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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妾无双-第171章

小说: 妾无双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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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为何见到夜之初和燕雨辰在一起的时候有些不太对劲了,原来竟还有这一层!

他心里不禁升起了几分怒气,又想起上次他派人火烧含香楼时并没有找到花魁皓月,没料到还有竟就是夜之初!只是这一般一想却又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夜之初虽然性子嚣张身上却并无一丝风尘之气,而且那皓月在京中妓院里成名已有三年,夜之初早有蠢名和丑名,这两人又岂会是一人?再则夜之初曾是李延宗的未婚妻,若是她就是皓月的话,又岂会自损姻缘?而当时夜之初有那样的名声,在京城之中早无人敢娶,将她赐婚给燕雪辰时也不过是受了李延宗的鼓吹,觉得燕雪辰身边是需要一个人看着,而书上也说了越是丑陋之人就越能避煞,所以他才动了那个心思。

皇帝早已看透世情,什么千奇百怪的事情也都能听说过,却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哪个女子会自损姻缘和名声。再说了,夜之初也算是大家闺秀,夜大学士虽然贪财了些,人品却是端正的,又哪里会教出如此出格的女儿来?

只是夜之初一直将自己涂得极为丑陋却是千真万确的事情,而且乌萨克和燕轻辰都认出了她就是皓月,若不是别有目的,又哪有女子会将自己弄的如此丑陋?而夜之初性子跳脱,真跑到青楼挂牌也说不定。她若真是皓月的话,他定不会轻饶她,看来今天晚上的事情一件件都超过他的预期。

皇帝想通这些之后,看着夜之初道:“真没有料到仁王妃居然有倾城倾国之色,之前将自己打扮成那副模样又是为何?”

夜之初听到皇帝这一句听起来极为淡漠,却机锋暗藏的话之后,心里暗叫不妙,看来皇帝对她已经起了怀疑,而因为她露出原本的容貌之后,已将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他的身上。它要如何才能化解这一场前所未有的大麻烦呢?

她咬了咬唇,深吸一口气,看到燕雪辰那满是担心的目光,她给了他一个放心的微笑,然后走出席跪倒在地道:“回父皇的话,臣媳之所以把自己打扮成那副模样全部都是因为三哥!”

“胡说!”燕轻辰见她把火往自己的身上烧,顿时大急道:“你扮丑和本王有什么关系?”

夜之初伏在地上道:“臣媳还未出嫁时,其实一直都略有姿色,却一直都不敢以真实面目示人是因为这些年来三哥在京城中一直搜罗美女,遇到合意的,也不管别人是否愿意,全部强抢进战王府。三年前臣媳带着丫环去开元大街买胭脂水粉,不想与三皇子不期而遇,他见臣媳略有姿色,欲强抢进战王府,臣媳当时和尚书李延宗尚有亲事在身,又岂能去给战王做三十四房小妾,于是拼死不从,没料到战王欲对臣媳用强,幸好南王路过那条街,见臣媳奋力挣扎,所以出手救了臣媳。臣媳怕战王死心不改,也怕他去家里找臣媳到时候连累整个家族,想着自己已有婚约在身,就算是有丑名也足以为惧,所以为了避祸就将自己弄得丑陋不堪,并将我的丑名传播了出去,若不是父皇将我赐婚给了墨尘,我只全怕得和为了这件事情险些搭上一生的幸福。这一切难道还不是拜三哥所赐吗?”

燕轻辰这些年确实有去抢过不少漂亮的女子,此时听到夜之初这番职责他只觉得似乎有些熟悉。只是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事情他又岂会认同,当下忙怒斥道:“你为了自己脱身,竟将这污水全撒到本王的身上,九弟妹,你是不是有很多见不得人的事情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啊!”他当即又扭过头看着皇帝道:“儿臣是皇子,幼承庭训,又岂会做出那等事情来,还望父皇明察!”

