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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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拥抱绝不同于在她不能动弹和害怕时,夜华给她的拥抱,是属于男女之间的异样暧昧。
陌生,而又如一汪春江软水,在心尖上轻漾,荡人心魂。
这种感觉,似曾相识……
芷容微微失神。
他将她圈在怀中,把她的头按向自己肩膀一侧,侧脸过来,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均匀的呼吸轻轻吹拂着她的耳,低柔的声音传入她耳中,“我说过,你杀不了我,这么快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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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亲你了 加更
芷容当然不会忘,只是从来没见过他出手,没想到位高权重,被人小心保护着的人,竟能有这样可怕的身手。
温热柔软的唇轻贴上来,含了她的耳垂于口中,轻轻咬弄,湿热的舌尖舔了上来,“我们的约定,是不是可以就此结束?”
芷容的身体刹时间僵住,他们的约定……
她说过,在她没向他动手前,他不杀她,但现在她动手了,他们之间的约定,自然解除。
这么说,他是要向她出手了?
一出手,就被他制住,他们的实力相差太远。
芷容在他面前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但她不是老实受死的人。
硬来,只会死得更快。
她眼珠子一转,竟捂了脸,哭了起来,连哭边骂,声音还大,把附近的虫虫鸟鸟都惊得到处乱跳,“我只是一个小姑娘,能有多少本事,怎么可能伤得了你?我不过是学了点手脚功夫,想试试身手……你如果对我怎么,就是欺负人。你一个大男人,欺负小姑娘,说出去,你好有脸吗?”
他怔了。
这是什么鬼话?
她刺杀他在先,他把她怎么了,倒成了欺负人?
这翻鬼话,谁听了,都会觉得这丫头失心病狂。
但那声音夸张得……连两个侍卫也转头看来。
偏偏她又哭得梨花乱颤,忽视掉她先动手的事,真象他把她怎么了。
伤她,平阳王自然不会,就这么放开她,也是不愿意。
这两个属下,他们跟了平阳王多年,知道平阳王是多冷血无情的一个人,绝不是什么惜香怜玉的多情种子。
但这个这丫头不同,他们没忘记,当年这丫头掉下悬崖后,平阳王那象是要吃人的可怕神情,直到得知她活着,才恢复正常。
所以他们知道,不管他们的王爷跟这丫头怎么斗,怎么玩,跟他们都没有半点关系。
只是这小丫头竟如此混账,如此无赖,简直比街头的泼皮更不要脸。
他们的王爷,少年成名,俊美无匹,与他的俊美同样出名的,就是冷血无情,他们几时见过自家王爷被女人弄得手足无措。
何况还是这么一个,还没完全长成的小丫头。
想笑,又不敢笑,眼角不住地往这边瞟,想看看他家王爷到底拿这个无赖丫头怎么办。
被芷容突然一闹,平阳王见下属憋着笑,他平时竖立起来的威信荡然无存,也有些尴尬。
瞟了又再向这边偷偷看来的属下一眼,脸上的愕然化成浅笑。
好整以暇地近距离瞧着她,似乎她每个神情都十分有趣。
等属下别开脸,不再往这边看,才笑盈盈地柔声道:“还装?”
芷容扁着小嘴,既然他没有下一步的动作,说明使混还是有效,“谁装了?”
“一滴眼泪都没有
“我都咽进肚子里了
芷容不放开捂着眼睛的手,她拿不准对方现在打的什么算盘,只能试图拖延时间,看有没有机会脱身。
他摇头轻笑,这丫头……
“你再不把手拿下来,我要亲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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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暧昧吧?本来是想明天再的,不过现在推荐,就早些放给姑娘们看了,喜欢这样的情节不?????
