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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中箭的蝴蝶作者:灵芝炒河粉-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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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凤双眼发昏,一时不知所以,只能头昏眼花地由着秋意云顶弄。
  那一晚,自然是荒唐又安静的。没什么声音,除了急促跌宕的水泽声。在水泽声停罢后,便是两个男人的喁喁私语。秋意云并不是第一次来到万艳谷作客。他一向不喜欢被人打扰,多数是自带着丫鬟。这次是衣兮看着门,衣兮八面玲珑、武功不俗,把风对于她来说不成问题。再者,秋意云与杨逸凤俱是武功高手,若有旁人上房揭瓦或是蹲墙角,必然不会不知道。因此他们也放心地说起事情来,不过也是低声细语的。然而这低声细语,听着不似是为了保密,倒似是情侣间的柔情蜜意。
  湿漉漉的杨逸凤抹干了身体,躺在了床上,身上盖着一张被子,石青色的绣纹被缘上是白皙的肩膀。杨逸凤歪着头,长发有些凌乱地散落着。秋意云在床边坐下,一边帮杨逸凤梳着头,一边说起今晚遇见木药的事。
  对于伪装对木药有情一事,秋意云也未作隐瞒。杨逸凤听了,眉头微微皱起了些,沉默了一阵子,才道:「你倒是坦诚。」
  秋意云笑了笑:「夫妻间贵乎坦诚啊。」说着,秋意云就在杨逸凤裸露的肩膀上印了一个吻。
  杨逸凤别过头,说:「你是打算做一本假的《玄金宝典》骗他不成?」
  秋意云笑道:「义父果然最知我心。」
  杨逸凤却道:「你要怎么骗得过他?」
  「他未必见过《玄金宝典》,就算见了,也不记得上面的内容,不然他也不用找得那么辛苦。其实武功秘笈这东西,略微改动几个字,就够坑害人的了,而且也不易发觉。」秋意云顿了顿,又说,「但木药此人生性多疑,这本秘笈要轻易落到他手上的话,他必然狐疑不止,因此,还是要让他多费些周章,等到手了,他才只对欣喜而不会多疑。」
  杨逸凤想了想,又道:「这话不假。」
  秋意云看了看杨逸凤的神色,只见杨逸凤一双凤目流光,似是有什么盘算。秋意云便又问道:「我看义父话中有话呀。」
  「我的意思是,太容易得到的倒叫人生疑。你对他的情也是一样。」杨逸凤说道,「你莫名其妙地说十分倾心于他,倾心得连绝世武功秘笈也能拱手相让,岂不教人生疑?」
  秋意云愣了半晌,却道:「我听古人云:『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若是我喜欢一个人,自然是全力地喜欢,也无须那人做什么去抢我的心。」
  杨逸凤听了,便笑道:「你是这样的人,他不是。他若真如你所说的阴险算计,又哪会轻易相信平白无故的真情?」
  秋意云听了,却把话锋一转,问杨逸凤道:「那么义父呢?」
  杨逸凤愣了愣,道:「什么?」
  秋意云追问道:「义父相信平白无故的真情吗?」
  杨逸凤想了想,笑道:「我当然不信。」
  「难道事到如今,义父还质疑我的真心?」秋意云心里十分忐忑,除了忐忑之外,也有不安与愤怒。他对杨逸凤用情至深,连秋紫儿都看不过眼、连瞿陵也多加嘲笑,怎么偏偏心上人不了解、不明白?


