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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傻瓜才爱你-第5章

小说: 傻瓜才爱你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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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只是……”大长公主语塞,最后决定不理睬。“醒儿,你知道皇上召你晋见的用意吗?”

“徐公公没提。”

“你要小心啊!醒儿,皇上也许还忌惮着你,想要除去你这个威胁!”

“娘多心了,皇上仁德爱民,治国有道,威名远播,外强不敢蠢动,内忧早已平息,现今国泰民安,民生富裕,民心所崇,我只不过是个小小的顺亲王,根本威胁不了他。”李慕醒淡笑。

“要不是你,那些外强怎会不敢蠢动,这全都是你的功劳!”因

为如此,让他在先皇面前大大的抬头,本以为皇位有望,谁知……

“娘,别忘了,我姓李,不是姓龙。”

“可当初若不是他突然冒出来,坐上皇位的人就是你,这就足以对他造成威胁,醒儿,不是娘多心,娘只有你这个依靠,你可不能出事啊!”

“放心,娘,孩儿不会有事的。”李慕醒轻叹,不是因为他是她的儿子,而是因为他是她唯一的依靠,所以他不能出事……呵!“娘,如果没事,孩儿还要处理公事,免得皇上怪罪孩儿办事不力,到时就真的引罪上身了。”

“啊!好好好,你快去办吧!”大长公主一惊,不敢再拖着儿子。

“那孩儿就下去了。”李慕醒微微一笑,离开大厅。

“唉,等等,上次跟你提过的……”她突然想起,可已经看不到儿子的身影了。“算了,下次再谈好了。”

“公主,这事慢不得了。”一旁的老嬷嬷立即道,她是服侍大长公主的宫女,其下嫁时,陪嫁过来的。

“嬷嬷,这事本来就不能急啊!”

“公主,王爷已经二十七岁了,所以这事儿不能再拖了。”

“可是……我说不动醒儿呀!”大长公主也不知道该怎么。

“公主,您知不知道王爷这一整天都和谁在一起?”

“谁?”

“和惜花楼的花魁牡丹姑娘啊!小王爷带着她游山玩水,据奴婢所得知的消息,那牡丹姑娘颇得王爷欢心,而且她是个很有野心、心机深沉的花娘,早就妄想进咱们顺亲王府了!”

“她作梦!顺亲王府哪是她一个花娘有资格踏进的。”她怒道。

“公主,她只要迷住王爷,就肆无忌惮了。”

“这……那咱们该怎么办?”

“公主,这件事就交给奴婢来办吧!奴婢先寻找适合的人选,到时公主再找机会跟王爷提点、提点,您认为如何?”

“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第3章

戌时,李慕醒准时抵达皇城,城门口徐公公已恭候多时。

“奴才参见王爷,皇上正在兴庆宫沉香亭等待王爷。”

“皇上不在皇城内?!”他微讶,真是个爱找麻烦的家伙!

“不在,皇上在兴庆宫。”

李慕醒叹了口气,“到兴庆宫。”他吩咐暂充车夫的萧昀廷后奇+shu网收集整理。重新坐上马车。

半刻后,马车来到兴庆宫,李慕醒跳下马车并向两名护卫道:“你们在这儿等着,我自己进去。”

“主子……”萧昀颢不赞同。

“皇上在这儿,侍卫还少得了吗?除非你们担心皇上斩了我。”李慕醒轻笑调侃。

“主子,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我们兄弟身为主子的贴身护卫,就不能离开主子。”

“够了,昀颢,我要你们在这儿等,这是命令。”

“请恕属下无法从命。”萧氏兄弟同时单膝跪地请求。

“你们真是……”

“啧!好个忠心耿耿的护卫,朕还真羡慕你哪!”龙宣骥老远就听见马车声,于是早就来到兴庆宫门口,坐在树枝上头观戏。

李慕醒一惊,立即转身跪下。

“臣叩见皇上。”

“奴才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萧氏兄弟以及守门的一干侍卫全都跪下。

龙宣骥不耐烦的蹙眉。

“看来你们都当朕是祸害中的大祸害,是不?”

“奴才不敢!”

