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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小驸马-第19章

小说: 小驸马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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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云将军他们已经去请大夫了,您别着急,先坐会,小容王爷不会有事的。”福顺将手里的袍子服侍南宫静深穿上。
  渔阳听到福顺的称呼,眼神颤了一下,但很快垂下眼睫,恍若
  未觉。
  “小槿?”南宫静深轻唤了一声,在床边坐下,小莫认命的往一边了靠了靠。
  “小槿,小槿……”南宫静深握着莫南槿露在被子外面的手掌,热到烫人。另一只手摸上颈侧,同样高热,乍一看很像是睡着了,只是呼吸很重,明显喘不上气来。昏黄的油灯下,面色通红,却没有一丝汗水。
  “什么时候开始的?为什么没有早点请大夫?”南宫静深的声音很轻,里面也并没有多少责备的意味。
  可小莫就是觉得身上莫名一寒,没有耽误工夫,竹筒倒豆子,一股脑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前因后果一一说来。半下午就有点发烧迹象,但少爷说没事,喝完药上床就睡了,家里人难得见他睡得这么熟,也没敢进来打扰,只明庭晚饭时来过一次,喂了小半碗粥饭。为了怕过了病气,今晚两个小少爷都睡到夫人房间,他不放心,在外面的小隔间守夜,半夜雷声大,他起来查看门窗,顺便问少爷要不要喝点水,喊了半天没动静,这一摸额头就知道坏事了,就去通知了夫人和明庭。
  大夫来得很快,是被明庭和云仲淳两人一左一右架着进来的,走路腿都是虚软的,深一脚浅一脚的。
  小莫挪过椅子,将人搀扶到床前,帮他顺顺气,催促道:“云大夫,你先别喘了,你快看看我家少爷怎么样了?”。
  “小莫,你们要折腾死我这把老骨头啊。”这个云大夫也近六十的人了,今晚雨这么大,见没什么人上门看诊,就早早的睡下了,半夜听到砸门声,还没来得及开门,就闯进来来两个人影,二话不说,抄起他的药箱,架人就走。一路上连冷带吓,差点没要了他这条老命,好在半路上明庭终于说话了,这才知道是来莫家瞧病的。
  云大夫见众人脸色焦急,也怕病耽误不得,稍稍平复了气息,抬手搭脉。
  “怎么样?”南宫静深看他闭着眼睛,半晌不说话,终于沉不住气。
  云大夫说了一堆文绉绉的话,小莫也听不明白,忍不住插话道:“云大夫,麻烦你说的直白点,我家少爷的病严重不?”
  云大夫瞪他一眼,开口道:“就是思虑过甚,睡眠不足,又浇了雨,内热发不出来,我开几贴药,今晚服一次,到明早如果发汗了,就什么大碍了,如果不行,你们再去县城找大夫。”
  南山镇就一家小药房,明庭送云大夫回去,顺便抓药回来,小莫去厨房里准备做些清
  淡的粥菜,看少爷醒来后,想不想吃,明月过来说,两个小少爷醒了,闹着要找爹爹,渔阳看看床边两人交握的双手,和明月一道回屋看孩子们去了。福顺和云仲淳对看一眼,双双退了出去。
  药煎好了很快送进来,南宫静深将床上的人扶起来,靠坐在自己怀里,一勺一勺的亲自喂,人虽然还没清醒,但药好在是咽下去了,最后将他嘴角的药渍擦去,扶着人躺下,盖好被子,动作仔细熟练的连小莫都忍不住的嘀咕:这静公子怎么看都是大家少爷出身,自小到大,应该也是丫鬟老妈子团团伺候着的,怎么这照顾人看着还挺有一套的。
  好热,好热,这里是哪里?莫南槿觉得身上会烧起来了,眼前雾蒙蒙的,是要天亮了吗?听到前面有声音,他一直向前走,周围的景物渐渐清晰,高楼大厦,车水马龙,他看到了自家房子,他又回到现代了吗?还是原本那里就是一场梦?
