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喊抓鬼-第2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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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诩眼神一变,用一种介于疑问句和反问句之间的语气问道:“你帮我写?”
猫爷冷笑道:“干嘛?难道你觉得我能力不足?我告诉你,如果实体化的话,我的渊博学识可以把你的脸咬掉。”
王诩回道:“我的意思是,你会那么好心帮我写?”
猫爷哈哈哈大笑三声,然后瞬间绷起脸来:“当然不会,我是有条件的。”
王诩没好气地道:“说~”
猫爷没有先说,他先做了,只见这家伙从腰间嗖地一声抽出一把柴刀来,往桌子上一拍,“就是关于这个的……”
第二章 搁这儿了……
“这是你们学校的那位安斯大教授,也就是‘监察官’同志给我的。”猫爷说道:“你们绝对猜不到这把柴刀是个什么来头……”
“我知道啊。”王诩道。只见他起身,拿起柴刀,摆好架势,两眼一瞪,手指往刀上一指:“有道是铸剑师打,欧冶子造,关二爷仗它过五关,青面兽因它坐的牢。吹毛断发,销金断玉,杀人不见血!在座哪位有解不开的疙瘩,打不了的仇家,买我一把玩玩,诶~您那是有仇的报仇,有怨的报怨……”
话未说完,猫爷就夺下柴刀,一拳将他打翻在地,世界清净了……
“所以说呢……我也就不让你们猜了。”猫爷清了清嗓子:“这个玩意儿的出现,是一种极其可怕的凶兆。”
“什么罩杯?”王诩边爬起来边问道。
然后他又被打翻在地。
“只有监察官和摄政王可以感应到这种物品的位置,这次是安斯先找到了。从他把刀交给我时的表情看来,不像是开玩笑。”猫爷把刀重新放回桌上:“我也是听安斯说了才知道,原来在世界历史上,这样的物品出现过无数次,每次都会搅出些惊天动地的大事件来,甚至是改变历史的格局。”他摸着下巴道:“看来,我们这个时空的自我修复机制非常完美,在修正历史进程时,除了靠‘人’以外,还能靠‘物’。”
齐冰道:“你能不能说得简单些?”
猫爷走到沙发那边坐下,吁了口气:“我倒确实让安斯告诉了我一些受到这类‘物品’牵连的历史人物名字。”他拿起茶几上不知谁喝剩的咖啡就灌了两口:“举个例子,就拿秦武王来说吧……”
王诩又站起来了:“这人我知道!他名字叫‘赢荡’!”
猫爷用鄙视的眼神看着他:“你激动个屁啊……有种你去市政厅办个手续改他那个名儿试试。”他没给王诩反驳的机会,就自顾自地继续道:“据说这位赢荡兄天生神力,最喜好找些孔武有力的汉子陪他玩玩举重比赛,还封了不少这种大力士做大官。在他二十二岁那年,和一个姓孟的大力士比举重,当时也没杠铃这种东西,他们就好死不死地选了个叫‘龙文赤鼎’的玩意儿。然后……非常妖的事情就发生了,姓孟的举完了,没事儿,赢荡选手上场,也举起来了,但偏偏举起来以后,那鼎好像忽然变重了一样,压得他流出两行血泪,胫骨粉碎性骨折,当天晚上就挂了。”
王诩道:“说不定是他一开始就硬撑,最后把鼎举起来的时候已经力竭了呢。”
猫爷道:“请你以一个专门解决灵异事件人士的立场出发,再提出假设,不要表现得像个研究弦理论的物理学书呆子一样。”他往沙发上靠了靠:“我们要用‘超自然事件’的理论去质疑一切,而不是得过且过地认为所有事情都是意外和巧合。”
齐冰道:“那也就是说,这类物品和惊吓盒子里卖的那些差不多了?”
“更高级。”猫爷给出了一个果断且确切的回答:“而且高级得多,即便是黑色区域里贩卖的东西也无法和这种神降之物相提并论。”
王诩又拿起柴刀,歪着脖子看了两眼:“就这破烂玩意儿?”
