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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皇糖-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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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让赵和意外的是,威州却不如泽县那么好打,大概是也是因为威州兵马要多了许多,防卫也远胜于泽县,赵和迟迟拿不下威州,一晃眼就过去了大半个月,但他也不太急,至少他现在守着泽县,拿着粮食运输的重要据点,要知道,他走了没几天益州和株州就发来消息说粮食告急,多亏了他,才能源源不断地运送粮食回益州和株州。

蒋钦写信给他,告诉他,城内士兵和百姓都晓得这些粮食是多亏了赵大将军才能吃上的,因此都十分感激他,赵和听了好不得意。

后来蒋钦又写信给他,说是株州那边传来消息,常高义一直攻击株州,但却被株州驻守的将领,赵和的表姐夫陈英给守住了,那信里面还附带了陈英亲笔书写的报喜的信件,还附带了陈英的印章。

赵和一看,更是十分安心。

如此这般,从他来泽县已经整整一个月,怀王从未露过面,而怀王身死的消息更是不绝于耳,赵和心里十分畅快,却也意识到过了一个月,士兵有些疲软,虽然威州难以攻下,但也必须全力一搏了,赵和固然是有些怕死的,但这么拖下去并不是办法。

他身边的谋士也三番四次地劝他早日攻打威州为妙,不能带着将近三万士兵憋屈地窝在泽县——现在回益州,留下一部分驻守在泽县,赵和又怕被不死心的大闵军队拿回去,进攻威州,赵和又不怎么上心,简直是在浪费粮草浪费生命!

赵和起初没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后面终于渐渐明白了,也终于在僵持的第一个月月尾,决定大力进攻威州!

士兵们也被赵和的情绪所感染,加之都已经大致晓得怀王可能已经死了,就算没死也是无法迎战的状态,所以决定奋力一搏!赵和给蒋钦写了封密函,告诉他自己准备奋力一搏,是生是死就在这几天了,也让他准备好在这几天接应自己,益州和泽县是相属而隔水的,送信过去倒是很快。

然而赵和没等到蒋钦的回信,却先等来怀王的兵马,他们趁着夜晚涉水而过,将已经习惯了安逸的赵家军一举击破,而为首之人一身暗色盔甲,手握长戟,冲锋陷阵犹如鬼魅,却正是那个“已死”的怀王。

赵和大吃一惊,怎么也没料到才一个月的时间怀王就修养的这么好,赵家军们更是纷纷色变,溃不成军,赵和当机立断,带着剩下的兵马要撤回益州。

然而益州却城门紧闭,不肯放行,守着城门的士兵说,之前就有怀王的兵马伪装成赵家军要他们放行,他们放了,差点全都被杀了,还好蒋将军及时击退他们。

赵和惊怒交加,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腰牌和虎符,然而士兵们却依然迟疑,最后只放了赵和和其亲兵入内,赵和想反正自己带着亲兵先入内,进去之后找到蒋钦便也就是了——

然而他没想到刚进去,自己和亲兵便被团团围住,而后一句“降者不杀,取赵和人头者奖黄金十两”则让赵和很快感觉颈上一轻,彻底失去了意识,在阖上双目之前,他看见的,是漫天的黑中掺杂一抹血色,那血色之后,是蒋钦冷笑着的脸。

自他起义造反以来,这半年时光转瞬即逝,他赢的很轻松,却输的更轻易。

当初被亲兵们怂恿着造反的时候,他实际上本就不愿,他种田种的好好的,娶了老婆生了孩子,实际上过的很富裕,然而,他到底没抵过那些画出来的大饼,一口咬了下去,却咬碎了自己的牙齿。

说到底,有些人生而蠢顿,大概根本不适合做大事吧!

