身子可以撑到占极。”这点痛苦她早再服药之前已经算过了,她可以承受。只是对他,满是愧疚,害他担心真的并非她所愿意的。
拓跋寒刚从宫里回来就遇见抓着大夫回来的风潇,“怎么了?府里谁病了?小世子还是王妃?”
“都不是,好像是占极的大皇子殿下,我听王妃喊他大殿下来着。”风潇跟着拓跋寒久了,这点判断力还是有的。
“朱砾?”那个女扮男装的大皇子?怎么来他们寒王府了。满心的疑问在风潇之前飞进了院子。
那毒并不是普通大夫就可以解的,否则白起请的那个大夫就不会说朱砾活不长了的话,你大夫还没站稳脚步,慕琉璃又让风潇把人送了回去。
拓跋寒紧张的上前询问她是否有事,慕琉璃摇摇头,“我没事,有事的是她。”指着床上气息微弱的朱砾道了声。
“寒王妃既然识得这毒,那想必也能解得了吧。”白起朝着慕琉璃问了句。
“大皇子处心积虑设的局,我若解了岂不是坏了他的好事?我可不愿掺呼这烦心事。”人家设计那么久的事,她搅和个什么劲,她可不做这事。
“还请寒王妃替我们殿下解毒。”白起死心眼的根本没听见慕琉璃的话。
“白起,我的毒不用解,我要回占极。”朱砾嚷着道。
“不行,这一路上还要耽搁半个多月的,你还打算再受这半个多月的罪不成?”看着她如此痛苦,白起情愿那些痛是受在自己身上的。
“你们两商量着吧,不过解不解那是看我乐不乐意了。”慕琉璃受不了两个白痴,明明彼此都那么在乎对方,却还在这吵个不停,姑娘她一个不乐意,全都让你们滚蛋。
“白起扶我回去。”朱砾知道慕琉璃知晓她的身份,也感激慕琉璃并没有拆穿她是女子的事,对她的态度慢慢的转好,“给你们添麻烦了,朱砾在此说声抱歉。”
整个人挂在白起的身上,言辞严厉的命令道,“若是不想看着我死,就带我回占极。”
白起怎么忍心见她出事,马上拦腰把人抱起出了王府。
拓跋寒根本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盯着那朱砾瞧了半天,终于确定那人正是个女人,特别是倚在白起身上娇弱无助的模样。
慕琉璃见他那一头雾水想问又止的模样,把那朱砾与白起今个在王府发生的事都对他讲了一遍。
拓跋寒听完感叹道,“没想她却是个这么刚烈的女子!”服毒,一般男子都做不出这事吧。
“刚烈?我看她那是犯傻吧。”听着那拓跋寒夸赞别的女子,慕琉璃心口不是滋味的道了句。
“可她若不这么做,便会面临更尴尬的局面,若是王上真逼着她去娶个女子,到时她要如何收场?”拓跋寒虽没有更好的法子,可却不觉得朱砾这招有什么大错。
“今个是能躲过一劫,莫非她每次都用服毒这事搪塞过去?再者,她谎称是人鱼泪的因素,难道她没想过,我很可能会把珠子还给她,到时她还要怎么装病?”只能说这个朱砾想法还是不够缜密,简直漏洞百出。
两人一想这也不是他们该担心的事,聊了几句便跳过了话题,“我跟王上辞行了,明日一早咱们就能出发了。”拓跋寒轻松一笑,道。
“他就这么放你走了?没别的要求?”慕琉璃了解拓跋皓的性子,总是疑神疑鬼的就好似全世界都是他的敌人,虽然那面上总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样,其实那心底有多黑暗慕琉璃可是一清二楚。
他与拓跋寒虽是亲兄弟,可去一直都带着防备的态度。
“王上担心我此次去的久了,会有外敌来犯,便让我把兵权暂时交给了左相。”他岂会不知他亲哥哥的想法,只是他既然要了,他便不会撰在手里,因为他答应了母妃要一直听哥哥的话的。
“移交了兵权?还是给沈鸿那只老狐狸?”慕琉璃觉得沈鸿一家都是狐狸转世的,沈鸿是老狐狸,沈亦芸是小狐狸。都不是什么好货。
“左相为人是有些奸诈,可却还是一心为着煜日的。”拓跋寒与沈鸿没少打交道,当然知道他的为人,此番兵权交给他,也能安下心,毕竟那沈亦芸现在还是煜日的皇后娘娘,他不会起兵挖自己女儿的墙角。
“我只是问问,交给谁与我无关。”国家的事真跟她没半毛钱的关系,是谁做主又被谁夺了去都跟她无关。她只是担心他才多问了句。
第二日,一切都在前一日被碧月准备的妥妥当当,众人用完了早膳便开心的踏上另一条旅途。
却没想,拓跋皓会派上来相送,而来送他们的却是右相慕恩和慕天风两人。
“王上让老臣带了些东西与王爷。”慕恩对拓跋寒依旧怀恨在心,只为他当众抹了他们慕家的面子。特别是今日听说那军权居然交到了自己的死对头沈鸿的手里,更是火冒三丈。
拓跋皓赏了些珠宝首饰的,明晃晃的摆在慕琉璃面前的漆盒上,慕琉璃是瞧都懒得瞧上一眼,就吩咐碧月又扔回了王府里。
她本就不喜这些个叮叮当当的东西,加之那赠物之人是她憎恶之人,便更是讨厌了。
慕恩却找到了找茬的点,“琉璃不喜欢王上赏赐的东西吗?王上可是明确交代了寒王妃这番去了突濛可别太过寒酸丢了咱们煜日的脸面,才赏赐了这些个饰品让本相带过来的。”
慕琉璃恨不得一巴掌扇向这多话的老头,“是吗?琉璃怕是这一路上太过招摇了,反倒招来歹人窥视。”他娘的,让她插上那一头金晃晃的东西,真当她跟他身边那喜欢打扮的一身富贵的沈亦芸一个品味不成?
“既然是王上赐予的东西,我想本王的妃子便有权处理,右相不觉得自己逾越了吗?”拓跋寒冷着脸,本来极好的心情都被这男人给破坏了。
“也对!寒王此番被剥了兵权,手里没什么人,这路上是该小心点了。”讥诮,慕琉璃在慕恩那张老脸上清清楚楚的瞧出了讥诮。
没事冲她两句,真没什么大不了,她今个心情好不跟他计较,可他万不该看拓跋寒的好戏,还那一副连心底的笑都掩藏不住的表情。
“右相这是在担心咱们王爷吗?哎呀,可真是伟大啊!琉璃以为您老该急着想办法怎么抵抗握有兵权的左相才对呀,想想看,你们两可是死对头,现在人家握了兵权第一个诊治的该是谁呢?我想应该不是咱们王爷。”
她这几句话,把慕恩弄的无言以对,胆战心惊的,急着带着慕少风离开了,也忘了本打算找慕琉璃和拓跋寒茬的事了。许是正如慕琉璃所说,去想着对策了吧。
拓跋寒一路上满脸阴郁的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是盯着慕琉璃瞧着,半天说了句让慕琉璃差点歪倒的话,“改日我帮你买些头饰吧。”
慕琉璃捂嘴笑道,“你别跟我说你这么半天都在想我有没有头饰的事。”
“我在想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发钗。”
“那你可有想出我喜欢什么样的没?”
“定不是黄金的步摇,也不是鎏金的玛瑙,我觉得还是玉钗适合你。”每当她松松垮垮的用玉钗挽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