猫爷道:“事实上,当这件物品的‘使命’完成以后,它确实会变成一件普通的破烂。可现在,这家伙正散发着某种我们看不见的能量,仿佛在说‘你们等着瞧吧,我比核武器还恐怖’。”
埃尔伯特道:“我不明白,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不找个地方把它埋了,或者干脆毁掉它。”
猫爷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忽然说道:“清末有个抓鬼大师叫何无极,传说这人道行已全,世间的牛鬼蛇神里根本就没有他的对手,就算他不如星龙、凤仙那两个老怪物强,至少可以也说这位前辈是在民间知名度最高的狩鬼者了。”
“你扯那干嘛?这和现在的事情有关系吗?”王诩问道。
猫爷接着道:“何无极一家在一夜之间莫名其妙地被大火烧死了,原因我不知道,也不感兴趣,反正这么多年过去了,无从查起。不过呢……我倒是知道,何无极家那宅子毁了后多年,有人在那块地上造了幢小洋楼,后来抗战爆发了,旁边又添了片坟地,再后来嘛,你们猜怎么着?”
王诩一拍桌子:“喔靠!这么说我当初挖到的伏魔篇,是何无极藏的?”
猫爷道:“这可以解释很多事情,首先,那块地上无论是造房子、埋尸体,土都被翻了无数遍了,愣是没人找到过你那破竹卷,还有,你刚找到那东西的时候,外面还有个琥珀盒,盒子上还有鬼谷子的留言,这用你那套‘常理’是说不通的,既然伏魔篇已有过别的主人,盒子就不该存在。那么能够推测出的实际情况就是,鬼谷道术这种玩意儿,和指环王里的至尊魔戒一样,或许还更强大一些……它可以凭借自己的意志选择让你发现,或是让你发现不了。”
王诩恍然大悟般接过话头:“所以,无论是埋,还是毁,都不可能,对啊!当初的死神名单也是这样的!”
猫爷道:“这把柴刀,很可能和死神名单属于同一级别,所以埃尔你的提议是不管用的。我们所能做的,就是等待着事件的发生,同时做到有备无患,将损失控制在最低。”
齐冰道:“我们就把它放在桌子上,二十四小时轮流盯着,除非它忽然朝我们的脸飞过来,不然能造成什么损失?”
猫爷摇头:“我不知道,等你们三个试验出来了可以发短信告诉我。”他说完这话居然扭头就走。
王诩瞬间冲到门口堵住大门:“你干什么?!这么危险的东西你就搁这儿了?!自己拍拍屁股走人啊?!”
“嗯……”他好像真的想了想,然后回道:“没错。”
王诩:“什么就没错啊!你让我们怎么处理啊!”
“那是你们的事情。”猫爷继续往门外走:“还是说,你想自己写论文?”
王诩回头看了看桌上的柴刀,又看了看旁边的一大堆宗教书籍,他瞪着布满血丝的双眼:“你别逼我……”
“我可没逼你啊……”猫爷的眼神变得异常阴沉:“我还答应帮你写论文呢,难道你不觉得我最近已经变得非常善良了吗?”
