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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晴香-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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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会哄孩子啊。”花子渝见君意随一脸严肃地吃著滑蛋,忍不住笑起来。别扭的孩子,明明爱吃,却又故意板著脸,这样下去早晚憋出毛病来。

君意随愣了一下,顿时把脸埋了下去,生怕红脸的窘迫被人瞧见。

“没你会哄,他可是腻你腻得紧,我呢,倒成了局外人。”苏慕晴调侃著,拉过一张椅子并到床头坐下。

“怎麽,怕我冷落你?”花子渝飞来嘲笑的白眼。

“是有一点,我允许你冷落我一时半刻,时间长了可不行。”苏慕晴环住花子渝肩头拍了拍。花子渝冷哼一声,早已形成挨靠习惯的身体微微倾斜,找到最舒适的位置倚了上去,苏慕晴温柔一笑,下巴贴到他脸颊轻轻蹭了蹭。

君意随默默看著他们,忽然眼一垂,端著还剩一点鸡蛋的碗跳下床。

“怎麽了?”花子渝问。

“我回去了。”君意随背对著他道。

苏慕晴以为他和花子渝的举动惹他生气,便解释道:“我们……”

“我赶著回去配药。”苏慕晴想说也不急著这几天,君意随却铁了心要走,“教主,属下告退。”放好碗匆匆走出房门。

苏慕晴看了花子渝一眼,道:“我去送送他。”

君意随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换下的衣物,带著剑向外走。苏慕晴在他後头跟著,君意随猛然顿住脚步,没有转身,冷声道:“尽快到天山去,教主的病耽搁不得。”

苏慕晴慢慢靠上来,“你是不是有事瞒著我们?”

君意随浑身一颤,闭眼道:“你想多了。”

苏慕晴沈默片刻,轻道:“我答应你,我会保护他,不让他受到任何伤害。”

君意随立在原地好一会儿,道:“你也是,告辞。”

苏慕晴莫名好一阵,才反应过来。他方才说的话是在……关心自己?如果真是,真是了不得的稀罕事。不管自己有没会错意,苏慕晴还是给走远的人送去内力传音:意儿,保重。

醇厚温柔的嗓音仿佛荡漾开的水纹重重叠叠传来,君意随狠吸口气,手中的剑握得紧紧的,似要嵌入掌心。他不忍心告诉他们,那一场用他们性命作赌注的对决,不但没能让江湖安稳十年,而且再一次酿成血洗武林的悲剧。而眼下似乎还有人怕他们不死,四处派人寻找。拿出怀里的画卷看了一眼,君意随拧了拧眉,擦了个火折子,一把火将它烧成灰烬。

“看著意随,忽然就觉得自己老了。”苏慕晴折身回来,说君意随已经离开後,花子渝默然了一会,轻叹道,“十年以後,世上许多人和事都变了,只怕要认不出来。”

“是,它们在变,但我对你的心不会变。”苏慕晴坐回床头,抓起他露在被子外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一口,然後紧紧包握住,“前辈说冰棺里头的人容颜常驻,到时候你还是二十多岁的样子,我可就惨了,皱纹长了,头发也白了,哎,小老头一个。”

“你要是动不了,就乖乖等著本教主宠幸你吧!”花子渝笑出声来,看向苏慕晴,只见他目光灼灼,顿时横去一眼,提高声音道:“你又在想些什麽坏事?!”

“我动不了,你可以自己动。”苏慕晴凑到他耳边,一字一字咬得清楚,也叫他听地清楚,花子渝脸色一红,苏慕晴逗乐了,笑道:“现在後悔已经来不及了,还是想好下半辈子怎麽伺候我这个老头吧。”


晴香 56(小H)

56'天太冷,打字都打不动了,上点肉温暖温暖……这两天登不上鱼羊,还好保存了直接登後台的页面=V=,啥时候才能稳定下来,撞墙'

老家夥耐不住寂寞,某个清早留了封书信说老子云游四海去也,撒下三人独乐乐去了。苏慕晴和花子渝休息一段时间後,便准备起程上天山。天有不测之风云,临走前一天的晚上,花子渝忽然伤情恶化,膝盖肿出鸡蛋大小的包,杨楚毫不犹豫动刀帮他切掉,流出一滩粘稠的脓血。“毒侵入不到心脏,久了便会向其他位置转移,还好纠得急时。”

