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房地产商-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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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山,只要监理公司提供的质量监理报告没问题,我立即付地下一期工程款。如果质量有问题,你们必须整改。至于地上工程的合同可以谈,具体问题你和志刚研究吧。”白昌星看了一眼严经理说。
“各位老总都别急,我一定给诸位拿出一份像样的质量监理报告,怎么样?我看你们双方还是等报告出来再做商讨。”严经理圆滑地说。
“那好,华山,咱们按严经理的意见办。志刚,我们走。”
自昌星和白志刚走出指挥部,白昌星没上老关的车,而是直接上了白志刚的奔驰。
“志刚,陪我到胭脂屯工地转一转吧。”白昌星惆怅地说。
两辆奔驰离开森豪国际中心工地缓缓驶向解放大街。
“大哥,钱万通我接触了几次,这老滑头对贷款的事就是不点头。”白志刚一边开车一边说。
“不点头也很正常,哪个房地产商不‘黑’银行的钱。银行的贷款说白了就是‘卷着烙饼啃手指头——自己吃自己’,这种开发商赚钱,银行‘顶雷’的游戏,一旦楼盘出现空置或者烂尾,其最终结果,银行面对的只能是一堆无法收回的烂账。”白昌星感慨地说。
“大哥,咱们森豪集团还从没遇到过这么严峻的资金压力。你上次说让老关做做钱万通的文章,怎么不见效果呀?”白志刚焦急地问。
“是我犹豫了,钱万通毕竟是我们的老朋友了,我怕掌握不好火候毁了他的前程。现在看来顾不了许多了,你看熊华山今天的架势,如果不给他输点血,他能停工,他拖得起,咱们可拖不起呀,要知道咱们还欠百分之十五的土地出让金呢,要不是前一段市规划委调整体育中心商圈的规划,要求我们森豪国际中心的建筑面积减少一万平米,万鸣武早就来催要这笔钱了。”
“大哥,要是万鸣武现在来跟我们要账,可就把我们逼到死胡同里了。”
“所以,眼下也顾不了很多了,只好让老关下手了。志刚,我对那个严经理不太放心,你查一下这家监理公司的背景,我怕姓严的和熊华山一起搞猫腻儿。”白昌星老谋深算地说。
“不会吧,大哥。在东州,方圆监理公司在监理方面是比较权威的,监理过许多重大工程,他们难道会拿自己的声誉开玩笑?”白志刚质疑道。
“志刚,小心使得万年船啊!”白昌星掏出一支雪茄点上说。
“大哥,这几天我一直在想,我们的资金太紧张了,能不能让威廉?马修斯从骑士基金中投一部分,这样我们的压力就减轻了。”白志刚试探着说。
“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走这一步,这等于把一块肥肉拱手送给了这个美国佬,要知道森豪国际中心一旦建成,森豪集团会赚到二十个亿也不止啊!”白昌星目光深远地说。
“大哥,怕是范真真、陈金发不会让我们这么顺风顺水的,前几天,把战神杀了威胁你,过些日子还不知道出什么幺蛾子呢。”白志刚愤愤地说。
“战神是我的心尖尖,范真真这个娘儿们够毒的。”白昌星咬着牙说。
“大哥,这事不能就这么完了。范真真就是再坏,没有陈金发,这些坏事,她一个女人也做不成。”白志刚轻蔑地说。
“是啊,这个陈金发是该好好研究研究了,得想办法让他消失,要不然说不定哪天,咱们哥儿俩的小命就得交待给他。”白昌星狠吸了一口雪茄说。
