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下别挣扎作者:在线写文不修正-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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岚简直想仰天长啸,这个人竟然就是自己的命定之人,彻底激发了自己体内的蛊兽之血!没错,岚并不算是真正的人类,他是以子母蛊,借女子身体孕育的蛊兽,也是苗女师门的依仗,如果失踪的不是掌门的女儿且其他们人都在的话,岚断无机会离开南疆。
为了驯养和威慑这蛊兽,苗女的父亲也花了不小力气,下了许多威力惊人的禁制,甚至导致天性本 淫的蛊兽无法发 情。无法发 情的蛊兽会一直停留在未成年的阶段,力量将被大幅度削弱,也更容易被控制。现在的岚已经没有闲暇思考为何昨日他还没有感觉今日却能成功突破,也无暇思考这种突破究竟是由于慕颜的作用还是他单纯被双城这种媚 态蛊惑,他只知道,今日开始,他便不用再忍耐了!
岚本来就是蛊兽,此刻更是热血冲脑,根本没想过要怎么轻怜蜜爱,只想狂欢一番。他二话不说便把神智有些昏沉的双城压在了身下,大力拉开了那紧紧合拢的双腿,抽出双城自己的手指,只盯着那不住张合的秘 穴,金色的眸子燃起了狂热的火焰,直接便把身下人的腿架到了自己肩上,然后撕开自己的衣裤猛地狠狠插 入,双城却是整个人都被撞向床柱,口中溢出惊呼,那紫红的巨物已是一下子全根尽入,褶皱被全部撑开,紧 窄的穴 口扩张至极限,与那巨 根密合着,再无一丝空隙!
岚满足得长吁一口气,自己终究是品尝到此等极乐了,果然叫人欲罢不能!还能等身下的双城回过神来,他就开始了狂风暴雨一般的抽 插,每一插 入都是雷霆万钧,务必直捣黄龙,每一下抽 出都是大刀阔斧,直如蛟龙出海!那红得似有血色的媚 肉不住翻滚着,不时被拖 出,再被卷 入,双城抗拒着想所起身子,却是被岚定住了腰肢只大开大合地猛干,似要把人操 得死去活来一般。
双城感到身下传来钝痛,每一次都似有木桩狠狠盯入体内,又似有利剑刮着血肉离体,那种剧烈的疼痛中又有一种麻痒之处被狠狠捣 弄的快感,让他整个人都有些狂乱,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勉励地睁开眼,眼前的男子轮廓有几分熟悉,相貌却是异族人的紫发金眸,那是岚吗,他又倒回来了?虽然身形相差颇多,但莫名地,双城觉得身上这眼角充血,动作矫健的男子就是岚,那种有些阴冷的气质在之前的相处中却是他早已熟悉的。
蓦然地,双城感到胸前传来一股刺痛,却是这人锋利的指甲割破了他的皮肤,留下几丝血痕,而那朱红的乳 首也颤巍巍地耸动了几下,似是被利锋波及,却是又痛又痒。岚眯了下眼,指甲轻弹,在双城看不到的地方,那青玉蛊却是迅速地融进了伤口,进入了身下人的骨血之中。岚微微一笑,有了金鳞,这人的后 穴弹性更佳,往后再与自己欢爱,便会快感加倍,也不会承受不住自己的欲 望了。
想到这里,岚更加肆无忌惮地放开手脚猛干起来,一下从正面攻城,一下从侧面突袭,又或者从后面破防,颠来倒去地把人操 弄着,似是要把眼前人的每一根骨头都揉碎了吃进自己的肚子里一般。
蛊兽本就是天赋异禀,又是初尝风月滋味,在潇 湘馆中虽也见识过无 数调 情手段,此刻却根本无暇施展,只大力抽 插着,任那小 穴不时狠狠地夹紧几下,却是忍 精不出,只停下缓一口气又再次显出暴风骤雨,直如猛虎出闸,而岚身下的双城却早已是一泻汪洋,四处都是自己的体 液,浑身都粘腻不已。