“不敢?每次见到朕,便说一次,还有什么不敢的?”他的心情不怎么好。

“皇上,就别折腾奴才们了。”李慕醒微笑,率先起身。

“朕何时折腾他们了,俗话说:”祸害遗千年“那他们每次见着朕,就喊着万岁万岁万万岁,不是在暗喻朕是祸害中的大祸害,不然怎能遗万年?”

“皇上想当好人吗?”好人通常不长命哪!更何况,一个“好人”是不适合当一国之君的。

“皇弟希望朕当好人吗?”龙宣骥反问。

李慕醒又是一笑,这声皇弟叫得他提心吊胆。

“臣希望皇上万岁万万岁。”太短命的话,麻烦的会是他。

“喷!就知道你也是这样。”龙宣骥微微懊恼着,纵身跃下树,转身离开。“进来吧,他们也一起,朕可不想兴庆宫有人自刎。”萧氏兄弟看起来就像那种没跟好主子就会自刎谢罪的人。

“皇上!”李慕醒唤住他的脚步。“可以让他们平身了吧?”兴庆宫门前的一干侍卫全都还跪着发抖呢!

“真是的,自己起来也不会!”龙宣骥觉得这些人实在很烦。“平身吧!”

“谢皇上……”

“别再万岁了!”他即时喝住不可避免的一长串万岁。“皇弟,走吧!朕有事要和你谈,到沉香亭来。”他率先走往沉香亭,李慕醒在后头跟上。

沉香亭位于龙池之东偏北,堆筑土山,上建沉香亭。亭用沉香木构筑,周围土山上遍种红、紫、淡红、纯白诸色牡丹花。

“名花倾国两相欢,常得君王带笑看;解释春风无限恨,沉香亭北倚栏杆。”李慕醒一到沉香亭,便轻声低吟,淡淡地微笑。“只可惜,名花已凋,又不见倾国美人相伴,莫非这就是君王蹙眉沉吟之

因由?“

龙宣骥靠着栏杆,偏头望着映着月光的他,良久,唇角微勾。

“你想知道朕皱眉头的原因吗?”

李慕醒走进亭内,“为皇上分忧解劳,是臣的职责。”

“很好,朕就是想听这句话。”呵呵!比起他那个出走的闻人爱卿,他这个顺亲王就比较好拐了。

李慕醒微微扬眉,不动声色,静待龙宣骥的下文。

“你应知道前些日子国舅叛变一事吧。”

“皇上处理得当,为了皇室尊严,这事并无太过张扬,臣也只是略有耳闻,不知皇上提起此事有何用意?”

“如果朕告诉你,朕想饶他一命,皇弟以为可否?”

“臣以为,纵虎归山,是为不智,恐留后患,皇上应该不会做这种愚蠢的事才对。”

“朕是没做,不过绍国栋已经不在大牢却是事实。朕怀疑,是敏贵妃买通关节,将绍国栋带出皇城的。”

“这种事只要皇上审问,应该很快就能查明真相才是。”

“朕问过了,可敏贵妃坚决否认,还因为太过激动一度昏厥,御医说,敏贵妃有孕在身,只不过身子不太稳定,情绪上最好不要受到刺激,否则胎儿难保。”他嘴角有丝冷嘲,不像是高兴的模样。

李慕醒若有所思的望着他,最后决定少问为妙。

“真巧,这么一来母凭子贵,为了龙种,皇上也不好治敏贵妃连坐之罪了。”

“的确。”龙宣骥瞅他一眼,突然改变话题。“皇弟,收到朕给你的锦盒了吧!”

“是的,徐公公已经交给臣。”

“你大概还不知道里头是什么东西吧?”

“尚不知晓。”锁着又没附上钥匙,除非将锦盒给毁了,否则谁知道里头放什么东西?

“想知道吗?”

“皇上若想说,臣愿意听听。”他并不好奇。

龙直骥扬眉,似笑非笑的望着他,看来他的顺亲王并不是这么好拐的。

“里头放的,是玉玺。”他在他耳旁低语。

“什么?!”李慕醒震惊,瞠大眼瞪着他,不敢置信。

“是玉玺,皇弟,你没听错。”

“昀颢,立即回府将锦盒取来!”李慕醒立即扬声命令。

“是……”萧昀颢才应声,便被打断。

“不用了。”龙宣骥阻止他离去。

“皇上怎能随便将玉玺交给臣呢?!”

