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尸家族-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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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菀都已经不见了踪影,只有金其子还站在自己的面前,连忙问道:“道长,菀儿呢?”
正文 第三零五节灵丹妙药 (2)
金其子骂道:“你奶奶的,我老道刚才血战一场,刚才还吐了两口血,你小子不问问我老人家伤的重不重,碍不碍事,有什么想吃的想喝的你给我老人家去买,反倒醒了第一句话便是问你那什么‘盘子’‘碗儿’姑娘,你让我老道好生伤心啊。呜呜呜……”
林国余强自站起,说道:“道长不要见怪。我只是想知道,菀儿哪去了,难道又被谢洪顺抓走了吗?还是她不幸……”
林国余看了一眼场内的肉屑,不敢再说下去。
金其子道:“你奶奶的,真是教也教不会,你问我老道两声好便折了你的寿吗?算了,我老道告诉你,你的‘盘子’‘碗儿’姑娘被方洪瑛抓走了,场内的那些碎肉,是谢洪顺和朱洪涛两个死小子留下的,和你家的‘盘子’‘碗儿’姑娘没有任何的关系。”
林国余点了点头,实在想不到这会儿的功夫,五仙中的两仙又死了,而且死的这么惨,看金其子和天师教弟子的样子,分明是经过了一场极其残酷的搏斗。紫菀没有死固然是喜,可是她被方洪瑛带走,又有谁知道方洪瑛会不会因为五仙中只余下自己单身一人而迁怒于紫菀呢?更不知方洪瑛要把她带到何处,要怎么救出她呢?
金其子望着林国余发呆,喝了声:“你小子胡想乱想什么呢,你先看看能不能走,我带着你和天师教这几个不成器的小子,去找张习镇那老小子去!”
林国余走了两步,摇摇晃晃,却对金其子说道:“道长,我不碍事,能走。”
金其子点点头:“能走最好,我老道现在都没有力气背你了。”
把自己手中的木棍甩给林国余:“这个借你用一下,等到了张习镇那小子的地盘我们再说。”
自己又折了一断木棍拄了起来。
川东二怪走到张鑫身边,由张垚和徐淼几人合力把把张鑫抬到了木头之上,张鑫这时仍是昏迷不醒,在这一根独木上当然不能躺的安稳,于是几人又扯下了两块衣服上的布,把张鑫绑了起来。
正文 第三零六节滇池 (1)
滇池,古名滇南泽,又名昆明湖,位于昆明市南西山脚下,有三十余条河注入滇池,又经普渡河而出,注入金沙江,而云南的简称为滇,也是由此池而来。据传,滇池属于同音异化,本来应为“颠池”指最高处之湖泊,而到了近现代,滇池也同样被称之为高原明珠。如果这种说法正确的话,那岂不是云南也要简称做“颠”了?
张垚带了众人自昆明市外出,经西山,到达滇池。金其子道:“他奶奶的,这个张习镇也真是的,滇池便真的是什么好去处了,非得弄个天师大会还在在这地方来开?”
言语中虽然说滇池不是好去处,可是两只眼睛却尽被巍峨雄壮的西山,碧波荡漾的滇池水给沾住。
徐淼连连解释说:“其实若说开天师会,我们师父自然并不介意在昆明市区招开,可是来开会的有很多的奇人异士,世外高人,他们大多不喜欢城市的喧嚣,所以在昆明市区内开天师会,有很大的不便。”
金其子笑道:“想不道这般人还蛮会享受了。”
一路自有天师教留下的暗标,一个拇指甲大小的太极图案,徐淼带路,沿着太极图案找到滇池边的一座茶馆,向茶馆的老者说了几句暗语,老者点头,又派了两人从川东二怪的手里接过了仍然人事不醒的张鑫,蹬上了一条小船,往湖里中驶去。
这时红日将西落,滇池上漂起了一层薄薄的烟障,烟雾流转,与湖水、远山、天地皆连成一片,娇嫩的绯红,犹如洞房之内尚未经人事的处子的脸庞,几处鸟儿在这淡雾中寻食觅偶,成双成对,倒似这只轻舟突然成了滇池中的不速之客,惊扰了滇池的宁静。
林国余立于船头,不尽暇想道:以前也听说书人讲过,范蠡西施隐居西湖,不问世事,自己以前从来都很怀疑这件事是否是真的,可是只看到这时的情景,那么如果能和紫菀真的一起一生一世荡舟浣沙,却真的是人间美事了。又忽然想起了旱魃曾经念过的那首《如梦令》一抹斜阳沙觜几点闲鸥草际乌榜小渔舟摇过半江秋水风起风起棹入白苹花里林国余手扶船头,不禁轻声的把它吟了出来。
金其子脸上一怔,扶住林国余的手不知不觉用了力道,把林国余给拧的啊的惊了一声,回头看金其子,正望着滇池湖中的几只成双的野鸭发愣,林国余连忙摇了金其子一把:“道长,你怎么了?”
