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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小城有诡-第21章

小说: 小城有诡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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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有哪个得到了想要的结果,往往是无论千般算计百番思量,都是阴差阳错的失了结果,这也许就是冥冥中的注定,种种偶然之中蕴含的必然。

老爷子大概是明白这个道理的,所以在徐妞妞讲完了他的T大经历后,老爷子转动着手中的核桃,用他老迈低沉却有力的声音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

古时候啊!有这样一个小伙子,小伙子也算是个苦命人。小时候倒是很好,父母健在,家里小有资财。小伙子从小就喜欢读书,可是真应了那句老话,百无一用的书生。除了读书,小伙子对家中的管理,五谷生长都是不擅长的。后来,父母一一病重故去,不善经营的小伙子很快就落魄了,除了一屋子的书籍以及一个‘废物’的名号,小伙子什么都没能留下。就这样,小伙子渐渐长大,长到了要娶媳妇的年纪,可这小伙子的情况有谁不了解,十里八乡的,哪有个愿意把闺女嫁给他的,就这样,日子一天一天的蹉跎了下来,而小伙子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于是更用心的读万书,明世事。以期能通过读书来改变自己现下窘困的命运。

有句话是这样说的: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万秦关终属楚。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

恩,也许这么形容小伙子有点儿过火儿了,可是,在一个小伙子深思苦读的深夜,命运终归是发生了不可预测的变化,哪怕这变化于我们想象的区别甚远,可是却依旧产生了变化。

这个夜半,小伙子正在自家的桌案上读书,桌案已经老旧,并且只有三只桌脚是完好的,另一只桌脚则是断了一小节,断下的空隙,是小伙子用一块儿粗扁的石头垫住的。桌案上面是半根蜡烛,小伙子看着桌面上这燃着的半根蜡烛,有些走神儿了。这蜡烛是最后的半根了,过了这夜,再想夜晚看书,就要看月亮的脸色了。小伙子此时的面上有了些苦涩,想年少,父母健在,不问世事,自己哪里需要操这份儿心,到今日落魄饥寒,人情世故,终是柴米油盐酱醋茶。

看着手中的书本,小伙子的心有了动摇,他不知道手中的纸张到底会为他带来什么?而明天,又是个什么样子。

正这时,小伙子破旧的屋门被敲响了,老旧的木头在敲击之下传来沉闷的声响,不得不承认,小伙子自己吓了一跳。

乡野山村,白天还算是热闹,可是到了夜晚,剩下的便是静的不能再静的月光,这样的夜里,小伙子实在是想不出有谁会来敲响自己这破旧的木门。

是谁?是什么?这一刻小伙子的内心中百转千回,乡村之间,各种灵异乖觉之事是流传的很的,小伙子此时是又惊又怕,门的后面到底是什么?会是青面獠牙的恶鬼,亦或是自己那慈爱的已故去的双亲。

‘咚咚咚’小伙子的屋门再一次被敲响了,这一次,声音依旧沉闷,可是却越发的急促。

小伙子毕竟年轻力壮,好奇心旺盛,在惊异好奇与害怕之中,小伙子被自己的好奇心迷惑了,他拉开了自己的屋门,而门外的景象也确实出乎小伙子的预料。

没有什么鼻歪眼斜的恶鬼,相反,门外竟是一个美人。没错,在小伙子门外的是一个美人。面若银盘,明眸皓齿,头发高高的梳起挽成氏族小姐才会疏的堕凤髻。那种发式还是小伙子年少到县里时偷瞄一个大家的小姐才看过的。贫家的女子,哪有时间去弄这种费时费力的发型。女子面上肌肤莹白,甚至额上还有美人尖儿,待到见到开门的小伙子时,女人未语先笑,面上竟有一丝赧然,如美玉一般的明眸轻轻瞟了一下小伙子,竟是勾人的很,欲说还休的低下了额头。

呦!这小伙子哪见过这架势啊!‘腾’的一下,就像是着了一把火,把小伙子从心里烧到外头。

这女人来是干什么的?恐怕一般人都是想不到的。小伙子更像是被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儿砸中了。那女子竟然说自己倾慕小伙子好久了,希望能和他结成夫妻,做那人间的连理。

