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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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4点回家,和小黑从广场打车回家。昨天是小西过生日。我陪文文去台里,在和小黑、文文一起回家和小西会合。昨天焦焦因为考试的事情不开心所以没有来,我也没有再强求,渐渐明白有时候或许让别人安静冷静会好些吧。
我们六人在房间里吹蜡烛、许愿、吃蛋糕。各自开心地玩耍,我切蛋糕给小西,小黑突然的举止吓到了我。其实我和小黑之间总是有芥蒂和隔膜的,原因我估计我和他都不清楚。但是就是如此了。我们各自都是不想让别人讨厌的人,我们各自都希望把自己快乐的一面给大家看,所以我们算是有点相同的人儿。
我切蛋糕的时候,小黑突然像个GG一样帮我把蛋糕底盘扶住,细心而贴心,我当时就感动得要死。
然后我和小西、小黑、文文、彭彭、莹,两男四女看电影,感觉好开心,可惜看了一部烂片《无极》,很烂很烂。然后边看的时候小黑的表情开始严肃凝固起来。我起初没有发现,彭彭发现了,然后我们咬耳朵,心里都不好受。小黑总是这样,把什么都埋藏在心里,然后又不说,虽然彭彭一直在安抚他。
一行人去彭彭家,彭彭和小黑去说事情去了,我们四个上去,对着炉子聊天,吃了许多零食,开始说过往。其实我很难相信,在我都二十多岁以后还能遇见纯真的人儿,我不止一次说,我暑假实习的最大的收获就是认识了一帮朋友,她们对我很好,真的很好,真心待我。让我感受到温暖,所以我问自己何德何能。
我们开始说话,就我和小西还有文文,说到各自的坎坷,小西在最烂的班级考第一,还有在学校受到的不公平,可是知道吗,这些不公平才能造就现在的她。就如同我读书有一年,被欺负,过着非人的日子,被人打,被人骂,天天被人欺负,甚至被别人关在寝室不让出来,被别人勒索,不敢去学校,上讲台的时候被别人丢瓶子砸,犹如香港电影里的那些学校一样,我真的经受过那样的一年,所以我在老师再三请求下还是拒绝拍毕业照片,在那个学校我依然是不愿意留下任何的痕迹。虽然后来我还是会去那儿看看,全是因为我的老师,我的老师那时候对我好,特别是生活老师。我能想象他们对我的细心和真意。
代后记 按婴儿睡姿躺在记忆里(9)
我曾经在那个学校的天台上行走,就一个人,那天风很大,我差一点跳下去,还好我的老师赶来,和我说话,吓坏了她吧!她很严厉,但是是我值得怀念的人。那时候我还有一个GG,是我们班级学体育的特长生,他保护我,他不让别人欺负我。可是一到晚上他离开,我又是被人欺负,那时候的我软弱并且无助,所以我承认我是害怕别人不喜欢我的,所以努力做好自己,让别人喜欢,甚至改掉以往的穿衣风格,走硬朗路线,只是想让自己看起来够强,而不被人欺负。
这些话昨天我说了,我是在四年后,第一次这样坦白诚恳地说了那一年我的经历。那是痛苦的,那是不可以言说的疼,我承认那时候我不会做人,我一直在学习,那一年让我学会为人,虽然我现在还是学习不来,我还是直截了当,并且让人误会。
但是我的确发现那是我的阴影,从此害怕别人的不欢喜,不喜欢。
下午看《如果·爱》,喜欢得不得了,我是喜欢周迅的,她的眼睛会说话,即使没有台词也能把感情带出来,我是喜欢得很。看完后,发现我们每个人都有不可以言语的记忆。
