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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惘然-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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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的那一刻起,心悸便发作,他用内力压制,现在反噬过来。
  不过还好,起码……不会让他看见自己如此狼狈的模样。
  
  太后病急,王凝派婢子前去找姬容华,一向黑漆漆的议政殿今夜没有半点光亮,姬容华坐在明黄案台前,眼中深不见底。
  侍女跪地禀报,姬容华挥袖,“朕知道了,退下。”
  侍女离开许久,姬容华才想起,他已有很久没有去嘉乐太后那儿了。
  
  嘉乐殿里灯火通明,太后拉着王凝说,“皇后,哀家……哀家是没有都少日子了,只是一件事,哀家始终放心不下,想必你也知道,皇上……皇上他登基前曾当过道士。”
  王凝点头,扶着欲起身的太后,太后哆嗦着手从枕下拿出一封密诏,“哀家放心不下,若是十六枉顾伦常硬要与那人好,哀家可怎么向洪武帝交代……这是武帝留下的密诏,是要立容妃的儿子做玄王,以后必要时你将密诏拿出,十六想必也不敢如何。”
  太后摸着王凝的手说,“你记着,万不能将密诏之事告诉皇上……否则你会有性命之虞!”
  嘉乐太后说完,力已不虞,一下摔回枕上,王凝含泪拿着遗诏,大喊着,“太后!”
  姬容华乘着御撵急忙赶去,后来实在焦急就自己下地跑去,在几个孩子嘉乐太后最疼的就是他,昭阳帝在位时,他为了玄落出卖太后,后来他以为玄落是太后与他大哥所杀,几年去看望的太后的次数掰着指头都能数的过来。
  现在那唯一能还把他看成孩子的老人要走了,他不想连最后一面都看不见。
  他去时,宫人正给太后打理槟服,太后脸上涂了一层厚厚的白霜,看上去十分吓人,姬容华心痛至极,对着嘉乐太后的遗体,磕了三个响头后,失声痛哭出来。
  王凝入门时,姬容华已被宫人扶出去,王凝跪在太后面前手持佛珠念着往生咒,擦着眼泪说,“太后,您一路走好。”
  诺大的嘉乐殿空荡异常,想着以前宫人对她稍有不敬时太后的维护,以前嘉乐太后喜欢给她讲些武帝在时的故事,王凝侍候病榻时,太后还曾挽着她的手戏谑,“你与我……都是十六忘在脑后的人,可你还有以后,只怕哀家是到死也等不来十六,凝儿,看看你还比哀家幸运不是?”
  王凝跪拜着太后的灵前,泪如雨下。
  嘉乐太后薨逝,嘉乐殿封闭,王皇后只得又搬回凤栖宫,姬容华下旨德妃日前流胎,不便处理后宫事宜,一切交由王皇后处理。
  王凝跪地接旨,宣旨公公谄媚对着王凝说,“皇后娘娘久处嘉乐宫,奴才可算是把您等回来了。”
  王凝对一旁的侍女点头,婢女取出一锭白银,笑声说,“公公拿好。”
  “谢皇后娘娘赏赐……谢皇后娘娘赏赐。”
  
  凤栖宫几日来妃子昭仪们简直要踏破门槛,王凝待人接物处理的分外妥当,后宫打理的井井有条。
                      
作者有话要说:  