  (11鲜币)第九章 真情假意

  杨逸凤却披起那被子,挡了挡身体,才坐起身,缓缓地把头靠在秋意云的肩窝上,说道:「你的心,不是平白无故的,是你自己没察觉罢了。我倒是很清楚,你为什么生情、为什么动念,因此我很相信你。」
  秋意云听了,自是十分感动,转忧为喜,又将杨逸凤搂紧在怀里。美人在怀,发丝间流动的冷香缓缓沁入了秋意云的心扉,直似春风拂面痒,又是一番心猿意马。秋意云将手指探入杨逸凤的髪间,轻轻将他的后脑托住,然后低头印了一吻在唇上。二人吻得十分缠绵,唇舌轻呷,发出些甜腻的声响。与刚才在沐浴中的狂暴不同,此刻就似是和风细雨,轻轻洒落,缠绵的长吻够暖醺了人。
  秋意云一边亲吻着杨逸凤,一边把手探进了被子里。因衣服湿透了晾了起来,因此被子里的杨逸凤什么也没穿。他一触到的便是柔腻的肌肤。杨逸凤感觉到秋意云的手轻轻在背部扫过,探入了股间,心里一个激灵,忙挣开了些,说道:「不是刚刚才……」
  「云儿好久没见你,好想你……」秋意云依旧以鼻音撒娇,他知道这样会让杨逸凤无法拒绝。
  杨逸凤果然没法子拒绝,只能任着他胡来了。秋意云转而从后面抱住杨逸凤。于是,杨逸凤此刻背对着秋意云而坐,背脊贴着秋意云的胸膛,虽然他身上依旧盖着丝被,但丝被里却是不一样的风景了。秋意云双手拧捏着杨逸凤的乳头。杨逸凤的乳头在刚刚已经被秋意云折腾得红肿了,此刻再被拨弄,便是痛痛麻麻的,说舒服也不是,不舒服也不是。杨逸凤有些抗拒地扭动着腰身,但这却是增加了他与秋意云间身体的摩擦。秋意云揉捏够了他的乳头,便将他的屁股抬高,那里刚做过一次,还是很松软的。而且他的体质越发敏感,那里已经滴出水来了,沾湿了秋意云的阳物。秋意云扶着阳物,让阳物的顶端在杨逸凤的后穴边缘浅浅地抽插着,却不深入。
  杨逸凤此刻已是心痒难耐,只求一泄欲火,因此便扭动着腰肢,让丝被泛起了流动的皱褶。秋意云不断地浅浅抽插着,勾出了许多蜜液,将阳具都淋湿了,才和着这些蜜液,一举进攻,插入到杨逸凤的体内。杨逸凤只觉得全身的毛孔都要张开了,蒸腾着湿润的热气。他捉起了丝被放到嘴边,张嘴将丝被咬住,忍住所有要发出的声音。秋意云掐着他的腰部,开始死命地顶弄起来。随着耸动的动作,秋意云的前胸与杨逸凤的后背不断摩擦着,蒸腾起更多发热的汗液。
  秋意云一边抽插着,一边把杨逸凤的头掰过来,将丝被从他口中扯出,以唇舌来堵住他的声音。杨逸凤只能发出『呜呜』的低鸣,身体软成一滩水,软绵绵地靠在秋意云的胸膛上,当秋意云好不容易放开了他的嘴唇。他只能仰着脖子喘息,将头靠在秋意云的肩膀上,腰身虽然无力却还是顺从着本能在款摆,丝被随着动作而滑落,已经露出了他咬痕密布的胸膛了。觉得身上一凉,杨逸凤忙将丝被拉了回来,羞耻地把丝被蒙头,将自己整个盖在石青色的丝被之中。然而,随着节奏震荡着的丝被外,却露出他半截白皙的腿。那腿上依旧布满着情欲的淤痕,脚趾还因为快感而蜷缩起来。看着仍是淫靡而色情。
  因为要办事,杨逸凤比秋意云更早地离开天下一庄,而秋意云来芳菲门的这一路上,都没有杨逸凤相伴,自是对他分外想念。难得能再见到,他自然十分兴奋。杨逸凤夜半无人来找他,因为事关机密。而且杨逸凤又想,这到底是别人家的地盘,又有要事在身,秋意云应当不会胡来的,所以他便在房中等他。怎知秋意云却是个没羞没臊的,连日不见,更是憋得慌,一旦美人在怀,怎么可能把持得住,于是便整晚都没让杨逸凤好好睡。后来,杨逸凤躺在床上,简直是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双腿还是被打开,无力地架在秋意云的肩膀上,身体软绵绵地被撞得不住摇晃。
  秋意云心心念念的都是杨逸凤,晚上又把杨逸凤吃饱喝足了,到了第二天,对着木药自然是提不起兴趣。木药确实没有化浓妆,但依旧有匀粉点唇,只是妆容较为清淡罢了。他气色不佳,自然要化妆掩盖掩盖,以免被人看出端倪。
