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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狂野的爱-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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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没碰美国女人了,尤其是那么含苞待放的一个。
因为他是在法国中尉的住处,也因为这女人在场,便
犯了一个他通常不会犯的错误。他让自己松懈了下来。嘴
里虽对着中尉说话,眼睛却毫无忌忌惮盯着看她,因此也
只大约知道有个可能是她丈大的人正贪婪地喝着酒。他在
外面已听士兵说这人已经醉得差不多了,重要的是那女
人。杜斯并未忽略费达明眼中公然表现的贪欲,这使他懊
恼。这家伙没有权利这样闯进来,更不应该这样肆无忌惮
地盯着他的客人。“你打扰了我。你说犯人怎么样?”
费达明勉强把眼光移回中尉不悦的脸上,“噢——对
了,他突然决定要招供——大概是考虑我说要使用在他身
上的方法后,觉得还是说出来比较聪明。”他得意地笑了一
声。“他说他知道他们在山中的巢穴,不过他要亲口对你
说,也许是想向你求情。”
“我对华瑞兹党一向是绝不留情的,”中尉坚决地说。
“当然,目前不必让他知道招供后的下场,我看………
中尉的自言自语使费达明的眼睛又开始游走,那女人
苍白着脸垂下头,留胡子的男人好象离不开酒似地握杯静
坐着。费达明眼光刚要离开,突然有一种奇异的熟悉感使
他又看向他的同胞。费达明也象大多数的枪手一般,相信
自己能够活那么久,是因为他们有一种辨认危险的本能。
如今,本能告诉他,他见过这个人,尤其是那对也正冷冷
地打量他的深蓝色眼睛。
他打断中尉的话,手向枪袋伸去。“先生,我们好象在
那里见过面吧?”
“我说费达明——”法国人刚要发作,美国人则茫然刚
醒似地抬起头。
“你叫费达明?他的声音突然充满带醉的怒意,不过
他的手没象费达明预料的拔枪。众人都被他的吼声吓了一
大跳,费达明因此失去拔枪的先机,摩斯迪将手上的酒对
他浇去,人同时撞向他的肚子,费达明向后倒,带翻桌
子,不及移动之前已被拳头击中下巴,被人抓住头发将头
往石地板上撞。“你这个可恶的枪手!就是你想拐跑我太太
的对不对?我没杀你是因为答应了她,可是你这样阴魂不
散地跟着她,我这次非杀掉你不行了!”
费达明被撞昏之前所记得的就是这些话。
桌子翻倒时,珍妮真的害怕地跳起来,杜斯则傻了
眼,完全弄不懂眼前发生的事。
“先生——先生,住手啊!你疯了吗?天老爷,你会
弄死他的!”
他上前抱住美国人的手臂想把他们分开,真是这个佣
兵曾经做错事?或者是他在发酒疯?美国佬余怒未息地抽
出被抱住的手臂,把杜斯甩得退了好几步。他还没回过
神,美国佬已抓住正想张口尖叫的妻子开口就骂。
“你这贱人!都是你勾引他,别以为我没有看见!别
以为你在这儿跟中尉眉来眼去的,我会不知道!”
那女人因震惊和恐惧而呛住了,挣扎着喘气,头发也
散了下来。“没有,我没有!她极力争辩道,“我求求你——
不要……”
杜斯的情绪大发,这个醉鬼!嫉妒得简直不知自己在
做什么了。
“住手!先生!”他发现闻声而来的上士正在门口时,
用法语喊道:“这个美国佬醉昏了头,他会害死夫人的!
