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密天机档案-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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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影子的血压,体温,但我听了就听了,没能完全记住。
“这个白大褂可能是相关领域里的权威。”
我同意这个说法,在老头儿的解说中,可以听得出他对这种影子的研究不是一天两天了,很多资料和数据都是系统化的。
然后,老头儿总结性的说了几句话,来结束他的解说。这些话让我和金瓶梅还有赵英俊都微微吃了一惊。
以下是白大褂老头儿的原话。
“这种未知生物的出现,可能会填补生物学某一领域的空白,这具有极其重要的意义,我们对它们的认识并不全面,或许只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齐副院长所领导的攻坚组经过长时间的研究,已经确定了一个很重要的结论,现告知天机工程各部指战员,这种未知生物对整个工程的意义,绝非生物学领域上那么简单。可以这么说,每一只未知生物,都隐含着一个秘密,我们现在要做的,是破解它们所隐含的秘密。各部指战员要严谨操作,力求将所有信息采集完整,这对整个天机计划有巨大的帮助。”
我和金瓶梅对视了一眼,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到天机工程这四个字,在过去我跟金瓶梅之间交谈,一直是用西海河工程来称呼这里的。
而且,我对这段录像有了新的认识,从白大褂老头儿说的话可以听出,他们制作这段录像的目的,是要教会西海河工程那些高层人员一些东西。
解说完毕之后,白大褂老头和那个年轻助手都戴上了口罩和医用橡胶手套,我一直盯着年轻助手,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越盯着看,我就越觉得他像年轻时的父亲,稳重沉着,不苟言笑,表情上带着一种近乎呆板的严肃。
接下来,年轻助手拿出了一些器械,开始的时候,还不知道这些器械的用处,但看下去之后,我就觉得他们两个仿佛是要给那只影子做简单的开颅手术,难怪那只影子的四肢尤其是头部被死死的固定住了。
我的猜测果然没错,这两个人把影子当成了实施手术的目标,白大褂老头儿主刀,他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也可能本身就是个医学专家,动作非常娴熟。影子的头皮被完整的剖开了,鲜血横流,顺着平整的手术台在不断的慢慢流淌。我接受不了这种场面,感觉心里发冷。
“没事没事。”赵英俊捂着自己的腮帮子,在旁边对我说:“你就把你自己想象成一个外科大夫。”
我看不清楚影子的面部表情,但如果它还有意识的话,可能会非常的痛苦。因为白大褂老头儿不是在给某个病人做手术,他的目的性很强,似乎只为了打开影子的颅腔,至于手术之后影子会不会死亡,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所以手术实施的非常快,影子的大半颗颅骨也完整被切开了,脑组织暴露出来。
白大褂老头儿没有任何表情,接着就一点点小心的将影子的脑组织从颅腔里取出来,这个过程很慢,可能他不想让脑组织遭受任何外力的影响和破坏。我真的有点看不下去了,场面血腥而且残忍。我很庆幸自己没有从医,否则以我的心理素质,做一名医生之后必然会一边哭着一边给病人做手术。
这时候,年轻助手看着取脑过程差不多了,马上从身后拿出一个圆球形的容器,容器外壳是不锈钢的,这个容器很可能是特制产品,正好可以容纳一个影子的完整的脑组织。白大褂老头慢慢将影子的脑组织取出来之后,年轻助手随即伸出手,时间拿捏的恰到好处,脑组织被放到了那个圆球形的容器内。
