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尸家族-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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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寥雄虽然化解了胡里胡涂的危机,却感觉手心一热,接着一痛,仔细一看掌中的东西,居然不是普通常见的那种飞镖。这是一种“卍”字型飞镖,那“卍”字的四道边都被打磨的极为锋利,而这种镖因为是在空中高速回旋转动,所以在到了寥雄手中的时候,劲道还未消失,那锋利的边角却把寥雄的手心割了两道口子,鲜血流出。
正文 第90章:赶尸家族(94)
胡里胡涂几拳又将那两名黑衣人逼的退了几步,两人又开始在怀里掏飞镖。寥雄知道他这飞镖极诡异,连忙又手画半圆,心意随动,只听哗拉哗拉几声,寥雄脚下落了有十几只的“卍”字型飞镖——寥雄害怕再次被飞镖将手指割伤,所以直接将它们都丢到了地上。
那两名黑衣人在怀里掏了个空,有些吃惊,只是蒙着面,看不出脸色的变化。
寥雄对胡里胡涂喊道:“胡里胡涂,张开你们的手,也用暗器,看谁打的准,有大大的好处。”
胡里胡涂也停下了脚步,伸开手掌,感觉手里沉甸甸的,突然之间就有两块石头放入了自己的手中,正想报刚才被黑衣人暗算之仇,也不细想,石头就照着两名黑衣人打去。黑衣人见石头来的太猛,连忙转身。
这面寥雄就不断的运用他的能力,往胡里胡涂手中运石头过去,胡里胡涂把手挥动的向是风车一般,一枚枚的石头源源不断的砸向两名黑衣人,那阵势,相比机关机不在话下。两名黑衣人轻身功夫倒是不错,左躲右闪,虽然弄的手忙脚乱,可是却也没有一块石头打到他的身上。
胡里胡涂手中的暗器可是源源不断,只要那石头块一飞过黑衣人的脑袋,寥雄马上就又把它送回到胡里胡涂的手中,这种打法,恐怕只有打到胡里胡涂脱力才会停止了。
和林国余打斗的那人一见情况不妙,自己三个人不但没有占到便宜,而占还逐渐占了下风,而对方还有一个人没有动,看样子似乎也会些功夫。而且对方的伸手实在是不敢想象,那个连体的怪物本来手中空空,哪里来的那么多的石子呢?知道自己这方占不了便宜,随继在和林国余对了一掌后向后一跳,大喊了一句。那两名黑衣人正满头大汗,一见有撤退的口令,也都跳到一边,三人纵身上了房。
胡里胡涂也起身要追,却被林国余给拦了下来:“别追了,这几个人的功夫路术太怪,不太象是中原功夫,你们追去也会吃亏的。”
胡里胡涂想到了自己刚才在房顶和三名黑衣人过招的情况,也知道光凭自己是敌不过对方的,也都停了下来。
寥雄看到几名黑衣人都退了,也凑了过来:“那几人有些奇怪。”
林国余点了点头:“嗯,他们刚才说的那两句明显不是汉族的某种地方话,而且他们的武功路术也是极为奇怪。要是我阿爸在的话,或许能看出个眉目来。胡里胡涂,你们是怎么和他们过上招的?”
胡里胡涂经过了一翻巨斗,也呼呼的喘着粗气,胡里先说道:“咱奶奶的,我正在睡觉,就看见屋子外面有个黑影一闪,还以为是个什么东西呢,跑出来一看,却是那三个家伙。”
正文 第91章:赶尸家族(95)
胡涂抢过来说道:“他们见我一出现,就跳上了房,我就追了上去,和这小子大战三百回合。”
胡里道:“怎么算是你战了三百合?那里面没有我一百五十合吗?”
胡涂说道:“就算有你的份,你也只打过一百四十九回合,我打了一百五十一回合。”
林国余又瞪了两人一眼,对寥雄说道:“这三个黑衣人身份古怪,他们来这里的目的更古怪。能为了什么呢?难道赵三爷的家中还有什么宝贝,值得他们这种身手的人来打探?”