  妹妹夏意一身干练的职业装正要出门,妈妈从后面追上来,叮嘱道:“路上开车小心,晚上早点回来。”
  院子里的两棵白玉兰开的正好,爸爸在浇水,闻言抬头笑笑:“你就瞎操心吧,小意都快三十的人了。”
  妹妹从车子里探出头来,“还是爸爸最了解我,我上班去了,妈妈,我想你做的虾饺了。”
  “我晚上做给你吃。”
  莫南槿不由跟着笑笑,小意这么大的人了,还是这么调皮贪吃,可爸爸妈妈怎么老了这么多,他记得爸爸妈妈才五十出头啊。
  不对,不对,有什么不对,小意,小意不是今年刚考上大学吗?分数下来的时候,他正好在国外,小意还特地打了国际长途讨要礼物,为什么小意已经上班了?
  “爸,妈。”莫南槿喊了一声,走到他们面前。
  “怎么又想起小槿了吗?”爸爸问了一句。
  “昨晚梦到小槿,他还在窗台那看书,像真的一样。”
  “别胡思乱想了,小槿都走了十年了。”他们唯一的儿子,在十年前,回国途中,发生空难去世了,尸骨都没找到,“起风了,咱回屋吧。”
  “爸妈,我回来了啊,我就在这里啊。”莫南槿想追上去,却发现脚步怎么也迈不动。
  景色一转,又到了临央的容王府。
  “小槿,父王的乖宝宝。”一个年轻俊美的男子怀里抱着一个小娃娃,低头在那
  白玉般的小脸上使劲亲了两口。
  小娃娃忿忿的挥舞着小拳头,精致无双的容貌和那年轻男子有几分相似。
  “萱萱,你看他还不乐意呢,他都不知道他的父王在大宁有多么受欢迎。”年轻男子愉悦的笑出声,逗孩子上瘾,故意凑上去声音响亮的多亲了两口,“算了,谁让你是我儿子呢,我就多吃点亏吧。”
  “王爷,小槿才九个月大,哪听得懂你说的话。”旁边过来一个容貌清秀的女子,略显普通的容貌,眼神却灵动非常。
  “父王,娘。”
  “小槿,你说什么?”南宫静深将换下的手巾放到一旁,服下药不久,就开始发汗,人好像也有了一点意识,嘴里一会喊冷,一会喊热,一会又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小槿,你醒了吗?”南宫静深看他挣扎的厉害,就翻身上床,将人抱在怀里固定住。
  莫南槿听到有人在喊他。
  临央的四月,城里盛开着白色的槿花,槿花花期极短,一夜绽放,一日盛开,一夜凋落,花开那一日就是临央城的春祭,街面上很热闹。
  陵江边上,踏舟而来的少年,白衣玉带,眉眼清亮,“阿槿。”
  “小槿,你说什么,是要喝水吗?”南宫静深凑到他唇边,待听清楚,眼中寒芒爆闪,倾身覆上唇,辗转相就。
  他听到,莫南槿喊的名字是:
  未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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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来更了。

    23、天气晴好

  作者有话要说:恩~我来更了~
  这场雨下的时间很长,一直持续了十来日,好在就是前头三四天,雨势很大,后面停停下下的,雨水不是很多,河水有涨,但没酿成什么大灾。
  莫南槿被勒令在床上好好休息,天天又是汤又是药的轮流吃,他吃过早饭又睡了一觉,此时醒来,雨竟然停了,太阳出来,屋里很亮堂,南宫静深趴在床沿上睡着了,眉头微微皱着。这次真把他们都吓坏了,听他们说自己昏睡了两夜一天,还胡话不断。
  今天没看到小莫和明庭,听说去地里排水去了,积水太多的话,庄稼和菜就该得烂根病了。
  莫南槿避过南宫静深下床,想了想,又帮他取了件外衫盖上,活动两下手脚,感觉身上轻快多了,决定先去书房看看。
  书房前后都开了窗通风,雨后荷花的清香怡人,莫南槿深呼吸一口,感觉一直憋在胸口的闷气也散去不少,这里面的书籍莫南槿看地并不算多,很大一部分都是田程当年留下来的,他闲来无事的时候偶尔会翻翻,大部分时间就是摆设。
