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事酒吧-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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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酒我也就是四个口杯的料儿,而今天似乎有一种千杯不醉的感觉。就这样我们两个人对着美丽的月色,痛饮,干杯。
第二天我醒来,和昨天的状况一模一样。屋子里工工整整,干干净净。就连昨天的资料都堆放的很整齐。唯一不同的是,这张双人床上不再是我一个,还多了个牛头。看到他竟然还在睡觉,我便轻轻的一推他。他立刻就醒了。看着我叹道:“我说您忙活了大半个晚上还起这么早啊?”
“什么忙活了大半个晚上,我不就是喝了点酒,睡觉了吗?”我答道。
“没有,你昨天可喝醉了,抽风似的在那里做出很多不可理解的动作。比如,似乎把某个人的头按进了水池……而且还把房间打扫了一边,最后你才趴着睡着了。我陪你折腾了大半个晚上,你要是不说出个一二三四五来,那就先放过我,让我先睡一会儿吧。”说着又往我床上趴,我一想不对,便把昨晚上所遭遇的情节告诉了他,只见他眉头紧皱。但是似乎和他知道的相差很远。
“这些难道只是一个梦吗?”我问道,我开始有些质疑夜里发生的事也许只是梦中的自己臆想的,但是在牛头来看,这其中有些用意。他说道:“看来咱的第一关还是先稳扎稳打的慢慢来吧,事情并不是像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说完他又开始翻资料,自己在这里找了一会儿,发现资料不够,又让人开车送来了不少书籍,我们在其中翻阅了大量的关于妖魔鬼怪的东西。他提出一个建议,首先今晚还得喝酒,然后找个不喝酒的旁观证人来看看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当然这裁判的不二人选就是白无常了。
白无常接我的电话的时候,总让我感觉她的声音很嫩,很甜。可是一想起初见面时酒后的她,我就真的不愿多想了。白无常第一次光临我的新家,我也就亲自下厨做点吃的,没想到牛头和白无常都是料理爱好者,本来我就想来个西红柿炒鸡蛋大家随便吃一点就是了,但是经过他们两个的帮忙,中午十分,桌子上已经扩展到五菜一汤了。当我们告知白无常要做的事的时候,她就低下了头。难道是露出了什么不能让我们看见的表情吗?
夜晚又一次来临了,我和牛头已经开始喝酒了,之所以喝酒就是觉得这酒似乎有些问题,也许和我们所想找的那件事有很大的关系,当然也或者毫无关系。不管那么多,我先喝我的,其余的不做多想,而这此时此刻,他们又一次的睡着了。磨刀的声音也再次响起了,而今天我不打算上去了,因为昨晚上似乎完全没问出什么来,一来是,他并不是一个喜欢回答问题的人,二来似乎我总会忘记要问什么。
于是我便躺在床上睡了,第二天清晨,灵异事件再次重演了,按照牛头和白无常所说,我昨天的表现虽然安静,但是却并非和所想一样。这两个人,一个睡在床上,一个谁睡地板上。两个人昨晚似乎都睡的很晚,而牛头已经什么都不想说了,哼了一声便继续闭眼冥神去了。白无常也醒了,很奇怪的是她睡着我旁边,我虽然不是很在意这种事的人,但是她应该很在意啊……我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白无常说道:“本来你自己躺下睡了,可谁知道又起来打扫屋子,打扫完了之后,又要……你又非要……”话就在嘴边她却就是说不出口,还是牛头嘴快,闭着眼说了句:“你非要搂着白无常睡觉,我怎么拉你都拉不住,感觉昨天晚上的你比三头熊的力量还大。”
在两个人的佐证下,我终于有点相信了……我的午夜和他们的午夜开始出现了偏差……
第二十一话 醉酒
对于不同的说法,不同的视角,不同的记忆。三个人都陷入了迷茫之中,当然最迷茫的还是我,因为二人有着相同的经历,可以互相证明。在他们面前我就像撒了谎一样。我们当中,还是牛头最先有想法,他对于我说的事实表示信服,并且说道:“这种不同结果的问题,我觉得可能有两种解释。第一类就是我们所说的是现实,而你所见的是梦境。因为我们所说的与现在所处的现实相符。你的的确确是自己整理的屋子,并且自己强硬的和白无常一起睡觉。”听到此处,我感觉自己脸都红了,而白无常更是低下了头。但是牛头似乎只把这当作称述事实,他依旧絮叨着自己的观点,“那第二类就是我们彼此所说的都是事实,是在平行世界里发生的不同的事情。目前来说我比较赞同后者,因为梦终究是梦,你能察觉到梦和现实的一些区别。但是你所发生的事情是不一样的,你亲身的感觉,自己的所见让你觉得那是确实发生过的,是真实的。所以这样来看第一种不是很能站稳脚。而且如果只是在梦里,连续梦到相同的梦也太匪夷所思了。”
牛头的话不无道理,但是如果是后者,那才叫真的匪夷所思。我如何能进入一个于我所在的现实只有一点点差别的另一个世界呢?白无常对此却觉得这并不稀奇,因为地府的存在就是类似于这样的一个平行世界,她说道:“进入别的世界不一定让你有什么特殊的感觉,甚至不会让你有去过异界的记忆。比方说你去地府时走的后门,你并没有感觉到那时你穿越了一个世界。对吧?而且我所知道的人类,有时会有一种感觉,就是那种感觉自己正在做,或者刚做过的事,曾经做过。就发生在眼前的事曾经似乎已经发生过,甚至见到的东西又一次完全重复般的出现。这就是在世界穿越时造成的即视感。因为每个世界的时间流动不同,所以在另一个世界里有些事情已经做过了,但是在返回之后,又消除了记忆,只留下一点点残片使得自己在再次做某事的时候产生那种感觉。你所说的梦里天亮的很快,就很有可能是时间流动问题,所以我也觉得第二类比较符合。”
两个人的经验都极其丰富,按照他们说的来看,一切都很符合。于是我问道:“那下面一步要怎么办?”