小伙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幸福砸晕了,这就像是一场梦。别的先不谈,但看这女子的穿着,内里是白绸锦缎,外面是彩色纱衣,外面还罩着一件珍奇圆润的珍珠袍,单看这通身的气派,那是小伙子做梦都不敢想的仙女。

小伙子甚至心中有这样的想法:如果这就是一场梦,我希望自己在梦中永不醒来。

而接下来的事情,也就如同是一场人间难得的美梦。在这样的一个夜里,月光为誓,小伙子和那女子吹熄了蜡烛,在那张一碰便吱吱呀呀的老床上,奏了一夜的乐章。那一夜里,小伙子和那女子结成了夫妻。一夜的俏鸳鸯,一世的老来伴。

第二天一早,小伙子一觉醒来却发现,昨夜只是做了一个美梦,女子不见了。小伙子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并不想怀疑昨夜的真实性,可是女子确实不见了。但是更古怪的是,小伙子的床头竟然留下了一锭银子,而木枕上也留下了一缕青丝。

小伙子这一整天都是心不在焉的,他带着疑惑,不解和莫名的期盼,迎来了第二个夜色。

果然,又是夜半,小伙子的门被敲醒了,依旧是那美丽的女子,款款而来,带着让小伙子迷醉的笑容,走入了小伙子的心房。

一夜的云雨,小伙子抱着女人说,别走了,我们做一辈子的夫妻吧!

女子略微思虑了一下,笑着点了点头,不过却对小伙子有些要求。女子说她白日不能下床,只能在床榻上修养,而夜里,也不准小伙子用火光照她。女子说,这样的日子要过三年,只要小伙子能守住她的要求,他们就可以一辈子在一起,做一辈子夫妻。

热恋中的人往往会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尽管小伙子似乎已经预料些了什么,尽管小伙子似乎已经在心中埋下了疑窦。可是,小伙子还是表示自己可以做到女子的要求。

有了小伙子的承诺,二人便欣然的结为了夫妻,欢欢喜喜的过上了和美的小日子。

就这样,连街坊邻居都知道,小伙子转了运气,娶了一个父母双亡的富家小姐,只不过这位小姐久病缠身,常年缠绵床榻,是个见不得人的病秧子,不过钱财倒是不少的,这倒是让小伙子捡了大便宜,甚至有一些眼皮子浅的已经开始考量,就等着那富家小姐双眼一闭腿一蹬,给小伙子留下那些财物,自己好把闺女嫁给小伙子,跟着沾些便宜。

另外则有一些邻居看着小伙子,觉得那小伙子真是不值,就算有那些许家财又如何,娶得却是个不下蛋的病秧子,这可怎么传宗接代,对得住自己的祖宗啊!

三十回 隐藏的秘密

小伙子大概是真的转了运气,在乡亲们不敢置信的眼神中,小伙子竟然在隔年便抱上了儿子,夫妻恩爱,小日子过得别提有多红火,而这正是女子到来的第二年。

小伙子的日子过得不错。可人啊!就是这样,永不能满足,小伙子的心中始终就隐藏着一个疙瘩。

还记得小伙子当年对那女子的许诺吗?女人白日不能下床,只能在床上休养,而夜晚,也不许小伙子用火光去照她。

小伙子打破脑袋也看不出自己的这位小娘子除了体弱多病一些还有什么与众不同,小伙子也想不出当时自己的小娘子为什么会对自己提出那么古怪的要求。

疑惑像一个雪球,越滚越大。小伙子也试图通过和妻子的聊天,探一探妻子的口风,以期能得到一个解答。可每当这时,自己一向温柔的妻子却总是面色不虞的将小伙子打断。

就这样,小伙子的心里有了一个解不开的结。

日子越过越久,三年的时间已经过了一大半。小伙子有些按耐不住,他想知道他的妻子到底在隐藏了些什么。小伙子酝酿了好久,终于,在一个夜里,好奇心完全支配了小伙子的行动,他违背了自己对妻子的承诺,在这样一个月光晦暗不明的夜里,他趁着妻子熟睡,悄悄的掀开了妻子的被子,借着火光,仔细的打量自己的妻子。只看了那么一眼,小伙子便忍不住惊呼出声,手中的烛台也掉到了地上。