容器是两个半圆的壳组成的,有一排很小的指示灯,还连着电线。容器像一颗人造的颅腔,脑组织被放进去之后,年轻助手把容器合并,然后接通的电源。白大褂老头儿在旁边解说,他说最初的温度应该控制在一百摄氏度,将脑组织的水分慢慢蒸干,大部分水分蒸干以后,将温度迅速调整至一百五十摄氏度左右,之后还有几次加温。
一直到这时候,我们三个观看录像的人还不知道白大褂老头儿这么做的真正目的。但那个不锈钢的容器,就好像一个特殊的烤箱,在蒸发脑组织的水分。
演示在继续进行,差不多二十分钟之后,不锈钢容器的任务完成了,年轻助手切断了电源,打开容器,顿时,一颗像巨大的核桃一般的脑组织就呈现在屏幕上,这是影子的脑组织,完全失去了水分,但因为温度的不断调整,它并没有萎缩变形,就像一块烤过的蓬松的饼干,保持着原来的形体。
我彻底迷惑了,他们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这肯定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事,否则不会郑重的摄制录像带下发到高层指战员的手里。
可以想象到,失去了所有水分的脑组织就像一颗酥脆且轻飘飘的干果。年轻助手戴着手套把整块脑组织取出来,放到了另一个透明的容器里。这应该是一台类似于粉碎机的小机器,透过容器的外壳,可以看到干透的脑组织飞快的旋转,被打碎成了几块,旋转的速度愈发快了,成块的固体在很短时间内全部变成了极细的粉末。
“他们到底是要干什么?”我们三个人都盯住屏幕,预感到之前发生的只是准备阶段的工作,接下来才会是最关键的一段内容。
第五十三章 莫名其妙的话
不管我承认不承认,总之此时此刻所有的思维全部都被吸引住了,这种近乎残酷和血腥的实验,究竟会是怎么样一个结果与目的?金瓶梅和赵英俊也不例外,眼睛睁得很大。
就在这个时候,我们三个人同时听到放像机里的带子咔的响了一下,紧接着,画面随即中断,取而代之的是嘶嘶啦啦一片雪花点。我的脑袋都要炸开了,在这个最关键的时刻,录像带出问题了?
金瓶梅取出了带子,来回看了一下,拍了拍重新放回放像机,带子没有播完,但放进去之后还是不能正常播放。
“估计不行了。”金瓶梅摇了摇头:“带子本来就是临时修复的,时间太久了,而且破损的比较严重。”
说着,他就叫来那个负责修复带子的人,这个人看看带子,表示尽力了,没办法修复的更完整。
“我靠!”我和赵英俊几乎同时就骂了一句,这盘带子还不如不看,干脆不看,倒没什么,我也没有损失,反倒是看了带子之后,心里留下一个很大的问号,相当难受。
“算了,如果带子真不能看完,也没办法。”金瓶梅打发走了那个伙计,对我们说:“剩下的内容估计不多了,我们可以一起来推测一下后面的结果。”
我根本稳不下心,不仅仅是带子后面的内容在折磨我,那个很像我父亲的年轻助手,同样是个大问题,但是只有一盘残缺的录像带,我无法找到其它佐证来证明年轻助手是不是当年的父亲。
这个残酷的演示性试验最终的目的,可能就是那些用无名影子脑组织粉碎后得到的粉末,不过这些粉末是要干什么,还需要推敲。我看录像看的不细致,金瓶梅和赵英俊就不一样了,看的本来就滴水不漏,又把残缺的带子重新看了一遍。
“这些脑组织变成的粉末,做什么用?”金瓶梅叼着一支烟,自言自语。
“你有没有注意到那个白大褂老头儿的一句话?”赵英俊两边腮帮子都有伤,肿的老高,跟做了丰腮手术一样,他提醒金瓶梅。
“信息采集?”金瓶梅说了一句,赵英俊点了点头。
我旁听他们的交谈,倒是得到了一点提示,白大褂老头儿在演示开始之前确实说过类似的话,他可能是把提取脑组织粉末的办法下发到西海河工程的高级干部中,然后由他们各自分派,最后集中汇报。这些高级干部所负担的任务,白大褂老头儿其实已经说的很明白了,确实是信息的采集。
我虽然有点讨厌金瓶梅,但还是不能不佩服他,从那么多的话还有画面里,可以准确的提炼出最为关键的一点。
“那么这些粉末,是和信息有关的?”金瓶梅开始思考,虽然得出了大概的推论,但这些粉末到底是怎么回事,还需要更严谨的考虑。
“无非就是那几种办法嘛。”赵英俊鼓着腮帮子说:“泡茶喝?当K粉打?熬粥?撒到烤肉上?”
