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牛电子书 > 穿越电子书 > 解密天机档案 >

第39章

解密天机档案-第39章

小说: 解密天机档案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金瓶梅的帐篷里还是他和赵英俊两个人,等我坐下来之后,金瓶梅举起一个很小的玻璃瓶子,里面有一点灰白色的粉末。毫无疑问,这是影子的脑组织所化出的粉末。
“这些粉末早就提取出来了,这一天多时间里,我做了一点尝试,也算有点心得,所以今天邀请你来体验一下。”
“这东西不会真的泡水喝的吧。”
“不是。”金瓶梅摇摇头:“我自己还没有亲自尝试过,不过我现在已经完全相信了那个白大褂老头儿说的话,这个东西,或许真的能够得到一些信息。”
金瓶梅进行了几种不同的尝试,甚至他真让人口服了一丁点粉末。不过事实证明,口服没有任何作用。
说着话,金瓶梅拿出了一根蜡烛,很普通的蜡烛:“在这种地方,这样落后的照明工具很难找,幸亏我下面的几个伙计出于职业习惯,随身带了几根。”
金瓶梅把蜡烛掰碎了放在一个铁皮小碗中,然后慢慢的加热,蜡烛很快就彻底融化了,他一边搅拌着溶液,一边把玻璃瓶子里的粉末倒进去一点,他倒的很慢,也很小心,似乎在严格的控制着量。
“不能太多,否则人会完全昏迷过去,失去意识。”
溶液冷却的很快,在蜡水将要凝固之前,金瓶梅飞快的把灯芯嵌在蜡块上,又把蜡块搓成了圆柱形。就这样,一根经过加工后的蜡烛就摆在我们面前。
我似乎知道金瓶梅要做什么了,不过还不敢确定。帐篷里面只有我们三个人,而整个帐篷都被他的伙计严密的保护着。金瓶梅和我们盘坐在一起,点燃了那根蜡烛。
这根参杂着脑组织粉末的蜡烛燃烧之后,产生了一种很特殊的气味,像夹杂着怪味的檀香,在这个帐篷里,不可避免的就会吸入这种气味。蜡烛刚燃烧的时候,我就觉得有股子怪味,身体倒没有特殊的反应。但是当它燃烧到了五分之一时,我已经开始眩晕。
那是一种很奇妙的眩晕,介于恍惚和真实之间,就好像做梦飞在云雾里一样,整个身子都飘起来了。眩晕一出现就一发不可收拾,这种气味估计具有影响神经的作用,我陷入了那种似是而非的状态中,眼前的真实的情景不断的扩散,继而消失。
我仿佛真的做了一个梦一样,梦见自己顺着一条很宽阔的大路走着,大路是倾斜的,通往漆黑的地底。我能看到有东西不断的在身前一晃而过,行迹匆匆。这跟K药之后的感觉极其相似,只不过这种感觉比幻觉更容易让人接受。
我一直在走,走的越来越快,到最后几乎是在飞了,我不知道这是地底多少米,但眼前猛然一空,空间瞬间扩大到无数倍,一片白光刺的人睁不开眼睛,在这片白光的照耀下,我看到了一座巨大的城市。
地底城市。
无数的影子在这座地下城市中穿梭,视线不稳定,就像半睁着眼睛注视水面上的东西一样,这座荒废了不知道多少岁月的地下城市仿佛在一片水波纹上晃动着。但是无论这种感觉如何的模糊,都无法遮盖这座城市的辉煌和规模,它像一个失落之地,沉沦在黑暗的地底。
到最后,我的感官完全紊乱了,即便是幻觉也记忆的不怎么清楚,这是一种恍惚的、如同跨越了时间的幻觉。
我就在这种混乱的幻觉中懵懵懂懂的躺了很久,一直到赵英俊使劲抽我的时候才把我弄醒,非常狼狈,嘴角都是白沫。他们两个比我醒的早,当我挣扎着坐起来时,我们三个人中间的蜡烛早已经燃尽了。
“都梦到了什么?”赵英俊手里拿着一个小录音机,在旁边问我。
“我总算明白了。”我晃了晃发昏的脑袋:“吸入这种粉末燃烧的气味,能引发被动的幻觉?”
