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娇宠名门妻-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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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了。
兴高采烈间,初慕雪连对初零本能的瑟缩都少了几分,端起酒杯,她满是笑意的温声对初零道,“初零,诺诺今天圆满的完成交接,你也恭喜恭喜她嘛!”
看着同样有些兴奋的初诺,初零放下筷子,
“恭喜。”
“谢谢妹妹,有你的祝贺,姐姐更开心了!”
猩红的液体如唇,看见那面色冷傲的女子的吞咽,初诺也满意的喝下一口,突然她想起什么般拍拍头,声音带着懊恼。
“对了妈妈,今天我是有带回来一瓶药酒的,这是我大学的一个舍友赠送给我的,他们家是中药世家,酿的药酒不仅好喝,还大补呢,正好趁今天,大家一起尝尝鲜吧。”
初慕雪一向对这个懂事的女儿放心,今天也不例外,点点头,欣然应允。
至于初零,从来都是那么淡淡的样子,不拒绝,那就代表不反对。
初诺拿着药酒过来,拧开密封的盖子,一股馥郁却不庸俗的药香掺着酒香便扑面而来,让森奈把红酒撤下去,初慕雪轻嗅着空气中迷离的香味,忍不住一声赞。
“确实是好酒!”
“那是,您女儿能把差的孝敬您吗?”娇俏的一笑,初诺先给初慕雪盛了一杯,然后走到初零身边。
“妹妹,你也尝尝,这可是大补呢!”
初零却在她欲倒的时候虚虚盖住了面前的酒杯,
“不用了,你和妈喝就好。”
初诺的神色闪过一抹尴尬,缓解气氛般的轻笑两声,“妹妹是担心这酒有问题吗?放心吧,不会的,这酒我是提前试过的,尤其是晚上喝一杯,不仅美容养颜,还有助于睡眠。我的好妹妹,今天姐姐的庆功宴,给姐姐个面子好不好?”
初慕雪也有些不忍的开口劝,“初零,你就来点吧,诺诺的一片心意。”
顿了顿,初零看着满是期盼的两人,却摇了摇头。
“妈,我未成年。”
旁边站着的森奈儒雅的面色已经沉下,眉也忍不住的皱了起来。夫人今天,真是有些过分了,小姐刚才可是喝过红酒的,这要是一混合,还没有发育完全的身子骨受了什么毛病,谁能承担得起!还有初诺小姐,平常挺懂事儿的,今日怎么这么不懂分寸!
森奈沉着脸向前,刚迈了两步,变故又生。
初诺温柔娴静夫人脸上有几分委屈和黯淡,她软着声音对初零道,
“初零妹妹,姐姐不对,你别生气,姐姐,姐姐只是觉得这个药酒是对你好的…是姐姐莽撞了。”
话落,她有些失魂落魄的转身,手不知是没有抓好,还是酒瓶太滑,一个打旋,碰的一声落在了桌子上,薄薄的玻璃瓶遇到坚硬的桌面,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瞬间,酒液玻璃渣便在两人之间炸开,朝身体飞溅而去。
☆、第三十八章 似曾相识
“小姐!”
“呀——诺诺!”
电光火石之间,初诺快速的把初零往远处一推,自己欲躲已经来不及,酒水玻璃碴大部分的刺在初诺的胳膊上,背上,瞬间,酒水浸湿了她白色的碎花淑女七分袖,裸露出来的白嫩皮肤被锋利的玻璃刺破,猩红一片。
“诺诺,诺诺,你怎么那么傻,呜呜…你可吓死妈妈了,可吓死妈妈了。”初慕雪看着满身狼狈的女儿,瞬间泪流满面,脱下她的洋装小外套,给她披上,当看到初诺脸上也不小心蹭到的一道伤口时,不禁哭的更凶。
“小姐,你怎样?有没有受伤?”森奈扶起来被推到地的初零,温润儒雅的脸上焦急一片,当看到初零手背上往外冒的血时,眉头皱得更深。
拍拍哭得不成样子的初慕雪,初诺满身狼狈的脸上却是转过了脸,温婉清丽的脸写着担心,
“妹妹,你怎么样?没事儿吧。”
初慕雪好像刚想起来般看向初零,“初零,你还好吧?”问候着话,脚下却没有动。
“李婶,快去叫皇甫医生!”森奈深深的看了初慕雪一眼,沉声道。
“森奈先生,皇甫医生今天私事请假。”
……
——
一干人坐在车上,初零清冷的眉眼闪过无奈,看了一眼前方副座上沉沉神色的森奈。她开口,
“森奈,不用去医院的。”实在是有些小题大作了。
“小姐身体娇弱,受了这么严重的伤,怎么能草草了事?”
