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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被虐狂郎君-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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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倔,男女分开比赛!”宇文况欣然同意。

“男女分开比?不好吧况,人家是女孩子。”司徒倔讪笑,耻笑男生们太过卑鄙。

“若一个月前你说这句话我会认同,但现在,哼!倔,你不知道这班女生有多猛,我和恣差点死在她们手上!”

尤其,好几次要死在汪靛手上了。“而且,这班男孩子比较像女生,中看不中用,会不会赢还是个问题!”

由此可得知,男人在这班是很没地位的。又加上一个十项全能的汪靛,唉……

“喂,你们要不要玩?”汪靛等得不耐烦,朝那四人吼。

“来了!”宇文况回答。

四人游向场地,展开一场空前的厮杀。

汪靛发球即杀球,吓得一千男生躲的躲、闪的闪,只有四个不认输的硬汉苦撑。

“我的妈呀!汪靛今天火力全开,我们死期不远了!”宇文况哀号。

司徒倔不认输,抚顺湿了的发,目光精亮;处于战备状态。

“我们改一下玩法。”汪靛不怀好意,直视司徒倔道“改玩躲避球!”

在司徒倔反应不及下,汪能动手砸球,重重—击,球不偏不倚,砸向司徒倔正面。

噗通一声,司徒倔跌进水里,久久未浮出水面。

汪靛傻了,目瞪口呆愣在原地。

不止她傻,所有人全傻了。

直到汪靛回神,尖叫一声,“四姓”其余三人才手忙脚乱地将司徒倔抱上岸。

“汪靛,你杀人了!”慕容恣想到就好笑。

“闭嘴!”一她现在哪有心情开玩笑?检查司徒倔的状况,发现他呼吸停止。

她要众人散开,跪在他身边,便帮他做起人工呼吸来。

众人抽气,汪靛真大胆!但事关人命,大家还是不敢吭一声。

五分钟后,司徒倔转醒,但是咳嗽不止。

“你还好吧?”汪靛拍他背替他顺气。“对不起。”

司徒倔微咪起眼,看着对他关怀备至的汪靛。在阳光照射下,她平凡的五官撒上银灰色的色彩,夺目不已,顿时也让他明白。他迟迟对她下不了手报复的原因。

银灰色,他最爱的色彩,他首次见到如此适合银灰色的女孩,令他……怦然心动!

他诡谲地笑了,报复?!他有报复的方法了。

“会笑,就表示没事了。”汪靛站起身了把他扶起来。

“倔,你要不要去看一下医生?”慕容恣担心他身体不适,提议他上医院。

“喝了几口水罢了,不碍事。”司徒倔不愿意多麻烦。

“不行。倔,我也觉得你该给医生看看。”宇文况说,赞同慕容恣的话。随及眼一瞪,瞪向汪靛,指控她,“凶手!”

“行了,我都说没事了。”司徒倔有点不耐。

“看一下医生吧,倔。”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的范姜哗开口了。“你喝了不少脏水。”

“不要!”司徒倔眯起眼,任性地拒绝。

“司徒学长,你看一下医生比较好,依汪靛那种蛮力,搞不好她打断你的肋骨了。”胆子较大的女孩,向司徒倔宜谏。“她该负责的。”

司徒倔闻言暗笑,负责?是呀,她是该负责!

想是这样想,但他还是回答,“不用了。”

“学长?!”,女孩们尖叫。

汪靛扫了她们一眼,出卖她?很好!她冷笑两声,女孩们全缩了回去。

“去看医生吧!我该负责的医药费我会付。”汪靛没有请求,直接命令。

“好。”这次司徒倔没有拒绝,答应了。

他将全身的重量交给汪靛。“你带我去。”

“司徒倔,”汪靛皱眉。“你重死了。”

“唔,我会考虑减肥。”他吃吃低笑,使眼色教欲前来帮忙的三位好友止步。

不会吧?!

倔想干什么?