“那个很可能不是幻觉,是真的。”金瓶梅估计也有点发昏,拿凉水朝脸上泼,之后他抹抹脸对我说:“这是一种很另类的意识信息的传递方式,你在昏迷中所看到的,或许就是那只影子生前的某一段记忆。”
金瓶梅很仔细的跟我解释什么叫做意识信息传递,说的有鼻子有眼,好像自己亲身经历过一样。
我不跟他辩驳,我估计就用一个问题就能彻底驳倒他。这种影子能活多少年?在那种幻觉中明显有跨越时间的感觉。我对金瓶梅照实说了,等他的解释。
“这个问题我暂时也不明白。”金瓶梅对我说:“只有用我的猜测来分析,才能说明西海河工程的人为什么会拍摄这段录像,他们肯定捕杀了不少影子。根据我的观察,影子是生活在那些地底裂缝深处的,如果我们有足够的信息源,就能系统的掌握这个物种的秘密,掌握地底深处的秘密。”
我听着就感觉头皮一阵发麻,足够的信息源,这无疑是指那些影子的脑组织。
“有必要吗?”
“我觉得有。”金瓶梅指指自己的眼睛:“不要忘了,我的眼睛里曾经有这种影子,虽然那个杂毛老道把眼睛里的影子给弄掉了,但我相信,它们还在我的骨子最深处。我为了活下去而做这些事,不管放到任何人身上,都有必要。”
“好吧。”我再一次败给了金瓶梅。
金瓶梅开始做第二根蜡烛,但我已经没有任何兴趣了,如果真想知道人在吸入这种粉末燃烧的气味之后产生什么幻觉,我可以直接找金瓶梅要事后的录音或者书面记录。
从第二天开始,金瓶梅就带着人来回在地面和主体工程之间穿梭,去捕杀影子。我相信人类的智商要高于这些影子,所以不管影子躲藏的多严密,总会被诱杀一些。源源不断的脑组织粉末被提取,但金瓶梅不想让其他的人了解到这些,所以坚持亲力亲为,就他和赵英俊两个人反复的吸入那些粉末燃烧的气体,等到清醒之后再把昏迷中的幻觉尽力回想出来,做出记录。赵英俊算是倒了血霉了,金瓶梅要掌控大局,不能天天晕头转向的,所以大部分粉末都由赵英俊“享受”,丫一天二十四小时里面最少有十五个小时都在幻境里游走。
我总算是轻松了一些,晓宁跟我商量趁机逃脱的事,大多数人跟着金瓶梅去了主体工程,这里只留了一小部分,但是西海河这里太偏,我们不仅要考虑如何逃走,还要考虑逃走之后能不能活下来,我们必须要谨慎,这种事情只能有一次,一旦被发现失败,就不会再有任何一丝机会。
不等我们商量出完善的对策,两个跟着金瓶梅进入主体工程的伙计就气喘吁吁的赶回来,要我到下面去一趟。
“什么事?”