见身下人的反应越来越少,满心欲 火的岚却是有些不满,便直接粗暴地扯起双城的头发,迫他抬起头来,本想狠狠咬他几下惩罚一番,但看到那人汗水淋漓,眼泛水光,脸色红白交错的样子又有些不忍,终究改为托着这人的后脑勺深 吻起来。这人的口腔与他的窄 穴一样,都是丝绒般的触感,叫他爱不释口,只反复舔弄着湿热的牙龈,时而轻咬有些红肿的唇瓣,动作之中却有隐忍的温柔。
双城觉得自己掉入了岩浆之中,浑身都火烫不已,又似收着车裂之刑,全身骨头被人打烂又胡乱拼凑在一起,说不出的难受,那人的肉 楔又粗壮又勇猛,每每都要突破内撩,像是把五脏六腑都顶到了自己的喉咙,那种感觉实在有说不出的可怕,像是会被这人活活操 死一般。可纵是如此,那贪婪的秘 穴仍把凶器绞得紧紧地,似乎一松口就会真的全军溃败一般,只死死咬着,不住收缩着,像要把这庞然大物推出去,又像要把这凶猛巨物挤进更深处。
战况激烈而焦灼,此时却有温柔的唇舌爱抚自己因为不住呻 吟而有些干渴的唇舌,双城用那人渡过来的津液滋润着有些发干的唇瓣,却仍有些许在唇齿翻卷中不及吞咽,缓缓地流下脖颈。
就算是铁人也受不住这无休止的需索吧,双城有些模模糊糊地想着,这慕颜之蛊终是棋逢对手了,可惜受苦的却是自己的身体。岚是发生什么事了么,怎么会变成这样?发觉身下人眼神飘忽,似是有些分心,岚挑了挑眼角,却是让那巨 茎在肉 穴内打了个转,双城浑身一颤,那敏 感到极致的媚 肉似是被羽毛拂过,麻痒到极处,已是不自觉地放声喘息起来,嘴角滑下一缕银丝,眼角也已是嫣红湿亮。
岚抓着身下人的肩膀,感觉那汗莹莹的肌肤吸附着自己的指头,只要被重重地按下就会轻轻弹起,就像它的主人一样,被大力的顶弄一下就会被激得整个人都缩起来,待自己停在那□□中按兵不动又会放软了肢体,眉眼都舒展开来。岚觉得有趣,便揽着身下人的背脊,把人半抱起,这次那人却是在自己怀里扭动起来,不知是挣扎还是勾 引,紧贴的肉 体传来温热的触感,又因为汗水有些湿 滑,岚爱怜地抚摸着,直想把人揉进怀里。
待抬起头,见到的却是这人半闭着眼,发丝随着动作轻舞的样子,不自觉伸手按了下那通红的眼角,却见双城似是感到不适地睁开眼,四目交错,岚看着这人眼中的自己,兴奋,狂热,痴迷。岚顿了下,似是想到什么,终究只覆上去,吻在羽扇般的眼睫之上。湿热的吐息拂过轻薄的眼皮,双城不自觉地闭上眼,被这突然地温柔所惑,任他细细地舔过眼角,只微微颤抖的睫毛泄露了他的动摇。
然后湿热的唇舌咬在了鼻尖,微微的疼痛,却是被那交缠的鼻息鼓动了早已混乱的心跳,双城侧了侧头,似是想避开,又似乎只是为了让彼此更加贴近,也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是为了什么吧。岚牵起嘴角,这人,真的十分可爱。
于是动作也开始放柔,从大幅度的抽 插进出变成小角度的辗转厮 磨,只不住扭动有力的腰肢,在蜜 穴里变换着角度戳 刺,却是专挑那敏 感点,不时冲撞几下,待得那人的喘息带上不满又轻柔地摩擦安抚,直到那人的鼻息之间泄露的都是甜意。
如此颠来倒去地玩弄,却是从当夜一直到了第二日晚上,初开荤戒的蛊兽犹有些意犹未尽,但看到身下人满身青紫,床帏之上也是白 浊处处却悻悻地披衣下床。等他端着食物回来时,床上那人还在昏睡。岚也不在意,只吹了几口那肉粥,放在床边,想亲自喂受了不少折腾的双城。
待得他叫了好几声,甚至把人摇了几下都没醒时,岚终于皱起了眉头。一把脉,却是发烧了。是因为自己没有及时清理那些秽 物还是因为自己做得太凶了?身为初哥的岚也不甚了解。
