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无双-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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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之初轻轻叹息了一声,由得他去,没有再说话。
一朵玫瑰悄然在床单上绽放,轻轻的喘息起和极致的愉悦声在宁静的夜里悄然响起,谱成了一首极为动听的曲子。床轻轻的摇晃了起来,一下又一下。
夜之初不知道她是何时睡了过去,一觉睡醒,已经日上三竿了,她只觉得下身又酸又痛,一摸枕畔,人却已经不见了,他睡过的地方早已冰凉,看起来似已起来很长时间了。床边的小几上放着一套嫩黄色的衣裳,他的嘴角微微上扬,一抹不易察觉的浅笑在她的嘴角绽放。
她却不知道,她这一笑已不再如往日里满是少女的青涩的笑容,已经有了别样娇柔的风情了。
她将衣裳穿好之后,就缓缓走了出去,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那些丫环小厮们也不知去了哪里,她却已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药香,她的嘴角微所,缓缓的走进了药房。
燕雪辰果然在药房里,此时已泡在大缸里,常在春也在,她一见夜之初进来嘴角便绽开了一抹淡淡的笑容,那抹笑意极淡却有些别样的意思。
夜之初有些心虚,瞪了他一眼,常在春吃吃笑道:“昨夜感觉可好?”
“妙不可言。”燕雪辰毫不避讳的道,那双看着夜之初的眼睛比起以往又多了三分温柔。
话是常在春问的,她自己却红了脸,她一把拉过夜之初道:“你媳妇来了,让她侍候你吧,我去煎药!不打扰你们夫妻了。”说罢,便走了出去,只是走到门口的时候又折了回来道:“你们慢慢聊啊,我一个时辰之后将药送过来!”说罢,还极为贴心的将门给关了起来。
这一下,夜之初的脸却红了,她平日里性子张扬,大大咧咧,可是此时看到燕雪辰却又觉得有三分别扭,似乎经过昨夜之事两人更加亲密了好几分,可是她却不知道该如何和他相处了。
燕雪辰却比她大方多了,从药的缸里伸出一只手来欲去摸她的脸,见她皱起了鼻子,他便又将手缩了回去,他淡笑道:“怎么不多睡一会?”
夜之初低低道:“今天怎么那么早就来泡药呢?”
燕雪辰低叹一口气道:“睡觉我答应某人今天要陪某人回娘家,早早泡完,也许还能赶到学士府里吃午饭,然后再带你去一趟草莓谷。”
夜之初的嘴角已经咧到耳根后,她眨了眨眼睛道:“原来我昨晚对你说的话你都记在心里了啊!”
燕雪辰浅笑道:“敢不记住吗?那可是我娘子交代下来的事情啊!”
夜之初心里已经美得不行了,却伴着脸敲了一下他的额头道:“整日里说话没正兴,不愿意吗?”“愿意,愿意!十二分的愿意!”燕雪辰由得她去敲他的额头,心里一片温暖,她喜欢这样和她相处的感觉,也喜欢她那双比往日里还要多出几分温柔的眼睛,更喜欢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幽幽女儿香。夜之初又陪他输了会闲话,两人都觉得幸福无比,若是抛开那些宫廷之事,两人觉得这样的生活已经如同神仙了。约莫过了一个时辰之后,常在春端着药走了进来,她浅浅一笑道:“今日里是个转折点,泡完今日的药之后,就要在减下药量了,你的身体恢复的比我预期还要好上几分!”
燕雪辰的嘴角微微上扬,他眨了眨眼道:“我终于可以过我的幸福生活了,初初,等我的毒解了之后,我就禀明父皇,带着你游山玩水去,再不过问这朝堂之事了,你说可好?”夜之初巴不得如此,当下大喜道:“那是在是再好不过了,你知道吗?我早前就答应过绿影要带她周游列国的,现在可好了,如此一来便能实现我的诺言了!”常在春看着两人满是欢喜的脸,她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一双明亮的眸子里也有几分不忍,夜之初扭头看到常在春那张难看的脸,当即站起身来轻轻打了她一拳道:“你放心好了,我们去浪迹江湖的时候一定会把你一起带上的,不管怎么说你都算是我们的救命恩人,以后出去的吃喝用度我包了,你可满意呢?”