牛头说:“得找到进入那个世界的钥匙,你进的去,但我未能进去,说明晚上某个事件或者某个东西只被你触发了,而使得我们彼此的世界分离了。所以要找一下咱们之间你做过而我没有做过的事。”
“会不会只有人类可以进?”白无常提出一个疑问,这点也是我所想到的,我和牛头最大的差异就是人与鬼吧。但是牛头摇了摇头说道:“穿越世界和这个是没有关系的,因为在我们的世界里,我们也算是人,而当你进入我们的世界的时候,你就算是某种意义上的鬼。所以我们之间最大的差异不是人和鬼,更明确的说法应该是不同世界的人。”牛头解释完之后就开始对我采取猛烈的询问,比如昨天几点到几分我在干嘛?摸了什么东西,还有做某件事的次序,次数等等……
当这些都被罗列下来之后,显然这整整一大单子显得太多了,根本无法作为参考。正在我们抓耳挠腮之际,白无常提供了一个新点子,让今晚开始我和牛头的动作就保持一致。这样看看是否能进入那个世界,于是我们开始了新的尝试。
夜晚的来到让我的心跳微加速,牛头一直盯着我,而我所做任何举动他都可以完全一模一样的模仿。说起来,这样的人才要是去参加个选秀节目绝对是出类拔萃的,要不说现在的有钱人也是有才人,毕竟才能才是最值钱的东西。然而对于这次尝试,让我们最失望的是,结果就是三个人都睡着了,一直到第二天天亮。
不得不承认,我们的首次尝试失败了。但是牛头似乎并没有觉得这是一种失败,他拿出一张白纸,把昨晚我的举动全部记录下来,然后和之前的对比,将和本次重复的部分全部划掉,就这样,昨天还有的一大页的内容,现在就剩下三个关键词了,擦桌子,修马桶,喝酒。前两个怎么看都是偶然的问题,那看来真正的问题还是出在这喝酒上。
我谈不上好酒之人,但是不得不说我喜欢喝酒来解除心烦的问题。这几天都有喝酒,而且还是鬼酒。由此看来,这喝鬼酒也许就是一种穿越到那个世界的方式。我正想着,牛头便说道:“这鬼酒我也喝了,为什么我没有能进入那个世界呢?我看还不只是酒的问题,也许这其中也有差异。”
讨论了半天也未能出什么结果,牛头提议再去查一些关于鬼酒的资料,便自己独自出门了。空荡荡的屋子里就剩下了白无常和我。此时的白无常显得有些胆怯,但是似乎更想表现自己一点。我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唯有保持沉默。终于,她憋足了一口气,打破了这份寂静。
她说道:“文芒先生,有女朋友吗?”
我一听就明白了她想说的话题,对此问题我还是照实话说吧,我说道:“没有,我这种没钱没势的人怎么可能有大姑娘看上我呢?”简单的自我调侃是和人交流最好的方式。
“那……你喜欢什么类型的?”
“踏实的……我不懂浪漫,不懂风月,只知道省钱过日子,所以喜欢那种踏实,省心的女孩子。”表明自己只是一个想过普通日子的人,也许是婉拒她最后的方式。
“那具体呢?具体有什么要求?比如相貌啊?身材啊?特长之类的?”白无常似乎越问越大胆了,我觉得这完全不是暗示而是明示。对于她新的问题,我开始在脑袋里构思答案,但是挥之不去的是一个人的身影,她就是老鬼的女儿,莫明琪。为什么会想到她呢,我也不知道,大概是清纯的外表,挺拔的身材,肯吃苦的精神,自我生活的能力,为别人着想的心,总之想起来她是一百个好,而最大的区别于白无常的好就是,她只少是个人类。
我并非是歧视,只是人鬼恋对我目前的印象就是绝对悲剧的结局。因此我认为白无常会分手是很正常的,先不说那个男人不爱她的问题,一个爱她的男人看着自己一日一日老去,而她却依旧漂亮夺目会怎么想?而当心爱的男人终有一天会死的时候,她自己又是何想法?如此考虑过后我觉得我还是要尽快把话说清楚,但面对面看着她,说这些是说又实在难以出口,她真的很可爱,像个大年龄的孩子一样。因此我仅仅只能婉转的说话,微妙的保持着我们的距离。我答道:“其实比起女生来,我可能更在乎男生。”好吧,这句话是我说的人生最后悔的一句话。但是当初只想着用开玩笑的方式搪塞过去,没想到会被她纠结了很久。之后她每次见面都要开导我,将追求我的首先攻略课题就定位了调整我的性取向。当然这都是后话,暂且不表。
时至中午,白无常亲自去下厨了,我就趁机开始写稿子。关于奇异故事的专题似乎效果还不是很差,好歹可以在杂志上连载了。我决定继续努力,也同时对于自己所遭遇的事,开始记录一下日记,以防以后忘记。然而我并没有想到本次的事件是令我终身难忘的。到了晚上,牛头似乎并没有带太多消息回来,但并非毫无建树,他带来了一个新的提议。那就是今晚大家一起喝鬼酒,都喝到醉为止才行。
论酒力,我自然是在白无常之上的。她是一杯就倒,两杯开骂。而我,四个口杯毫无压力,六个口杯醉意上头。至于牛头,我是没有见他醉过,并不是我醉的早,而是喝白酒能当成白开水一样的人类恐怕是没有的。他不但没醉,而且开始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