高烧持续整整三日,花子渝一直昏迷不醒,呼吸还常常变得短而急。苏慕晴不断给他输送内力,不眠不休,熬得眼睛布满可怖的血丝,人也猛瘦了一圈。杨楚看在眼里,心里抽痛,许多劝说的话到嘴边又生生打住。

烧总算退了下来,杨楚直接累晕在床头。苏慕晴紧握著花子渝的手,无言地落下一滴泪。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相当煎熬。花子渝虽然脱离性命危险,但却陷入长时间的昏迷中,每天仅有一两个时辰是清醒的。睁开眼皮,看到苏慕晴憔悴的脸上一双深陷的眼,花子渝鼻子便酸得厉害,忍住哭的冲动,温柔对他笑道:“我又去奈何桥前转悠,看见三生石,想过去瞧瞧,结果鬼差不让看,把我赶回来了。”

窗外的景色渐渐改变,墨绿的叶子悄悄发黄、枯毁。拂来的风也不复温暖,转而萧瑟起来。与飞速流逝光景相比,苏慕晴和花子渝每天所做的事情简单得多,只有两个字,等待。等待清醒的相聚,哪怕只有短暂的瞬间。

杨楚以为自己心如止水了,但这几个月,他失眠过、痛苦过、流泪过,甚至暴躁得想放弃从医。花子渝这样,和死却又有什麽分别呢?为什麽他们和别人不一样,脸上看不到一丝痛苦,一丝怨恨?反而那麽平静,那麽安详。

谈龟论鱼,赏花观月,仿佛都成了天底下最美好的事。

或许有一天,等他遇到生命中的那个人,才能感受这份真挚的情深吧。

转眼秋去冬来,兴许是天寒,毒性蔓延减缓的缘故,花子渝一天天有起色。

火炉烤得房里暖烘烘的,像春天一样。花子渝随手翻著药书,忽然听到门响,转过头去,苏慕晴一手端药,一手拿著插著梅花的长颈瓶子进来。花子渝看见他发上几粒雪白,问:“下雪了?”

“下了,今早开始下的。”苏慕晴把梅花摆在床头木柜上,顿时飘来袭人的香气。吹了吹冒著热气的药,送到他唇边:“等会披上裘衣,我带你去看梅。”

一直端著碗底让花子渝慢慢喝完药汁,正要收回手,花子渝忽然一把握住拉到眼前,“这麽不爱惜自己……”,花子渝摸著他手指冻裂的小口,不满地皱眉。

“不碍事。”苏慕晴不在意地笑了笑。

花子渝看他一眼,冷不防在上头咬了口。

苏慕晴微微拧起眉,一脸莫名其妙。

花子渝咬完,却还不肯罢休,问:“痛不痛?”

苏慕晴无奈道:“当然痛。”

“你叫我痛,我也叫你痛。”花子渝笑道。他说的两种痛,自然是不一样的。苏慕晴愕然看著他,花子渝笑得更邪恶,在他呆楞的目光下,含住他一根指,放在口腔里用舌尖舔弄著。

一阵一阵酥麻令苏慕晴浑身都躁热起来,“子渝你!”

花子渝半垂著眼,伸手勾住他脖子,仰起身在他耳边吹口热气,“想不想要?”

要!当然想要!苏慕晴心里疯狂喊著,“但是……”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完,花子渝猛然使力,捞过他的腰身,堵住他的唇。苏慕晴瞪著眼,用最後一丝理智擒住他的手,“子渝别……唔。”花子渝小腿朝他被拖上床的膝下一勾,有些粗鲁地将他带翻到床上,覆在自己胸前,上扬的凤目射出锐利的目光,“别给我磨蹭!”

