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难自制-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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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嗓子抑扬顿挫,把故事讲得生动极了,故事一说完,在旁边侍候的莲儿和林争都忍俊不住地笑了起来,唯东丹九重显得很怔忡。
〃父王,你怎么知道这个故事?〃
〃你真的都忘记了吗?〃东丹昽把头一偏,浓密的眼帘扬起,翠眸带着浓浓的笑意斜看着东丹九重,〃傻孩子!这个故事是我小时候对你说的。〃
被东丹昽调侃,东丹九重不禁俊脸一红。
〃太子殿下这次是班门弄斧了!〃莲儿笑道。
〃太子殿下小时候是不是也以为柿饼比老虎还可怕啊?〃林争问道。
笑语声响,为锁云殿带来了久违的欢乐,连东丹昽也忍不住偶尔插话。
一直到夜半,睡意袭来,林争爬上梯子,把殿内的宫灯吹熄,东丹九重坐在床边,弯身把唇凑在东丹昽耳边问:
〃父王,孩儿今天可以和你一起睡吗?〃
东丹昽强笑了一下,〃你不是小孩子了,还和爹挤在同一张床上,不怕被人笑话吗?〃
〃但孩儿真的很想和父王一起睡,像小时候一样。〃在东丹昽面前,东丹九重像个大孩子一样,不依的撒着娇。
东丹昽还是摇头,东丹九重露出不在意的神色,笑着耸耸肩头为他拉好床衾,〃孩儿就睡在外面,若夜里有什么事就叫莲儿叫我。〃
〃太子请放心,奴婢一定会侍候好王爷的!〃莲儿立刻弯身道。
〃嗯!〃
东丹九重随意点点头,又向已经闭上眼的东丹昽看一眼,这才依依不舍的走出寝殿。
进宫四天,除了第一夜守在东丹昽床边外,东丹九重都睡在寝殿右侧的套间里,两张小床本来是让莲儿和林争在夜里休息时睡的,现在全都让给他和庄青。
油灯吹熄后,套间里昏暗一片,东丹九重仰卧在狭窄的小床上睁眼看着天花,忽然问:
〃小青,这两天我表现得如何?〃
〃一个最孝顺儿子。〃
〃完美无暇?〃
〃是!〃
听着庄青肯定的答案,东丹九重于黑暗中皱一皱眉头,〃那为什么父王不答应让我和他睡在一起?〃
〃。。。。。。〃庄青无言,只得答:〃属下不知道。〃
早知道庄青答不出来,东丹九重也不在意,把双手女迭于脑后,闭上双眼。
父王从来疼爱我,我好不容易才能在宫中过夜,父王没有理由不想多亲近我的。。。。。。难道是在什么地方露出马脚,令父王感到不安吗?父王向来纤细敏感,或者已由我一些太过亲近的动作中感觉到我心中的妄念?
反复思索着这几天的举止言行,不知不觉已到深夜,东丹九重翻身起床倒水,经过殿门,见到殿内亮起微光,还传来了似有若无的声音。
〃唔。。。。。。〃
只是一声呻吟便足以令东丹九重认出这是东丹昽的声音,他的眉头一蹙,立刻走进殿里去,却只见东丹眬俯卧在床上,头埋于枕,被衾散落,露出无暇的身子,莲儿跪在床上,埋首于两片雪丘之间,不知在弄着什么。
〃你在做什么?〃东丹九重冷冷的道。
莲儿吓了一跳,手上拿着的一个小瓷盒跌到地上,白色粉末登时撒了满地,回头,只见东丹九重站在殿门边,身形和脸大半落在暗影之中,唯独双眼寒芒暴射,散发出一种与平日截然不同的冷酷阴沉之气。
不知怎么了,莲儿心头忽然升起异样畏惧,双膝一软,跪到地上,〃太子饶命!〃
未及思索,求饶的话已自喉头吐出。
东丹九重脸沉如水,缓步踏前,听到他渐渐接近的脚步声,东丹昽披散的青丝与背都在颤抖着,把脸深深埋在枕里。