“汪靛!”宇文况叫住扶着司徒倔走的汪靛,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你……”小心呐!三个字不敢在司徒倔的瞪视下说出口。

“我带他去校医那里看看,你们继续。”她挥手道别。

她扶着壮硕的司徒倔一步步走向教室的保健室,矮小的身形更衬出司徒倔的高大。

“汪靛。”他喊。

“做什么?”他重死了,她有点吃力的回答。

“没什么,只是,你应该要负责的。”他话中有话。

她翻了翻白眼,没好气的回应,“我知道。”

司徒倔笑在心里,江靛,你真的知道你要负什么责吗?

第四章

司徒家大宅内,司徒倔的个人起居室里,“四姓”齐聚一堂。

“倔。”宇文况苦着脸。“你要三思。”、“嗯,三思而后行,不要再任性了,这一点也不好玩。”慕容恣附和。而且很恐怖!

司徒倔躺在躺椅上、喝着厨师熬煮的补品。

“这人参鸡不错。你们要不要也来一碗?”

“倔!”他们两人大吼。

搞什么?他们在这里烦得要死,他还有心情喝鸡汤?!

“真的不错,喝一点吧!”他不以为意。

这是倔吗?

“倔,你是不是在报复?”慕容恣揉着额角问。

“是,”司徒倔放下碗,“唯一的报复方式,就是将她追到手,绑在我身边一辈子,日日被我气得发火!”

的确是可怕的报复,但受难的还是他们。

“可是,汪靛的底细还没摸清,你又没有她的弱点,难哦!”宇文况表示不乐观。

“倔,”范美晔呐呐地开口,“汪靛一点也不漂亮,你到底喜欢她哪一点?”这是他不解的地方。

“脾气。”司徒倔一弹指,坐正身子。“就冲着她敢打我这点,我爸肯定欣赏死她了!”

他笑了,父亲一定会喜欢汪靛的。

“再加上,”他狭长的眼眯了起来,“她得对我负责。”

“负责?”三人疑惑。她不是送他去看医生,且又让沈志清叫人送补品来。倔现在喝的人参鸡,而里头那昂贵的高丽参,就是汪靛叫人送来的呀!

司徒倔指指自己的嘴唇,道:“负这个责,了吗?”

慕容恣脸部肌肉抽搐,一副要笑不笑的模样。而宇文况则早笑翻了,趴在沙发上流眼泪。连少有情绪起伏的范姜晔也笑得夸张,肩部不停抖动。

“倔,那只是人工呼吸。”慕容恣是三人中唯一较冷静的,但颤抖的声音还是泄露出难忍的笑意。

“哼!我又没断气。”司徒倔哼了声,爆冷门道出内幕。

笑声停止了,三人望着司徒倔,一脸无法置信。

“倔,你从头到尾都醒着?”宇文况瞪大限,不确定地问。

“嗯。”司徒倔站起来,咳了咳掩饰窘境,转身步向落地窗,不想让三个好友见他脸红的模样。

“那你还咳成那样?”宇文况不信。“你演技有那么好?”

“不然你要我笑出来吗?”司徒倔恼怒地回头瞪他。

“呵呵,似还挺享受的嘛!”慕容恣揶榆道:“五分钟,整整五分钟呢!你何不装到放学,可以继续享受。”想不到倔这么下流。

“那太假了,一定会被识破。”司徒倔闲适的道。

“汪靛说的没错,你果然是个坏胚子。”宇文况大叹交错朋友。“你竟然连汪靛的豆腐都敢吃,让她知道你就死定了!”

“想不想重温旧梦?”慕容恣籍制住司徒倔,朝宇文况使脸色。

“你做什么?”司徒倔警觉性失灵,不小心让人制住。

“第一步,使呼吸道畅通,嘴对嘴吐进两口气!”宇文况将司徒倔压倒在沙发上,一副急色鬼样,将嘴凑上去。

“你这变态!给我滚!”就算司徒倔力大如牛,也抵不住两个孔武有力的大男孩对他“施暴”。

“那换第二步好了。”慕容恣见司徒倔脸色苍白,目的达到,就放过他一马。“第二步,好像是按胸口十五下,不好意思,倔,我们家况的手比汪靛大多了,可能会有点不舒服,你忍着点。”

“呕——”

吐的人竟是范姜晔。

“你们好恶心,竟然在强暴倔!”范姜晔一副害怕的模样。“你们不要来碰我!”

