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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张小文的清穿记事-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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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就知道逃不掉的。

“我不想拎东西。”我飞快地答道。

“是吗?”他眯着眼睛看着我。

“你又不帮我拎,我一个柔弱的小女子,你也好意思让我拎。”说着我站起身来,理直气壮的指着他。

“呵呵,愿赌服输,这是你常说的话。”他扇子一摇,向后一仰,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你就会欺负我。”无计可施之下,我嘴一噘,准备生产眼泪。

“呵呵,别装了。”刘峰眯着狐狸眼,“既然不想说就算了,别委屈了自己的眼,啊!”说着,优哉游哉的走到我跟前,抚着我的背,“不气了啊!”

“哼!”嘴角一抽,我恼羞成怒地背过脸去。

“我错了,姑奶奶。”他转到我面前,作了一个揖。

“原谅你了。”见状,我不由嘴角一勾,嘻嘻,扳回一局。

“对了,你们想不想玩个游戏啊?”我调皮的眨了眨眼。

丁香摸上了脑门,一脸头痛的样子,刘峰依然笑眯眯的等着我的下文。

掏出三张面具,“嘿嘿,咱们来玩个变脸。”

第二天,悦来客栈少了三位房客,而来福客栈多了一对夫妇和一个男客。

小心驶得万年船,我想还是让那个“我”消失一段时间比较好。

我是丁香的丈夫,叫萧文。刘峰改名胡利,呵呵,这是他下棋输给我之后我威逼的结果,当是他的脸都绿了。丁香化名思影,当时我对她说了这个名字后,她顿时成了一只煮熟的虾。

事实证明我的谨慎是非常正确的,因为第二天西安城里就多了很多生面孔。看着那一群明显与普通百姓不同的人物,我不禁感慨他们的情报网果然厉害啊,抑或是有大人物就在附近,打了个抖,看来以后出门真离不开面具了。

我异常郁闷的发现,城里突然开始大肆搜捕断指,于是凡是有断指的人都人人自危,而我更是如热锅蚂蚁般急得团团转。

那小子果然够阴,这法子都想出来了。这断指真的是没有办法遮掩,戴上手套,现在是夏天,那不是明摆着告诉人家我有问题你赶快来抓我吧,那我不死了。

罢了,我还怕你不成。我挑挑眉,将丁香扔给刘峰,又将刘峰扔给了魅帮在附近执行任务的兄弟。

与他们约好洛阳见。我背着包袱趁着夜色溜出了西安城。

飞过城墙时,却看到一个异常熟悉的身影。

他疲惫的靠在墙上,脸上胡子拉楂,眼窝深陷。那萧索的身影,带着掩不住的颓废和孤寂。我惊得忘记了看前面,差点撞到墙上。

捏手捏脚的摸到他身边,我颤巍巍的伸出手去,却硬生生停在了半空。

他竟变成了这副模样,是因为我吗,不是,铁定不是。

给他披上了一件外衣,我站起身,飞身跳下了城墙。

第五十章 脱缰的野马被上了辔头

为了躲避如太阳般无处不在的搜索部队,迫不得已我只好专拣犄角旮旯、羊肠小道钻,晚上也不敢住店,随便钻一棵树上凑合凑合。

一个月下来,我面色蜡黄,双眼无神,整整瘦了一圈。

我也曾尝试过换张脸,可是那个永远也无法消除的标记却每每让正在悠悠玩耍游乐的我成为被围追堵截的对象,犹如过街老鼠般被追得满世界跑。还好我是个“韦小宝”,逃命的本领爆强,不然早就被生擒活捉了。

天气越来越冷,日子也越来越艰难。

晚上我缩在树上瑟瑟发抖,一个喷嚏接一个喷嚏的打,心里暗自咒骂那个死缠烂打的家伙。都已经吃到嘴里了,还追着干什么?虽然是我对他霸王硬上弓,可是到最后掌握主动权的一定是他,事情过了就行了,干吗还没完没了了!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发现那群搜捕我的人里有个断指的,我毅然决然地决定打入敌人内部,牢记毛主席的教诲: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其实真实原因是我思念那个温软的被窝已经痴颠到魔障了。