〃父王,你没有事吧?〃
东丹九重坐到床边,看见在油灯照射下东丹昽的背正透着一层不正常的红粉,试探的伸手去触摸,掌下的肌肤顿时烫得像被火烧着一样,伸脚一扫地上的粉末,淡淡香味扑来,原来是妇人用的水粉。
冷静下来,东丹九重回头问莲儿: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莲儿战战兢兢的抬起头看去,见到东丹九重在灯火之下的脸孔是那么地英俊柔和、温文平和,仿佛刚才一瞬间的阴森冷酷只是她的错觉,她松下一口气,咬一咬唇后,说:
〃这几天夜里王爷一直都觉得身子很难受,根本睡不着,他怕太子担心,不准奴婢告诉太子。。。。。。但今天奴婢见王爷实在太辛苦了,就想。。。。。。或者把一些干粉扑上去他会好受一点。。。。。。〃
东丹九重压下眉,转身看向东丹昽,修长的大腿间还沾着几许粉末,他把手伸了过去。
〃父王,你身子哪里不舒服?让孩儿看看。〃
〃不。。。。。。〃大腿被摸到的那一刻,东丹昽忽然慌张的挣扎起来。
〃父王,没有事的,只是让孩儿看看。〃
东丹九重柔声安抚,双手坚定地握住东丹昽两个细白的足踝,把他的双腿拉开,霎时,藏在雪丘间的秘地完全呈在油灯之下,冷风吹过,羞涩的花蕾瞬间瑟缩。
〃不要。。。。。。〃东丹昽的嗓子变得更加脆弱无力。
〃没事的,别担心。〃东丹九重轻声说道。
东丹九重把身子移到双腿间,以免东丹昽把双腿合拢,目不转睛地看着双丘间的花蕾,花蕾小小的,就像一朵长在雪地上的花苞一样,颜色异常鲜艳,花绉收缩很得紧,根本看不到开口,伸出指尖拨开,东丹昽的腰肢登时不受控制地弹动两下,媚肉就像是被烧红的火烫着一样,充血肿胀,每一瓣嫩肉都密合起来,紧凑得几乎找不出一丝空隙。
东丹九重用指尖试探的触碰一下,几许水粉从花绉间落下,整朵花都蠕动起来,流出晶莹的黏液,把指尖抽回来,他叹了一口气,说:
〃父王,为什么要瞒着我?〃
自从囚禁东丹昽以来,东丹桂一直逼他服食大量春药,这几天虽然停用,但因为长时间服药,身子不知不觉间已被药性所改造,依着往日的习惯,定时定刻便春潮勃发,而东丹昽则想瞒着东丹九重,不想让他知道。
〃告诉你什么?〃东丹昽终于抬起头,用绝望的眼神看着东丹九重,〃难道你要我告诉你,你的父王已经变成一个没有男人就不行的贱人吗?〃
东丹桂的诅咒成真了,只是几天没有男人的抚慰,东丹昽的身子便不受控制地发着痒,渴求着被男人的东西捅进去狠狠操弄。
看着那双翠绿空洞的眸子,东丹九重沉默半晌,轻声说:
〃只是药的影响而已。〃
〃。。。。。。我不要这样。〃两行泪水流过脸颊,东丹眬的指尖在被衾上无力收拢着,唇开合着,喃喃自语:〃我恨不得。。。。。。死了。。。。。。〃
瞬间,东丹九重的眼瞳紧紧收缩,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把东丹昽抱起来,用尽全身力气把他紧紧搂住。
〃无论父王变成什么样子,孩儿都永远爱着你!〃
翠色的眼瞳散涣,东丹昽迷茫的晃着头,唇瓣上下蠕动着,发出无意识的呓语;怀中人脆弱得像是随时会碎裂崩溃,让东丹九重不敢再说什么,只得抱着他,用于背在他的背项轻轻抚动。
东丹咙的双眼一直瞪得大大的,空洞无神的看着前方,眼见如此,东丹九重只得向莲儿打个眼色,她会意的走出去,片刻后便领着庄青走进来,庄青悄然走近,伸出手,电闪也似地把一枝金针插在东丹咙的脖侧,人登时昏倒过去。