☆、荐倾城,两相忆

  嘉乐太后享年七十余载,籍贯永中康乐之家,与洪武帝伉俪情深,为两朝太后,遵武帝遗诏与之同葬皇陵,薨避,文华帝守孝,三年不入后宫。
  
  他有时会想玄落诈死许是为了报复太后,害的他与太后日渐嫌隙,以至于太后去世他才知后悔,他这个不孝子落了玄落的算计,以至于让太后含恨而终。
  所以姬容华这辈子是不信什么爱情了,他也不想再听到关于玄落的事情,所以玄落那日被卫青鸿在小巷找到,差点心悸而亡的事情他一点也不知情。
  姬容华躲在皇宫里舔舐着自己的情伤,还准了徐成明的请假奏折,徐成明感恩戴德的表着忠心,姬容华疲惫地说,“下去吧……”
  这话说得有气无力。
  徐成明作为一个十分体贴的奴才,小心翼翼的走到姬容华身边说着,“皇上,您是不是这几天为太后斋戒素食的有点心猿意马,要不要奴才给您找个昭仪来纾解纾解?”
  姬容华看着他,脸色阴沉,狠狠地说,“你再不走,朕倒可以拿你纾解纾解。”
  徐成明跪倒地上大声说,“臣告退。”
  “滚!”
  徐成明被皇帝拿着奏折给撵了出来,出门时理着衣襟对守门的侍卫说,“看什么看!”
  侍卫小声问着,“徐总领,您这是……又被撵出来了?”
  徐成明得瑟的拿出了御笔亲批的请假奏折,“老子可是有成果的。”
  
  徐成明请了半月假,特意去了次醉香阁,在里面呆了六天才舍得出来,临走那天很不舍得阁里的小姐,小桃说,“那爷就赎了我吧,女婢当牛做马也报爷的恩。”
  开玩笑,徐成明家里可是有老婆的,这次瞒着老婆下青楼已经是极限了,再赎个青楼女子回去,他老婆还不拔了他的皮……徐成明当下就醒了酒,拽着衣服就给溜了,身后一并的女子们笑得花枝招展,他也没心思再回头去看。
  一路跑的直流汗,敲开门,管家唤了声老爷就去请夫人。
  朝中的人都知道,徐成明是有名的妻管严,在家里也特没地位,尤其是老婆诞下男胎之后一向支持他的老妈,也悄悄倒戈敌营。
  徐成明战战兢兢的站在大厅,徐夫人拽着他的衣服闻了闻,“什么味?”
  徐成明腆笑,“就是……就是御花园的花香味,我一批了假就忙着回来,一不留神就倒到御花园的花圃里去了。”
  “是么?”
  徐夫人纤手捻起徐成明衣服上的一根长发,又拽下徐成明的对比了一下,明显比徐成明的长出一截。
  “这头发不是你的,快说!是在外面勾搭上哪个狐狸精了!”
  徐成明心想他要是有他老婆一半精明,假期也不至于现在才批下来,他捂着脸说,“老婆,您手里拿的是德妃的头发,德妃娘娘召见我时不小心给撞上的,这要是给皇上知道了可是砍头的死罪!”
  徐夫人跟烫了手似的丢了头发,上前给徐成明脱了外袍,“相公,累了吧……绿意,秋处,给老爷打水洗澡。”
  徐成明摸着老婆的手说,“不累,夫人为家里忙里忙外才是辛苦。”
  徐成明腻歪了好一阵才进去洗了澡。
  不想入夜时分,徐夫人给他撵了出来,指着他的额头道,“方才在下人面前不好发作你,德妃前日就回家探亲,如何在宫里召见的你!徐成明你个狐媚子迷了心的东西,拿了铺盖滚出去找你的情人去。”
  徐成明委委屈屈的东厢房将就了半夜,后半夜是怎么都睡不着,就点了灯,拿出了昨日德妃交给他的香囊。
  里面有一封信,是想他去查一个案子,粘竿处材料齐全,若是下劲去查也不是查不出,但这事情还就是不能明目张胆的去做,而且这事情皇上也吩咐过不准其他人再去插手,一面是皇上,一面是德妃娘娘,还都不能得罪,要是一个处理不好,说不定明天脑袋就搬了家。
  徐成明感到自己的这份工作是真他妈的不好干,在妓院呆了六天就为了见德妃一面,还得冒着被老婆发现的危险,那几天提心吊胆的连门都不敢出去,真心的可怜。
  他心里想着若是银两攒够了就辞官,带着一家老小和老婆大人在郊外买个小房子,养儿为乐,岂不是人间一大乐事。
  徐成明乐滋滋的想着也就有了睡意,抱着暖枕当老婆安生的在东厢房睡了一晚。
  
