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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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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看见她立于熊熊烈焰之中,含笑看着他,“夫君,我要你此生,想我一回,就痛苦一回。偏偏又不能忘,不能不想,即便是死,也不得安宁

平阳王心底猛地一抽痛,却浅浅地笑了。

他如她所愿,一世没得安宁。

既然如此,那她就陪着他一同不得安宁便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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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他陪着她玩下去

看模样,平阳王依然云淡轻风,但凌峰却能感觉到平阳王骨子里透出来的寒意,“丁勇他们没能将芷容姑娘截下来,恐怕……”

平阳王不觉得意外,芷容虽然失了功夫,但斗智,丁勇斗不过她。

如果不出他所料,芷容和她母亲,这时会在燕京。

这游戏,他会陪着她玩下去。

他会让她有后悔的一日。

凌峰等了一阵,不见平阳王回答,问道:“现在该怎么办?”

丁勇是凌峰的得力手下,居然没能拦下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凌峰实在觉得没面子。

平阳王拨开装着蛇胆的玉瓶瓶塞,淡淡道:“无论我是生是死,你带兵出战,铲平蛇国

芷容演这一出戏,给了他再次出兵蛇国的借口。

如果他死了,二皇兄自然会回来,接下他的位置。

如果他有幸仍在这世上活下来,他可以接着把想做而没有做完的事,慢慢做完。

他眼角闪过一丝邪魅笑意。

芷容,我们很快会再见。

微仰了头,慢慢饮下那瓶蛇胆酒。

是生是死,在此一搏。

许久后,平阳王幽幽醒来,睁眼就对上凌氏兄弟焦急的眼眸,撑坐起身,勾唇一笑,“看来阎王不肯收我

凌氏兄弟见他醒来,双双长松了口气。

凌弘递了杯茶给他,“总算是过了这劫

平阳王中毒已深,而蛇夫的胆药性又极为霸道,平阳王服下蛇夫的胆,竟人事不知道一天一夜。

这段时间,愁坏了,也吓坏了凌氏兄弟,这时见他醒来,卡在噪子眼的心,才算放回胸膛。

凌弘把了把平阳王的脉搏,面露喜色,平阳王体内已久的毒果然散去,笑道:“恭喜王爷

凌峰一听这话,即刻眉开眼笑,自从平阳王中毒以来,心里存下的阴郁瞬间消失,“总算是解了,芷容那丫头……咳……芷容姑娘果然是有心的

平阳王听到‘芷容’二字,心口却是一痛,淡淡一笑,岔开话题,“人马可整顿好了?”

凌峰道:“整顿好了,随时可以点兵出发

平阳王披衣下榻,“你去点兵,我进宫向皇上请令,等我回来立刻出发

凌峰视线在平阳王身上扫过,担忧道:“王爷的毒才解……”

平阳王绕过屏风洗漱,“毒已经散去,无妨

凌峰又看向凌弘,凌弘清了清喉咙道:“毒确实散去,不过王爷被邪毒蚀染已久,气血上会较常人旺上许多

“那会怎么样?”凌峰听说还是有后遗症,头又开始痛。

“寻个姑娘风流快活一夜就好,当然,不必再担心姑娘在身下化成枯骨凌弘心想,在他身下承欢的女子,定是快活得欲死欲仙,死在他身下都愿意。

以后,平阳王的闺房之乐,比常人不知道快活多少,这么算下来,平阳王算是因祸得福,挣了。

凌峰微微一愣,瞪大了眼,“行军中,岂能招女子淫乐?你这不是在坏王爷的规矩和名声?”

平阳王的军队向来严谨,绝不允许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发生。

男人的事,还用得着我教你?

凌弘撇嘴,“就算没姑娘,自淫或者忍忍也是能过的,王爷惯来极能忍,你穷担心什么?”

平阳王听着,险些噎死,对凌弘口无遮拦的话,却又无可驳,苦笑摇头。

凌峰又怔了怔,怎么就没想到这点,“谁叫你不把话说明白?”

