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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0章

蒋四小姐-第360章

小说: 蒋四小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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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三挠了挠头皮,皱眉道:“小的也说不出哪里不妥,就她拦着徐夫人的那句话,有些可疑。”

“白嬷嬷?她是何来历?”蒋欣瑶问。

步三摇摇头,表示不知。

萧寒突然起身,快走两步道:“既然事已撕开了,你就明正言顺的到徐府问话,尤其是那个白嬷嬷,需得严加审问。”

步三得了令,也不多言,抱拳而出。

片刻,他又面色难看的匆匆返了回来,张口就道:“大奶奶,事情有变,刚刚兵马寺兄弟来报,白嬷嬷七孔流血,被人毒杀在自个房里。”

“什么!”

欣瑶不由自主的从椅子上站起来。

屋里三人惧变了脸色。

杜天翔绷着脸,从牙缝里吐出一句:“他娘的,好快的手脚。刚想去查,人便被灭了口。”

话音刚落,却听得一声轻啸,一黑衣人闪身进来,跪地抱拳道:“回王爷,指挥使,黄昏时分,京中多条街道巷陌中传出韩王被杀的消息!”

众人均变了脸色,黑衣人又道:“皇上宣指挥使,平王速速进宫!”

欣瑶暗道一声不好,目光随即看向萧寒。

萧寒回望过去,视线在空中交汇,彼此眼中的担忧清晰可见。

杜天翔朝内屋深深的看了一眼,淡淡道:“小寒,你去吧,我看着他。”

众人把目光移向里屋,只觉心头酸涩不堪。

屋里的人生死未知,屋外又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一颗心像是被劈成了两半,一半在冰水里,寒意彻骨;一半在火焰上,灼痛难当。

萧寒眼中锋芒顿现,捏了捏欣瑶的手,正色道:“步三,吩咐所有的兄弟,全城巡逻,遇可疑人,一律先抓后问。”

“徐家怎么办?”蒋欣瑶迅速道。

“瑶瑶,杀手许是暗藏在徐家人当中,我不能见视不管,围起来,一个一个询问,一个一个盘察。”

“那燕红玉……”蒋欣瑶沉吟道。

“还管她死活。”

杜天翔气恼道:“事情坏就坏在她送的那些东西上。若不是看她怀胎十月,必要抓了好好问问。”

“天翔说得对。十六你们看着,哪儿都别去,京城不太平,一切等我从宫里回来再说。”

欣瑶走到萧寒身旁,目光灼灼道:“萧寒,我总觉得事情……”

“指挥使,来不及了,皇上那头催得急。”

“瑶瑶,等我回来再说!”

……

萧寒走后,屋子里又陷入了死寂。

欣瑶以手支头,闭着眼睛静思不语。

毒杀平王,暗杀韩王,隐匿的消息不胫而走,似有一只无形的黑手,隐在暗处操纵这一切。

谁?

谁会是操纵这一切的黑手!

事情由燕红玉送粥开始,一碗碧粳粥,掺了毒,通过小叔叔的手,目的是燕十六。

接着韩王喝了掺有料的酒,直接被人割了喉咙。

随即,封锁得严严实实的消息,没由来的走漏出去,明日韩王被杀一事,必会传得满城风雨。

谁得利?

能得什么利?

蒋欣瑶越沉思,脸色越发难看。

突然,院里传来一阵打斗声,蒋欣瑶骤然睁大眼睛,心不知为何惊得呯呯直跳。

杜天翔眼中光芒一沉,怒道:“哪个不长眼的东西,居然敢到这里来闹事。”

杜天翔话音刚落,暗卫已拎着一个衣衫破烂,浑身是血的人进来,

“大奶奶,抓到一个小毛贼,自称是王喜,被暗卫兄弟俩打晕过去了。”

“王喜?哪个王喜?”欣瑶抚了抚心口奇道。

话刚出口,蒋欣瑶突然惊慌失色道:“王喜?快,把人救了,天翔,快!”

