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为妖-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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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都市行第五章中元道场(下)
香点燃,岳观静静等待,心中有点忐忑会有神来吗?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就在岳观以为请神香失效的时候,空中传来一陈悦耳的铃声,岳观不由松了一口气,看来这香还是有用的。
多年之后再见,曲静安与岳观相视一笑,便心意相通,各作各的事情,却又配合默契的将整个幽醮过程做得十分完美。因为感觉到有人在施食而纷纷聚在一起的孤魂野鬼们也在在期待着道场的快点完成。因为这样一样,不光能饱餐一回,还会有人在为他们超渡呢。
作为无人供养的孤魂野鬼,享受不到人间的烟火,也得不到祖宗的庇护。就像大街上的流浪儿一样的处境为难。每年七月半鬼门大开时,然后随着大流出了丰都,但出来之后都不知道要做什么才好。
有些野鬼为了重新享受到一丝人间烟火,就满世界的找八字轻,或是适合野鬼上身条件的人附身。所以老人们常说,进了七月晚上就不要随便出门,特别是小孩子,就是怕被人找了替身的。
说话间,岳观他们做法已经到了收尾的部分了,肉眼不可见的一道道黄色的光芒分布在道场的周围,只等他们完成最后一个步骤就可以向四周发射而去。那些光芒就是经过岳观和曲静安做法的祈福光芒,若得到光芒的照射就可以免出自身的罪孽,只要多得几次这样的机会,再重的罪孽也会消除,这样就可重新进入轮回。不再受那孤魂地苦了。。。
道场完成,等岳观与曲静安稍作休息之后,柳淑君就说:“若大人得闲,不如去寒舍小坐吧。”其实,柳淑君只是说的客气。现在再见已经是很难得的事情了,不请回去好好的聊聊,还等下次再聊吗?
天生与火相克用不来带火的东西,所以岳观与柳淑君地小窝里一向是岳观下厨房,这一回也不例外。现在都流行用纯净水代替自家煮的开水,但岳观总认为那样的水是温吞水,不如自家烧的开水好,所以他们小窝里备了六只大热水瓶。以及一只超大的烧水壶。
等待水开的时候,柳淑君像只快乐的小蚂蚁,将放在屋子里不同角落的水果一一挖了出来。自从柳淑君有一次看到水果地香甜可以代替薰香之后,就很乐意用这种方法代替屋子里的薰香了。
其实薰香是柳淑君从唐时回来后才有的兴趣。以前在唐时没什么好玩的,却发现那装薰香的小球十分的精致,于是便起了心留意起薰香来了。只不过以柳淑君三天打鱼二天晒网的习性来讲,也最多不过是在闻香的时候能叫得出薰香的名字罢了。
原本有待客用的水果地,只是这几日全被贪吃的柳淑君给解决了,所以等曲静安来时柳淑君只能红着脸从屋子里四处找水果出来款待了,柳淑君红着脸。有点心虚的道:“这些水果是前天才买的……”还好曲静安并没有放在心上。
曲静安打量着屋子里地装扮,到是清清爽爽,简洁中带着一分女性的温柔,显得十分的大方。查觉到曲静安的打量。岳观笑道:“这房子是问人租的,所以并没有作过多的装饰。”说着,水开了岳观起身去拎水。
三人品着香茶,啃着水果,聊着分别后的情景。曲静安啃着苹果带着试探的问道:“道友,回到世俗之后,可有不相干地人来找你?”
“不相干的人?找我?”岳观想了想之后便摇了摇头。“那里会有人找我,我在这世上并没有多少熟悉之人。就算有人要找我。也便是这些熟悉的人了。”在岳观的观念里,熟悉的人指家中的二位老人、柳淑君、以及现在任课学校里地一些老师,这些人十只手指头就数得过来地。
“喔……”曲静安若有所思的应了声。
岳观反问道:“怎么了?为什么问有没有不相干地人找我?”