将那人打昏,扔到了深山老林里,我变了张脸,鸠占鹊巢,混进了抓捕队。

在一起“共事”中我发现,他们的工作其实毫无技术含量可言,但是那种“宁可错杀三千,不可放过一个”的架势确实曾让我头疼不已。搜索目标集中在断指和矮小身材上面,男女无所谓,我推测这主要是因为他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变男装,什么时候穿女装的原因吧。不过每当有可疑人物时,都会单独被送到一间屋子里。据我估计是去检查是男是女去了。

他们每天尽心尽力的充当便衣警察,却不知兔子就在他们窝儿里。

日子过得越来越舒服了。

大鱼大肉的生活,我的腰粗了一圈,面色也越发红润,睡眠质量极好,一沾床就着了,一夜梦直到天亮。

唯一不爽的是有一天那家伙突然冒了出来,一脸垂头丧气的模样,耷拉着脑袋,颓废不已。

于是我决定离开了,不然保不齐哪天被他复检的时候发现原来大兔子就在身边,那可就gameover了。

我回到我的房间里,收拾东西。

猛然间抬眼看到床上那个东西,我不禁哆嗦了一下。那条手绢,悠悠的躺在那里,像狗尾巴花似的牡丹,曾被某人宝贝般收在怀里,只此一家,别无分店,毋庸置疑它出自我的手。顿时我慌乱无比。

我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房顶上有人,窗户边有人,门口……打死我也不敢从那里溜。

我的心“怦怦”跳个不停。是哪里出错了,我什么时候被发现的,还是这本来就是一个套?

我的冷汗涔涔冒了出来,后背凉飕飕的。

那只狐狸,果然阴险啊!我这只大兔子,自己屁颠屁颠的送上门来,还洋洋自得自认为占了便宜。汗!

被他逮回去铁定没好果子吃,我无语问苍天,事到如今我该怎么办?

“嘎吱”一声,我慌乱的神经被突然的推门声搅得更加紧绷。

门口传来熟悉的浓重呼吸声,我刚用袖子擦掉的冷汗顿时又沁了出来。

我僵硬的转身。

他面色阴沉的站在那里,眼眸幽深的冷冷盯着我。

我心一虚,慢慢向他走去。

他一动不动,双眼死死盯着我。

我被他盯着头皮发麻,不禁打了个激灵。

他低下头看着我,眯了眯眼,却依旧站得坚如磐石。

我站在他面前,低下头,猛地环住他的腰,将头埋在他胸前,“对不起!”

他一顿,随即将我紧紧锁在怀里,下巴枕着我的头咬牙切齿道:“为什么跑?”

我依旧将头埋在他怀里,闷闷道:“我错了,我答应你一直留在你身边。”

闻言,他手上的力又大了些,结实的双臂将我深深地锁在怀里,“你可知道我为了你,费了多少心?你可知道我都要被你逼疯了。”

“我错了!”继续柔情战术,我红着眼圈抬起头,踮起脚在他唇边轻轻一吻。

他身子顿时一僵,随即疯狂的卷住了我的唇。他右手环住我的腰,左手托着我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右手慢慢从环着他的腰间松开,我悄悄向他点来……

“嘶!”手被某人猛地钳住,他看也不看地用力的咬住我的嘴唇,扭曲的脸上满是愤恨与怒火,浑身都笼罩在戾气中。

嘴里一阵腥甜,有温热的红色液体顺着嘴角流下。我不由吃痛出声。

他毫不理会,暴怒地攫住我的唇瓣,长舌疯狂的扫荡着我嘴里每寸土地。身体被他死死勒在怀里,他坚硬的胸膛挤干了我胸前最后的空气。我的意识渐渐模糊……

再次醒来已经是傍晚时分,我躺在一辆豪华马车里,双手被紧紧捆在头顶,双脚分开被铁锁锁在两边的柱子上,头顶上面一个面色铁青的男人正居高临下冷冷盯着我。

我咽了口吐沫,嘴角动了动,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自己果然小看他了,他对我的了解何时变得那么深刻?唉,果然啊,我们不在一个数量级上。

我正胡思乱想着,对面的人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坐到了我旁边。

我顿时一阵心虚。

“死丫头,你果然一点没变!”

