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无双-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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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之初的月事其实并没有来,只是她心里还没有准备好,不愿今日里就将自己完完整整的交出去,爱情这件神圣的事情,怎么着也得挑个良辰美景吧!今日里心里乱得很,实在不是做这件事的时候。
再说了,她现在心里一直想着如何去对付皇后,此时实在是没有那个心情,情动了又如何,他们以后有的是机会,等将大敌除去了,日后想要如何恩爱都行。
只是很多时候,很多事情,都不是如她最先预期的那般,有些人有些事难免会走上一些岔路。而她和他之间,险些因为那些凭空生出来的岔路而天各一方。
夜之初将绿影叫来,绿影见她一脸凝重,原本存了打趣的心思也给收了起来,有些小心翼翼的道:“小姐,有什么事情吗?”
夜之初附在她的耳畔吩咐了一番后,绿影眼珠子瞪得滚圆道:“小姐,你确定要这么做吗?你就不怕弄巧成拙?”
夜之初双手环在胸前道:“有些事情是一定要做的,再拖下去只怕会出大事!再说了,有那三个女人撑着,老子怕什么!”
绿影咽了口口水道:“我自然知道小姐是不怕那些东西的,可是我总觉得这不保险,上次皇上也说了,让你不要去招惹皇后,你这样做只怕会……”
夜之初的嘴角微微上扬道:“是啊,皇上说了,不能去招惹皇后,可是这一次招惹皇后的又不是我,而是那三个女人,我可是老老实实安安分分的呆在这里听雪殿里。”她的眸光一敛,伸手拍了一下绿影的头道:“按老子说的去做,包管坏了事,再说了,这段时间老子一直处于被动,这个时候有了这样一个机会,若是放过,就太没天理了!”
妾无双…;寄与东风春不管第四十章心中有愧
南王府。
燕雨辰坐在书房里处理公务,窗外传来了尖叫声,他那双比冰还要冷上几分的墨子里透出了一分无奈,阿丽娜的疯病又犯。
白云端在旁伺候,见燕雨辰的眉头皱了起来,眼底满是不悦和无奈,他浅浅的道:“王妃最近闹腾的已比前段日子好一些了,王爷若是嫌吵的话,我去把她的穴道点了。”
“不用了。”燕雨辰低低的道:“她也不是故意的,上次让你去找的大夫找的怎么样呢?”
“医仙早已退隐江湖,我只找到他的弟子,他的弟子昨日已经为王妃诊治过了。”白云端恭敬的在旁回答。
“昨日里已替王妃诊治过?本王怎么不知道?”燕雨辰微微皱着眉头道。
白云端答道:“王爷平日里公务繁忙,王妃之事,王爷你也过问的较少,所以我就没有再来打扰王爷,直接让医仙的弟子替王妃诊症了。”
燕雨辰的眸光微微流转,他当然知道白云端是怎么想的,他轻轻摇了摇头,却又想起那一日他和夜之初一起从皇宫里走出来的事情,她说的也对,不管他有多么讨厌阿丽娜,有多么不愿意搭理她,她都是他的妻子,而一个男人若是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的话,当真是会让人看不起。
只是一想到夜之初,心里还是莫名的有些痛,是他自己动了心,想将她揽在自己的身畔,可是等到事情一起,他终究做了他选,又生生的将她推了出去,这一切的一切,都已成了他这一生的伤痛,恨都无从恨起。九弟说的也对,既然已经选择了放弃,就不该再存一丝一毫的盼念,忘记对他而言,是最好的治伤良方。
白云端见他的眸子里光茫灼灼,一抹淡淡的伤痛在他的眸子间流转,他轻轻叹了一口气道:“王爷,我若是做的不妥,还是王爷责罚。”
燕雨辰淡淡的道:“你没有什么做的不妥的地方,只是日后和王妃有关的事情先知会我一声,要不要去陪她由本王自己做决定。”
白云端听到他的话微微怔,王爷说出这样的话来当真是让他感到以为,要知道王爷的性子冷淡,对谁都冷若冰霜,之前虽然为夜之初曾狂热过,只是那样的温度也只属于夜之初一人,他对其他的人依旧一片冰冷。难道王爷最近想通呢?想要对那个疯了的王妃好?
他猜不透,却只愿王爷能过得幸福安康,他当下答道:“是,我记住了。”
燕雨辰浅浅的道:“对了,王妃的病症如何呢?”
白云端答道:“神医的弟子说王妃根本就不是得病,而是中了毒,而且那毒极像是江湖上早已失传的冰魄之泪。”
“冰魄之泪?”燕雨辰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冰魄之泪他曾听过,那是江湖上最为厉害最为霸道的毒药,而且任何人中了那种毒都查不出来。
白云端的面色一片凝重道:“没错,神医的弟子是这么说的,据说,那冰魄之泪,是没有解药的。那冰魄之泪只需少许便能夺人性命,那给王妃下毒之人,显然熟知冰魄之泪的药性,也没有想要王妃的命,因为冰魄之泪的剂量轻了些,王妃就被那冰魄之泪给伤了脑子。神医的弟子也说了,那伤已形成,现在只能用药调理,只是再怎么调理都会留下后遗症。”
燕雨辰想起那一日在凤栖宫夜之初的话,眸子里寒芒阵阵,如此看来,那个下毒之人应该是皇后了,只是皇后为什么要害阿丽娜?他记得阿丽娜和皇后并没有过节,只是他的脑子微微一转,便已然大致猜到了原委,阿丽娜变成这幅样子只怕是和他有些关系的。
这些年来,他和皇后也算是一直都针锋相对了,她那样做无非是想杀他的锐气。而阿丽娜是花左国国王最为宠爱的公主,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那花左国国王必定不会善罢甘休,这个仇只怕是要算在他的头上。皇后的心思不可谓不毒!