凌弘嘴角撇得更低,“三十几岁的人了,男人的事,还用得着我教你?”

凌峰恼羞成怒,“你懂,你怎么到现在还是光棍一条?”

凌弘不以为然地道:“我四处游走,何等快活,当然不能弄个女人和孩子来绊手绊脚

凌峰气得发笑,他居然把传宗接代说成绊手绊脚,”如果娘还在世,听了你这话,生生能被你再气死过去

凌弘笑得越加的云淡轻风,“我又不是长子,生儿子这种事,有大哥你撑着,娘地下有知,要怨的也是大哥你,轮不到我的头上

凌峰被他气得跳脚,却拿他一点办法没有。

平阳王在屏风后听着二人斗嘴,摇头一笑。

平阳王亲征,意料中的立刻得到燕皇许可。

平阳王心知肚明,这个同父异母的大哥对他只是表面和气,不过是碍着父皇当年赐于他的免死金牌,不敢动他。

其实大哥巴不得他滚到外头去打仗,最好打着打着就毒发身亡,再不用回来。

平阳王出了宫,直接去了军营,整兵离京。

***

芷容带着母亲进了城,见大街上有不少官兵来去,其中有的官兵手上拿着画像,向人问询,画像上画着的隐约是母亲的模样。

月茹紧张得手心冒着冷汗。

芷容看了母亲一眼,马上打消去客栈的念头。

但京城这地方,人口管理严格,不去客栈,要想找个落脚的地方,并不容易。

领着母亲走到城西僻静的街巷,看能不能找个地方暂时歇上一晚,等外头风声不紧了,再想办法租间房子住下。

照着母亲的记忆,找到一间破庙。

运气不好,刚进门,就下起了大雨,破庙到处漏水,连一种干地都找不到,芷容平时无论训练还是执行任务,在雨中一趴一天的时候多去了,这样的环境对她而言,根本算不上什么,但母亲几时吃过这样的苦。

芷容正在犯愁,一个拖拉的脚步声传来。

月茹脸色大变,不安地看向女儿。

芷容神色淡定地看向门口,见一个披着蓑衣的老人提了盏油灯进来。

老人提着灯向芷容母女照了照,“姑娘,你们这是从哪来的?”

芷容道:“我和我娘来投亲戚的,亲戚没找到,天也黑了,又下起了雨,我们没地方可去

老人见芷容礼貌周全,谈吐不凡,而月茹即便是站着,也规规矩矩,象是大户人家的,孤儿寡母的,大半夜在外头,实在不安全,“这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这庙好些年没有人修过了,一会儿水还得漫上来,住不了人。我那儿还有一间空茅屋,如果你们娘俩不嫌弃,就先到我家暂时住上一晚吧

出征

(前面还有一更,别看漏了。)

月茹害怕老人看到过画像,想引她们去领赏金,刚要拒绝,芷容却大大方方地道:“那就劳烦老人家了

老人点了点头,转身出去。

芷容拉着犹豫不定的母亲,跟了上去。

老人的家与破庙一墙之隔,虽然收拾得还算干净,但实在破旧不堪。

老人把她们安置下来,还送来了一盘冷透了的煮野菜,“也没什么东西可吃,只剩下这点野菜,凑合着吃点吧

芷容接过野菜,道了谢,与老人顺便聊了几句,知道老人叫老张头。

儿子老伴都死了,家里穷得只剩下一条狗。

再有几天就过年了,老张头灶头上却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他说每年过年,都是采野菜过年。

芷容觉得老张头很是可怜,把身上有的有的那点银两分了一些给他。

但母亲是被丹红劫持出来的,而她逃离平阳府,也没能带多少钱财在身上,所以能分给老张头的银两也是少之又少。

老张头推辞不过,才勉强收下她赠送的银两。

但他把银子用破布包得实实地,收进了破箱底。

看模样多半是不舍得用的,想必过年,他还会以野菜果腹。

芷容看得心酸,但她现在自身难报,也帮不了他什么,叹了口气。

送了老人出去,把野菜和包裹一起放在小圆桌上,放松地在小床上躺下。

月茹取出银针往红薯里插,看有毒没毒,埋怨道:“你怎么这么轻易相信人?”