皇帝听到她的话眉头微皱,在思考两人话里的可信度,燕轻辰好色的事情在京城不是什么秘密,战王府里美女如云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到底有没有做下这些荒唐之事实待考证。

燕雨辰冷如冰霜的眸子里有了一抹淡淡的无奈,却知道这一次的事情若是处理不好,夜之初只怕会有大的麻烦,而他和夜之初的事情只怕会被人抬到明面上来说,事情只怕更加无法收拾。

于是他上前一步道:“父皇,九弟妹所说之事,儿臣可以证实确有其事,当年儿臣在京城里闲逛之时的确看到这样一幕,只是当时并不知道那个女子就是夜大学士的女儿。”

燕轻辰这些年来做下了不少的荒唐事,却从来没有遇到燕雨辰的阻拦,他知道今日里燕雨辰一旦作证,他的那些丑事只怕是全部都要曝光了,而这些事情一旦全部被扯出来,他这一生只怕都没有办法得到皇帝的信任了。

他咬了咬牙,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既然他得不到皇帝的宠爱,再无缘问鼎那个高位,那么也定不能让燕雨辰如愿!他当下冷冷的看着燕雨辰道:“真没有料到素来冷静淡定的五弟居然也慌了,在这个紧要的关头也说起谎来,是怕我揭穿你和九弟妹的奸情吗?”

燕雨辰一片坦然道:“身正不怕影子歪。”

夜之初大怒道:“三哥为了替自己脱罪,竟是连这种话也说得出口?我虽然在未出阁前曾对五哥起过爱慕之心,却和五哥间清清白白,又哪里有三哥所说的那种事情!你今日里这般毁我名节,这般欺负于我,你不觉得汗颜吗?”

燕轻辰冷哼一声道:“我早就知道九弟妹口才出众,只是这些事情又岂会是你想抹掉就能抹掉的?我说我在含香楼里见过你的事情父皇或许可以当做是我在诬陷于你,可是乌萨克王子的话父皇你还能不信吗?你根本就是含香楼里的花魁皓月,是个以色待人的女子,若是如你所言,你是清白的话,为何和九弟成亲之后不将脸上那些扮丑的东西洗下来?”

皇帝的眸光转深,夜之初心里暗叫不好,这疯狗咬起人来当真是一件极为可怕的事情,若是燕轻辰真的证实她就是皓月的话,不但她会受到极严厉的处罚,燕雨辰也会被牵扯进来,她只怕日后都再也不可能和燕雪辰相守在一起了。

她该怎么办?怎么办?她的脑袋飞快的转着,在思考应对之策。

燕轻辰见她不语,心里更加得意起来,又岂会轻易放过她!当下他冷冷的道:“你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是因为宫里有很多人都见过皓月,认得出来你的脸和她的一模一样!怕别人认出你就是皓月!”

夜之初咬了咬牙,强自压下心底的惊慌,一片沉着的看着燕轻辰道:“看来三哥已认定我就是皓月了!”

“不是我认定你是皓月,而是你根本就是皓月!”燕轻辰的眸子里满是冷然,整个人看起来带着几分狰狞,只要证明夜之初就是皓月,燕雨辰就再无翻身之地!

夜之初淡淡一笑道:“不错,以前我没有扮丑的时候走在街上是有很多人说我长得很想含香楼里德花魁皓月,就连我脸上的东西洗净之后墨尘看都觉得有八分相似。可是这世上长相相似的人多了去了,长的相似就一定是同一个人吗?”

燕轻辰的眸子里满是冷意道:“我早就料到你定是不会承认的,所以我早就准备好了人证,让她们来指认再合适不过!”说罢,他扭头看着皇帝道:“父皇,儿臣这里有几个含香楼皓月的亲信,别人可能会认错,可是他们长期和皓月呆在一起,是不是她一认便知!”

皇帝知道这件事情若是处理不好就是皇室的丑闻了,现在燕轻辰和夜之初各执一词,他也很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到底是怎么样的,虽然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但这件事是乌萨克王子挑起来的,若是让他回避反倒显得心虚。

皇帝轻轻点了点头道:“好,朕也想知道朕的九皇子妃是不是真的清白的!”

