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烛怪谈-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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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起来,三人洗簌完后,严队就给我俩联系汽车去了。等我和黄河吃完了通讯员送来的早点,严队就回来了,他让我俩背好包就跟他走。他说:“正好,监狱的伙食车去村里办事,能拉你们一截路。”我和黄河高兴地道谢。不一会三个人就走到监狱外面停的一辆小货车前,严队和司机说了一声,我们就上了车和他告别。司机开动了汽车拉着我们俩又驶进了茫茫的戈壁滩。
两个小时后,司机停下车说:“兄弟,不好意思,我到这就的拐了。你们顺着这直线走就行。”我和黄河说着客气话的下了车和司机告别。等汽车一走我俩也顺着司机指的路往外走。
这下事也办完了,两个人的心情也完全放松了。就欣赏着难得一见的大漠风光,的确是另有一番令人心醉的美丽。举目远眺,收进眼底的尽是金灿灿的沙漠。一道道沙丘上画满了扭曲的条形纹路,此起彼伏的沙丘凌乱而又有致的排列着。远处还有不少的很高的沙丘,它们相隔很远的孤傲挺立。戈壁滩上还孤单的立了几棵红柳,胡杨,一些枯死的树木的大树干也被黄沙半掩半露。我说:“大漠孤烟,纵情放马,真是男人释放豪情的好地方。”黄河说:“就是缺水,到时候你放完豪情,是洗呀还是喝呀?!”我鄙视那厮不懂风情:“河哥,此情此景你就没点感想么。”黄河牛蛋眼一瞪:“球,我就觉得吧,男人释放豪情就得在有床有水的地方。”
我被他噎得无语至极,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就放弃了武力解决问题的想法。气温高天气热,我们俩没必要的话以外就不怎么说话,当然斗嘴是必要的。就这样欣赏着大漠风光,时不时的开两句玩笑的走了两个多小时。黄河笑着说了句:“还好天气不错,没有风沙。”我肝颤的说:“河哥,你嘴下留德吧。我还想顺顺利利走回公路拦车呢。”黄河:“我嘴怎么了?我多会说话呀。”我看着远处的植物没搭理他。
就这么会功夫,远处天边开始渐渐发暗!我指着黄河鼻子:“我克!河哥!看看你的嘴!”黄河也发现了天边得异象:“我草!不是这么衰吧!”他话音刚落就见天空迅速变黑,远处的沙漠里卷起一股黄色风沙,铺天盖地而来!与此同时空气中传来极重的沙尘味和万马奔腾的轰轰声!我和黄河被这骇人的景象吓得不知所措,双腿发软。那股遮天狂暴的风沙渐渐地就离我俩近了,黄河一拉我手:“往监狱跑!”我扭身就和他玩命的奔跑,这也是无奈的方法,两个人第一次见沙暴,黄河能想到往有人的地方跑就不错了。
遇见了没遇见的过的情况,人的大脑就容易短路。我俩就忘了,距离监狱已经很远了,最主要的是能跑过沙暴么!我就感觉瞬间黄河拉着我就被强大的风力吹得连滚带爬,风力裹得细沙打得我脸颊生疼!黄河死劲的拉着我站起了身体,两个人就顺着风势走,心想着:反正也是往我们身后吹,这样走还省力。风沙大的不像话,我俩也不能说话,最后索性连眼睛也闭住了,大沙漠里也没什么能撞上的东西。