一股寒意从王诩的脚后跟一直窜到头顶,他心道:是啊……这家伙还帮我写论文了呢,以他吃人不吐骨头的作风,要是真想逼我做事,估计能有七百八十四种方法把我玩儿死。
当王诩回过神来时,猫爷已经离开了。于是他们三个又回到了桌子前面,围在一起,这次不是研究十五世纪欧洲宗教阴谋与专政了,而是盯着那东西直发愣……
第三章 恶魔有约
“BLUE”是一间咖啡屋的名字。店面不大,砂糖罐里有时可以发现蚂蚁的尸体,咖啡也谈不上多好喝,事实上,谁又能喝出什么不同呢?来这地方的人无非就是坐在那儿玩玩忧郁,看看能不能钓上几个和自己一样“愤世嫉俗”的异性,然后一起去干些俗不可耐的事情。
这天下午,店里的生意和平常差不多,比较冷清,但有一点很诡异,店门口明明挂着CLOSE的牌子,而且吧台上,大厅内,根本没有服务员的身影。可那些客人们还是坐在那儿,看看报纸抖抖脚,小蛋糕吃着,小咖啡喝着,也不知是谁给他们端上来的。
终于,一个男人站了起来,走到了屋子中间,轻轻用勺子敲了敲桌上的玻璃杯,开口道:“非常感谢大家今天能来,我很荣幸能够参与并主持这次会议。”
屋里的每一个人此刻都看着那个男人,虽然没有人说话,但他们对眼前发生的情况似乎表现得很是淡定。
那个男人继续说道:“不久前,就在我们身处的这座城市,有一位监察官,发现了一件危险‘物品’,其影响我相信在座的各位都清楚。现在那件东西已经由S市的狩鬼者们进行保管,但如同以前每一件类似物品一样,我们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顿了一下,继续道:“这次会议,我们务必要制定出一个方案,一套有效的措施,根据……”
“这咖啡实在太难喝了,你不觉得吗?”一个声音突兀地响起,这句牢骚打断了男子的发言,也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这是一个角落的位置,肖蕾正坐在那儿,穿得像个家庭主妇,也没化妆,显然今天她是想低调一点,因此才会一个人挑了这么个不显眼的位置,但偏偏发表抱怨的人就坐在她的对面。
其实,肖蕾的对面刚才还是空无一物的,但就在那句牢骚响起的一刹那,一个穿着黑色休闲西装的青年出现在了座位上,手上还端着一杯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咖啡。
文森特吁了口气,站起身,缓缓走向那个发言的男人,“孙先生,别用那种厌恶的眼神看着我,我给你们带来的可是好消息。”
孙先生不动声色道:“你以为自己是谁?魔鬼,你知道走进这间屋子的意义吗?”
文森特微笑着停下步伐:“你不如问问门口那些家伙,我是怎么进来的?”他打了个响指,门外的世界顷刻间被一种混沌的血色染红。透过咖啡屋的玻璃橱窗,可以清晰地看见外面的街道上空无一人,却铺满了碎掉的石块。
“GIANTS的末裔们,竟是如此不堪一击,难道‘摄政王会议’就找不到更好的门卫了吗?呵呵……”他自己走到吧台后面,打开了咖啡壶:“奥林帕斯之战时,他们的祖先可要厉害得多呢。”
孙先生没有注视那些碎石太久,便回头应道:“就是说你有能力强行进入这里,可那又如何?你既不能干预我们的决定,也不能威胁我们的人身安全,莫说是你……即使是撒旦本人……”
“啊啊……”文森特挥舞着手指打断了孙先生的话:“摄政王大人,请不做些危险的臆测,即使我的老板在诸神的晚宴上和Hecate调情也与你无关。”他一脸惬意地开始煮咖啡:“我今天来这里,不是要‘改变’什么,而是要‘传达’一些事情罢了。很明显的,我已经得到了‘最高级别’的授意,所以我可以去任何地方,做任何事,不然我还确实不敢打碎外面那些家伙的脑袋,更不敢进来和各位这样讲话。”
孙先生表情微变:“‘议会’如果要传达决意,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们,而要通过你这个来自地狱的……”
文森特又打断了他的话:“孙先生,是谁告诉你,‘议会’就是最高级别了?”
全场所有的摄政王们噤若寒蝉,一个可怕的结论闪过每个人的脑海。
文森特道:“这件事直接由最高层决策,不需要各位摄政王的意见了,我很遗憾地告诉各位,你们甚至连旁观的权力都没有。”
离吧台最近的一个老者放下了手中的报纸,直视着文森特的眼睛:“可是,以你的级别,是如何参与进去的?”
文森特端起了自己刚刚煮好的咖啡:“我本没有义务回答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