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怪管家穿越戏-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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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离去的方向。
上弦月躲在暗处,看见沈玥砚正向她的房里飞去,刚想喊他,去发现一个黑衣人正在他身后要偷袭他!喊他已经来不及了,上弦月想也没想,跃起了身子抱住了沈玥砚的身子往外侧,想要躲开那黑衣人的攻击,但还是不够快,上弦月被他打中了肩膀,那黑衣人显然是用足了力道,上弦月抱着沈玥砚的手慢慢的回落,倒在了地上,血染红了白衣,惊触一片。
沈玥砚回身看到上弦月受伤落地时,胸前染红了的白衣冰冷了他的眼,刚赶至的两个侍卫立马制住了黑衣人,看到倒地的上弦月和冷然抱起上弦月的沈玥砚,两人眼眸一冷,毫不犹豫地一剑刺入了黑衣人的身体。竟敢伤小主人最在乎的人,死不足惜!
“月儿!”沈玥砚抱着上弦月有些冰冷的身体,俊容满是着急,他怎么可以让月儿来替他受伤!他该死!
本在打斗中的楚祈听到沈玥砚凄厉的一声叫唤,眼眸的余光看到了上弦月染红了衣的身影,心猛一抽痛,挥剑扫杀了眼前的几个障碍之后,飞身来到了上弦月身边,轻柔地从沈玥砚怀里接过上弦月轻如燕的身子,“传御医!”楚祈清冷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只有沈玥砚知道,他在颤抖着,迈着的脚步也似有些不稳。
很快,调来的御林军马上围住了剩下的黑衣人,制停了这一夜的杀戮。
行宫中本来就有御医留守着,所以很快就赶到了,上弦月紧皱着眉头,眼睛紧闭,御医凝神探着脉,良久,才放下珠帘,走到东乾帝身边,“回皇上,沈少夫人的伤势。。。。。有些严重,因为夫人她身体本来就有些虚弱,如今又受了重伤,虽然经过及时的救治,但,日后恐怕会有后遗症。”唉。。。。。好好的一个姑娘,怎么就要遭罪呢。。。。。
“有什么后遗症?”东乾帝急急地,上弦月奋不顾身去救下砚儿的时候他是看的一清二楚,这孩子是好啊!对砚儿好。。。。。居然为了砚儿命都不顾。。。。。
“可能以后每逢雨天或潮湿天气,夫人的肩膀都会作痛,可能以后都要靠药物来止痛了,只是,长期服用止痛药对身体也不好。”
“没有其他的方法了吗?”楚祈凝望着上弦月苍白的脸孔,心不停的滴着血,这些天,他已经让她在他面前倒下两次了!
“唉。。。。。”御医只有一声惋惜的叹息。
“谁说姐姐没救的,薰儿就可以救姐姐!你这个老爷爷骗人!姐姐会好起来的!”尘薰鼓着腮子,愤然地走上前,不悦地瞪着那名御医,再看看躺在床上的上弦月,对那个乱下结论的御医更是讨厌,她明明就有办法治好弦月姐姐,这个老爷爷为什么说姐姐以后都要很辛苦的!哼,肯定是在诅咒她的弦月姐姐!
“薰儿,你有办法治好你姐姐肩上的伤?”朗以逸惊喜地拉过尘薰的手,他怎么就没想到毒谷出来的尘薰和尘泠他们可能有办法救得了弦月呢!尘泠他们因有事没有跟来,只有尘薰一人,但他也担心,可能是尘薰单纯不想弦月有事才这样说。
“当然!”尘薰一副成足在胸的模样,从怀里掏出了一只瓶子,倒出了一颗药丸,轻轻地放入了上弦月的口中,托着上弦月的头,让她把药丸吃了下去,然后就对众人说,“你们都出去,薰儿要帮姐姐上药!”隐含之意就是,你们一大帮男的在这,妨碍了她替病人治病。。。。
这么一说,房里不消一会就空的只剩尘薰和上弦月了。
尘薰轻轻地脱下了上弦月的衣服,废了很大的力气才在不弄疼上弦月的情况让上弦月趴在了她腿上,拿出了一瓶子,在上弦月受伤的肩上倒下了几滴透明的液体,沁凉的触觉减轻了些许上弦月肩上的痛意,尘薰轻柔的替上弦月揉着伤口,沁凉液一定要吸取人气才会起到作用的,直到上弦月肩上呈现了一片黑色,尘薰才满意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再看看昏迷中的上弦月,发现她脸色不再是那么苍白,开心地差点跳跃了起来,轻手轻脚的安放好上弦月,尘薰乖巧的趴在上弦月的床边,想着一定要好好照顾弦月姐姐,慢慢的,想着。。。。。便睡着了。。。。。
守在门外着急等待的人并不清楚里面的情况,以为是还未医治好,也不敢莽然闯进,担心会影响了尘薰的医治,所以就一直在门外守着,一步也不敢走开,哪知道,尘薰已经睡得一塌糊涂了!