你就光会站在那儿吗?快过来帮我呀!…
他们合力把他和正在啜泣的夫人分开,她跌坐在椅子
上,呻吟地抚着喉咙。中尉以为这男人刚才疯成那样想必
很难抓牢,却不料他竟晃着身子,喃喃地说:“这不能怪
我,是她逼我一一一她总要我喝酒一一一总是勾引男人一一一”
胡说!不要相信他的任何话!”女人吼道,绿眼里闪
着火焰,“他是个邪恶的魔鬼!”奇Qīsuū。сom书
“夫人,求你不要激动。约翰先生醉得太厉害,无法
做合理的行动。为了你和所有无辜之人的安全,我恐怕不
得不把他暂时关进牢里去,我的手下一一·”
为了避免美国佬再度发疯,杜斯抽出他的枪塞到自己
的腰带下,朝一脸不解的女人安慰地笑笑:“不用担心,只
须关一夜,让他清醒过来、这也是他应得的教训,不是
吗?然后转而对美国佬说:“先生,如果你守规矩,我就让
你象个人样走去牢里,不过我会用你的枪指着你;免得你
再作怪。”
“牢里一一”珍妮似乎楞住了,“你真的要把他关进牢
里?”
“相信我,夫人,为了纪律关系,这真的是必须的,
至于你--’他放低声音用法语说,“等我办好这件事,就
亲自送你回旅馆去。你不必担心,一切我会处理。”
她红着脸咬住唇,他真庆幸自己碰到了她。多美的人
啊!尤其长发披散着的现在,他定要极温柔的对待她。让
她为他发狂一一一
她正在问他什么,使他返回现实:“我跟你去好吗?我
要亲自看见他被关好才放心。”
噢,她己决定憎恨她的丈夫了,那更好,、也许他能劝
得动她一起去墨西哥城,有这么个美女当情妇该多过瘾。
等费达明醒过来,要摆脱她丈夫是太容易了。
约翰先生似乎知道自己麻烦惹大了,羞惭着一张脸静
立着,几乎摔倒时,中尉又同情他了。
“我送你去牢里睡一觉,跟你同房的华瑞兹党徒虽然
味道很臭,不过我们明早就会枪毙他,你安心睡吧!”
杜斯以同谋的眼光看向那女人,但她一直颇严肃地站
着,愤怒带来的嫣红未退,使她更吸引人,“我必须看见他
安全地关在牢中。”她坚持道。
“那你就一起来!”杜斯说,“先生,请你走在我前面,
很近的,马上就到。”
他转头嫌恶地看了一地的杯盘,与躺在地上的费达明
一眼。这个美国人遭到费达明和他那同伴的报复时,就会
后悔自己的不智之举了。
“上士,你留下来收拾这里,动作要快,我听完叛党
的招供后马上就会回来。还有,照顾一下这个人……”
他的长官走后,上士看着自己原整理好的一切大摇其
头。走运的中尉!拿枪押着丈夫去坐牢,回来还能拥有感
激的美娇娘,标准的法国人!
牢房的进口的确就在五十尺外,杜中尉不放过任何机
会又在同伴的耳边灌下许多甜言蜜语。她没有答话,但己
“准许”他搂着她的腰,他相信她等一下也不会坚拒他的其
他行动。
“你的美貌配这个男人太浪费了”,亲爱的夫人!你需
要一个能欣赏你的魅力和你多么可爱的樱唇和娇躯的人。
相信我,我一定让你穿最好的衣服,戴上各种首饰。我绝
对不对女人动粗,我宁愿用亲吻来爱抚她,我会证明给你
看的——我发誓今晚一定让你非常快乐!”
“先生!”她的低语象恳求,杜斯笑着捏了她的腰一
把,相信自己是旗开得胜了。
“在我面前不必作假,我在窗前看见你的第一眼就要
定你了,”他忘情他说:“我这个爱人是你绝对不会抱怨的,
我会很温柔,如果你跟着我,我也会很慷慨地对待你的。”
珍妮却推开他的手,眼中泪光闪闪:”你真的相信这些
可怕的事?相信我那么下贱?”
他想安慰她,女人怎么都那么敏感?怎么会呢,亲爱
的!你误会了,你当然是一位淑女,我也会那样待你,相
信我,我绝不怪你抛下这个男人喜欢其他人的。”
他又用手枪推着美国佬快走,她总不会这时候才打退
堂鼓吧?她不是一直在鼓励他吗?