“大哥,这小子好赌,我听于宝山说,他在澳门葡京大酒店赌场,在美国拉斯韦加斯赌城,都见过他。”白志刚眉棱骨耸了耸说。
“是啊,我听老关说,浴乐城是东州最大的地下赌场,也是他开的,看来这小子在公安局也有红伞罩着。目前形势非常复杂,志刚,眼下最重要的是搞到十个亿的贷款,只要钱搞到手,所有的问题都将迎刃而解。”白昌星拽出车载烟灰缸将即将抽完的雪茄按灭,意味深长地说。
“大哥的意思,对陈金发和范真真还不是反击的时候?”白志刚黑如点漆的眸子闪了闪试探地问。
“是啊,还不是尘埃落定的时候。不过,陈金发好赌倒是一个破绽,我会让老关盯住陈金发的。志刚,与陈金发、范真真的恩怨由大哥来解决,你全力解决小青楼动迁的事,小青楼拖的时间太长了,工作还得让市拆迁办出面做,我就不信在中国有拔不掉的钉子户。”白昌星的眼睛里闪出一丝不可捉摸的光芒。
“大哥,应该让威廉?马修斯到东州来一趟,亲自见一见洪文山和夏闻天。只要他们有强迁的态度,一切就迎刃而解了。”白志刚建议说。
“等‘非典’过去再说吧,眼下让威廉来还不是时候。你嫂子都两个多月没回家了,也不知道这‘非典’肆虐到什么时候是个完。”
两个人正说着话,前面老关的车停了下来,原来胭脂屯工地到了。由于闹‘非典’,工地上冷冷清清的,只有几个保安在工地上值班,工地四周用蓝色的围板拦了起来。
几个人下了车,保安打开了大门,一个十几米深的大坑出现在眼前。远远望去,大坑内立着一座十几米高的土柱子,土柱子上便是让白昌星和白志刚头疼的小青楼。
小青楼像是向白氏兄弟示威一样,在太阳的辉映下,闪着青光,既像是大海中的一叶扁舟,又像是一座不屈不挠的纪念碑。
白昌星看了心中隐隐升腾起一股震撼,不知为什么他对这座土碑油然而生一种敬意。这种特殊的感觉让他心里很不舒服,他又掏出一根雪茄,老关赶紧掏出打火机给他点上火,白昌星深吸一口,什么也没说,一个人沿着伸向大坑深处的土路缓缓向下走去。
老关刚要跟上去,被白志刚拦住了,他知道此时的大哥心里一定很复杂。白昌星一步一步地往下走,仿佛脚下的路是通往地狱的,每走一步,脚步都很沉重,他就这样默默地走到坑底部,然后仰望了一眼离自己有二十多米远的土碑,他更加震撼了,觉得自己和土碑比渺小得很。白昌星冷冷地笑了笑,又缓步向土碑走去,越靠近土碑,白昌星的心情越沉重,当他走到土碑底下时,用手摸了摸冰凉的黄土碑,白昌星感到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向自己涌来,他甚至踉跄了几步。恍惚中,他觉得这不是一座土碑,简直是一座山……
68、特殊拍品
“非典”刚过去,香港拍卖会就热闹起来,“非典”期间一直躲在香港的唐荣灿抓住时机,做了一件让何振东非常满意的事。
在香港嘉士德拍卖会上,出现了一件特殊的拍品。这件拍品一出现就引起了香港媒体的广泛关注;因为这件拍品的谣传已经进入香港收藏界不是一天两天了,许多收藏家都在寻找它的踪影,还有一些伪收藏家更是相信这件拍品其实是张藏宝图。
但是唐荣灿知道,对这件拍品最感兴趣的人不是收藏家,而是另有其人。果然,这件拍品一露面,拍卖会就骚动起来,许多买家纷纷举牌。
然而,一位戴着黑墨镜的神秘女人更是频频举牌,志在必得。果然当拍卖师最后落槌时,这位神秘的女人以一千万港币拿下了这件特殊的拍品。当记者蜂拥而上准备采访这个女人时,她谎称去洗手间而神秘消失了。
唐荣灿对拍卖价格非常满意,他把钱悄悄转到仁合公司的账户上以后,怀着邀功魄心情,乘飞机直飞东州。