今天加了嘉亮的BLOG,我的高中同学,说真的,我没有想到他写BLOG,也没有想到他在他的BLOG中提到我。我其实是个并不怎么会和人接触的人,在高中更是如此,朋友少得可怜,基本把自己一个人屏蔽到屋子里,不爱和别人交流。而我和嘉亮一直也并不怎么说话,但是没有想到他对我的评价那么高。或许我们都长大了,都开始珍惜以前那些纯真的脸蛋,以前就算有不对的,都开始学会用原谅宽容的心来对待,这样对于我的过去,他或许是不介意了,而我们的人生中能生活在一起的日子也不会太多了,应该更珍惜吧。
有时候觉得何德何能,有那么多的人对我那么好,那么宽容,即使我不对,我不够好,还是不离不弃,今天被很多人感动很多的忧伤感觉也萌发而出,看到别人在BLOG上写我,说我是怎么怎么努力的人,我就是感动,我在想那么多的陌生人,或者我身边人,是那样不计较回报地对我好,我真的很感动,我是感动的,所以我真的是哭了,对着电脑流泪,虽然我忍了好久,但是没有办法,还是哭了。我不是难过,我是高兴。
因为我一直想做一个好人,一个让别人喜欢不讨厌的人,我一直这样地努力。而我希望遇见纯真的人的面孔,我很谢谢一直支持我的人,真的,我不止一次地说谢谢了,我知道我看不见你们,或许一辈子都看不见你们,但是在我们各自青春的记忆里都有各自的存在,你们都不计较任何回报地帮我做了很多很多,我都记得,我感恩的心一直都在隐隐跳动,因为你们的存在。我真的想说我何德何能。
真的谢谢你们。我知道这一句谢谢不能怎么样,但是是我真心的,那些爱我的,对我好的,让我感动,给我温暖的人们,小强爱你们!!!!!!!!
12 2006 1 22
今天的太阳突然发了恩赐,飘荡在我的城市上空,虽然只有短短的几个小时,但是我顿时觉得那是恩赐,因为身体很暖,似乎是被抚摸过了一样,而我正和一帮朋友在荒郊野外拍摄最后一辑照片,基本的拍摄都已经完成了,几百张的照片了,不管照片好不好看,至少工作完成了。连最后一天的太阳都有那么点恩赐。
晚上和大家一起去吃一人一口锅,吃火锅啊,好好吃啊,爽死我了,我好久没有吃火锅了,我是很爱很爱吃火锅的人,不知道为什么,或许因为脾气的古怪,喜怒无常吧。
今天拍摄的时候遭遇到一座空虚掉的火车站,里面偌大的房子里有很多空的支架,还有斑驳的墙壁,但是墙壁被一些孩子涂鸦成了各种样子,很是可爱。在其中我们找到很漂亮的景致,我走进去的时候被那些草上的刺狠狠地刺伤,然后回家的时候开始肿。手指疼痛。
晚上回来的时候终于狠心买下曼秀雷敦的润唇膏,真的很滋润,很是欢喜,也很满足,只是突然莫名的伤感因为毛毛的话而引发,只是我隐藏好好的,不让她发现。
我和毛毛四年没有见吧,四年了,呵呵,或许因为躲避吧,或许因为是害怕想起,所以我连照片都没有留下。我耍太极似的把一些问题都打散,不让自己想起太多,但是还是逃避不了。
如同毛毛说盼是他心里的一枚刺,而我的心里还不是有很多根刺,好在都过去了,我已经不能被过去伤害了,我早已经学会为了现在的朋友而快乐起来。
但是突然觉得放下不了小鬼,毛毛一路告诉我小鬼是个好人,人帅,而且懂事、礼貌、脾气好。可是他们不来电,不然我就把小鬼许配给她好了。
我家小鬼啊,是那样可人的男孩子,可以容忍我的所有毛病,从来没有红脸过,就算是我耍脾气,我性格古怪,但是依然我们都是彼此的好朋友,只是我离开了南昌,我要去别的城市的时候他怎么办,他还要待一段时间吧,他会有他新的朋友吧,他一直是快乐的没有理由的人,和我相反,我们是两抹色,一抹白一抹黑。所以我只能希望他能好好的吧,生活就是如此离别啊,离别啊。
我发现我要对这个城市不留恋,我还做不到,还是希望好多好多人都好好的。