“……”
初零低下头看着自己手背上已经结痂了的“严重”伤口,不知道该说什么。
“就是,初零,听森奈管家的,若是小手留了疤,我这妈妈就当的太失败了。”
坐在初零身旁的初慕雪有些心不在焉的附和着森奈的话,眼睛又情不自禁的瞥了后视镜一眼。
“妈,若是担心初诺,您就下车和她一辆车,她更严重一些。”
三辆车,保镖压头,她在中间,初诺殿后,这银色劳斯莱斯的宽敞足够多坐下一人,爷爷送给她的车,她从没让她碰过,初诺知道她的性子,主动坐到了后面的车上。
“没事儿,妈就是看看,你从小就比诺诺娇养,爷爷最疼你了,若是知道妈妈没照顾好你,肯定在地下都不会放心的。”说完这个,她眉惊讶的挑高,“咦——,诺诺她们落下了。”
原来是到了后一辆车正好红灯。
“夫人,请不用担心,他们很快就会跟上来的。”说着话,车子飞快的一个转弯,异变突生——
一辆无牌军用路虎猛地斜冲过来,司机敏捷的转方向盘,奈何转角是死角,路虎速度实在太快,
“大家小……”
“碰——”
“啊——”
路虎车撞到了车右侧,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厚厚的车窗撞破,森奈首当其冲。
一阵让人欲呕的晕眩,只感觉,热乎乎的液体糊在脸上,不知道是谁的血,费力的把眼睛睁开,却只见无力垂在身侧,不知是何状况的母亲,
“快,保镖来了!”
“别墨墨迹的——”
身体被架起,晕眩感让她无力挣扎,她微睁着眼,看着眼前戴着口罩的陌生男人,
“是…王武?”
架着他的男人愣了一下,下一刻,粗鲁的一把把她塞进车里,
“很快你就知道了!”
她闭上了眼,这一幕,似曾相识。
☆、第三十九章 给你双倍
把初零扔上车,男人快速扔了一个手心大小的黑色椭圆状固体,然后快速上车,油门踩到底,车发出声刺耳的轰鸣,如利剑般向前冲刺。
同一时间,莫言莫语俩保镖已经飞奔到前,一个跳跃,跳到车上的那瞬间那扔在地上的黑色物体发出一声巨大的爆破声,生生炸开了两人。
军用路虎虽质地坚固,也受到了波及,一个震荡,后车玻璃裂开。
晕眩稍稍缓解的初零再度被那声犹在耳边的巨响震得耳鸣,她无力的摇摇头,看向那个专心开车的男人,
“你们的动作就不怕引到警方的注意吗?”
车祸,微型炸药,虽在郊区,只波及到她们,但如此过分,郦城地下势力也会被警政军方给联合围剿了吧!
“呵呵,这就不是你能担心的问题了。”带着口罩的男人一声轻蔑的冷笑从口罩中甩出,他不明意味的笑了两声,如豹子般尖利的眼从后车镜刺到她的脸上。
“小丫头,你现在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话落,猛地一个刹车,初零被直接从车座上摔下,脸朝地撞去,几乎瞬间被撞痛的鼻子一酸,泪就流了下来。
纯属生理反应。
初零只感觉男人有力的手臂像抓小鸡般一把把她抓起来,一个天旋地转,待人反应过来时,已经在另一个白色面包车上了。
“呕——”一阵恶心,初零干呕出声,男人嫌弃的把她扔到一边,直到她干呕停止后才粗鲁的揪住她的头发,一把把她拎到旁边的座位上。
“咝——”头皮的疼痛让她昏晕的眼清明了些,她抬眼看向那个狠狠地拽着她的头发不撒手的男人,只能看见他没有掩盖着的眼。
如野兽般的侵蚀性。
“啧…真丑!”