金其子醒过神来,看了林国余一眼,忽然一口血又喷了出来,落到了湖中,在碧绿的湖水中四散开来,林国余让金其子扶住了船板,又问道:“道长,你内伤很重吗?”
正文 第三零六节滇池 (2)
金其子点了点头:“他奶奶的,那两仙伤的我内息也乱了,怕在有个三五日才能恢复过来。”
突然又向林国余问道:“林小子,你刚才的这首诗写的不错啊?想不到你小小年纪,便有如此的才华。”
林国余笑了一声:“道长,我哪里能有这种才华,这首词不是我写的,我是听一个女人读的,是他的丈夫写给她的。只是后来她的丈夫变了心,唉。”
徐淼在一旁答道:“这首诗哪里会是她的丈夫写的?除非你说的那个女人或者是她的丈夫已经得道成仙。这首词原来是刘伯温在出山保朱洪武之前所做,据道经所载,刘基在出世前,九天玄女授天书几卷,并和九天玄女产生一断露水姻缘,这首词便是当时刘基写给九天玄女的。你说那个女人的丈夫抄了一遍这首词,送给她,又说是自己作的,这人开始便骗了她,那么后来变心便是最正常不过的了。”
林国余道:“徐师兄,这事儿怕是你弄错了吧,九天玄女授过帝阳符经,并传了帝床笫术,薛仁贵出兵东征高丽,也得九天玄女所授打虎鞭,白袍;《水浒传》中宋江也得九天玄女所授天书,今天你又说刘基也得九天玄女所授天书并与玄女苟合,那九天玄女随处授天书也就罢了,难道还如此不堪……”
林国余本还想说“人尽可夫”可是做他们这一职业的,无人不相信举头三尺有神名,这句话终是没有说出来。但是心底却是已经明白了,民间错把九天玄女和旱魃相混淆了,其实这本不奇怪。另有记载九天玄女本是人身鸟头的妖怪,试想帝能与她学习夫妻房术,可要多大的胆量?再有传说,又把九天玄女与帝的女儿第一代“女魃”——即旱魃的曾外祖母混称为一个人,所以再到后来,错将旱魃又称为九天玄女倒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徐淼道:“道家的经典便都是这么记载的,难道你便真的早生了几百年,把所有的事都见过?这时候来怀疑道家的经典?”
金其子扶着船板道:“你们俩小子别在这儿乱吵了,有什么可吵的?林小子,你与天师教的门人议论刘基,恐怕你还不是他们的对手。刘基与天师教素有关系,就抛开天师教的许多法术本来自刘基所授不谈,天师教的第四十五代天师张樊丞便是取了刘基的侄女为妻,天师教中关于刘基的典故,不比你小子知道的多?”
正文 第三零七节滇池传说 (1)
林国余说道:“呵,这几百年已经过去了,经典又如何?同样是根据后人的意志改写的。至于当初之人如何,恐怕真相早就消失了。”
徐淼背转身去,倒也不再与林国余对话。船上陷入了些许的宁静。过了一会,船夫忽然说道:“几位,你们首次来到滇池吧,刚才听你们讲什么九天玄女和刘基的传说,可是关于滇池的来历可曾知道?”