我干咽了口吐沫,偷偷瞄了眼头顶满头青筋,面色铁青的某人,讪讪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那点小把戏还想瞒过我?”

你不用那么嘲讽的看我,我知道你聪明!我朝天翻了个白眼,不甘心的想到。

“这个婚你是想成也得成,不成也得成。”我正对他暗自腹诽着,他突然恶狠狠在我耳边低吼一句,说完潇洒的挑开帘子走了出去,丝毫不理会我抗议的眼神。

车厢里只有我一个人,我的心思开始活泛儿起来。

看了眼那两根粗粗的铁链子,再瞟了瞟头顶那根细细的绳子,心里衡量了一番,我开始动那根绳子的脑筋。

很快我就发现自己错了,那根绳子不是普通的玩意,不知那小子打哪里弄来这么个宝贝,我越动它越紧,我使劲它更使劲,转眼我手腕上已经被勒出了红痕。

我聪明的放弃了挣扎。

看来这次是真的玩完了。我无奈的想到。

当他再次挑帘进来时,看到我手上的红痕毫不意外,反而高深莫测的冲我笑了笑。我顿时欲哭无泪,看来他的道行的确比我高多了。

十四狐狸的脾气比以前暴躁霸道了很多。他从来不问我的意见,总是自顾自的决定一切事情,包括我要吃什么。

每当我要抗议时,他就拽拽地喊道:“逃跑的死丫头没资格挑三拣四”。

我顿时眼圈一红,准备施展苦肉计。他却丝毫不为所动的嘲笑道:“你那招已经用了几百遍了”。丫,这厮已经有抗体了。

我立马恼羞成怒张牙舞爪吼道:“我就是不吃菠菜,你咋地吧?”

闻言,他两手一摊,痞痞的笑笑“那你就减肥吧!”

我顿时赌气般的将满满一盘子菠菜都扒拉进碗里,而他却笑得一脸狐狸。

好嘛,我知道自己挑食的毛病是不好,可是我又不是大力水手,老吃菠菜算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让我吃肉,他难道不知道我要是一天没有肉就浑身没力气吗?我委屈极了。

晚上依旧是我最郁闷的时刻,他如入无人之境的闯到我房里,掀开我捂得暖暖和和的被窝,一脸不客气地捅了进来,像只无尾雄死死缠住我,直到天亮。

我多次抱怨未果。逼急了我吼道“你这么做我的清白怎么办?”

他听后,嘲讽的斜睨我一眼,嘴角一勾,淡淡道:“你的清白……早就没了。”

我的脸顿时不争气的红了起来,垂头丧气的耷拉下脑袋。

夜里,他依旧将我温热的身体紧紧锁在胸前,我背对着他小心的问:“胤祯,放了我吧!”

他懒懒的回了句:“就是下辈子也甭想。”

我不甘心的继续努力:“我这么个人和你怎么也不合适啊!”

他含糊了一句:“的确,你要貌没貌,要才没才,要势力没势力,不过”

撇开心里的那丝气恼,我顿时乘胜追击道:“那你就放我一马吧!”

他马上泼了盆凉水:“我看着顺眼就成了。”

我顿时蔫在了那里。

十四的脑瓜越来越聪明,我所有的把戏统统被他识破,所有的逃跑计划统统被封杀。

怀里的药,被搜得一点不剩。身上的银票被某人非法没收。我现在可谓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尽管我一哭二闹三上吊让他不再让我成大字躺在床上,可是脚下却拴了两块几十斤的铁块,脖子里绑了一根绳,绳上还挂了个铃铛,而绳的另一头就攥在他手里。我无语的看着自己这个造型,不禁想到了某种动物。

顿时,我火冒三丈的怒视对面那个一脸得意的男人,而他却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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