杜天翔头一回见蒋欣瑶如此模样说话,吓得不轻,一个剑步走到血人跟前,周身检查一遍,转过脸叫道:“拿针来。”

手起针落,只两个穴位,那血人便悠悠转醒。只见他全身短衣残破不堪,头发蓬乱,双手无力的垂下,满身满脸的血直往外涌。

杜天翔别过脸,对蹲下来的欣瑶道:“两只手都折了,身上十几处刀伤,估摸已有十天没吃东西了。不过,能活!”

欣瑶颤抖着手,拨开王喜的揪作一团的头发,只一眼,便认出了来人是谁。

她腿下一软,整个人便轻轻颤抖起来,脸上一片惨白。

杜天翔从未见过蒋欣瑶这副模样,心中一痛,忙伸手扶住了,担忧道:“出了什么事?”

蒋欣瑶抬眼愣愣的看了杜天翔片刻,又转过脸对着王喜,幽幽道:“说吧,是不是军中出事了?”

王喜伸了伸右腿,从嘴里艰难的吐出一句话:“军中出事了,我家九爷说,求四小姐救沈家满门。”说罢,他又伸了伸右腿。

杜天翔似忽然想到什么,迅速的脱下沾满了泥土的靴子,从靴筒里倒出一块油布,油布里包着一张薄纸。

杜天翔粗粗一看,脸都黑了,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半天没了动静。

欣瑶见状,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白净的脸上显出了从未有过的凝重。

杜天翔的眼神瞬间空洞起来,他一把抓住欣瑶的胳膊,颤着声道:“表……嫂,这……这……”

蒋欣瑶惨然一笑。

多少年了,她来这个世界多少年了,便是当年从山路上跌下山涧,躺着等死,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般,觉得窒息。(未完待续)


番外一:钱嬷嬷篇(二)

我踌躇着上前,立在姑爷的身后,低声道:“姑爷,侯爷身边的人,还在前院等着,姑爷是不是……”

按理说,我一个奴婢对着姑爷说这话,着实没了规矩。只是为了我家小姐,我不得不说。

因为我知道,姑爷是个聪明人,聪明人会审时度势,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

果不其然,姑爷回过脸,冷冷的看着我,那深邃的目光没有一丝温度,嘴角含着一丝讥讽,声音依旧温柔。

“难为侯爷想得如此周到,竟然连女婿的洞房花烛夜都要管上一管,这般爱女之心,我定会成全!”

我的心漏跳了一拍,来不及仔细琢磨这话中的深意,姑爷已经拂袖而去了。

……

不得不说姻缘都是前世里栽修而得。人生一世,草生一秋,若一人眼梢里没了另一人,那人便是再好,也终究是不中意的。

小姐与姑爷便是这般情形。

姑爷温文而雅的一个人,对小姐和声细雨,关怀有佳。然不知为何,姑爷的脸上总带着疏离,让人无法靠近,难生亲近。即便是回了府,也常常一人在书房静心读书。

小姐新婚伊时,却独自一人看月,倍觉凄凉,因此脾气便生得大些。再加上小姐在侯府娇纵惯了,言语中不自然的带出些高高在上,压人一等的气势,时间久了,更为姑爷不喜。

我劝了几回。小姐眉目之间有落幕之色,忿忿道:“他总不让我亲近,我偏要亲近;他眼里没有我。我非要他眼里能看到我;我堂堂侯府贵女,下嫁给他,是他几世修来的福份,我就不信,我周雨晴这辈子,连个徐锦心都比不上。”

“我的小姐啊,虽然你贵为侯府嫡女。可那徐锦心到底与姑爷青梅竹马,又是拜了堂的。情份不比寻常。当初侯爷硬是拿捏着徐家,才逼着两人和离,这会子你若再……只会更与姑爷离心离德啊。”

我这话一出口,小姐便动了真怒。一拂袖,几上那支郎窑红筒式美人瓶摔了个粉碎。

我吓得忙跪倒在地。

小姐一袭红衣,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冷笑道:“从小到大,还没有我周雨睛得不到的东西。”

