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有诡-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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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佛爷”的故事,甚至在这些故事中,有些事儿把江瞎子传得神乎其神。而这样,更是让江东西有理由相信,江瞎子的死亡大有隐藏,而钟算子,很可能便是知情人。可惜,江东西对他的行踪一无所获。
再后来,就连江东西都已经认为钟算子死了,江东西的内心觉得遗憾极了,江瞎子的死亡似乎永远的成了他心中的未解之谜。后来的后来,江瞎子给的金银花光了,江东西于是便又干起了算命摊子。再后来,鬼子来了,江东西便也找到了一条新的出路——日本人的翻译官,说到底还是因为穷,跟了日本人吃香的,喝辣的,狐假虎威的日子还真算是不错。另外,其实江东西最开始也不会什么日语,可是这并难不倒江东西,胆大心细,连比划带蒙的,倒也能忽悠着日本人十之八九,再加上江东西是识字的,而中国字和日本字有很多地方是相像的。就这样,江东西不断在探索中前进,最终成为了一名合格的日本翻译官,或者说是一名合格的汉奸。
汉奸不好做啊!队伍大了,不好带啊!江东西跟了鬼子,把一身的名声都搅了臭了,不过江东西不在乎,名声这东西,在江东西的眼睛里还比不上一个苞米面儿的窝窝。而江东西在乎的,却早就随着滚滚的江水飘远了。江东西也听到过很多人骂自己,什么狗腿子,什么叛徒,甚至有人说自己的名字起错了,不应该叫东西,而应该叫不是东西。关于这些,江东西只是清朝一笑,与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江东西也没想到,自己会再次见到钟先生,虽然这一刻江东西盼了很久,可是真正出现在眼前,却依旧显得过于突然,于是江东西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关于钟先生的事儿都是过去的老故事了,不知看官还记不记得我们是从哪里提到钟先生的,我想想,好像是从徐妞妞那里。
别嫌我啰嗦,我再次强调一下徐妞妞。
徐妞妞,性别男,26岁。而这个看上去漂亮的很有气质的伪娘就是冷肃与耗子(齐浩)口中的神棍。
从小体弱多病的徐妞妞被爸爸妈妈带到了钟先生那里,或者说带到钟老头儿那里更为贴切,因为那时候,钟先生的年龄已经很大了,满头花白,白的均匀,钟老头儿看了徐妞妞之后,给了他父母几点建议,其中最重要的一条就是给徐妞妞改一个女孩子的名字,当做是女孩养到十二岁。而听从了钟老头儿的建议之后,徐妞妞也确实健康了很多,可惜,也许是童年的异装癖带给了徐妞妞太多的幻想与憧憬,导致徐妞妞在未来的成长发展过程中,对女装情有独钟,尤其是他还有严重的淑女情结。
这样的徐妞妞恐怕在别人眼中是有一点点可怜的,再加上徐妞妞经常习惯的悬而未落的泪光,任谁都会偷偷为他心疼一把。
可徐妞妞这人,可不像他表面上这么我见犹怜,那家伙骨子里就是个坏胚,徐妞妞,齐浩,冷肃,多年的同学加上好朋友,让冷肃彻彻底底的看清楚了这个人,这就是个无耻的精神病,心里极其变态。
举个例子,这厮在冷肃上大学期间到学校来找冷肃,用徐妞妞的话说,他是想给冷肃一个惊喜,可惜冷肃最终得到的是一份哭笑不得的惊吓。
冷肃是学中文的,尤偏爱古代文学,念得是所师范的学校。一说到师范大学的中文系,相信各位看官都会是有所了解,没吃过猪肉也总见过猪跑吧,这种学校与专业最出名的地方就在于男生极其稀少,男女比例1比8。
就这样,徐妞妞在某一天打扮的像一朵妖娆的喇叭花一样出现在了冷肃的大学中,出现在了冷肃所在系别的女生寝室楼下。
真别说,这家伙的运气还真是不错,竟让他碰到了冷肃班级的女同学,于是徐妞妞这厮便上去搭讪了,而且还报了冷肃的名号,他说他是冷肃的妹妹,这次刚从国外回来,过几天哥哥过生日,她想给哥哥一个惊喜。
呦呵!这是多乖巧的妹子啊!冷肃那女同学可是善心大发,这个忙!帮了,于是大手一挥就把徐妞妞带回了女生寝室,展开了一个男人与一群女人的同居故事。
这厮无耻的在女生寝室鬼混了好多天竟然都没有被发现真实身份,直到有一天这厮在女生寝室的浴室中冲澡忘记了锁门。
于是,这厮暴露了,于是,冷肃跟着火了。
十九回 又出事儿了
这可都是无妄之灾啊!