  木药也没有穿大红色了,今天穿的藏蓝色的女装襦裙,头发也盘成女子爱梳的蟠龙髻,身上涂了诱人的香,双手捧着酒盅,软着身体地递给秋意云。秋意云将酒盅接过,却也唯恐酒里有什么乾坤,便说:「你身体不好,还喝酒?」
  木药却道:「你知道什么?这酒行气活血,好用得紧。你也快喝些。」
  秋意云却道:「酒就是酒,始终是不好的。而且你这个症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都还没跟我说呢。既然《玄金宝典》可医治,那你得的是寒症?」
  木药仍是低头道:「不提也罢。」
  秋意云便道:「难道你信不过我?」
  木药当然信不过秋意云,但只说:「你我在一起是要做快活事的,干嘛提那些扫兴的呢?」
  秋意云便答道:「你如此,我怎可快活呢?」
  木药摇摇头,道:「秋郎,你可否再吻一吻我?」
  ——自然不可以。
  秋意云却道:「若然你那么喜欢我,想让我高兴,那就好好调养身体。在你康复之前,我是不会与你亲近的。」
  木药却道:「你莫不是嫌弃我了?」
  秋意云叹了一口气,答道:「我并无嫌弃你,说起来,我还怕你嫌弃我呢。你仿若神明仙子,我怎能不动心呢?然而,为了你好,我忍忍也是值得的。等义父来了,我央他把《玄金宝典》的下落告诉你,那便好了。」
  木药便道:「秋郎,你果然对我情深意重。」
  秋意云便拥着木药,说:「不求相思,不求相守,只须你知我的心,我便死也瞑目了。」


  (12鲜币)第十章 春近佳人

  木药道是要吃药了,便送走了秋意云。秋意云离去不久,林春近便来了。他今天穿着的衣服十分得体,但却仍是很朴素,看着斯文大方、恭敬谦和,真不愧是伪君子一名。木药吃了一杯茶,斜躺在贵妃椅上,对林春近伸出了一只脚,道:「不知可否请林大侠帮我脱鞋呢?」
  林春近便道:「求之不得。」说着,林春近便利利落落地跪倒在木药的榻边,捧着木药的一只脚,轻轻将那绣鞋脱下来。绣鞋上绣的是鸳鸯,粉红的鸳鸯,大红的缎面,看着喜庆。薄薄的袜子贴着形状优美的脚上,林春近轻轻将袜子拉下来,渐渐看到露出来的光白的脚背。
  木药这是漂亮的人有漂亮的脚。待鞋袜被脱下了,木药却轻轻把脚抬高,贴到林春近脸上,笑问:「我的脚香不香?」
  林春近捧着木药的脚,便答:「香极了。」
  木药便道:「不知林大侠,可否替我宽衣呢?」
  林春近忙退后,说道:「门主尊贵至极,小人如同污泥,不敢僭越。」
  木药脸色一冷,将那脚往林春近身上一踹,林春近自是不敢躲避。不过就算他躲避,也不大能避得开。这一脚下得不算重,也够林春近倒在地上,痛得呲牙咧嘴了。但他也只能庆幸痛是痛,但还好没有伤及筋骨。
  木药将那脚一收回来,说道:「你看看你自己,这个武功、这个修为,你以为我会看得起你那点儿功力吗?我吸了还得打坐消化,美的你。若非我现在十分兴起,也不会找你。」
  林春近面上恭敬顺从,心里却暗自将『吸了还得打坐消化』这个重要讯息牢记住,低着头说:「小人的功力不好,身体也不好,出身更是卑微,哪里配得上木门主?小人只求能伺候木门主,就十分心足了。」
  木药冷哼一声,道:「若是如此,那便好,若你能忠心耿耿,我定不会待薄你的。」
  「谢门主。」林春近恭恭敬敬地说。
  木药又道:「过来。」
  林春近愣了愣,看着木药的神色,便是不敢违逆,只能走了过去。木药此时却将衣袍撩起来,他那身襦裙里头,居然什么都没穿,一双白生生的腿露了出来,双腿之间的阳物高高翘起,涨红着吐出了透明的液体。林春近一看这个,真是心头火起,下腹胀痛起来,但也不敢去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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