寥雄想想:“倒也不无这种可能。赵三爷一家死的蹊跷,难道是杀他的人为了什么东西?可是杀了他之后那东西也没有取到,所以这才又来赵三爷家里探?”
林国余想了想,说道:“算了。我们在这里胡思乱想的也猜不出结果来。可惜这几个人轻功倒是真高,不然若是能捉到一个倒也可以能问出点什么来。”
寥雄又说道:“你来看看刚才这几个黑衣人身上的暗器,透着一股邪门,我从来见都没有见过。”
林国作此时才注意到寥雄脚下明晃晃的一堆飞镖,刀身是纯钢打造,极其的坚硬,在月光下发着闪闪的寒光,让人不自觉的就会产生怯意,而最奇怪的,这种飞镖不同于普通的枪头形的镖,而是“卍”字型的,每一面都是刀刃。
寥雄指着这些镖,说道:“刚才你在打斗,可能没有注意。那两个黑衣人投出这种镖的时候,镖是旋转的,当它攻到胡里胡涂的身后的时候,又会在空中突然的转向,又转而攻击胡里胡涂的后脑,这种暗器可真是邪门的很了。”
寥雄指给林国余看这些飞镖,林国余才注意到寥雄手好象是受了伤问:“寥兄弟,你手伤着了?”
寥兄笑了笑:“没有什么大事,只不过是把这些飞镖‘转移’到手里的时候,太大意了,只把它当做一般的飞镖,这才把手划伤了,只是皮外伤,不碍事了。”
“寥兄弟,还是进屋包扎一下吧。我看血还在不断的流出。”
林国余往屋子里走。
寥雄也跟着往前走,哪知脚不动还好,这一走动,感觉混身酸软,混身的力气好象被抽空了一样,扑通一声摔倒在了地上。
林国余一把没有扶住,蹲在寥雄面前,想把他搀起来,寥雄脸色却突然变了:“不好,那飞镖上涂了毒药!”
此言一出,连林国余也惊了。连忙出手点住了寥雄的肩部几大穴位,明知道时间已经太久,那毒气早已扩散,现在点住肩部的几大穴对于寥雄来说,只不过是让毒性缓一些发作罢了。忙将寥雄抱进了屋子,掌起了灯,拉起了寥雄的手掌,果然,那手掌心伤口四周已经起了一块黑斑,伤口的血也已经变成黑色,只是因为是晚上,在院子里光线太暗,根本就看不出来。
此时那伤口也已经不流血了,林国余知道这样子的话毒全部留在体内,会更不利于治疗,连忙从屋子里找来一把剪刀,放在火上烧了烧,对寥雄说道:“寥兄弟,你先忍着点痛疼。现在必须要放血的。”
寥雄点了点头。
正文 第92章:赶尸家族(96)
林国余在火上把剪刀消了毒,告诉寥雄忍一下疼痛。剪刀小心的刺破了寥雄的手掌。
本来以为只是伤口凝结了,只要刺破伤口,那毒血自然而然的就流了出来,先前在豆沙关也是用同样的办法给胡里胡涂来治疗的,可是谁知剪刀划破了寥雄的手掌心的肉,却没有血流下来。
这当真是怪异之急,林国余把住了寥雄的脉博,只感觉略有些弱,却又说不出有什么问题,难道是这毒大有古怪?
把院子里的胡里胡涂叫来,告诉他们把住寥雄的手臂,不要让他乱动。寥雄不知何意:“林兄,你要做什么?”
林国余冲着寥雄笑了笑,露出一个自认为极迷人的笑容,却不说话,张口便咬住了寥雄的伤口,用力的吸起血来。
寥雄大惊:“唉,林兄弟,你不能……”
可是因为林国余用力较大,一阵剧烈的疼痛让寥雄咬住牙说不出话来。林国余一把一口的把吸出来的血吐进了先前准备好的一个大碗里,吐出来的血液冒出腥臭味,竟然和胡里胡涂先前中的尸毒的血的臭味有几分相似之处,同样的乌黑粘稠,只是吸了几口之后,那血液一直泛黑,丝毫没有变红的样子。此时那只大海碗却已经将满了。
寥雄的脸色因为失血过多而变的惨白,连眼神都有些迷离,林国余知道不能再吸了,恐怕再吸下去,不能把寥雄给治好,反倒他会因为失血过多而丢了性命。
寥雄的情况实在是有些不妙,现在放血又放不得,可是不放血的话,也不知道他是中的什么毒,更不要说治疗了。林国余把寥雄小心的放回到床上,告诉胡里胡涂:“我出去一下,你们两个人不准打扰他休息,听到了没?”