说多了都是眼泪。徐妞妞倒是好说,人家之后收拾收拾行李继续回国外读他的神经病专业。顶多下次不往冷肃的学校里钻罢了,可冷肃呢?生生的顶了个变态的头衔,威名飘扬整个校园。只要是事关徐妞妞,诸如此类的事件,冷肃也不是第一次领教到,冷肃也只能偷偷抹把眼泪自认倒霉。而且若是只有此类人为可控现象时常发生倒也罢了,顶多冷肃把徐妞妞当做重症精神病患看待就好,可是除了人为制造的混乱以外,徐妞妞还有另外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灾难属性。
大家都对日本的柯南小同学熟悉吧,那是日本著名的瘟神之一,凡是他走过的地方,流血不断,命案一片,哪一个惨字了得啊!观其杀伤力,实在是不比传说中的死神逊色多少,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而徐妞妞的属性,大致和柯南有异曲同工之妙,用齐浩的话说,徐妞妞这人,简直就是一部灾难制造仪。
或许说,不知是灾难吸引了徐妞妞的靠近,亦或是徐妞妞的靠近加剧了灾难的发生。总之,有徐妞妞地方,就意味着没有安稳的日子好过。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好多年,从徐妞妞小学到初中,再到高中,终于有一天,徐妞妞大彻大悟了。他决定不能只在中国祸害炎黄子孙,他决定祸水西引,所以,他去了国外。混到了一个让他心驰意往很久的学校——普林斯顿大学神学院,而自从进了这个学校之后,原本就略有神经兮兮的徐妞妞越发的扭曲了,而更扭曲的事实是,他竟然还混上了牧师资格,我的神啊!这还是一个多么癫狂的社会啊。一个伪娘的,神经的,可以持证上岗的牧师,神啊,原谅一群愚民的愤慨吧!
闲话不多少。这样的徐妞妞就是冷肃和齐浩口中的神棍。
既然说起了徐妞妞,那我也就顺便聊聊耗子,也就是齐浩。齐浩,与徐妞妞和冷肃厮混多年的兄弟,念的警校,毕业后回到小城中当了一名特警。齐浩一身都是北方汉子的爽朗气质,一手自由搏击练得真是不错,在全国排名怎么样不知道,但是在省里也是数的上名号的。
冷肃,徐妞妞,齐浩,这三个人,别管某些人主观上愿不愿意,总之是在这沿河村,冷肃家里碰了头。
冷肃拉着一张长脸从自家的冰柜里拿出穿好的肉串和其他食材,又从冰箱中拿出镇的冰凉的啤酒,三个人就搬着三个小凳子,在冷肃家的院子里支上了烧炭的炉子,自己耍起了烧烤。
一阵烟雾缭绕,夹杂着肉香,三人倒也吃的酣畅淋漓,喝了点儿酒后,就在冷肃那屋子里住了下来。
三人就睡在冷肃那一张大炕上,幸亏这一夜没有外人到冷肃这里来,否则恐怕会吓一跳的,因为那炕上两个男人中间睡得香肩半裸的怎么看怎么是个大闺女,我的妈呀,真是羞煞人啊。这也许是冷肃的大幸,可惜,冷肃的大不幸很快就到了。
“咚咚咚,咚咚咚。”冷肃的房门被敲响了,冷肃爬了起来,而炕上的另外两只,睡得跟死猪一样。
冷肃把房门打开,门外站了一个四五十岁的村民,冷肃当然认识眼前的这人,这不正是冷肃的邻居刘叔。
“呦!小冷子才起来啊!”刘叔说道。
“恩。”冷肃答应了一声,还揉了揉眼睛。脑子有点儿晕,问道“刘叔你怎么进来的?院子大门儿没锁吗?”