异样情悸(加更)
芷容突然想起,刚才耳垂被他咬在口中的那种奇怪的痒麻,似难受,却又舒服。
更揪心的是那种叫人面红的异样情悸。
脸色微变,老实地把手垂了下来。
他是她的仇人,他们之间不能有那样的亲昵,哪怕是做戏也不能。
怔怔地看过咫前的青獠鬼面,望进他黑不见底的眼,眼角尚噙着一抹戏谑的柔笑。
鼻子突然一酸,眼圈竟真红了。
他做什么要屠杀她的家人,做什么害她和母亲坠入蛇国,做什么害她要沦为死奴,毫无尊严地求生存,做什么害得她至今都不知能不能保住母亲的性命。
这个温润如玉一般一样的人,做什么要这么坏……
“让我离开一个刺客对被行刺的人,提出这样的要求,简直不可理喻,但她没有筹码。
“如果我说不呢?”他望着她泛红的眼,笑意敛去。
“这么说,是要杀我了?”装疯卖傻已经没有用处,倒不如知道结果。
“我床榻上少一个有趣的女人,杀了你,谁来陪我打那寂寞的玩意?”他的指节轻刮过她细滑的面颊,轻漫地笑了笑。
芷容整个人僵住,甚至无法呼吸。
这话……这调调……
竟象是她极熟悉的。
伸手去揭他脸上的青獠鬼面具。
手被他抓住,“揭我面具的女人,有两条路可走
芷容耐着性子,“哪两条?”
“第一,死!”他的眼眸黑没有一丝杂色,无尽的黑里微漾着一丝玩味的浅浅笑意。
芷容心想,真老套,“第二呢?”
“成为我的妻子他口气漫漫,没半点诚意。
这年代,十四五岁,就娶妻生子。
芷容的一双眼在他脸上转了又转,他好看的面部轮廓被面具遮了半边,从眼睛和裸在外面的半边脸,能看得出,他很年轻。
但能与蛇国斗上几年,再怎么年轻,也不可能只得十四五岁,一个皇家贵族,老大不小了,还能是孤身一人?
芷容打死也不相信,不过死了老婆,还没续弦到是有可能,“那么,一定有很多女人想揭这块面具他长得好,家世好,想嫁他的女人怕是能排上好几条街。
“那也得看我愿不愿意娶,我不愿意,也是个死他的声音柔软,说出的话却是冷酷之极。
他把玩着手中握着的小手,这双手并没因为玩刀弄枪变得粗糙,细嫩得如同剥了皮的鸡蛋。
芷容被手上的异样吸引注意,斜眼过去,他居然在吃她的豆腐,黑了脸,用力把手抽了出来。
他低头轻笑,一只手就这么紧张,等她察觉,她现在整个人都在他怀中,不知做何反应,“这面具,你是揭,还是不揭?”
他是她的仇人,按理他们见面,应该分外眼红,起码她看着他,就该象斗红眼的公鸡。
他们这样似类打情骂俏的相处方式实在诡异。
她不是不恨他,但总能被他几句话,就把本该刀锋相对的气氛改变。
芷容对这种处境很无奈,同时又觉得庆幸,起码在她没能力杀他的这段时间,能暂时和睦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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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耻要求
芷容板了脸,“不揭了
什么一条路,两条路,其实只有一条路,死路。
她不想死。
风云变幻,将将还阳光明媚,突然间乌云密布,头顶滚过震耳雷鸣。
不受芷容控制的恐惧瞬间袭来,脸色煞白。
平阳王突然出手,扣住芷容的手,将她按倒下去,眼角略抬,飞快地扫了眼不远处一丛花树,对侍卫道:“搭帐
芷容拼命挣扎,被他摁得死死地,完全无法脱身出来,又惊又怒,然此时能做的除了挣扎,还是挣扎。
在外人看来,就象是芷容去揭他的面具,将他惹恼,他愤怒之下对她出了手,用占有她肉/体,来对她进行惩罚。
侍卫飞身过去,转眼间,就搭出个帐篷,将二人叠在一起的身影遮去。