“这就是今夜朕召你晋见的原因,慕醒,那锦盒的钥匙……丢了。”

“丢了?!”李慕醒讶异,难不成今晚的召见,是要他……

“慕醒,朕有一事相托,你可愿意帮朕一个忙?”

李慕醒在心底苦笑,询问得很客气,可是谁敢拒绝?

“皇上请说,臣理当尽力而为。”

“朕希望你帮朕找到钥匙。”

当真被他猜中了呢!唉——

“那钥匙是在何处遗失的?”

“朕是怀疑,钥匙敏贵妃偷走,交由绍国栋带走了。”

“所以皇上是要臣找到国栋,是吗?”

“没错。”

“国栋目前可有什么消息?皇上应该有派密探查访吧?”

“消息正确与否尚不能定,不过绍国栋似乎是往南而去。皇弟,这件事一定要秘密进行,若让其他野心分子知晓朕拿不出玉玺,可有得麻烦了。”

“皇上可以撬开锦盒……”

“那锦盒是用天钢山所产的特殊钢玉所制,外力无法破坏,那锁则是由有‘天下第一手’之称的制锁高手擎霄精心设计,撬不开的。”

难怪非找钥匙不可!李慕醒怀疑,那绍国舅肯定也知道,才会只带走钥匙。

“皇上,可否将钥匙的绘图给臣?”

“说的也是,明日我会命师绘图,绘好了之后再送去给你。”龙宣骥认真道:“慕醒,你该知道接下这件事可能会有的风险,如此,你还愿意帮朕吗?”

能说不吗?李慕醒在心里无奈的一叹。

“为皇上肝脑涂地也在所不辞。”

“那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了,最慢要在过年前找到钥匙,因为正月初一的祭天仪式,必须有玉玺为佐。”就是说,他还有将近七个月的时间。

“臣遵旨。”

乔府,坐西望东,入门,幽径数折,松杉密布,高下重荫,间以梅、杏、梨、栗。右小涧,隔涧疏竹百十竿,护以短篱;再人,梧桐十余株夹径,转入窄径,穿柳堤,柳尽过小桥折入一门,门上嵌“淡烟疏雨”,此乃乔守银所居的院落。

临水的淡烟疏雨阁,由廊、室、楼构成一独立小院,楼下书屋,楼上则是乔守银的闺房以及赏景之处。

不过,在阁中,因其设计为四面开轩窗,所以尽管盛夏燠暑,也不见畏日,清风忽来,留而不去,甚是凉爽。

今日难得的,乔守银大白天的竟然在家,和敏儿两人在阁里四处翻找,不知道在寻找些什么。

“算了,敏儿,别找了,可能掉在别的地方吧!”一身汗湿的乔守银吁了口气,放弃了。

“可是小姐,那簪子您不是很宝贝吗?”

“宝贝倒还不至于,它不过是一两银子买来的东西,我只是喜爱它雅致特别的样子。”那簪子,当初她是在一个古董摊买来的,摆摊的老人家还言之凿凿,说那是一支非常特殊的银簪。

特殊与否她并不在意,也不相信,若真如此,怎可能以一两银

子的贱价出售?但这无妨她喜爱它雅致特别的样子,所以拿它当发簪用。不过,如今丢了就丢了,她也不会太过挂意,花了一上午的时间寻它,已经是太过礼遇它了。

“那……真的不找了吗?也许掉在花园里也说不一定……”

“更有可能是在外头不小心给掉了,看来可能得把整个长安城给翻遍了。”乔守银调侃。

“那倒是个难题了。”敏儿蹙眉苦恼。

“傻敏儿,你还当真哪?!”这丫头,憨直得紧,要不是她罩着,在府里肯定被欺负得厉害。

“真的不找了?”她憨笑。

“不找了。”乔守银决定。“敏儿,帮我备水,我要沐浴。”她可不能一身黏腻的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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