“下面出事了。”那个伙计跑的一脸是汗,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大哥说,这件事只能由你去解决。”


第五十六章 没事找事
“只能由我去解决?”我诧异的望着那个伙计,心说金瓶梅开什么玩笑,我能干点什么?他手下的人随便挑出一个来都比我强。
但这个伙计的话是毋庸置疑的,他跑那么远回来,气喘吁吁,不可能带回一个虚假的信息。我迟疑了一会儿,不知道该怎么办,转头看看晓宁,想征求他的意见。晓宁还是没有什么表情,不过他的目光仿佛在告诉我:去,看看金瓶梅到底想搞什么。
“那好,这就走吧。”我回头看看晓宁,说:“我们带点东西。”
“什么都不用带,事情很急,没有时间了。”报信的伙计阻拦住我:“大哥说了,只你一个人去,别的人去了帮不上忙。”
说着话,两个伙计就一人一边架着我朝入口那边跑,我挣扎不过。从这里到主体工程之间的路他们走了不止一次两次,非常熟,钻进入口之后,我使劲甩脱了他们。
“我自己会走。”我翻翻白眼,暗中朝两个人身上吐唾沫,看起来金瓶梅完全把晓宁当成了一个卧底,丝毫不让他参与任何重要的行动,而我在第一次鬼使神差的欺瞒了晓宁,后面的事也不知道该怎么对他说了,编织了第一个谎言,之后就要用无数的谎言来掩盖它。
“抓紧点时间,这事很急。”
“到底出什么事了。”我一边走一边询问他们,我真想不明白,自己能去搞定什么。
两个伙计脚步非常匆忙,不过还是回答了我的话。经过几次诱捕,那些影子估计受到了影响,接着就朝地缝的更深处钻,金瓶梅带来的小机器无效了,必须也放置到更深的地方去,但地缝内的地势无法判断,有时候机器会卡到半中腰。所以,得有人下去,手动安放机器。
这是每个人都不愿意面对的情况,但迫不得已,不下也得下。昨天派人下去的时候还没事,但今天就不行了,派下去的人出了状况,等把他救上来的时候只剩下半条命了。
“我很遗憾你们的人出了事。”我渐渐也跑的上气不接下气了:“但这些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去了能做什么?你们大哥脑子潮了?我又不是学医的……”
“这是大哥的吩咐,我们先去,到时候大哥会跟你讲清楚的。”两个伙计不再多说了,就带着我一个劲儿的跑。
等我们跑到主体工程时,金瓶梅的几个人就守在绳梯旁边,我们三个人都累得够呛,但脚步还没站稳,另外两个人就拉着我下绳梯,根本没有任何休息的机会。
反正他们硬拉着我从绳梯下到底部时,我几乎也只剩下半条命了,金瓶梅他们还在第一次发现的地缝附近,他亲自守着那个出事的人,当我一屁股坐到他身边时,他让其他的人都回避。
这个出事的人浑身血淋淋的,尽管已经包扎过了,但还跟血人一样。我觉得他伤在胸腔和腹部,像是被什么重物给砸到了。
“人带不回去了。”金瓶梅的脚下丢着一片烟头,估计一直在不停的抽烟:“跟那些占据着平台和铁梯的人商量,想借他们一条路,勉强把人先弄回去,但他们不肯。”
这个伤者确实经不起折腾了,如果强行从绳梯上把他弄回去,那就需要捆绑拖拽,说不定走一半人就会断气。
“不是,我先要弄明白,你叫我过来究竟要我做什么?”
“你先看看他。”金瓶梅指了指那个伤者。
莫名其妙,我还是不理解金瓶梅的意思,伤者血肉模糊,惨不忍睹,我心理素质没那么好,很不愿意看这些。但金瓶梅这么神叨叨的,我倒真的好奇了。
我朝他身边又挪动了一下,距离伤者已经非常近了。这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壮汉子,我有点印象,他处在垂死的边缘,缺乏医疗条件,在城市里或许还能救活的伤势,在这个地方则必死无疑。
金瓶梅轻轻拍着伤者的脸庞,让他保持清醒。一边拍,金瓶梅一边对我说:“他叫大勇,比我大两岁,去年刚结婚,老婆怀着孩子。他抽烟,但不喝酒,很憨厚,是个老实人……”
我越来越奇怪了,金瓶梅絮絮叨叨,像是在总结大勇的生平。我低头看着大勇,他满脸都是凝固后的鲜血,几乎连眼睛都给糊住了,他还有意识,微睁着眼睛望着我,不过他的眼神充斥着一种死灰色,就像倾盆大雨将要爆发时的厚重的铅云。
他的眼神感染了我,让我很悲伤,如果不是跟随金瓶梅来到这里的话,估计他很快就要当父亲了,可以带着自己的老婆孩子在晚饭后到公园去散步。但是现在,他不可能再回去了,也不可能再见到自己至亲的人。
我很少接触死亡,对这个概念比较模糊,总觉得那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在这里,人的生命如此脆弱,随便一点波折就可能要他们的命。
大勇的眼睛越来越无神了,从胸腔缠着的厚厚的绷带里面不断噗嗤噗嗤的冒着血沫,金瓶梅扶起他,使劲拍他的脸。我手足无措,根本不知道自己能干点什么。
过了几分钟,大勇重新睁开了双眼,这一次,他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