大雨倾盆,天色暗了下来,帐中灯光将二人扭在一起的身影投在帐篷上,影影卓卓,不住晃动。
他摁着她,直到她再累得气喘嘘嘘,再无力动弹,才俯下身,贴着她的耳,低声道:“怕打雷,只怕是成不了鬼杀
“与你无关
芷容后背顿时僵住,帐外滚滚雷声没停,但她却觉得雷声离她越来越远,内心被另一种恐惧占据。
夜华提醒过她,绝不能让任何人现她怕打雷。
这些日子,遇上下暴雨的天气,她总会一个人躲在山林深处,强迫自己去面对打雷的恐惧。
实在克服不了这种恐惧,就学会掩饰,起码在人前不露出害怕的模样。
经过这些日子,在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对雷声的恐惧,已经渐渐地能够掩饰。
但今天意外现要杀的人竟是平阳王,而才一个照面,平阳王就杀了雅儿,她成了他掌心中随时可以被捏死的蚂蚁。
所有一切都脱离了她们的掌控,让她惊慌失措,所有心思全放在了平阳王的身上,才会忽略了其他,被突来的雷声吓到而失态。
现在她的弱点被人现了,而这个人还是她的死对头平阳王……
也就意味着,平阳王拿捏住了她致命的把柄。
就算他现在不杀她,以后什么时候想要除掉她的时候,只要放出一点风声,不用他动手,她就能死在蛇国的人手中。
“想必妩姹和神巫还不知道你害怕打雷平阳王嘴角噙了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如果被他们知道了,会如何?”他语调一如平时的低缓柔和,但说出的话,却如一把利刀,直接刺进九九身体最柔软的地方。
“不劳先生操心她冷冷地瞪视着他,与他视线一对,忙将脸别开,明明知道了他就是平阳王,却仍习惯性地叫他先生,“你不如直接说,想要什么吧
象他这种一肚子坏水的人,拿捏到别人的把柄,怎么可能不好好运用?
他的手在她身上挑逗地捏了两把,忽地笑了,凑到她耳边暧昧道:“一场欢好,如何?”
不要脸,禽兽,落石下井。
芷容心里腹诽,脸上神情一本正经,“先生有恋童之好?”
早熟
大户人家的丫头,十二三岁就给主人暖床的比比皆是,但法定要十四才可以嫁人,她未满十四,就不算长成。
童?
他眼底攒了一分似笑非笑,目光下移,在她身上一点一点滚过,她虽然身子还略为单薄,但已经育,胸脯虽然不似成熟女子那样满满地两大团,却娇挺可人,配上她纤柔一握的腰肢,挺翘的小臀,楚楚动人,光这样看看,就足以让人撩起满腹的邪火。
这模样,还能叫童?
芷容虽然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但对自己的身体,又岂能不知,感觉他的目光象是将她的衣衫完全剥去,令她赤…身…裸…体展现在他面前。
窘得僵着身体,一动不敢动。
他的视线重看向她的眼时,就多了些意味不明的味道。
芷容喉间干涩,干巴巴地道:“我习武,育自然早些……”
“早么?”他眼里多了抹谑戏,目光又慢慢移向她胸前隆起的地方,她和雅儿是被送来让他蹂躏的,她虽然不是主角,但为了方便禽兽可以玩3p,给她准备的衣衫也十分性感,外头披着一件透得什么也遮不去的满纱,里头一抹珠白抹胸,小巧合身,半露出胸前一抹雪白嫩肉,中间凹处隐约可见,恰好掩去那两点挺起的尖尖小角,但这样的半遮半掩,反而更加勾人心魂,恨不得一把揭了这点遮羞布,一览里头春…光。
芷容被呛得一阵咳,脸上火辣辣地烫,不露声色的侧了侧身,想遮去眼下诱人的装扮,却被他紧紧揽着,哪里动弹得了。
只好装作无事一般,岔开话题,“你怎么知道雅儿身上毒?”他如果没有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