常在春听到她这样说,心里更加有些心虚了,却依旧强撑笑脸道:“我早就在江湖上闯荡过了,才不稀罕了!”她撇了撇嘴居然就直接走出去了。夜之初皱着眉头道:“怎么生气了?我今日好像没有说错话吧!”燕雪辰淡淡的一笑道:“也许是她看我们太幸福了,所以心生嫉妒了,然后就生气了。”夜之初心情大好,也没有多想,嘻嘻一笑便服侍燕雪辰喝下药,如往常一样,他又吐了一口黑血,只是这一次吐出来的黑血比第一次吐出来的要少得多,两人都知道这事他的身体大好的一个预兆,他们都相信只要再过十几日他就会完全好,等离开京城之后便再也没有烦恼了。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所有的一切都极难如预期的发展。眼见得燕雪辰的身子快要大好的时候,宫里却传来了皇帝病重的消息,一时间整个京城的气氛都变得紧张了起来。燕雪辰原本因为解毒而告了两个月的假陪夜之初游遍京城的山水,可是在听到皇帝病重的消息之后便只能带着夜之初进宫探望。夜之初听到皇帝病重的消息后问道:“你上次不是说父皇的身子没有事吗?怎么现在又听到了他病重的消息?”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父皇这一场病来的当真是有些古怪。而卧可以非常确定那一日我们见到他吐出来的血绝对不是人血,以前也没有听说过父皇有咳嗽之症,所以我更能确定。只是父皇的心思普天之下没有人能猜得到。也许这是他对外宣称生病的事情也不过是一个幌子罢了。”燕雪辰沉着道。
夜之初点头认同,眸子里却依旧难掩担心道:“那我们现在进宫合适吗?”“不合适也得合适。”燕雪辰叹了口气道:“父皇病了,作为儿子和儿媳的却不去探望,只怕会引来更大的麻烦。”夜之初皱着眉头道:“我有时候真的弄不明白父皇到底要做什么,如果想要在你们这些人中立一个合意的人来继承皇位的话,他直接定下来不就好了,用得着整那么多的事情出来,如此用心试探吗?”
燕雪辰的眸子微微一眯道:“或许在父皇的心里,是想寻一个德才兼备的又体恤百姓的君主吧!毕竟风迎国经由皇爷爷折腾一番之后,早已元气大伤,近年来又灾祸连连,早已经不起任何折腾了!若是所选君主只是一个空有外表只会做表面功夫的人的话,只怕连国家都会亡。”
夜之初叹了口气道:“当真是复杂的紧,这选皇帝也的确不是小事,只是父皇这样弄来弄去,反而会让你们兄弟相互猜疑,弄到现在,没有一个人吃的准他到底要将皇位传给谁。而这皇子之中,也只有五哥才算是真正德才兼备的人!”燕雪辰笑而不答,一双眸子比往日又深沉了几分,两人到达皇宫时,居然又遇到了乌萨克,他又来求两人帮忙,夜之初火了,想把他大骂一顿,可是一想起他毕竟是邻国的王子,若是朕因为她图一时口舌之快引来灾祸的话,她就真的是罪人了,只是他这样屡屡来烦她,若是不好好的教训他一番又是在是不合她往日的行事风格。
于是夜之初笑眯眯的道:“王子想让阿丽娜公主回花左国的话,我倒有一个主意。”“什么主意?”乌萨克大喜道
“你修书一封给你父皇,让他奉上珠宝十箱,再献上骏马一百匹,然后你留在风迎国当质子,保证永生永世都不敢攻打我朝的边界,皇上自然会让五哥休了阿丽娜公主,还公主自由之身,只是如此一来就要委屈皇子了。”果然,乌萨克王子大怒道:“仁王妃,你当真是欺人太甚!”
夜之初淡淡的道:“我有没有欺负王子,王子心里清楚得很,你那一日不是说第二日就要回去吗?怎么到现在还在皇宫里?”