直到了天际露出了一丝鱼白,清晨的空气寥寥在死死守着房门的几人中间轻拂着,吱喳的鸟唤声欢悦的歌唱着,清新如画的庭院鸟语花香,可无人有心观赏,庭院中的人皆脸色凝重,薰儿已经在里面一整晚了,真的是月儿的伤势太严重了吗。。。。。
没有人敢动,怕撞开门之后会是他们不想看到的现实,所以,他们宁愿在等着,等着打开门的是他们想见到的那个人儿。
门,慢慢的的开了。。。。十几只眼睛一同扫过去。。。。。
尘薰揉着眼睛走了出来,刚想去给上弦月去拿点东西来吃的,睁开眼一看见黑压压的一堆人站在了她面前,吓得她以为是昨晚还未死光光的黑衣人,在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就马上冲回了房价,噼啪的就关上了门。压着门急急的喘着气,一边庆幸着自己关的及时,太恐怖了,幸亏她反应快!
楚祈他们一愣一愣,不明白为什么尘薰一见到他们就往房里跑,还要把门锁上了,难道真的是月儿出事了?!
就在尘薰大声把门锁上之时,上弦月就惊醒了,慢慢地撑起身子,发现自己只穿了一件里衣,身上传来阵阵清香,想起昨晚昏迷时肩膀清凉的感觉,应该是某些疗伤药吧,抬眸望去便看见尘薰又是惊慌又是自喜的样子,好奇的坐了起来,“薰儿,你在做什么?”
尘薰一见到上弦月醒了,立马把门外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跑到上弦月跟前,惊喜的欢呼着,“弦月姐姐你醒啦!”
上弦月宠溺地点了一下她的鼻尖,“是啊,醒啦!昨晚是薰儿在照顾我吗?”
“当然!”尘薰自豪的仰起脸。
嘭!本锁着的门被突然撞开,上弦月茫然地看着撞门进来的楚祈等人,脸带着急的神色。
第九十七章 惊天动地的变化
“月儿?你醒了?!”本是快要绝望的众人看见醒过来的上弦月,心里一激动,浑然不觉自己把门撞破有什么不妥。
上弦月眼角抽搐着,她是醒了,但他们有必要把她房里的门给撞了么?上弦月看了看那扇面目全非的门后,无语的看着他们兴奋的脸,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她自然是不知道昨晚御医说的病况,所以才觉得楚祈他们大惊小怪的。
“薰儿,你为什么看到我们就跑啊!还锁着门,我们还以为。。。。。”朗以逸看着一脸天真的尘薰,真是不知该怒还是该笑。
尘薰扁着嘴,嘟嚷着,“人家以为是昨晚那些坏人嘛,薰儿要保护好弦月姐姐的!所以。。。。。就锁门了。。。。。”尘薰说着说着,委屈的低下头。
“昨晚的事情有什么头绪吗?”上弦月安抚着摸了一下尘薰的头,回想着昨晚的黑衣人,总感觉他们身上的某些特征在哪见过,可一时也想不起来。
他们很难得的统一摇着头,他们一整晚都守在门外,根本就没有时间去查探什么。
上弦月狐疑地望着他们,却他们眼中看到都是同一眼神,无奈地叹一口,不用说,这几个人肯定是在外面守了一夜,又被薰儿吓了一顿,只是到底会是谁呢。。。。。那些训练有素的暗卫,而又是冲着七色石而来,她的这招引蛇出洞是成功了,但也差点搭上了自己的性命,上弦月不厌其烦的再度意识了一次,轻功真的很重要,不行,伤好了立即行动,逃命也快一点!上弦月已经下定决心,一定要学会轻功,她发现自己每次都是在轻功上吃的亏!