胡里胡涂哪敢不听,点头答应。
林国余连夜转到了赵族长的家,拍响了屋门:“赵族长,您睡了吗?”
屋里一个年轻人回道:“谁呀,这么晚了来叫门?”
林国余听出了那是赵正绍,他和赵族长住在一起。林国余着急的说道:“我是林国余,现在有件很着急的事情,麻烦你来开一下门。”
片刻,门打开了,赵正绍赤着下身,只穿了内裤披了一件上衣就跑了出来:“哎呀,林兄弟,大半夜的你跑来,难道出什么大事了?”
林国余看他这打扮也知道是听天自己的口气,怕出了什么大事,现在却又没时间和他解释,连忙问道:“不知道赵家村哪里有医生?和我一起的寥雄突然出了状况,非常的危险,希望快点带我找到医生。”
赵正绍一听找医生,在些为难:“本来赵三哥在我们村也算是医生的,可是他现在又去世了。要想找医生的话,要走出三十几里的山路呢。”
正文 第93章:赶尸家族(97)
十几里的山路,林国余倒吸了一口冷气。如果这医生有些真本事倒还好说,就怕是把这医生找来,这医生又是个半吊子水平,那可就麻烦了,现在对于寥雄中的倒底是什么毒尚且一无所知,更不能拖延了。
林国余忽然想到了自己的阿爸,他一向是精通药理、奇术,若是找到他的话,或许寥雄还会救。急忙拉住赵正绍的手:“赵大哥,你不是说我阿爸却了就近的一个村子里去治瘟疫了吗?你知道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我们马上去找他。”
赵正绍略一思索:“好吧。我们把上就去。”
正说着,屋子里面的赵族长也穿好衣服起床,问道:“绍儿,是谁在院子里说话?”
林国余连忙答道:“赵族长,是我。我的一个同伴出了点事情,我正麻烦赵大哥陪我去找我阿爸呢。”
赵族长一愣,看林国余的样子知道出了大事,说道:“绍儿,你却陪着他去找林先生吧。你的那几个朋友我一会过去看着。一路上小心点,这大半夜的。”
林国余连忙谢谢赵族长。赵族长这人看起来很呆板的,原来也很热心,又给林国余拿出来两支火把,从后院牵了一只马,让林国余和赵正绍骑。赵正绍也回屋子穿好了衣服。林国余此时也顾不得客气什么了,急忙忙的和赵正绍两个牵上马就往古湾庄而去。
此时月明星稀,山路清晰可辨,又是骑在马上,其实根本也用不着打火把。四五十里的山路,两人用了两个时辰到了古湾庄,此时天已经放亮。
林国余看这村子一切正常,此时已经开始有村民起床,开始起备农作了,他诧异的问道:“赵哥,你真确认是这个村子里发生了瘟疫吗?我阿爸是被接到这个村子里来的?”
赵正绍放眼四望,也发现不太正常,看这村子里的景象,丝毫没有发生瘟疫的那咱样子,说道:“难道林先生这么快就把瘟疫给控制住了?”
想想林易仁在七里集控制瘟疫,倒是也没有用多长时间,只是还是不太相信。
两人下马,拦住了一位有五六十岁的村民:“阿伯,请问你们前天请来的治瘟疫的先生在哪里?”
那老者见两个年轻人拦了路,先打量了一下,听到打听村子里瘟疫的事情,气的胡子都撅起来了:“瘟疫?我们村子里哪里来的瘟疫?谁造的谣?”
胡子一翘一翘了。
林国余见这老者不说,也不管什么尊老敬老了,不管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