赵和的头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而后人头落地。

蒋钦冷漠地看着这一切,而后派属下以长竹竿吊着赵和的人头往城墙上那么一站,扬声说赵贼已被俘获,株州益州已被收复,让赵家军速速投降,那三万不到的赵家军在外边,益州又进不去,身后又是如狼似虎的大闵军队,一看赵和死了,当即失了所有战斗力,立刻投降。

他们这才晓得,原来在赵和带着他们在泽县的时候,怀王装受伤拖了他们的注意力,而另一边蒋钦却迅速地在怀王偷偷绕过泽县去益州的军队的帮助下,拿到了益州的实权,与常高义一前一后夹击株州并谎称赵和已有投降之意,赵和的表姐夫陈英本就哭于没有粮食又抵不过常高义的勇猛,一听便头像了,然而他是赵和的亲属,即便投降也逃不过一死。

之后株州益州尽在掌握之中,而赵和决定攻击怀王的信一来蒋钦这儿,蒋钦便立刻告诉了怀王,怀王当夜发起进攻,将赵和逼入益州,而后便一举将赵和拿下。

这一场战役虽然时间花的久了一些,对士兵和泽县益州威州的百姓伤害却几乎是零,怀王考虑到这几州百姓乍经战乱,必然十分恐惧,且赵家军军纪松散,已对让百姓损失许多财物,怀王此举,让民众都倍感佩服和感激。

怀王留在株州和常高义一起继续整顿军队,直到皇上的诏书下来,重新擢了一些人上来补上了刺史和几个已死县令的位置,并让怀王押着一些造反之人回京。

怀王给皇上禀报战情的书信之中,并未提及蒋钦,唯恐太子知晓此事会杀蒋钦灭口,蒋钦回京路上剃了胡子,带了面罩,混在人群之中,而早前来投奔蒋钦的蒋蕊与他在半路上会了面,晓得他终究还是要回京,哭成了泪人,蒋钦只道:“此前我为太子做那事已是太糊涂,现在你又哭什么?难不成真的反了?我一心为大闵,即便是死了,也只愿为大闵而死……”

蒋蕊见周围没其他人,只哭道:“你为大闵死了那又如何,你杀了付将军和宗副将,回去之后太子必然饶不了你,我若被发现了,肯定也是个死……你死了,大闵又能怎么样呢?!”

“起码可以将那太子拉下位,送个真正能掌管大闵的人上位……!”蒋钦握紧了拳头,道。

蒋蕊又惊又悲,心里又依然记挂太傅府上自己才十四岁的女儿,忍不住埋头在蒋钦身上痛哭了起来。

而怀王对此一无所知,只看着蹦蹦跳跳的虞不苏,和埋头吃肉的常高义,想,终于要回去了。

此前虞不苏问他,想不想家,他说不想。

而如今,答案却是全然不同了。

京城内,同样晓得怀王即将凯旋的左姝静,也忍不住露出了一个明媚的笑脸。

  

☆、第38章

“王妃殿下;王爷让人送了信回来。”一个悠闲的午后;左姝静才睡午觉起来;几个丫鬟伺候着她洗脸,更衣后;碧云便带着一丝喜色走了进来。

左姝静一听倒也来了精神;然而很快又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道:“晓得了;拆了念给我听吧。”

左姝静这么淡定,倒也不是没理由的,毕竟怀王好端端的往府内送信,肯定不是写给她的。少不得是吩咐章盾和石悍什么事情;只是因为她是主母;少不得信要先交在她手上——然而仔细一想,倒也不对,若是要给章盾的,只需加个章盾亲启便是了……

果然;碧云迟疑地道:“可这信上写着‘王妃亲启’呢,您真的不要自己看吗?”

左姝静微愣,道:“信拆了给我吧。”

碧云小心地拆了信,将薄薄一张纸递给了左姝静,左姝静展信,看了没两句脸色就微变。

“自从面别已隔累旬战火频飞音书断绝惟愿家中一切安好惟念娘子持家辛劳今已来归不日便可返家略附两行以托相思兼述平安不具一一 夫谢兴世通静娘子左右”

这是一封很简略的信,然而却让左姝静完全震惊了,这信的内容也太莫名其妙了吧?!