刘叔一拍大腿道“我还真得说说你呢!你怎么连大门都没锁,我还以为你早就起来了呢!”
冷肃愣了一下,旋即笑了笑道“忘了,忘了。”
正这时,一个睡得朦朦胧胧的人从屋里走了出来说道“让一让,去厕所。”
乍一看,这人是个很美的妹子,且衣衫不整,发丝凌乱,好似一夜癫狂。
刘叔看的眼睛都直了,略微侧了侧身子让美女走了出去。回头对冷肃暧昧的说“小冷子你女朋友?真是漂亮。”
听了这句话,冷肃的眼睛里有些惊悚的,冷肃的性取向百分之二百正常,对于搅基这件事,实在不是冷肃的菜,冷肃张张嘴刚想说什么,又是一道声音子冷肃身后响起,并且一直有力的大手将冷肃推到了一边。
“让一让别挡路,上厕所呢!”一个衣衫不整的壮实青年揉着眼睛将冷肃推开,急急的从屋里迈步出去。
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刘叔明显有些疑惑,眼神儿有点不淡定了。冷肃这时似乎还没意识到什么。而那刘叔倒也真是个好奇的,转头想冷肃院子里的厕所方向看了看,随后,竟伸着脑袋,向冷肃的屋子里面看去。
齐浩刚刚出来,屋子里的房门也没关上,透过那敞开的门,刘叔清清楚楚的看到冷肃屋子里的那张大炕上东歪西扭的摆了三个枕头,已经略显凌乱的三人铺盖。
刘叔再看向冷肃时,眼神中倒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意味。只听刘叔清了清嗓子,小声说道“小冷子,这么玩儿,有些不大好吧!”
这句话犹如一阵凉风将冷肃吹了个清醒。
冷肃睁大眼睛看向刘叔,指了指刘叔身后道“刘叔你想什么呢!那小子是个男的,天生就喜欢穿女装,你可别害我啊!”
刘叔回头,见到的正是刚刚上完厕所出来的小美女一只,看看那美女,再看看冷肃,刘叔满脸的鄙夷,怎么冷小子当刘叔我老眼昏花,连男女都看不清?
冷肃无奈的苦笑,指了指徐妞妞脖颈中的喉结道“刘叔你再看看,他可是还有喉结呢!”
顺着冷肃的指点,刘叔目光移向徐妞妞的喉结处,果然,那喉结还真是挺明显的,只不过看到了那张美美的脸,便很少有人去注意别的地方了,甚至刘叔的的目光还从徐妞妞的脖子上滑到了胸上,刘叔略带遗憾的摇了摇头,果然,竟是个平的,这厮真是个男的,这可真是造物主的玩笑。
“刘叔,你过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儿吗?”冷肃的声音略有突兀的出现,将刘叔纷飞的思绪牵了回来。
听了冷肃的问话,刘叔恍然大悟道“对了,我来找你。还真是因为出了大事儿了!我这记性,差点就忘了说了。”
“什么事儿?”这次不仅仅是冷肃,连徐妞妞和刚出厕所门的齐浩都被勾起了好奇,打起了精神。
只听刘叔在三人殷切的目光中开口道:“这事儿还真是邪气,咱们这又死人了,这才几天啊!”
“又死人了,怎么回事儿啊?”说这话的时候,冷肃不由自主的又看了看徐妞妞,果然有这个瘟神在场,总会有不幸的事情发生。
接下来,在刘叔意犹未尽的讲述之下,冷肃三人知道了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这事儿还得接着之前说,上文咱们不是提到过沿河村的江里发生了一起命案吗?死的是沿河村二队儿的高家的一个小伙子,死因是溺亡。
今儿刘叔说的事儿,依旧还是发生在沿河村的江里,依旧又有人死在了里面,只不过这一次,死的是一个外来的打工仔,你说邪不邪气,上次那事儿才刚刚发生了半个月,风言风语才刚刚有了些平息,今天是水上公园工程重新开工的第一天,谁也都没料到,就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