  王凝邀姬容华的妃子们去赏花,姬容华其实也没多少妃子,加上先前立的德妃洛妃就只剩下怀孕后被立为安妃的安莸瑜,一共才三个妃子,昭仪昭容们倒是挺多,大部分是德妃入宫后给他张罗的,可是别说姬容华就是王凝自己都不认识几个,王凝看着这寥寥可怜的妃子名单倒有点可怜起姬容华来了。
  最后王凝领着浩浩荡荡的后宫大军去了御花园,储秀宫中的秀女没有特许是不准随意出入禁宫的,一路上许多没出大门的女孩子们就兴奋的叽喳起来,德妃轻咳一声后安静许多,王凝笑笑,“都是女娃子过来的,既出来了就好好玩玩看看,不必拘束。”
  德妃福身,“娘娘说的是。”
  一众笑声迭起,银铃般的招人喜爱,王凝都不记得自己是何时曾这样笑过。
  德妃与皇后笑语,步入凉亭中,安妃带着婢子去了别处赏花。
  姬容华抱着一岁大的长皇子去御花园去放松心情,看见王凝特不地道的自己带着人去玩也不知道照顾孩子,摇着小娃娃说,“咱俩真可怜。”
  
  玄落趴在床头看着窗外的风景,面色枯槁,摇璎把他扶了下来,“你才好一点怎么又吹风!”
  玄落苦笑,忽然想起那日憋屈的小宋,问着摇璎,“……小宋,他还好吧。”
  “前日才带回来,哪能好的那么快,还是老样子。”
  玄落看着自己的手,身旁的小小宋忽然哇哇的哭了出来,摇璎把他抱了起来哄了好一会,玄落扭头看着窗外,“我若死在这儿,你们就把我火化后洒在西苑的草坪上……”
  摇璎惊讶的看着玄落,“你怎么说这种话?玄落!你……”
  玄落突然咳了起来,咳得急切,似乎要咳出心肺来,一股鲜血从骤然口中溢出。
  似乎朦胧中又晕了过去,玄落觉得这么麻烦他们都有点不好意思,估计自己也挺不了多久了,还是早死了好些。
                      
作者有话要说:  





☆、荐倾城,两相忆

  徐成明刚出殿门,德妃正好去见皇上,徐成明下跪,“奴才参见德妃娘娘,娘娘金安。”
  德妃摸着腰间香囊,低头看着徐成明,“徐统领前些日子告病,现在可曾好些?”
  徐成明起身不巧对上德妃腰间香囊,又是一身冷汗,“有劳娘娘挂心。”
  “身体有病可以歇着,大人不会耽误正事才好。”
  徐成明就是怕她问起这事,吓的一哆嗦,小心翼翼的说,“查案子不比别的,不是一朝一夕的功夫,下官只是略尽薄力而已。”
  “岂能是‘略尽薄力而已’,大人难道在朝为官已久,这么点道理都不懂么?
  徐成明心想……德妃生气了,果然和姬容华是夫妻,俩个威胁人都一摸一样,王凝也是皇上的老婆,差距咋就怎么大哩。
  徐成明苦歪歪的送走了德妃,心想着真是出门不利,倒霉倒霉!
  议政殿里姬容华批着奏折,德妃行礼后走到了姬容华身后,为姬容华揉着肩膀,柔声说着,“听李公公说,皇上已经两日没有休息了,国事固然重要……”
  姬容华摆手,“无妨。”
  德妃看出姬容华心情不大好,也就不好再待,更不好去问,与姬容华谈了会便也行礼退下。
  堂皇的议政殿总是凄清一片,姬容华苦笑,天下之大,竟无一知心人。
  可悲可叹。
  王凝听说德妃去议政殿吃了瘪,难得的哄着小孩子,笑意浅浅的说,“皇上对人一向凉薄,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安莸瑜怀了孩子正安心养着胎,也就不去不敢再去趟浑水,姬容华现在整天顶着一张冰山脸,任哪个都不敢再去招惹他,到底是过了几天安生日子。
  太后在时还好些,起码能劝劝他,现在太后薨逝,又有谁可以敢去给他讲这些。
  这时候所有人都把希望寄托在了王凝身上,好歹是国母,姬容华的结发夫妻,说话应该管用吧,可是皇后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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