芷容笑笑,母亲真是一年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我相信他是好人老人并不知道破庙里是什么人,如果看过画像,又有报信领赏金的心思,在看见母亲的时候,难免会流露出贪婪和欢喜的神色,哪怕是只有一点,都逃不过芷容的眼睛。

可是老人在看见她们母女时,只有单纯的同情,再没有其他。

芷容虽然从生死门里滚打出来,但仍相信世上大多数人都是善良的,并非人人眼里都只有利益。

芷容不愿给老人带来祸患,第二天一早,就向老人辞行,老人要出去寻生计,也不多留。

重到街上,发现京里搜寻她和母亲的人已经撤去。

在燕京要租房子,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找到合适的。

芷容和月茹选了家临街的客栈暂时住下。

她选这间客栈,一来是因为越是显眼的地方,反而越不容易被人注意。二来客栈下面就是饭馆,人来人往,消息灵通,如果平阳王的消息,她很及时知道。

平阳王亲征蛇国的消息很快在京里传开,自然也落进了芷容耳中。

芷容混在欢送平阳王大军的百姓里,目送一身铠甲的平阳王带兵出城。

或许等他归来,她和母亲已经去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安居下来。

这遥遥一眼,已是她与他地决别。

她从来不认为,自己对他有男女之情,但心底最柔软处蓦然刺痛,眼底浮上泪意,说不出的不舍。

前来寻她的月茹,看着她这副模样,既心痛,又担忧,上前拉住她的手臂,“芷容

熟人

停在芷容不远处的一辆奢华的马车车帘突然抛开,一个声音从车里传来,“你是芷容?”

芷容和月茹一同随声望去。

车里坐着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锦衣华服,相貌堂堂,任谁看了,都会直接认定,他是身居高位,使唤人惯了的。

中年男子将芷容从上到下仔细打量,满面喜色。

芷容不认得此人,没有什么反应,只是警惕地打量着面前一脸和气的中年男子。

而月茹却整个人僵住,脸色瞬间转白。

芷容察觉母亲异样,不经意地向前一步,将母亲护在身后,重看向来人,表面上仍没有任何表示,袖中却挽紧了凤雪绫。

中年男子见芷容无意接话,微微一笑,将视线转向月茹,和声道:“茹夫人,原来你没有死,真是太好了

芷容见他一口喊出母亲的真名,而且脸上欢悦也不象装出来的,看样子真是母亲的旧识。

月茹向中年男子微微一拂,“先生认错人了说完拉了芷容就走。

中年男子急道:“茹夫人,这些日子,靖国公寻得你好苦,也想得你好苦,好好的身子垮得不成样子,我这旁人都看不过眼。茹夫人有什么误会和难处,为何不摊开来说个明白,以靖国公对夫人的情意,哪能不为夫人做主。茹夫人这么藏着躲着,岂是办法,何况芷容也快到婚嫁年纪,茹夫人真忍心她这么漂在民间?”

他一席话说完,不等月茹回话,对护在身边的护卫道:“赶紧去请靖国公,就说寻到了茹夫人,让他赶紧亲自来接夫人回府

芷容见母亲不管怎么否认,对方仍一口咬定,可见以前与母亲是极熟悉的。

再看母亲,母亲眉头紧锁,眼里拢着寒意,不由得眉头微皱,看来母亲是不愿承认这身份的。

但她不记得过去的事,不知这里面的纠葛,不好自作主张,静立在原地,任母亲自己决定,如果执意不理会此人,她拼着伤了这人,带母亲离开就是。

到了这时候,月茹渐渐恢复了冷静,在燕京撞上了他,他不肯放过她,她根本不可能能和女儿一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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