可惜,我们两个灾灾这回真的是负负得负了!突然我就感觉到脚底下没跟了,每走一步都须飘飘的。我扭头勉强睁开眼看黄河,模糊的看见黄河也是一步一步跳着走。完了,我想到这肯定是风力越来越强要把我俩往天上卷!我尽力的走到黄河身边大喊:“河哥!找避风的地方!”就这么一句话我吃了一嘴沙子。黄河睁开眼点头就四处寻找,我也用另一只手当着风沙的四处乱看。
在风沙里边走边挣扎的看了一会,黄河一拉我,手指他身体的左前方。我顺着一看,模糊的看见那块有几棵树木的影子。我一拉黄河就朝那树木影子挣扎的跑去。耳边风声变成了鬼魂的哭号,声声刺耳令人心慌。风沙也变成了利刃,刮得我遍体疼痛。我想黄河也和我是一样的感觉吧。现在那几棵树影就是我俩的心灵支柱了,我们俩咬着牙奋力的奔跑着,希望能早一点躲在树后让树木替我们分担风暴的力量。
一句话说的好呀,事与愿违!正当我俩看着树木越来越近,满心庆幸的时候,风暴忽然猛地加大了力量!我和黄河在沙漠里打着旋的就被卷到半空!风暴里裹着的沙子打得我五感具失,就是知道要死死的抓着黄河的手!此时的我紧闭双眼,任由自己的身体凌空乱滚,没有轨迹的翻转。突然一道亮白的强光,隔着我的眼皮晃得我眼睛刺痛!接着我就陷入充满着乱花纹的黑暗之中。。。。。。
疲惫的睁开双眼后,我猛地坐起身体!睁大双眼仔细的检查了身体各个部位,发现什么也没损失各部件都还在。咬着牙站起身体心有余悸的瞭望四周,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高大的沙丘之上!天空一片蔚蓝,太阳还在执着的烤着沙漠。我大喊:“黄河!黄河!”一个发闷得声音在我身后响起:“你也不说,长江呼叫。”我转身一看是黄河,上去就踹了他一脚:“我克!你这张破嘴!差点害死小爷。”黄河拍拍身上的细沙子,站起身说道:“大难不死,回去买彩票!”我看着周围说:“先能回去再说吧。咱们这是被吹到哪了?”黄河问我:“你看见白光没有?”我说:“看见了,隔着眼皮还亮得刺眼。”说完我就掏手机要打电话,结果手机没信号!黄河也看手机发现没信号后说:“我草,咱俩不会穿越了吧?!!”我说:“算了,别穿越了,咱俩就会开火车。”
黄河刚要接话,可是他没接,而是手指远方:“雷扬,你看哪有辆汽车!”我定睛一看,可不是,在沙丘下面的远处沙漠里停着一辆绿色军用卡车!黄河大喊道:“部队的卡车,有救了!快下沙丘!”我俩兴奋地坐滑梯般出溜下高大的沙丘,一道沙丘底部就站起身子冲向远方的军用卡车。
跑了好一阵,终于跑到了距卡车四五百米的地方。我拉着黄河:“喝口水,不行了,不行了。”黄河一屁股砸起一阵沙尘的坐在地上:“喝口水,对,喝口水!”两个人各自从背包里掏出一瓶纯净水就牛饮起来,一口气干完了一瓶水。我和黄河满意的打了个水嗝后晃悠的站起身,随手扔了瓶子就往汽车那走。
走了二百来米,黄河一拉我:“雷扬不对劲。”我说:“怎么了?”黄河说:“咱俩这么大动静,车里怎么没人探头出来看看?”我一听就仔细的看着距我们一百多米的卡车,黄河说:“小心靠近,做好跑的准备。”我点头答应着和黄河放慢脚步的接近卡车。卡车的周围一切都很安静,就连沙漠都很安静。我俩接近到卡车不足五十米的距离,黄河惊声说:“我草!真穿越了!”我说:“你怎么知道?!”黄河一指车牌:“你看!”我一看车牌,是有国民党标志的车牌!我绝望说:“完了!这是旧社会。”黄河一拉我就跑:“先看清再说!”