男人眼睛轻眯,缓缓的道出两个字。
“王武给了你什么好处,你放了我,我双倍给你。”
初零毫不犹豫的开口诱惑,却惹得男人一阵轻嗤,
“呵,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他猛地一把抓住她纤细的脖子,如鹰爪般的手收紧,“小丫头,别给老子玩花样,想套话,你还嫩点!”
那手越收越紧,大有把她掐碎的架势,初零忍不住的挣扎,使劲儿的掰他的手,那手却像一个天生套在脖子上的枷锁一样挣脱不开,呼吸越来越薄弱,她的脸已经涨紫,在他手臂上挣扎的手再也没有劲儿,
他却松开了她。
“乖乖的,别给老子玩心眼儿!”
被摔在角落,重获空气,初零忍不住的咳嗽,大力的咳嗽声像是要把肺给咳嗽出来,终于,呼吸渐渐平稳。
这次,她真如那个戴着口罩的男人说的那样,乖乖的抱着膝盖坐在车的角落,身体瑟缩着,像是一个被凌虐后瑟瑟发抖的小兽,胆战心惊的唯恐再度遭殃。
男人豹子般满是侵掠的眼瞥了她一眼,脑中划过刚才女孩的小脸,鼻头红红,满脸眼泪,脸色苍白而怯弱,眸中划过厌弃的轻蔑,不再看在角落的她。
随着静谧流动过的时间,初零昏晕的脑子慢慢的恢复,不再那么难受了,不着痕迹的轻轻呼出一口气,心放下了些,可没过多久,垂着头的眉便重新皱了起来。因为身体的异样。
小腹渐渐的升腾起燥热感,越来越清晰,越来越不可抑制。
该死!
初零心中低咒一声,还是中了初诺的计策——原来那所谓的中药药酒根本不是喝的,而是体内注射的。
她看向已经结痂了的手背,毫不留情的用手扣开,凝结的鲜血瞬间重新流出,顾不得这些,把手背塞进嘴里,使劲儿吸着皮肤里的鲜血。
腥锈味瞬间溢满了口腔,撇开头,吐出,如此重复。
可是渗进去药早已生效,现在的补救实在是效果甚微,燥热感愈发的严重,初零的呼吸也开始紊乱起来,额头上已溢满了汗珠。
心尖和小腹升腾起来的燥热和痒麻,好像有无数跟毛毛虫草不断的挠一样,甚至有脱掉衣服的冲动,拼命的掐着大腿,让意识清醒,抵住脱衣服的冲动,可人却像是在蒸笼上一样,越来越热,
“嗯~”
忍不住的,初零难受的发出了一声细碎的声音,可在寂静的车厢里,却相当的明显。
正皱着眉头看窗外的男人被这暧昧的声音引过来,开口便是毫不客气,
“条件不成,改色诱了?”
☆、第四十章 想死,你就来!
与此同时。
“大哥,目标已定位,城东方向,小姐目前没有受伤。”
“继续追!随时报备!”
“是。”
带着微型望远镜的陌生女人涂的血红的艳嘴斜斜的叼着根棒棒糖,糖块在嘴里嚼嚼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吐出光秃秃的糖棍,转眼又叼了一根。
“前面联系好司机没?”
“您放心,已经等着了。”
“加速!”黑色指甲油的手啪的拍出一叠红色纸币。
“好好好……”油门蹭的踩到底,满是钞票的车台,男人用了平生最快的速度疾驰。
……
——
面前是个废弃的车库,四面杂草丛生,铁皮的墙壁泛着斑驳的铁锈,有些地方还有些深红的印记,车刺耳的一个刹车,停下。
“小骚儿,到了。”一把抓起满脸潮红的女人,像拎个小鸡崽儿似的夹在身侧,男人大着步子一脚踹开了破旧的大门,灰尘嗖嗖的落下,呛得初零直咳。
“回哥。”
“回哥。”
……
“归你们了!”像丢垃圾似的把初零随手一扔,男人坐到破败的屋里唯一和这里完全不搭厚重宽椅,一只脚踩着椅沿,撑着下巴,摆足了看戏的姿态。
“开始吧。”
“是,回哥。”打头的男人谄媚的对男人一弓腰,转脸时,谄媚已化为令人作呕的淫邪,粗厚黝黑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