“我想,我们应该试试。”金瓶梅打断了赵英俊的话,否则的话赵英俊再推测一会就该扯到谭家菜上了。
“那就试试吧,没法子啊,啥事都要靠自己。”赵英俊嘶嘶的抽冷气,站起身说:“我找个安静的地方睡一下。”
赵英俊走了之后,就剩我和金瓶梅两个人,他沉默着抽烟,一句话都不说,我就打算回自己的帐篷去。
“喝点酒。”金瓶梅在我要走的时候喊住了我,他拿了一瓶酒出来,是青稞酒,内地不常见。
我疑惑的看着他,这个时候有心情喝酒?但金瓶梅不介意我的目光,又开了个罐头,跟我脸对脸的喝着。我不知道他有什么目的,所以不敢多喝,杯子一沾嘴唇就放下来。金瓶梅的酒量应该不错,开始还是小酌,后来就直接大口灌了。
他是那种越喝脸越白的人,据说这种人肝功能都不怎么好,一瓶子快要喝完的时候,金瓶梅有了些许醉意,但他的眼睛似乎更加明亮了。
“曾经,在很早之前,我和你一样,是个没有烦恼和忧愁的年轻人,只想快快乐乐的混日子,混到娶妻生子,然后一天天平淡的变老,最后被埋到公墓去。”金瓶梅抹抹嘴巴,笑着对我说:“但连这些我都做不到,因为有人在阻止我,他们强迫性的拉着我走上了一条我根本不愿意走的路。”
“谁强迫你?你老丈人?”我听完他的话,第一个反应就是,那个在大红门露了一面的雷爷强行逼迫金瓶梅跟他在道上混。
“不算是。”金瓶梅晃了晃空酒瓶,好像喝的意犹未尽,他把玻璃瓶子放到我们中间,透过瓶子看着我,说:“一个人如果被迫走上了一条自己不愿走的路,他该怎么做?”
这个问题真把我难住了,因为我没有相应的经历,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有些时候,真实的经历和想象力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就比如某些军迷一提起战争,武器,厮杀就激动的热血沸腾,但真给他扔战场上,估计当时就尿了。
“他应该做的,就是继续走下去,不管因为什么走上了一条路,那都是命运的安排,必须走。一直不停的走下去,退缩一步,等待自己的可能就是死亡。”金瓶梅清亮的眼神瞬间迷离一片:“谁都不想死的,对吗?所以,没得选择,必须走。”
“我感觉你快进化成一个哲学讲师了,继续努力吧少年。”
“开玩笑而已。”金瓶梅笑了笑,眼睛中的迷离就一下子消失了,他扔下酒瓶子,夹起一支烟,这种长着胡茬子抽烟的男人据说对某些萝莉很有杀伤力,不过我取向正常,就觉得他该刮胡子了。金瓶梅笑过之后变得严肃起来,对我说:“在三台河子的时候,我们的遭遇其实不怎么正常。”
“怎么说?”我愣住了,事情发生时,我基本上一直跟赵英俊被困在废弃的军械库里,对外面的事情一无所知。
“那些想烧死我们的人,肯定有周密的预谋,大火刚烧起来的时候,我预感很不好,那种情况下想要逃出火海,还要防备隐藏在大火之外的人,非常困难。”
金瓶梅当时甚至产生了要死在三台河子的念头,但真正的情况要比他想象的好一些,他们几经周折,找到了几个粉尘灭火器,准备冒死冲出去一条路,能逃走几个算几个,如果有人能逃出去的话,至少可以通知留在西海河的另一批同伴,过来救援。
不过当汽油燃烧殆尽之后,他们没有遭到任何袭击,除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