自从离开之后,已经过了许久,因为要打仗所以我没办法给你写信,但心里希望家中一切都好,并惦记着你持家辛劳,十分挂念你。眼下我已凯旋,很快就可以回来,所以随便写点东西寄托我的相思顺便报个平安,就不长篇大论了。

后面的自不必说,光是静娘子这个称呼,便让左姝静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寒颤。

见左姝静面色十分难看,几乎是青黑的,碧云有些担忧,道:“殿下,怎么了?王爷可是发生了什么?”

看左姝静这样,她甚至要怀疑怀王是不是要休妻呢……毕竟怀王出发之前,和左姝静便明显发生了什么不大好的事情,眼下过了两个多月,兴许怀王……

碧云如今倒不希望左姝静和怀王分开了,左姝静嫁进来也有三个多月了,她也早死了当初那份心,左姝静虽没什么特别出彩的地方,但却也的确没什么地方不好,之前和王爷相处的似乎也不错,且碧云也想通了,她年岁已大了,是该找个人好好的嫁了。

有石悍有一位同乡,据说为人勤恳老实,一心想娶家乡的青梅竹马,好不容易如今生活颇有起色,便打算衣锦还乡娶她,谁料却惊闻那个青梅竹马嫁给了一个员外当妾,那位同乡十分消沉地回京,找石悍大醉了几场。石悍说到过这个话题,只道,当寻常人家的正妻,难道还真的敌不过给官老爷当妾么?

碧云一想,自己父亲仅仅经营着一个医馆,家里生活也颇为一般,然而父亲在世母亲也在世时,他们一家,确然是其乐融融的,哪里不好了?

于是碧云安慰了石悍一番,石悍便拼了命的说自己那位同乡是何等的老实勤恳,就跟他一样,这样的人,其实是很值得托付终生的。

碧云心里便隐隐晓得了——这石悍只怕是闲得慌,想给她做媒了。

而碧云倒也不特别排斥,于是应和了一句,说石悍说的不错,那石悍当即便面露喜色,大概没想到碧云这平日鼻孔对着天的,还对王爷有“非分之想”的会同意自己的说法。碧云只忍不住笑了笑,又道自己虽然认同,但也要看那所谓的“寻常男子”是不是真的足够好。

她这便是暗示石悍,可以牵线让那人跟自己见个面,哪怕隔着屏障,也是不错的。

石悍显然也晓得了,连连点头,两人便各自欢喜地散了,碧云眼下就在等石悍找那人来给自己看呢。

总之,碧云已经在准备离开怀王府了,她随时可能嫁人,她并不希望这个时候,王妃和王爷发生什么,两人若能好好地处下去,那才是最好的。虽然,碧云也隐约晓得,王爷心里似乎另有他人,王妃总是得受点委屈的,但,王妃嫁进来之后,王爷也算以礼相待,王妃嫁给王爷,虽是太后赐的婚,到底身份上是高攀的,她想,就算是受点委屈,那也没什么。总归是正妻,是怀王妃,熬着熬着,也不至于太差的。

碧云思绪纷纷,一旁的珠儿却也是十分着急,见左姝静只是脸色不好看却不说话,更觉得事态严重,急的汗都要出来了,左姝静却道:“碧云,确定这信,是王爷送来的吗?”

碧云有些疑惑,但还是点头道:“前两天,三州平乱的时候,是有快马加鞭的急报送入宫内的,这信是王爷让送信人一同带回来的,只是似乎宫内有规矩,这信件还得由皇上查看了才能递给殿下。但皇上晓得捷报后,少不得要安排事宜,大约是十分忙碌,故而今天才看了,又让宫人送来府内。”

左姝静道:“那的确不大可能有假……”

珠儿着急道:“殿下,王爷不管说了什么,您都不要太在意呀。殿下劳累了两个月多,必然心情不大好,说什么都是气话呢!”

左姝静将那信对折了放回信封里,随手打开妆奁,将那信封放入妆奁的抽屉里复又合上,才低声喃喃道:“若是气话还好说……”这信里写的分明不是气话,是醉话还差不多,但即便是醉话,那也不该是写给她左姝静的啊。

左姝静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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