林国余摇了摇头,徐淼也摇了摇头。
船夫说道:“其实据传说,很早以前;昆明一带没有湖泊;也没有小溪;只有一片贫瘠的土地都是靠天吃饭;不知从何时起;这里再也没有一滴雨水;田野变得干裂荒芜。一个年轻的猎手;为了给昆明寻找水源;告别了新婚的妻子;走了不知多少年;终于来到了东海;他在海边看到一只鹰;从海面叼起一只小红鱼;他一箭下老鹰;救起了小红鱼;没想到这条小红鱼是东海龙王的三公主;龙王看青年猎手英武善良;就想把女儿嫁给青年猎手;青年猎手执意不肯;龙王便将猎手变成了一条小龙。小龙忘不了对妻子和家乡的思念;一天;他趁龙王不备;放开量喝足东海水后;飞回昆明。然而妻子由于思念过度而死;化作睡美人山;小龙悲痛欲绝;吐完肚中的海水;撞山而亡。他吐出的东海水汇成了滇池。从此才有了滇池。”
林国余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还真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关于滇池的传说,以前只听男子见利忘义,抛弃发妻的事情,想不到在云南人的传说中,竟然还有这样中贪富贵,不畏权势的男子。”
金其子却是一言不发,直盯着滇池中的景色,似乎有些出神,这条小船七转八转,前方出现了一个小岛,岛边立了几人接应,船夫把船停好之后,那几人到了船上,一见抬着的张鑫,几人跳上船来,齐道:“大师兄!”
张鑫两眼紧闭,没有一丝反应,几人又连忙向徐淼和张垚行礼道:“三师兄,五师兄,大师兄他怎么了?”
徐淼拄着木棍,说道:“几位师弟,别问了,等一会儿见到师父再说。师父现在在哪里呢?”
那几句弟子答道:“这几日各教的朋友都纷纷来参加天师会,我们几个奉命在此迎客,师父这时尚在客厅之内。”
徐淼道:“几位师弟,麻烦你们抬了大师兄,我们去见师父,大师兄伤的极重,你们出手一定要稳一些。”
那几名弟子齐声应道:“是!”
便和抬了张鑫的两人换了班,一行人从船上跳到岛上。金其子向林国余说道:“走,咱们也去看一看张习镇那老小子搞什么花样儿!”
二人和川东二怪也从船上跳了下来,跟着众弟子。
正文 第三零七节滇池传说 (2)
众弟子听金其子居然管张天师直呼其名,都怒目相向,几乎要拔出剑来,徐淼在几名弟子耳朵边轻语了几句,这几人才不去怒视金其子,一直往前。金其子假装什么也没有看到,一边走路,一边低声唱着不知名的小调,歌词中尽是男欢女爱的内容,也听的众人直皱眉,倒也没有表示什么。
金其子一面嘴里唱着歌曲,一面全神贯注的盯着岛上的树木花草假石,小径通幽,一连转了十几道弯,方才转到了一处大的庭院。远远的便吸到屋内有人大声说笑,又听到一个老僧口若洪钟的说道:“阿弥陀佛!”
林国余一面走一面心想,也不知道都来了些什么人,张天师相邀,按道理来的都应该是当今法术界的大宗师,但不知道少林寺和武当山的人来了没有。林国余自小听故事,对少林寺和武当派都敬仰的很,这时却不便细问。
有先前领路的道士站在门口喊了一声:“禀告师父,大师兄、三师兄、五师兄,他们来了!”
又听到一个老者高声说道:“让他们进来吧!”
道士应了一声:“是!”
撩开帘子,几人先抬了张鑫,然后是徐淼、张垚、天师教的几个弟子,最后是金其子、林国余和川东二怪。
抬了张鑫的担架一进屋,就听屋内的一个人“嗯”了一声,快步走下来,看着张鑫说道:“鑫儿,你怎么了?”
徐淼、张垚和天师教的众弟子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徐淼哭道:“师父,弟子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