“皇上病了,我见不到皇上,没有手谕,出不了宫!”乌萨克闷闷的道。夜之初浅浅一笑道:”原来皇子也知道你出不了宫啊!方才我对你说的那件事情皇子可以好好考虑一下,也许想通了,就什么都好了!”反正皇帝的意思已经很明了了,她将话说透了也不是什么错。
若是遇到一个聪明的王子只怕早已参透了其中的奥秘,可是这个乌萨克根本就是一根直肠子,话不说透他就反应不过来。夜之初这般告诉他即将皇帝的意思全部传递了,也气了乌萨克纾解了他心中的一口闷气,又何乐而不为呢?
燕雪辰听到她和乌萨克王子的对话,只是淡淡一笑,不发表任何意见。乌萨克听到夜之初的话,似乎想明白什么,又似乎还有些不明白,却也大致知道他若不如夜之初所言只怕是出不了皇宫。夜之初和燕雪辰到达甘露殿时,出乎他们的意料,居然没有一个皇子王爷等在外面,而门外的太监一见到两人到来,忙迎上前道:“仁王,仁王妃,皇上已等两位许久了,快些进去吧!”燕雪辰看似随口问道:“其他的王爷们都来看过皇上了吗?”
“除了南王之外,其他的王爷都来过了。”太监恭敬的答道。燕雪辰却觉得有些古怪了,便又问道:“他们既然来过了,也知道皇上身子不好,怎么不在外面候着?”太监答道:“那是皇上让他们回去的,说是皇上病的不严重,让他们回家候着。”燕雪辰轻轻点了点头,便拉着夜之初的手缓缓走了进去,还未走进,倒是已经闻到浓烈的腰围,连带着里面的空气都散发着淡淡的苦味。
两人恭敬的请安,皇帝虚弱的声音从龙床上传了过来:“起吧,到这边来,陪朕说说话。”燕雪辰和夜之初这才站起身来,夜之初见皇帝的脸色如金纸,眼窝深陷,颧骨高高耸起,他今日里没有戴帽子,满头的画法看起来一片苍老,和十几天看到的那个精神抖擞的人看起来完全不同,仿佛这短短的十余天他已老了十几岁一般。
她不禁吓了一大跳,她原本以为皇帝又在装病玩什么把戏,可是现在看来却不是那么回事,皇帝不但病了,还病的非常严重!燕雪辰也没有料到皇帝会病得如此严重,当下忙问道:“父皇,你这是怎么了?”纵然他和皇帝之间没有什么感情,可是毕竟血浓于水,此时见到皇帝这幅模样,她的心里也觉得甚是难过。
皇帝轻轻叹了口气道:“朕自从当皇帝之后,就整日操劳,这二十几年来又想你母后想得紧,积郁成疾,身子早在几年前就已经不好了,却又怕引起一些不必要的祸端,所以一直命太医将朕生病之事压着。可是今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各种各样的事情都向朕袭来,朕是在是撑不住了,这一次病来极为猛烈,朕自知大限将至,故只得当机立断做决定了。”
燕雪辰听到皇帝的话饶是极为镇定,此时却也吓了一大跳,他忙道:“父皇这一次一定会没事,迟些儿臣去一趟南王府,将常在春接进宫来为父皇诊治,她医术高明,连儿臣那陈年纠正也能治好,父皇这病也一定能治好的。”皇帝见他往日那双透着无尽疏离的眸子满是担心,心里不禁一暖,到这一刻,他终是从燕雪辰的身上看到了属于父子眼之间的关心了,他缓缓的拉着燕雪辰的手道:“没用的,朕自知大限将至,这一句身体早已经是油尽灯枯,再不能逆天而行。朕这么多儿子中间,其实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朕知你和南王自小亲厚,可是在面对有些事情的时候,是根本不需要手足之情的。”
燕雪辰咬着唇道:“儿臣不管五哥是如何想儿臣的,可是在儿臣的心里,这一生一世永远都是儿臣的五哥,有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