代后记 按婴儿睡姿躺在记忆里(10)
13 2006 2 18
外面突然下起雪,想起昨天晚上听到的淅沥哗啦的声响,果然是有落下些什么。漫过树枝末梢的那些点点雪沫像是没有长开的花,落了下来,必然是要经过隔着几百万米的锤炼才能成为现在稍微一碰就会碎的雪花,本就是受伤满身,所以才脆弱不堪,哪还经得起温暖守候,需知道,越是温暖,就碎软得越快。我也是如此。
谁也无法了解我骨子里的东西,我自己都无法了解。我只知道我不会再让别人伤我第二次,而我宁愿是躲避不及的。很多时候必然是如此,所以当嘲笑一点点宣泄开来,从我的身后滑过,我深刻地发现我竟然不痛了。因为我已经对一些人失去了忍耐的感觉,我都不需要去付出任何,既然不会觉得痛苦,只会觉得是风只是风,我还是我,我居然不被打败,果然他们都已经离开了我的生活。
而我现在的生活已经热烈地展开,会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跑广告,做节目,拉赞助,晚上和朋友泡吧,聊天,吃夜宵,每日半夜才回家,父母也已经习惯我从一个乖巧的孩子变得爱说话而快乐起来,并且似乎朋友多了起来,当然他们这样认为也好,省得我有太多的解释。
今天中午在家里吃饭,下午才去台里,下午4点的节目。
前天和搭档有点不愉快,当然情绪带到了工作上了,好在我们都很敬业,节目没有做砸。而我还是明显感觉到不对的地方,其实我是很喜欢我的搭档小薇的。但是还是明白了,再如何,还是有些规矩必须遵守,是人和人的规矩,很多事情她不和我说,闷着,就一个人,我也无法去说什么,我一直喜欢直接的人,不扭捏,有啥说啥,问题拿出来解答就好了,有什么摊开了说多好。或许没有这样的机会啊,她上早班,我上午要出去跑广告,所以很难有时间去磨合,或许她也摸不透我的心里是想什么的吧?我其实心里是难受的,我多想大家会是朋友,而不仅仅只是搭档。
来台的第一天就对这个单眼皮还比我小一岁的女孩完全不设防,姐姐说我为什么不多点心计,我说我也不知道,因为她爽朗的笑,还有在公车上看到别人出了事后那种感觉到难受的表情,我知道她是善良的,但是也明白原来人和人之间再亲密有些话还是憋在心里比较好,这样一来,不知底细,啥都会很好。
一直佩服这样的女孩子,能吃苦,早上4点起来上早班,要是我,我都不一定能做得到。而且最难得是,她还要做下午的节目,有时候还要编辑稿子,等等。我无法否认她的认真。而我究竟是不是还会和她搭档下去我心里真的没有底,我总是有很多的绝望思想,悲观主义,或许的确事实的东西清晰起来的印象会扑面而来,我的危机重重。
和苏师兄说了一些话,他说某天我开玩笑的话让他很心寒,心里很难受。我听着就有想哭的感觉,我真的不想这样的,我是多么的感谢他,若不是他我这辈子就不会做DJ,我会去杂志社做个编辑,不再和任何人提到广播,甚至不会再听任何的广播,但是我的话让他难受了。
终于决定什么都憋着,忍着,什么都不说就好了。说多必然错多,如此何必要多说呢?
好吧,不管我会做几日的节目,我只能说我会努力做好那几日,其实下个礼拜会不会继续做我都没有底。我的确悲观到家了。苏师兄说,你要多注意,你要对自己有信心,不然做不长的。
昨天下午下班,和同事打车回去,司机在不断打量我们几个,然后一个个打量我们是广播里的谁,他居然猜测到了我们是做哪行的,难得难得。还给我们了个小折扣。只是我被误会成了潘翔。而在节目里,好多人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