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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泰国异闻录-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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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饼却像是欣赏大师级的画作一样,站在每具恐怖绝伦的尸体前,挨个看着。

“月饼!你丫怎么能看得下去!”我对丫这种反应异常愤怒,这种时候,月饼难道连一点同情心都没有么?

这些人生前不知道受到了多少变态的虐待,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又是谁能够用这么残忍的手法,把这些人杀死!

难道是杰克!

清迈异事组到底是干什么的!这里面究竟隐藏了什么样的秘密!

月饼回过头,我才知道误会他了!

那是一张因为愤怒而近乎扭曲的脸。

他拳头紧握,不停地哆嗦,眼中喷出的怒火几乎能引爆屋子里的空气:“南瓜!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痛恨过一个人!如果这个人是杰克,那么我对自己很失望!”

我明白月饼的想法,人最不能承受的背叛,不是爱情,而是友情。

我又何尝不是这么想的呢?

“这个人我认识,他就是乍仑的父亲。”我愤怒了。

说完这句话,我突然有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我似乎想到了什么东西,可是又没有清晰的概念,这种感觉让我很不舒服,也忘记了这些被虐死的人所带来的恶心恐怖,挨个看过去,一边承受着视觉冲击的极限,一边想着这个问题!

异事组的职责是处理佛、蛊、人鬼三族之间的纠纷以及各类奇异事件,那么应该视人鬼部是友非敌。老吴留下的纸条说“人鬼部有内鬼”,这个内鬼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理应是杰克。

想到这里,我意识到一个关键人物:都旺!

我们已经很久没有看到都旺了,这个人是清迈异事组的负责人,都旺曾经在老吴和草鬼婆(洪猜母亲)在街头一战时展露了自己的飞刀能力,但是我相信他一定具备我们所不知道的能力。难道他没有发现杰克有问题?

除非他们是一伙的!

杰克除了会催眠,从来没向我们展示过别的力量,他说他并不具备像老吴、月饼这样的中国秘术能力。现在看来,他是完全隐藏了自己的实力。

催眠?!我脑子里划过一道闪电,因为我突然想到了月饼讲的一件事!

披古通家族!

他们可以通过梦境控制思想,那不就是催眠么?

杰克是披古通家族后裔?最后消灭披古通家族的是从万毒森林里出来的,那么会不会就是被封印在里面的人鬼部呢?

如果是这样,那么一切就全联系上了!

传说中披古通家族逃出个小孩,那么会不会在泰国被追杀,无法生存流亡到海外呢?

这个小孩就是杰克的祖先。而杰克是带着家族千年的灭族仇恨回到泰国,打入异事组(或者早就和都旺达成某种协议),利用异事组丰富的资料信息,把人鬼部一网打尽呢?

这也就是老吴去万毒森林,却发现人鬼部的村落惨遭屠村的原因?

陈昌平在清迈寺给我讲人鬼部的故事时,我记得曾说过“人鬼部如果能夺得佛门舍利,就可以摆脱千年的诅咒”,后来又从老吴那里得知,人鬼部发誓要帮助佛门,与蛊族不共戴天,但是又有可能和蛊族达成某种协议,解除了封印,从新回到人间。

我曾经觉得这里面逻辑上有些前后不衔接,可是通过这一系列分析,我大概明白了其中的原因!

巴颂在临死前对葛布说人鬼部里面隐藏着一个大秘密却没有说出来,这个秘密是不是就是蛊族可以帮助人鬼部解除诅咒呢?

如果是这样,'w。w。w。w。r。sh。u。c。。o。m'那么结果很明显!

杰克是披古通家族后裔,和都旺做了黑暗协议,重返泰国后联系上隐藏的蛊族,解除了人鬼部的封印,诱到人间进行逐一猎杀!

在清迈寺发生叛变的满哥瑞,说在最落魄的时候遇到了蛊族传人,把他拯救出来。清迈异事组理应不会不知道满哥瑞的暗中变化,除非一种可能!

满哥瑞和都旺都是清迈大学的老师,那么满哥瑞所谓的蛊族传人,是不是就是都旺!

这也就解开了我萦绕在心头很久的疑惑:为什么我会和乍仑一个宿舍!

我是鱼饵,乍仑救了我!他带我到万毒森林的村落时,必然暴露了村落的位置,从而使整个村落的人受到了蛊族和披古通家族的屠杀!

事情完全明了,我出了一身冷汗!

正在这时,我已经走到吊在墙上的另一具尸体前,类似于荆棘的蔓藤从他的身体里钻来窜去,从眼眶中钻出的蔓藤把眼球顶出,挂在藤尖上,那是一对红色的眼睛!

我连忙向他身下看去,没有左腿!

我知道他是谁了!

清迈寺的阿赞——陈昌平!

他的父亲是人鬼部狼蛊,他也难逃毒手!

“都旺和杰克联合,也就是蛊族和披古通家族的合作。”月饼点了根烟,缓缓说道。

看来他也想到了!

不过我又同时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我从月饼手里接过烟吸了口,月饼眉头锁成疙瘩:“他们把人鬼部抓住,仅仅是为了虐杀泄愤?还是为了某种仪式?”

我和月饼这种默契确实非常少见,经常能想到一起,这也是我们在以后的日子里数次死里逃生的根源。

血浆已经微微凝固,在地上颤巍巍的波动,像极了月饼破“画蛊”那个案子时出现的血豆腐。

看着或浓或薄的血块,既像豆腐又像果冻,我心里暗暗发誓这辈子也不会再吃豆腐或者豆腐脑之类的东西,还有“喜之郎”果冻,尤其是草莓的!