我们俩飞快的跑到卡车底下,我左门黄河右门的拉开驾驶室的门。往里一看,吓得我俩同时跳到地上!卡车的驾驶室里坐着四具干尸!黄河惊魂未定地说:“雷扬!你看见干尸没有!”我点了根烟说道:“我又不是瞎子!”黄河从我嘴上抢过烟抽了一口:“妈的,吓死我了。”我又点了一根:“抽了烟,咱俩再看看能不能发动汽车。要不然怎么走出大沙漠。”黄河点头同意。
两个人很快的抽完了烟,黄河上了车就往下倒腾干尸,我在车下接住就放在地上。四具干尸都弄下来后,我俩仔细一看,有两具是德国纳粹军官的干尸,两外两具是国民党部队的军官干尸。黄河蹭蹭两下就揪下了德国纳粹军官干尸领子上的东西,他递给我一个:“钻石双剑银橡叶骑士勋章!能卖不少钱呢!给你一个拿着。”我欣喜地接过来。两个人兴奋地看了好一阵后才收进贴身的衣服兜里装好。紧跟着黄河又从德国纳粹军官干尸身上搜出两把鲁格手枪和六个弹夹。我俩也平均分配。国民党军官的干尸,只有一个佩戴了一把鲁格手枪,另一个没有。黄河也如珍宝的退出子弹夹后收进背包。
我们两人见干尸榨不出什么油水了,就检查卡车其他地方。整个卡车的后都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黄河说:“看来他们是执行秘密任务,结果碰见风暴给活埋了。”我说:“这回大风又给刮出来了。”黄河把背包放在地上说:“雷扬看好东西,我去看看卡车还行不行。”我说:“你去吧,我看着。”黄河就开始车上车下的忙活检查卡车。三根烟的功夫后黄河走过来说:“好消息,车子能用,坏消息,没汽油了。”我说:“你就说了个屁话。”
希望破灭后,我俩只好徒步的在没有边沿的的塔克拉玛干大沙漠里行走。日头开始渐渐西沉了,火红的太阳照着远处的沙漠形成了折射现象,我们俩看什么都是带着错位的红色景象。突然黄河手指天空:“监狱!”我抬头一看,就见天边上出现了海市蜃楼。一个陈旧庞大,都是土黄色的监狱出现在空中,我们俩开看见监狱的门口有人活动。这景象不一会就消失了。黄河惊讶的说道:“我草,夕阳还能弄出海市蜃楼!”我应付的说道:“你命好。赶紧走吧,一到黑夜,什么蝎子,毒蛇就都出来了。必须找个落脚点。”黄河听了赶紧加快脚步。
太阳终于落山了,我和黄河才刚刚爬上一座大沙丘。我心急的说“这可怎么办?”黄河说:“找点树木点火,其他的再说。”两个人颤颤巍巍的顺着沙丘往下走,此时我们早已疲惫腿软,沙丘还坡度大,没走几步我和黄河就滚下了沙丘!
两个人相互搀扶的站起身体一看,面前突然出现了一座庞大的建筑黑影!黄河和我掏出手电照着距我们三四十米的建筑,两人异口同声的惊叹:“我草!监狱!”
第五章 监狱一夜上
黄河拉着蹲在地上掏出烟,给他自己和我都地上后说:“雷扬,咱俩面前这座监狱应该是老监狱。”我吐着烟雾说:“河哥,你的意思是咱们深入塔克拉玛干了?”黄河直愣着牛蛋眼看着我:“雷扬,这回叉了,严队说要是往出走得走半个多月。”我焦急的说:“我克,咱俩被大风刮到这么远,妈的!”黄河狠劲的抽了口烟:”你还记得那道强光吧,我觉得咱俩是被传送了。”我吃惊地看着黄河:“河哥,你说什么?传送?沙漠里还有这高级装置。”黄河无奈的说:“只能这样解释了,要不然能把咱俩刮到这么远的风的多大劲?!你想想,我们从那么大劲的风里出来还能活么?”我抽着烟想了想也还真是黄说的那么回事。我抬头看了一眼监狱:“河哥,咱们商量一下怎么办。”黄河说:“现在这情况,我们只有进监狱了。”我说道:“你疯啦,你忘了严队说的,监狱里面还有十多个人被埋进里面了!”黄河说:“人是死的,总比我们呆在外面被毒蛇咬强。还有我想看看监狱里有没有汽油。”我听了他的话想了想就说:“嗯,已经到这份上了,河哥,咱就拼一把。”
两个人把烟头弹飞了,拿好手电和鲁格手枪就小心翼翼的慢慢走向了监狱。走到高大黑乎乎的大铁门前,黄河轻轻地把铁门推开了仅容一人通过的缝隙,我两先后顺着缝隙进了监狱里面。在手电光的照射下,我们俩看见迎面是一座三层高的一座老式土楼,在土楼两边都有一排平房。黄河小声的说:“挨个看看平房。”我点头答应。两个人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