“没什么,只是问问。”曲静安打了个马虎眼,顺便小小的戏弄了岳观一把:“顺便想看看我们的大才子是否有人惦记着。”
玩笑过后,就是曲静安与岳观的教授时间了。柳淑君找了个借口回屋睡觉去了。虽然曲静安并不介意有人旁听。但柳淑君自认缺少学习道术的那根筋,曾经跟着岳观一起听过曲静安讲课的。但结果是趴在岳观肩膀上睡得不亦乐乎。
更主要一点就是柳淑君已经习惯晚上十点睡觉,早上六点起床的生活了。今天陪着岳观做完道场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请曲静安回窝一起喝个茶吃个水果,再一看时间时,已经是十一点多了,早就过了柳淑君的生物钟了。
等第二天柳淑君出门上班时,岳观才刚刚睡下。柳淑君不由腹诽,做体育老师就是好,基本上课时间都在下午的。不用起早赶课呢。柳淑君现在不光教高二的语文,还是高二(三)班的班主任,所以,更得一大早的赶去学校监督学生们的早自习情况呢。
今天早上第二节课是柳淑君的课文课。柳淑君讲课虽然不能做到极度的吸引学生的注意力,但至少比一般照着课书读书的老师强。时不时的还是会逗得学生们一片笑声相伴。下课铃响过之后,柳淑君就宣布下课了。
从学生时代起柳淑君就恨极了拖堂的坏习惯,等她自己做了老师就绝对不拖堂。第二节课后便是课间操时间。先将备课本丢回办公室,再跟在学生身后,赶鸭子似的跟着学生们跑去操场,顺便跟着做课间操。柳淑君一向将课间操当作她的热身运动的。
做完操学生们就四散开了,有的回教室,有的去学校内的小超市补充一下食物。今天中午柳淑君就一堂课,所以她并不急着回办公室。顺着回教学楼的人潮,柳淑君有点心不在焉的一边想着事情,一边往回走。
“老师,昨天是你和岳老师在做道场吗?”柳淑君感觉有人在她耳边很清楚的问着问题,但左右顾之,却又不知道是谁在问。柳淑君很想知道,奇Qīsuu。сom书是谁在问这个问题,而那人又是怎么知道昨天他们在做道场呢。
正在柳淑君疑惑之时,就感觉有人在背后拉了拉她的衣袖,转过身一看原来是那位新来的猥琐男老师。不由怒道:“你做什么?”却见那猥琐男示意她走向一边教学校底楼的休息水亭。
*********碎碎念
不得不说,梵很衰。先是自己病了,挂了几天水才好。
自己好了,结果宝宝病了,刚陪着小儿子挂完水,梵回家自己又病了。
然后在梵好的差不多的时候,儿子们却双双出水痘,被老师从学校里打回了。
可怜的,梵好像陷入一个怪圈里。
自己病…………病好…………儿子病…………自己再病……
无限的怨念中。
还好现在梵只是有点咳嗽,儿子们的水痘也出得差不多了。
只是十来天没更新了,不知道有没有被人骂呢。
最后,罗嗦一句,最近天气变化大,请亲们多加衣。以防感冒!
第三卷都市行第六章天上掉下个小舅舅
“你想做什么?”柳淑君难压心底的那一抹厌恶,连带着说话的声音也多了一丝尖利。
黄老师呵呵笑了两声,似乎能明白柳淑君的厌恶,带着一点小心的问道:“柳老师,昨天是你和岳老师在做中元道场吗?”
“你问这个做什么?”柳淑君依旧没有好声气。但心里却多了分警觉,做道场的事柳淑君是到了地头才知道的,之前都是岳观一个人在准备东西的,怎么这个姓黄的一口就咬定是他们在做道场呢?