“别伤心了,今晚我会让你知道我有多尊敬你和崇拜
你。”他又伸手搂住她,且粗鲁地搂近一点,以为某些女人
喜欢粗犷的男人。看来他是对的、、她小鸟依人般地偎近
了。
阿蓝提着抢打开牢门,眼中不乏惊异之色。监狱包括
一个狱卒办公室和一间大牢房,墙壁是厚重的石头,只有
一扇装着铁栅的小窗。牢房甲摇摇欲倒的桌子上扒着一个
男人,肩上绑着脏兮兮的绑带。法国人带着犯人进入时,
他己跳到门前,愤怒地抓着铁栏杆猛摇。
“美国佬一一一脏狗:我不跟脏狗同房!”他大叫。
“你狗屎,闭上嘴!”阿蓝感胁地举起拳头吼道。
接着发生的事,中尉后来回想起来,几乎就是一场绝
不真实的恶梦。
杜斯把美国佬向前推时,把阿蓝撞倒了,原本对着
犯人大吼的阿蓝接着就躺在地下抱着下体象杀猪一样嚎叫
起来。美国佬的醉意完全不见了,他抓起阿蓝的枪指着中
尉。
“放下枪,否则别怪我杀你。”杜斯茫然地在他冷硬的
命令下丢下枪枝。
“珍妮一一去拿钥匙来开门,快一点,我们可是坐在
炸药上。”
那女孩象木偶般从呻吟着的阿蓝腰上取来钥匙,不必
人吩咐就开了门,犯人带着自嘲的笑走出牢门,漫不经心
地拾起杜斯丢下的枪。
“提醒我在离城前亲你一下,珍妮。”他经过她身边
时,轻声说了一句。她眼神空白地瞪视着——杜斯后来忆
起,觉得她似乎处在梦游状态。
三个人将中尉和阿蓝捆好绑好锁在牢房里后,施施然
走出了监狱,骑上马出城而去。由于那对美国夫妇原是中
尉的客人,所以也没人想到应该拦住他们。
一出郊区他们便开始急驰,两人根本不曾交谈,却都
默知他们的方向。
珍妮的衣服原本不是为骑马设计的,无甚遮蔽的腿和
身体不一会就被冻僵了。可是她没有抱怨,也没有要求停
止,因为如果法国人追来,她也是目标之一。一切多不真
实呀!
他们又进入伸手不见五指的山区,夜里曾在一处悬崖
下略事休息。是斯迪抱着无法动弹的她下马的,并脱下黑
外套给她穿,还给她喝了口酒。而他和柏克只象两条黑影
轻轻他说着话。
她累得连想听都没办法了,外套上的雪前味使她的头
更痛。她觉得自己一动头就会炸开。
她为什么不做她应该做的事?杜斯只要听到实情,态
度就会改变的,可是她为什么又要听命于斯迪,使自己也
成为被追杀的通缉犯?她想说,那是因为不愿见到柏克受
到折磨和枪毙。柏克?他在这里干嘛?他当然一开始就知
道斯迪的计划,所以他本身也定是盗匪和亡命之徒——这
才发现柏克正站在面前向她道谢,并告诉她,他们要分道
扬镳了。
“也许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他说,“谁知道呢?而你
又那么好,我真的很感激。”
她喃喃说了她自己也不记得的话。柏克走后,斯迪用
意外温柔的手扶起她。
“我们也该走了,宝贝。”他平静地说。她奇怪地瞥了
他一眼,他从不曾叫她“宝贝”,而且是用法语发音。不过
任何人部会说几句简单的外国话的,而且不当一回事地使
用。他扶她上马,她则不高不低地问他:“这回要走多久?”
她看见他耸耸肩,开始放马小跑:“就看我们多快。我
们马上要进入平原区,而我想把我们和那些朋友之间的距
离尽量拉长。”
“我头好痛。”珍妮小声说,他却一改刚才的温柔,怪
她喝了太多酒。她想大叫,可是那又太费力气了,只有闭
上眼睛忍住在两边太阳穴间跳着的悸痛。
接着的四十八小时是珍妮已被迫习惯了的苦行军,夜
间急驰,只在白天最热时稍做休息。一路上除了几个农人
和牛群外,什么也没碰上。一旦离开山区,那片平原便几
乎没有尽头,而这些地,又都属于那些大地主,他有些不
平地说。这种时候,珍妮就会想起,他母亲是墨西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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