我诺诺的不敢分辩半句。

我在小姐身边这些年,自然知道小姐以前过的是何等好日子。天之娇女,富贵盈门,一呼百应,从来都是别人拜伏在她脚下。还没有人敢明目张胆的跟小姐作对。

可惜,小姐到底是年轻,这话说得也有几分拿大。云岩禅寺的老和尚曾说过。万世万物,皆有所得,皆有所不得;万物皆有因果,万象皆随因缘。

我当时很不明白老和尚的话,如今想来,小姐的一生。岂不真应这句话。

……

小姐说完这话,穿上最华贵的衣裳。戴上最精致的首饰,便回了侯府。

我因违了小姐的意,破天荒的没能跟着小姐回去。我的眼睛浮上一层雾气,随即眼泪便止不住的滴落了下来。

不知道这眼泪是为自己而流,还是为我那可怜的小姐而流。

亦或者,都不是……

第二天,侯爷就把姑爷叫了过去,至于这两人说了些什么,我做奴婢的也打听不到。我只知道,姑爷回府后,盯着小姐娇好的面庞定定的看了半晌,没有一句话。

我站在小姐的身后,用眼角的余光去打量姑爷的脸色。我在想,姑爷这时肯定是一脸的怒气。

哪里知道,入眼的,却仍是一张温和的,及其俊朗的脸,那张脸上,平静的如同冬日的午后,虽然有阳光,却依旧寒气袭人。

而令我深深垂下眼的,是姑爷那深邃如同枯井一般的眼睛。在这样一双眼睛里,我看不出喜怒。

一个没有喜怒的人,才是真正隐藏的深的人!

……

没过几日,姑爷便说要科考,光宗耀祖,需那什么头悬梁,椎刺骨,搬去了书房住。

小姐一气之下又回了侯府,哭倒在夫人的怀里。

这一回,侯爷不知为何,没有向着小姐说话,而是狠狠的说了小姐一通。

侯爷说男人名登黄甲,建功立业是求也求不来的好事,将来封妻荫子,得好处的仍是小姐自个。整日介混迹于内闺,能登什么甲,能建什么业?

我听着侯爷字字严厉的教导,突然发现,侯爷之所以是侯爷,正是因为他看得明白,看得远,知道情爱这东西,远远没有荣华富贵来得可靠。

只要姑爷能把家业挣得跟花锦一般,甚有气象,那小姐这辈子就算离了侯府,亦能过驱奴使婢的生活。

小姐素来最听侯爷的话,回府后敛了脾气,安安份份与姑爷过日子。

而姑爷不知是惧怕侯府的权势,还是心疼小姐独守空房,渐渐的,也往小姐房里去。

只是没过多久,蒋家老爷便因病去了。蒋家老爷一去,蒋家夫人没熬过多少时日,也跟着去了,姑爷痛失双亲,扶棺回乡。

就这样,我跟着小姐,头一回踏上去江南的大船,隔着千山万水的距离,那船啊,怎么行也行不到尽头。

小姐披着斗篷,倚在我身边,望着两岸的青山,微笑着对我说:“嬷嬷,这下子,我总算是这蒋府里说一不二的人了!”

我心头一跳,想劝,又不敢劝。

……

到南边的头一个晚上,小姐因为姑爷令把下人的行礼放进了书房,把姑爷叫进来闹了一通。

第二日,姑爷便称要替二老守孝,去了老宅。

小姐气得摔了一屋子东西,拉着我就要回京城去。

我知道小姐说的是气话,只得好声哄劝着。

天大,地大,总大不过个孝字。蒋家两位老人一前一后走了,姑爷替父母守孝,这事便是闹到侯爷跟前,小姐也站不住理。

小姐这回听了我的劝,日子总算是安稳的过了下去。

蒋家诺大的府邸,只剩下小姐一个主子。噢,瞧瞧我这记性,还有姑爷的一母同胞的兄弟,小姐的小叔子蒋兴。只可惜,小姐再怎么拉拢他,再怎么讨好他,他跟小姐始终不是一条心。

小姐终究是侯府的大小姐,虽然她在姑爷身上屡战屡败,屡败屡战,但操持家宅,打理铺子却是一把好手。她把蒋府的日子过得蒸蒸日上。

……

一年守孝期满,姑爷如约回来。小姐的脸上,总算是有了笑容。

我年纪大了,已经不大能记得清是小姐先生下大哥儿,还是姑爷先中了第,总之前前后后也差不离多少。

不过我能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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