慕容恣、宇文况两人如小丸子般,额头冒出三条杠加阴影,尴尬啊!

他们要不要继续呢?晔根本完全在状况外,他们再玩下去就要让人误会了。

他们“四姓”的默契还真好喔!

“况,你可以不要再压着我了吧,我没那种嗜好。”司徒倾乘机推开宇文况。

“什么嗜好?”宇文况尖声吼道:“你给我讲清楚。司徒倔!”

“就你想的那种嗜好。”司徒倔邪恶的笑。

“我想的嗜好?”宇文况反问,这回换他邪笑,“我现在想的可是揭发秘密的嗜好。”他掏出行动电话。“恣,汪靛今晚有班对不对?打去俱乐部她应该接得到吧?”

司徒倔抢过宇文况手上的行动电话,反手丢到墙脚,危险地逼近宇文况。

“况……………我们是不是朋友?”司徒倔声音冷冰冰的,如地狱使者。

“是……是……”宇文况牙齿打颤。

“朋友怎么可以互相出卖呢?你说对吧!”他逼近宇文况。

“对……对啦…”宇文况吓傻了,第一次见倔这种模样。恐怖!

“很好。”司徒倔满意一笑、换逼向幕容恣。

“恣,我们是不是好朋友?”他对幕容恣就像对宇文况一样将他困在沙发椅内,动弹不得。

“OK,你说了算,我照做便是!”慕容恣直接道出司徒倔想要的承诺。

想不到倔的魄力也有用在他们身上的一天,卑鄙的倔!竟用气势逼人就范,恶势力!

倔的威胁方式是用冰冷到足以冻死人的语气说话,外加一张扑克脸,就像颜面种经失调一般商无表情,怒吼一声可以说是惊天动地。

而汪靛,总是闹闹的,轻描淡写又掏个弯说话,听明她语意的人总会感到毛骨谏然,反应慢一点的就惨遭毒手;威胁就不用了,她一个冷眼就够恐怖了。

两人一样厉害。若其凑和在一起,那…

“倔,你不要追汪靛啦!”宇文况想到日后的苦难将跟随他至死方休,就忍不住呻吟。“好不好?”

司徒倔近似逗弄地道:“不要。”他彻底粉碎宇文况的期盼。

汪靛一脸古怪,看着沈志清。

“你看错了吧?”

“No,刚才负责订位的柜台送来名单,他们真的预约一整个星期的位子。”沈志清告诉她,“那四位少爷近来行为古怪,你得当心呐。”

订位听她唱歌,的确是行为古怪。既然这样,就不要怪她不客气。嫌钱太多是把?哼!

“这一星期我天天唱歌剧或圣歌,你去挑曲子。”

“这样不好吧至你摆明是要整他们。”他觉得不要。

“搞不好他们爱听。”她诡异地笑。

“难。”沈志请再觉得其不可行,却也没办法,她是摇钱树嘛!不能让她不开心,她罢工他就惨了。

她今天准备唱一首圣歌“蒙主恩笼”,将用声乐的唱法唱它。

今天的舞台服一是一件缎西银灰长袍,脚蹬订制的十三公分高跟鞋。她有特异功能,很会穿特高的鞋子,穿起来还能跳舞、打架,基本上那是凶器,被她踢过才会知道的秘密。

“各位来宾,”汪靛站在舞台上,对着麦克风。“很高兴你们来听我唱歌。”她眼盯住离舞台不远处那一桌的四人。“我今天要唱的是圣歌,夏绿蒂收录于专辑内的‘蒙主思笼’,请大家欣赏。”她过完,情绪很快收复,前奏奏完,她轻轻地开口。干净、清晰的声音流泄整个场地,顿时鸦雀无声。

若说年纪只有十二岁的夏绿蒂声音是干净的,且唱起歌来不像十二岁。就像一个声乐家。声音也让人觉得纯洁、天真,是没有受过污染的声音、而汪靛助声音,就偏向于成熟、圆滑,虽一样干净、清晰,但曲风、唱法还是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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