突然之间,他对阿丽娜生出了三分怜惜,若不是因为他,她只怕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想起两人自成亲以来,他对她一直都极为冷漠,那样的一个女人又如何能忍受得了?他虽然早已看到了她的落寞,却一直都没有放在心上,因为不爱她,所以就不在乎。
只是事到如今,他的心里终是有了三分愧疚,他和她之间,有缘在了一起,也有了夫妻的情分,只是那颗心却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放到她的身上去。
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眼里有一抹淡淡无奈,正在此时,冬雪在门外敲门道:“王爷,仁王妃有东西让我转交给你。”
燕雨辰听到她的话微微一怔,白云端已经将门打开了,冬雪走进来行了个礼后道:“王爷,这里仁王妃让我带给王爷的。”说罢,她将一个极为精致的盒子放在他的书桌前。
白云端一见是那个盒子,心里一紧,小心翼翼的朝燕雨辰看去,却见他的面色一片平静,他心里不禁松了一口气,却感觉身边的气氛愈加的紧张了起来,顿时明白燕雨辰不过是在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他莫名其妙的有些恨起夜之初来,她不要这只发簪就不要吧,干嘛还要把发簪托人送回来?这不是明摆着要气王爷嘛!
燕雨辰面色一直都极为平静,只是眸子里已经满是寒霜,只见他缓缓的将那个盒子打开,里面果然放着那只蝴蝶型的发簪,那发簪之精致,实在是令人叹为观止。
燕雨辰冷笑一声,将那只发簪拿了出来,下面还有一封信,他拆开来一看,只见上面赫然写着三首诗词。
第一首是:君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第二首是: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第三首是: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这些诗词都是夜之初比较喜欢的一些诗词的片段,中间都有删减,她觉得这三首诗词最能代表她心里对他的感觉,从相恋,相爱到别离的心情都能表达的出来。
燕雨辰的眸子里一半是火一边是并,烧的一片炽烈,一双手已握成了拳头,白云端冬雪两人看到他这副样子,心里都暗暗担心。
谁知过了半晌,燕雨辰只淡淡的问道:“仁王妃还说了什么没有?”
冬雪答道:“仁王妃说了,这只发簪时物归原主,她虽然贪财,却是不能再由她保管了。”
燕雨辰轻哼了一声,拿起那只发簪朝房梁上狠狠一扔,发簪便已深深的没入房梁之中,发簪末端的那些珠宝什么的被那一掷之力从簪子上震了下来,全掉在了地上。
白云端和冬雪互看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担心,却都极有默契的一言不发。
过了良久,燕雨辰又淡淡的问道:“你回王府只是为了送发簪吗?还有没有其他的事情?”
冬雪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后道:“仁王妃说了,她要为王妃报仇,时间就选在今晚,王爷如果有空的话不妨去看看热闹。”
“看热闹?”燕雨辰的眸子微微皱起来道:“她又要玩什么花样?”
“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冬雪低低的道。
燕雨辰此时已经知道阿丽娜是皇后所害,他想起那一日皇帝对皇后的态度,一时间实在是想不明白夜之初要如何才能替阿丽娜报得了仇。再则现在镇北将军的兵权还没有夺下来,她现在动手会不会太早了些?一念及此,他的心里又多了几分担心,知道她的性子素来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而燕雪辰平日里做事也从不按牌理出牌,他眉头微微一皱后道:“你知道仁王妃的具体计划吗?”
冬雪摇了摇头。
燕雨辰冷着声道:“整日里跟在她的身边,竟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你这个南王府的第一探子当真是极不合格!”
冬雪低着头不说话,心里却有些不平,仁王妃平日里做事都是乱七八糟的,想到什么就做什么,谁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燕雨辰心里还是不放心,又问道:“听雪殿近日里可有异常?”
“没有什么太大的异常,只是前几日良贵妃、德贵妃还有淑贵妃来找过仁王妃,听她们的口气似乎是想要找仁王妃一起对付皇后娘娘。”听雪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诉了燕雨辰。
燕雨辰的眸子里顿时满是寒霜,他咬着牙刀:“她不会蠢到真的要和那三个女人一起对付皇后把!这摆明了就是一个陷阱!”
“仁王妃那么聪明的人,必定不会就此落入敌人的圈套。”白云端在旁道:“我倒觉得她应该有其他的打算。”
燕雨辰轻轻摇了摇头道:“现在我们还猜不透她到底要做什么,就只能配合她了,她想本王今夜去皇宫看戏,本王今夜就去看看。”
白云端有些担心的道:“王爷,属下有一件事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本王早就说过,在本王这里,你有什么话就直说,不用遮来掩去的。”燕雨辰冷着声道。
白云端看着燕雨辰道:“仁王妃已将簪子送回来,就表明和王爷之间再也没有任何干系,王爷此番这样入宫,只怕会惹的仁王不开心。而且王爷最近和仁王之间的关系,可当真是微妙的紧,牵一发而动全身,仁王妃这一次没有弄出大的漏子是谢天谢地,可是依着她往日里处事的方式,今夜她只怕会将整个皇宫都掀了。而卧却觉得不管她如何蹦跶,也改变不了整个朝堂的格局,王爷试想,那一日王妃在皇后那里得了失心疯,而仁王妃也被皇后打了,皇上却只是将皇后禁足。按照正常的礼数,以前的皇后只要做下这等事情,皇上只怕是早将她废了,根本就不再用。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不消我说王爷也是知道的,所以属下劝王爷不要去趟这一摊浑水。而仁王装疯卖傻了那么多年,心思之深由此可见一斑,王爷你对他顾念兄弟之情,他还不见得会对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