夜之初听到皇帝已经发了话,知道她根本就没有任何反驳的权利,而她的心里也有些好奇,含香楼的人几乎都被大火烧死了,燕轻辰又从哪里找来的人证?

燕轻辰在得到皇帝的恩准之后,轻轻拍了拍手,便已有人将大殿的门打开,一男一女缓缓走了进来,两人显然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吓得连头都不敢抬,走上前去便跪倒在地上道:“参见皇上和各位王爷,王妃!”

夜之初一见到两人便吓了一跳,那两人分明就是花娘和祁阳!没料到他们竟没有死!只是此时绝非相认的时候,她心里虽然满是吃惊,面上却不露分毫,仿佛从未见过两人一般。

皇帝看到夜之初一片淡然的样子,龙眸里有了几分犹疑。

而燕轻辰的嘴角却满是冷笑,你就继续装吧!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燕雪辰和燕雨辰两人手心里都捏了一把汗,这两人他们都极为熟悉,原以为他们已在那一场大火中烧死了,没料到竟被燕轻辰藏了起来。他们虽然知道夜之初和他们的感情极好,可是人却是被燕轻辰带过来的,这段时间也不知燕轻辰对他们说过什么。做过什么,难保会做出弃主之事。

两人的眼里都微微露出惊色,因为他们的吃惊是必须的,试问以前常去含香楼的人突然见到里面的人死而复生,又岂能不吃惊?

皇帝问道:“你们两人都是什么人?”

花娘答道:“会皇上的话,民妇是含香楼的老鸨,旁边这一位是含香楼的龟公祁阳。”

皇帝的眸子微微眯了起,看着燕轻辰轻哼了一声,却又问道:“朕听闻去年冬天含香楼里失火,里面所有的人都死于非命,你们怎么还活着?”

花娘伏在地上道:“那一日大火前,民妇刚好带着祁阳去西街替姑娘们买胭脂水粉,是以逃过了一劫,回来的路上刚好遇到战王,这几个月来一直都是战王在照料着我们。”

皇帝的面色微松,又问道:“你们可认识左边首席上坐的女子?”

花娘愣了一下后抬起头来,一见到夜之初顿时大喜道:“皓月姑娘,你还活着啊!能见到你当真是太好了!”

夜之初听到她那一声轻唤,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大姐,你用得着如此热情吗?

燕轻辰喜道:“父皇请看,儿臣并没有撒谎吧!九弟妹就是皓月!”

皇帝的龙眸微微眯了起来,夜之初冷冷一笑,看着花娘反问道:“花娘,你可看清楚了,我是不是皓月?可千万不要认错!”

花娘听到她那极为熟悉的声音,以及不怒自威所产生的气场,心里有些发毛,她就算再笨也知道皇子妃是花魁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当下忙装着又将夜之初打量了一遍后道:“等一下,仁王妃虽然和皓月看起来极为相似,可是两人身上的气质却是完全不同的。仁王妃气质高雅大方,却并没有皓月姑娘的那种万千风情。”

燕轻辰怒道:“你可要看清楚了!”

花娘打了一个寒战,在心里思索得罪谁会死的比较惨,想起往日里夜之初的种种手段,在想了想战王的残暴,两者一番比较之后,她终于做出了一个极为明智的决定:“皇上,民妇看清楚了,仁王妃绝不是皓月姑娘,两人初看的时候当真是极像,可是细细一看却完全不一样,仁王妃比起皓月姑娘来更白三分,眉毛也有些不同,皓月姑娘左边的眉梢处有一颗小小的红痣,可是仁王妃却没有。”

夜之初听到她这句话不禁松了一口气,没料到花娘想要讨好主子,又说了句:“皓月姑娘久经情场,风情无限,可是仁王妃嘛,请恕民妇直言,她根本就还是一个雏!”

她这句话一说出口,夜之初恨不得一把掐死她,皇帝却不耻下问了:“什么是雏?”

花娘呵呵一笑后道:“雏是我们青楼里对从未接客还是处子的姑娘们的一个总称,皇上久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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