奇怪,上弦月还是觉得有些疑点还没理清,就在此时,一直没见人的卿萧彧神色凝重的走进,看到在床上脸色苍白的上弦月眼里闪过一丝担忧,随即来到卿萧觞面前低语了几句,卿萧觞倏地变了脸色,冷一扬袖,和卿萧彧断然离去。
上弦月在养伤期间,三个大国都发生了一些让人琢磨不透的变化,首先是东禺国突然在大寿后的第二天就公布天下说冰妃娘娘当年诞下的龙子并没有死,他就是天下富商沈玥砚!这个消息可谓是震惊全国,难怪皇上对沈府倍加关怀,原来沈少爷就是皇上最爱的妃子生的皇子!当日,沈玥砚就恢复皇子之位,第三天,便册封为太子,这一决定更是震惊朝野上下,虽然皇上寻回爱子是一件值得举国同庆的日子,但是经商之道怎么可以运用到治国之上呢,众多大臣们劝谏多天,东乾帝却仍不为所动,就这样,曾经的天下首富坐稳了东禺太子之位。其实上弦月觉得东乾帝这一举不是一般的明智,首先砚的能力肯定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再而,他首富的地位也帮东禺的国库充实了不少!
再而,就是让人有点费解的是,南国皇帝驾崩,新帝登基。那天卿萧彧匆匆走进就是告诉卿萧觞他们父皇病重的消息,当他们赶回到南国时,南国皇帝也只是仅剩下一口气了,据市井上流传,当时南国皇帝只剩下一口气时,只传见了卿萧觞一人,最后就传来了皇上驾崩,卿萧觞拿出了一道圣旨,宣读那道他即将成为南国新皇的圣旨,大臣们虽然有很多疑问,却也是有几位德高望重的臣子亲自为皇帝拟的旨,所以也无从反驳,顿时,曾经分立三派的人立马倒向了卿萧觞这边,辅助新皇登基,而卿萧笠和卿萧彧分封为笠王和彧王,赐予府邸,其他皇子也相应分封,各赐府邸。
最后,最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就是一向风平浪静的北国皇宫最近出现了一批数十位凌厉的刺客,先不说皇宫里武功不凡的侍卫死伤多数,连伏在暗处保护着北焰帝的暗卫也损伤不少,北焰帝就更不用说了,身处受了多伤,至今还严重昏迷着,连御医也束手无策,天下恐怕也只有传闻天下的陌神医更救得了北焰帝,只是,陌神医一向踪迹不明,简单来说,这皇帝基本是没救,但北国也未曾立有太子,就算匆忙立了太子,皇上的子嗣最大的也就只有三岁!根本不可能担以重任!这时候,一些忠心为国的大臣们想到了远在东禺的祈王爷,大臣们达成同一协议,让人去请祈王爷归来,担起聂政王一职,先稳定朝野,暂处国事。
所以,上弦月的学轻功大计也告吹了。
所以,上弦月刚刚恢复好那天就赶上了要回北国的路程,还来不及跟沈玥砚说上一声,只能让留下一封书信让子萱送到皇宫里,算是道别,这些天,上弦月总觉得事情发展太快了,快得让她捕捉不了其中的不对,如果说东乾帝早就想要认回砚,她可以理解,如果说南国先帝早就看中了卿萧觞是治国之才,她也可以理解,但是,怎么祈无端就成了北国的聂政王呢?还有那个楚焰,怎么就突然重伤昏迷不醒了呢?她觉得,有些事情,是她忽略了!
“月儿,在想什么?”楚祈悄无声色的来到了上弦月面前,轻抱过她,与她一同流连着眼前那番美景。
刚刚被一场倾盆大雨倾洒过后的青山甚是迷人,整个山坡,都是苍翠欲滴的浓绿,没来得散尽的雾气像淡雅丝绸,一缕缕地缠在它的腰间,阳光把每片叶子上的雨滴,都变成了五彩的珍珠。尖刀似的山峰,挑着几缕乳白色的雾,雾霭里,隐约可见一根细长的线。
上弦月凝望着那一片穹苍丽景,垂下了眼帘,“我在想,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