范真真亲自开车去东州机场接唐荣灿,都是“非典”闹的,万象城和香港花园停工小半年了,范真真有许多工程上的事要与唐荣灿商量。不过,当她从何振东嘴里得知唐荣灿把肖鸿林写给一百年以后的市长的信拍卖了一个好价钱时,心里非常高兴;因为何振东答应她在澳大利亚安个家,以后每年都争取去澳大利亚考察,多陪陪儿子,这样一家三口人就可以团聚了。香港仁合公司的钱就是为了儿子准备的,也是为了在澳大利亚安家准备的,就冲这一点范真真心里就非常感激何振东。
范真真虽然一开始想利用何振东而委身于他,但是自从有了儿子以后,她从骨子里盼着何振东的老婆快点咽气,她好名正言顺地成为市长夫人。折腾了这么多年房地产,范真真觉得身心疲惫,要不是为了心中的恨,她早就去澳大利亚陪儿子了,好在自己心目中有了一个整垮森豪集团的具体方案。
范真真将唐荣灿一直接到了御花园,因为何振东和陈金发早就等在这里了,何振东在露台上摆好了酒菜,准备为唐荣灿接风。
此时离五号别墅不远的八号别墅二楼的一扇窗户,一只天文望远镜的镜头正对着五号别墅的露台。
何振东很在意唐荣灿这个香港朋友,因为仁合公司的具体亚务都得仰仗唐荣灿的忠诚,让别人对自己忠诚的最好办法就是利益共享。肖鸿林写给一百年以后市长的信成功在香港嘉士德拍卖会上出手,虽然是香港黄河集团对自己未收取香港花园一分钱土地出让金的回报,但是何振东还是给唐荣灿准备了一份厚礼,这份厚礼是何振东委托陈金发给办的,一想到这份厚礼,何振东心里都艳羡不已。
范真真的红色奔驰跑车停在别墅门前时,何振东亲自出门迎接。
“灿哥,辛苦了!”何振东伸出双手热情地说。
“东哥,几个月没见面,真是很想你呀!”唐荣灿一边与何振东握手一边拉着长音说。
两个人手牵着手,并肩走进别墅。上了露台,唐荣灿与陈金发又是一阵寒暄,范真真以女主人的身份邀请大家入座。
“灿哥,这第一杯酒是为你接风洗尘,来,咱们大家干一杯!”
众人附和着何振东干了第一杯酒。
何振东又亲自给唐荣灿斟满第二杯,端起酒杯满面春风地说:“灿哥,这第二杯酒我单敬你,感谢灿哥了却了我一件心事呀!”
“唐老板确实出手不凡,应该说是不辱使命,不负重托呀!”陈金发谀笑着插嘴说。
最近陈金发通过地下钱庄给范真真转到澳大利亚一大笔钱,就是秉承何振东的旨意办的,何振东越来越觉得陈金发用起来顺手。
“东哥,买走那封信的女人很神秘,会不会是肖鸿林的什么亲人?”唐荣灿笑吟吟地问。
“我猜想这个神秘女人很有可能是肖伟的老婆或者情人。”何振东若有所思地说。
“东哥,你别忘了肖伟离开东州时还是单身,怎么可能有老婆?”范真真插嘴说。
“这么说也可能是未婚妻什么的,管他呢,灿哥,来,这第二杯酒咱们干了。”何振东与唐荣灿碰杯后,豪爽地一饮而尽。
“东哥,你让荣灿吃口菜再喝,香港人比不了东州人的酒量的。”范真真娇嗔地说。
“不行,这第三杯是喜酒,灿哥必须喝的。”何振东狎邪地笑着说。
“东哥,我在东州可是光棍一条的,哪儿来的喜酒?”唐荣灿微笑着问。
“灿哥,你跟我说实话,你朝思夜想的女人是谁?”何振东*笑着问。
“东哥,你当然知道了,就是那个演电视剧《爱到天尽头》的大明星米圆圆了。”唐荣灿用崇拜的口气说。
“想不想见见你的梦中情人?”何振东吊胃口地问。
“东哥,不要开我的玩笑了,这怎么可能呢?”唐荣灿摆着手说。
“这是北都大饭店总统套的钥匙,米圆圆就在那里等你,一百万一夜情,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哟!”何振东*邪地说。
“东哥,这是真的?”唐荣灿又惊又喜地问。
“该不该喝这第三杯酒?”何振东用艳羡的口吻问。
“该喝,东哥,你真够朋友,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