看了看双城潮红的脸色,岚一面在心里咋舌,人类真是脆弱啊,一面又觉得有些怜惜,待想到自己就是始作俑者又觉得有些愧疚。于是叫客栈的人打来井水,又拿了干净的布巾,打算为双城擦身并降温。
客栈的伙计打来清水时倒是多看了几眼,目标却不是紫发金眸的岚,这里的异族人众多,这种形貌也算不得太稀罕,却是那躺在床上盖着薄被的人眉眼虽平淡,有些泛红的脸颊却叫人有些移不开视线,直到岚冷哼一声才慌忙推出。岚的眼眸暗了暗,若这里不是黄云城,他定要叫这没眼色的小二往后再不可用他这狗眼乱看。
心里转着歹毒的念头,却是动作轻柔地把人扶起,从指间开始一点点地为双城擦拭身子。这人的皮肤不像自己这样雪白,却是健康的小麦色,烛火照耀之下晕出诱人的色泽。手指细长,手腕却并不纤细,手上也有茧。
听说他曾经失去过武功,会很伤心吗?他实在想不出这云淡风轻的人失态痛哭的样子。不如下次,把人弄哭吧?岚想着,擦拭的动作也不停顿,扫过指缝,沿着线条漂亮的手臂一直向上,肩头,脖子,锁骨一寸寸地擦过,半是照顾,半是欣赏。
手指不自觉地停留在红肿的乳 首,抠玩了几下,待身下人不满的闷哼一声才回过神,岚难得地有些不好意思。想着还是先把人顾好在说,一向随意的蛊兽却是闭起了眼,胡乱在下身擦拭了几下便扔下了布巾,他怕自己再认真打量会忍不住把人吃下肚子里。幸好那里没有撕裂,否则让自己去上药,肯定忍不住要再上一次。
岚有些苦中作乐的想着,但转念又道,若是自己为他擦些软膏,让那油脂融化在软 穴里,再慢慢地流出,把穴 口染得晶亮,衬着这昏黄的烛火,那油光闪亮的股 间一定会如顶级珍珠般闪着柔亮惑人的光泽吧,这样想着,受不得刺激的蛊兽却是再次硬了。
做还是不做?岚有些犯难,双城却是感到那股凉意离开的自己的身体,有些不耐,又往岚体温较低的身子靠了过去。岚低头,看到那人难受地皱着眉头,鼻头都是晶亮的汗滴,唇也半张着,呼吸间都是热意,一时又觉得他有些可怜。人类就是那么脆弱的生物啊,这样想着还是把人揽到了怀里,环在胸前,把那黑色的脑袋按到自己肩上,从脖颈开始,顺着脊线轻轻安抚着。
双城一直觉得很热,似乎从岩浆中蹦到了火焰河,不仅热,连喉咙都有些烟熏火燎的味道,连喘息也难以发出。心下苦笑,自己一直很少生病的啊,怎么突然体质变弱了?这样也好,自己也快有些承受不住了,从莫名中蛊开始,一切的一切便越发荒谬离奇,自己的人生也开始失序,再不是无双城少主,再不是青霜剑少侠,再不是任家人,说一点都不在意,怎么可能?
可是,他已经忘记怎么用坚强和豁达以外的态度面对了。软弱,是不被允许的。他记得小时候,他生病了,爸妈就会破天荒允许他小小的撒娇一下,那现在那么辛苦的自己,是不是有任性的权利?
这样想着,双城心下又忍不住苦笑,他没有这种权利,因为没有可以包容他的人,他已经太习惯包容别人。就这一次,双城有些迷糊地想着,往那包围着自己的怀抱更深处钻去,让我好好靠着吧,很累,双城很累。
像是小动物一样蜷缩在岚的怀里,双城埋下头,叫人看不到他的脸,只温顺地靠在岚的怀里,终于沉沉睡去。岚抚摸着那人的发旋,在某一瞬间,他觉得怀里这人身上似乎散发出浓重的消沉气息,但一下子又散去,快得像是他的错觉。岚抽动了下鼻子,应该不会错,这可是野兽的直觉。怀里这人,也会难过么?
岚有些困惑,他不明白什么是伤心和难过。当他被人削弱力量时,他会愤恨,会不甘,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