东丹九重叹了一口气,挥手屏退两人,自己抱着东丹咙在床上躺下,双手搂着他纤细的身子,用力得就似要把他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一直到睡着也没有放开。
【第五章】
第二天起来,谁也没有提起昨夜的事,东丹咙一直静悄悄的不发半点声音。
午后,沐浴过后,东丹九重把东丹眬抱到等人身高的铜镜前,指着林争籼莲儿手上拿着的衣物。
〃父王,你喜欢哪一件?〃
东丹桂为了彻底羞辱东丹眬,甚至没有为他准备任何衣物,令他镇日都要赤裸示人,东丹九重拿着的衣物都是从宫外带来的,全都是他往日最喜爱的翠色,看着那片翠色衣海,东丹咙摇摇头,不旨说话;即使看到他一副意兴阑珊的样子,东丹九重依然露出兴致勃勃的神色,在十多件衣物巾挑出一件用银线绣着莲花的宽袖长袍为他穿上。
倚坐在檀木雕椅上,翠绿长袍坠地,令倒映在铜镜中的身段更修长纤细,风穿堂而过,把披散的如丝长发吹起,整个人就似要乘风而去。
〃父王!〃东丹九垂无山来一阵慌张,从后把东丹眬抱住。
东丹咙一怔,翠色眸广微微一动,〃怎么了?〃
把头埋在东丹咙的肩项问,东丹九垂闷声说:
〃父王,孩儿不能没有你。。。。。。千万别留下我。。。。。。〃
听见东丹九重压制中带着惶恐的声调,东丹眬的心微微地疼痛起来。
一定足昨天夜里我说的那些话把他吓伯了,重儿再成熟懂事也只是一个十九岁的孩子,每天在奸险的宫廷中挣扎求存之余还要为我操心,都足我害了他。。。。。。
悲从中来,眼眶不山自主的热起来,努力举起手摸上束丹九垂的发际,指尖轻轻触碰,之后顺着光滑的发滑落,在无力垂倒之际东丹九重把他的手捉住:东丹眬拾起眸子,透过一片蒙蒙水光看到东丹九重眼中的希董一。〃父王答应你,绝对不会再胡思乱想。〃
重儿足我苟延残喘的唯一理由,相对的,对重儿而言,我也是他一直奋斗的原因吧?
东丹咙垂下眼帘,默默的想若。
至少要为他而活。。。。。。
〃父王!〃
东丹九重露出灿烂的笑颜,再次把东丹咙抱紧,东丹眬任山他搂着,一股洋洋暖意弥漫全身,就这样父慈子孝了好一会,东丹九重才肯把东丹咙松开,松开时,东丹咙见到他的眼角竟有一点湿润,心里更加感动,绝美的脸孔上不由得浮起一丝甜笑,红唇半勾,露出皓白贝齿,美得不可方。
东丹九重看着东丹咙,眼中闪动着炽烈的欲望火光,几乎要忍不住把他拉入怀中,狠狠亲吻!但他到底是忍住了,暗暗攥一攥拳头,脸上又是一贯风轻云淡。
吃过晚膳,林争和莲儿捧着水果月饼在殿内忙碌的走来定去,又在墙壁上挂上黑布,布上挂了一幅画,画的是一轮明月。
东丹九重手指明月,笑道:〃父王,这里虽然看不见月亮,但我画的这轮明月不是比天上的月亮更大、更好看吗?〃
正是小秋迎月的好日子,可惜锁云殿外尽被高墙所围,明月难见,纵使见到了也只会让东丹咙想起自己是不自山之身,徒增神伤。
东丹眬失笑,看着他唇角微微勾起,眉目带笑,东丹九重的心情亦登时欢快起来,他费尽心思就只为博得这一抹浅笑。
东丹九重拉起东丹咙的手,〃我们就坐在这里赏月,你说好不好?〃
〃嗯。〃
知道东丹九重为了讨自己欢心,费尽心思,束丹眬亦不忍心令他扫兴,当下把那白玉似的下巴轻轻点了下去。
东丹九重又说:〃单是赏月未免无味,孩儿记得小时候父王教过我下棋,未知父王现在可有兴致再指教孩儿?〃东丹眬已经十年多没有下过棋了,闻言心中固然一动,却问:
〃现在是什么时辰?〃
〃王爷,戌时未到。〃林争抢着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