“修行之人身上总有一分与世俗之人的不一般。”说这一句话时黄老师的神情里好像多了一分不一样,少了份猥琐多了一份庄严,但一眨眼却又复原如初。听他这么一说,柳淑君心中默念开天眼的灵诀,再睁眼时分明看到眼前只有一只小小的黄鼠狼。
略放下心中的戒备,语气很硬的说了问:“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若是,还请柳淑君都是居中向岳老师代为转达一下黄某的敬佩之情。若不是,世人不是说,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吗。”
柳淑君并没有马上开口接话,心里在盘算着一切事情。这世间有很多的精怪,但是若无事是不会这么自处表露身份。这黄老师到底是想做什么呢?说话间第三节课上课的铃声响声了。柳淑君便借口有课离开了。
当晚,柳淑君窝在沙发里看电视时,有一句没一句的跟岳观提起这件事。岳观只是说不要多理会,柳淑君就没有放在心上了。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在办公室里遇到黄老师也都是点头而过的,但在心里对这个人还是存了一丝芥蒂地。
九月的天,虽然还没到最热的时候,但总的感觉还是可以的。但某人却不幸地感冒了。而且还是重感冒,这让柳淑君好气又好笑。岳观一直仗着自己是修道之人,身体比一般人结实,每一回洗完澡和头发的时候都不急着把擦干。结果一觉睡醒,头晕眼花爬不起床了。
柳淑君在好笑之余又免不了要好好的照顾岳观了。先是帮着去学校请假,再是架着那个一米八高的男人去医院挂水。去挂水时柳淑君又发现一样岳观的弱点。瞧着这么大个的岳观居然怕打针!
在给岳观找了个床位之后,柳淑君就跑上跑下的去划卡付钱、取药,然后再排队等待挂水。等轮到岳观时。不论护士小姐怎么劝,岳观就不肯伸出手让护士扎针。最后人护士气急一语道破真相:“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跟孩子似地怕扎针?”
后来,由着柳淑君伸手蒙了岳观的眼,这才让护士给挂上了水。挂完水,岳观还跟个孩子似的念道:“今天晚上我要吃小笼包,还要喝鸡汤……”柳淑君只问了一句:“这么油,你吃得下么?”岳观就不再吱声了。
虽然吃不了想吃的小笼包和鸡汤,岳观却是吃上了柳淑君亲手熬的白粥,配着咸菜。W到也吃得舒心。以岳观小强般的身体,挂了三瓶水之后,已经有了复舒的迹象了。等第二天,岳观已经能自己去挂水了。
一天课业结束。柳淑君拎着菜进家门时发现,家里居然有客人。而且这个客人她也认识。当柳淑君进门时就发现屋子里的气氛不大融洽,于是一手将钥匙放回包里,一边关门道:“阿,你们在哪!”
赵宇,就是这个学期刚转来的那个美少年,站了起来:“柳老师回来啦。”柳淑君拎着菜进厨房,一边道:“坐吧。我先煮饭。”说着就钻进厨房不再出来。虽然手下在择菜,那耳朵却是支的高高地。
“坐吧,刚才的话我就当作没听过,以后也请你不要再来了。”岳观说这句话的时候就算柳淑君身在厨房也能感觉到话中的冷意。
赵宁听后略作沉吟:“以后……我还会来地,你是姐姐留下的唯一血脉。我不能就这样放弃的……”
“走吧!走吧!走吧!”岳观一连三声走吧,越说声音越大。吓得柳淑君从厨房里跑了出来。因为一下子发出太高的声音。岳观不由的咳嗽了起来,咳嗽的一下比一下厉害。柳淑
见到岳观这个样子。赵宁留下一句:“以后再来”就走了。听到赵宁的话,岳观心火又起,一把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对着赵宁地身后砸了过去,但因为力道不够,还没够到赵宁的身子杯子就摔了下来。只留下赵宁开门关门的声音。
静静地拍抚着岳观的背,柳淑君什么也没问,只是等岳观情绪稍稍稳定之后,又重新进回厨房里收拾小菜去了。屋子里静静的,只听得柳淑君切菜、炒菜的声音。不多会地时间,柳淑君就将菜端上桌,并盛好了饭,轻轻地喊了一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