“遵命。”苏慕晴学著君意随的调子正经八稳地憋出两字,说完马上忍不住笑了,低头看花子渝,微红的脸上同样挂著淡淡笑意,温柔得如沐春风,瞬时迷醉了。过了大半年挣扎死亡边缘的生活,两人都疲倦了,也忍得够难受了,如今热情起来,登时一发不可收拾。苏慕晴边吻他,边用炽热的手抚著衣衫下富有弹性的肌肤,花子渝半阖著湿润的眼,伸手轻轻抚著上昂的火热。苏慕晴覆上他的手,也动作了一下,便将他的拉开,脱下他裤子,以口代劳。

“後天我回一趟青衣教,然後出发去天山。”花子渝舒服地呻吟一声,抱住他的头轻轻抚弄。

“好。”苏慕晴在他顶端上舔了舔後,移上去重新吻他的颈,“不过我们出去得易容,而且挑偏僻的山路走,毕竟我们都‘死了’。”事实上,他早发现有人仍在暗中追查他们到底死了没。君意随显然已经知道,所以才会叫他们速速到天上去。不过能安心的是,追查的人在没有指点的情况下,不可能进入鸣幽谷。哪怕只剩十步的距离,也有可能走著走著又绕远了。

“你想易容成什麽?癞蛤蟆?……呃,恩,你轻点。”爱抚过後,苏慕晴见时机成熟,便长驱直入。因为长时间没有做,花子渝有些不适,苏慕晴耐著性子等他,直到他点头,才温柔地律动起来。花子渝溢出销魂蚀骨的呻吟,长袍下线条优美的小腿微微蜷曲,时不时蹭向苏慕晴,燃起更狂热的火花。苏慕晴也忍不住卖力起来,反复碰著那一处,感受花子渝因情欲高涨,收缩甬道带来的紧窒快感。

“癞蛤蟆正在吃天鹅肉……”苏慕晴鼻间的浑浊气息一缕一缕飘到花子渝脖子上,引起一片诱人的粉色,“没空想些有的没的,你爱怎样弄就怎样吧……”

呻吟和喘息飘出门缝,杨楚愣了一下,蜷指敲门的动作停了下来,望著厚重的木门,微微一笑,转身离去。


晴香 57

57

拂晓时忽然来了一场阵雪,鸣幽谷内薄雪纷飞,玉树琼枝醉眼迷离,更胜仙境。苏慕晴尤为喜爱这里,要走了心里还是舍不得的。花子渝安慰似的紧了紧两人交握的手,苏慕晴转头,弯起温和的眉眼,微笑道:“放心,为夫不会弃你而去的。”

鸣幽谷有捷径出城,但花子渝却坚持要回青衣教,这样一来,恐怕要耽搁不少时日。花子渝刮了苏慕晴一记刀眼,鄙夷道:“我堂堂一教之主,凭什麽要和你过风吹雨打、餐风露宿的日子?”

苏慕晴尴尬地摸摸只装有几个白馒头的包袱,小声道:“谁会在跳崖前准备银票……”

花子渝冷哼一声,道:“青衣教分坛遍布中原,就算途中花光银子,你也不用愁生计。”

苏慕晴闻言,沈下脸正色道:“最好别叫我逮住你们做坏事。”

易容真是花子渝的一手绝活。苏慕晴立在秘密前来迎接的左右护法面前,两人根本连眼角余光都懒得望他身上扫。他们俩外貌十分相象,应该是亲兄弟,斯文英俊,倒看不出是练家子。见花子渝从後门进去,苏慕晴也想跟著,两人很默契地转身拦住,异口同声道:“闲杂人等不许入教。”

苏慕晴讪讪地摸摸鼻翼,正准备滚到一边的树下待著。

左护法忽然道:“马车已经备好了,到达目的地後,你可到任何青衣教分坛领取赏金。”

右护法接著补充:“足够你这辈子不愁吃穿。”

敢情他把自己当成车夫了。苏慕晴摸著被强行贴著额角的狗皮药膏,一时却不知要拿出什麽表情表达自己内心的无奈感。

花子渝一去便是两个时辰,出来时杂物银票全准备妥当。钻入马车前,扔给苏慕晴一件上好的雪狐袄子,“穿好了,不许弄脏。”

“当真要我穿吗?”华丽的衣衫好象不适合他。

“叫你穿就穿,磨唧什麽?”花子渝掀起帘探头出来斥了一句,又猛地甩下帘。

想关心他直接说出来就是了,非得说带刺的话。唉,一天不刺人就不舒爽,这坏毛病啥时能改啊?苏慕晴腹诽道。

马车辘辘驶向天山,路上的日子过的似乎并不太平。

年三十夜,穿行於密森的马车忽然坏了轮子,等修好时天已经黑了,两人不得不躲在一个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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