  刚下过雨,后院里,明月带着三个孩子正在采摘木耳,那是地头上以前枯死的一棵老榆树,枝干歪曲,也没派上什么用场,拖回家就一直在墙根下放着,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雨后就生了木耳。
  莫南槿从书架上随意抽了一本书,坐在窗边的软榻上看他们玩闹。
  “爹爹,你起来了,你看好多木耳。”景止先看到自家爹爹,手里抓着一把木耳就跑了过来。
  后窗下是一颗黄花梨,低低的枝叶垂下来,搭在窗台上,景止踮着脚。正好被树枝勾到头发。
  莫南槿见此笑笑,放下手中的书,帮他松开发带,探身下去,将窗下的孩子抱进来。
  “爹爹,你生病好了吗?”娘说爹爹生病了,所以他们晚上都不可以和爹爹在一起睡了。
  “恩,爹爹已经好了。”莫南槿轻轻应了一声,将孩子的头发重新绑好。自我感觉一下,自我感觉手艺还是不错的,起码比父王的好多了。他小的时候,很长一段时间都和父王住在一起,父王那人粗手粗脚的,偏偏还要时不时表现一下父爱,结果每次帮他绑头发都是东掉一缕西散一把的,让人很无奈,不过那时候娘还在,一家人可以在一起,真好。
  “爹爹?”景止拉拉莫南槿的衣袖。
  “怎么了?”莫南槿回神。
  景止仰着小脑袋,一脸期待的看向他,“爹爹,那我们今天晚上可以回去睡觉了吗?“
  莫南槿忍不住捏捏他水嫩的小胖脸,
  故意逗他,“为什么?在娘那里睡得不好?”
  “可是我很想爹爹了。”景止嘟着小嘴,扑到他怀里撒娇。
  莫南槿的心顷刻间软成一软温水,“好吧,今晚回来睡吧。”其实他也知道这两个孩子自小和他在一起,乍一给他们换个地方,肯定是睡不好的。
  南宫静深觉得自己只是小眯了一会儿,再醒来,床上已经不见了莫南槿的身影,明知道在家里不会出事,心里还是着急,听到动静看到人,这才放心。
  “静叔叔。”景止乖巧的喊了一声,孩子太小,过往的恩怨他们并不知情,他们就知道家里来了一个陌生的叔叔,和爹爹很要好,经常呆在一起。
  南宫静深点点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容槿的孩子的缘故,他对这双生子竟然也无法真的厌恶,他以前从来不知道自己爱屋及乌已经到了这种程度。
  “天是晴了,但风这么凉,你别在风口上坐着。”南宫静深进门,将窗子关上,只留一条缝隙。
  莫南槿并没有阻止他。
  “你竟然也看这样的书了?”南宫静深好奇问了一句,莫南槿手里的《经义考据》,是由本朝所谓的名士大儒编纂的,是应试的秀才举子必看的书籍之一。
  “时间可以改变很多的。”莫南槿一语双关,他以前是说过不喜欢这类引经据典,不知所云的书。
  南宫静深点点头,撩开衣摆,就近坐在莫南槿旁边。
  不提过往,两人难得平心静气的说了会话,自从他醒来后,南宫静深只字不提带他回京的事情,他也不上赶着找麻烦,虽然他知道这只是一种暂时的逃避
  “过去的事情,我可以解释。”南宫静深说完,身边的人没反应,他侧脸看过去,人已经昏昏欲睡了。
  阳光透过树杈落下来,两人的身上都是那种暖暖的小光点,风过来,跳动不停。
  “小槿?”
  “恩?”莫南槿迷迷糊糊中下意识的答应一声。
  “你要不要回房再睡一会?”
  “没事,我就在这里躺一会就行,你有事就去忙吧。”莫南槿眼睛勉强撑开一条缝,这些天可能睡过头了,越睡越困。
  “恩,你睡吧。”。
  南宫静深在空气里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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