只见他美丽端庄的妻子,在火光的映衬之下,腰以上已成人形,肌骨均匀,美玉天成。可是那腰部以下便是小伙子恐怖的根源了。妻子的腰下竟是一把枯骨,枯骨之上似乎有筋血相连,小伙子甚至有种感觉,妻子的血肉是在慢慢生长着的。

而在火光的招摇之下,小伙子的妻子也慢慢睁开了眼睛,小伙子惊诧的脸,掉在地上的烛台,以及自己暴露在外的一把枯骨,无疑已经为女子解释了眼前发生的一切。

小伙子违背了他们之间的约定,一切都结束了。

女子悲痛万分,无奈天机泄露,从此便是逃不过阴阳相隔,两两相忘。

小伙子更是懊悔不迭,因为他的妻子告诉他,只要他能坚守承诺,只需要三年,她便可以复生成人,一辈子陪伴在小伙子的身边了。

无奈,天意使然,分别,变成了宿命的结局。

妻子无奈离去,给小伙子留下的是一个嗷嗷待哺的儿子,还有一件珍珠衫袍。

妻子的离开对小伙子来说是个沉重的打击,而她的离开似乎带走了小伙子全部的运气,这个家失去了女主人后又再次的败落了下来。这样的日子熬过了几年,小伙子和儿子相依为命,可是这日子却实在熬不下去了。

这一天,儿子生了重病,小伙子看着这家徒四壁的屋子,最终咬了咬牙,拿出了妻子留下的珍珠衫袍,到了集市上卖了出去,攥着换回来的银钱给自己的儿子请了大夫,抓了药。而看着儿子渐渐恢复健康,小伙子舒了一口长气,要是儿子再有个三长两短,自己可就真的活不下去了。

可惜,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也就在儿子康复的那一天,家中闯入了一众官兵,竟将小伙子抓了起来。

这可真是天降横祸,小伙子可真是个安分守法的良民,怎么就扯上了这些娄烂。没办法,小伙子好说歹说,先将儿子托付给了邻居帮忙看顾,便戴上了镣铐,跟着这众官兵就去蹲了大狱。

这大狱蹲的小伙子一头雾水,小伙子苦思冥想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犯了啥罪,小伙子一时也想不出自己这是招谁惹谁。直到三天后,小伙子蓬头垢面的被带到了衙门。

今日的衙门也和小伙子平时见过的不大一样,官爷是在上面坐着没错,可是那衙门下边竟有摆了两个加座,一看就知道是给哪家的贵人留的,小伙子自己也估摸着,自己到底是从哪里得罪过那些传说中的大人物。

这一次,小伙子没有迷糊多久,他很快就知道了事情出在哪里。当衙门里的官爷端出了一件莹白圆润的珍珠衫袍之后,小伙子知道,事情恐怕就出在了这里。

官爷认定小伙子的罪名很重,盗窃,而且不是普通的盗窃,而是令人恨之入骨意图千刀万剐的盗墓罪。这还不是最严重的,更严重的是,官爷判定小伙子盗的不是普通的陵墓,而是诸侯王之一,——骊洲王家女公子的坟墓。

证据?证据就是眼前的珍珠衫,而证人就是现在坐在躺上的两位,骊洲王夫妇。

重判!这必须要重判!这不仅是对死者的大不敬,更是对诸侯王权的挑衅。小伙子惊骇的听着堂上官爷的陈述,在那陈述之中,小伙子想起了自己的妻子,而在那陈述之中,小伙子似乎明白了什么。

小伙子抬抬眼,不畏堂上官爷的怒焰,仔细打量了坐在堂下椅子上,衣着华贵的一对老夫妇,男子器宇轩昂,不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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