月饼就这么在血冻里走着,每抬一步都会发出“唧唧咕咕”的黏合声。突然,他站在一具尸体前,看了一会儿像是发现了什么似地蹲下,把手探进血冻里,血淋淋的掏出一样东西:“南瓜!我明白了!”

要不是肚子里刚才吐的没有存货,我差点又翻肠倒胃地呕吐!



他手里拿的是一截烧完的蜡烛!

月饼侧头看着尸体的脚尖:“南瓜,你看看别的尸体是不是脚底也有被烧烤的痕迹。”

我看着陈昌平被荆棘钻进钻出的尸体,强忍着恶心蹲下,心里面把都旺和杰克十八辈祖宗骂了个遍,至于他们的祖宗们能不能听懂中国话,这就不是我操心的了。

这个几个月前和我在清迈寺一起经历了“佛蛊之战”的阿赞,如今却成了毫无生命的尸体。我心里有一阵发酸,侧头看去,果然在他右脚底板,有着被火灼烧的黑炭色。奇怪的是在烧痕中心,还有一个圆孔,沿着孔的周围,有一圈淡黄色的人油。在脚底正下方的血冻上面,还有一圈圆形的印痕,像是曾经放过什么东西。

我起身退了两步,尽量离这些尸体远一些,这样就靠近房屋中央的血池。月饼掏出手帕擦了擦手上的残血,又狠吸了一口烟,四处看了看房间的布局,目光顺着导管延续到血池,脸色一变,大吼道:“南瓜!快!快离那个池子远点!”

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当月饼这样吼时,我来不及多想,只是本能的向前窜去。可是,已经晚了!

我发现身体在向前倾,腿脚却根本挪不动。这种姿势如同双脚被绑住,很容易就摔倒,可是眼看着就要摔在血冻中时,一股无形的力量又把我牵扯回去。

当我身体前倾时,月饼可以看到被我挡住的血池,只见他脸色变得异常难看,双眼眯成一条线又猛地睁开,我知道身后血池里一定发生了超出想象的事情。

可是苦于那股无形的力量把我牢牢地束缚住,根本无法转身,我想转过头,后脑勺像是有一只手,顶着我动弹不得。

这时我听到了池子里面传出“哗啦哗啦”的声音,若有若无的婴儿哭声听上去很嘶哑,好像有一双小手摁住我的背,接着是一双小脚丫子踩着我的腰,爬上肩膀,在我耳边呼着潮湿的热气!

我甚至清晰地感受到冰凉粘滑类似于一块肉的玩意儿贴着我,脖子上面还沾着某种液体。有什么我看不到的东西从血池里爬出来,抱在我的背上了!

这一次惊吓非同小可,我连鸡皮疙瘩都忘了起了,全身僵硬的连血液都不流,牙齿停不住打颤,大颗大颗的汗珠冒了一身,更觉得冰凉!

“月饼,我身后是什么?”我带着哭腔,连声调都变了!

我虽然胆子不大,可是遇到危险的事情总是能鼓起勇气,但是现在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未知了。如果你坐在电脑前或者走夜路的时候,突然全身不能动,有个东西爬上了你的后背,就可以体会到我的心情了。

人类永远对未知的事物保持着绝对的恐惧!

月饼笑了笑:“没东西,你丫神经过敏,产生幻觉了。”

“你这笑比哭还难看,还说没东西。”我心说都这时候了还给我吃宽心丸,有意义么?

月饼又哭出个笑容:“晓楼,你千万别动。也别管身后有什么东西,我一定能想办法帮你解决。”

我只感到耳朵麻酥酥的,好像那个东西伸出舌头在舔我,心里更像是塞了无数只毛虫,这就算不是被吓死,也能活活被身后的东西恶心死了!

“无华,不要以为你喊小爷大号不喊外号我就能踏实点。你就说我后面是个什么东西吧,我死也能做个明白鬼!”

“我不确定……”月饼试探着向我走了几步,“你现在能动么?”

“我他妈的要是能动还在这杵着,你以为我脑残啊!”我气不打一处来,不过觉得身后的东西好像并没有什么危害,心里倒踏实了大半。

那种舌头舔我的感觉由耳根延到耳朵尖,搞得全身痒痒很不得劲,那个东西像是完全爬上了肩膀,在我耳边轻轻说了两个字。

实在是太过紧张,那玩意儿说的啥我没听清楚,倒是月饼好像听清楚了,眉毛一扬,完全没有了刚才的紧张状态,嘴巴紧紧抿着,一副想笑却笑不出来的模样。

那玩意儿又在我耳边喊了一声,这次我算是听清楚了!

不听见还好,一听见了,我差点没有一口血喷个满屋,整出个血染的风采。

月饼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在这么诡异的屋子里,这么血淋淋的场景下,估计也就丫能笑得这么没心没肺。

不过那玩意儿喊的两个字,也确实让我哭笑不得。

“昆妹!”

用汉语翻译过来就是:“妈妈!”



我和月饼走出那间如同地狱般的屋子,异事组办事楼里空无一人,所以月饼笑得前俯后仰,肆无忌惮。

我满脸尴尬的杵着,一个大约两岁左右的小女孩,抱着我的腿,仰着小脸,一双晶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透着股可怜劲,不停地喊我“妈妈”。

“南瓜!哈哈哈哈哈……”月饼捂着肚子,眼泪都笑出来了,“你丫老实交代,到底做没做变性手术?这个在泰国很流行啊!”

我差点没背过气去:“你丫缺德不?都生死存亡了还有心思拿我开涮!小爷我根红苗正的老爷们好不好!”

“妈妈……”

小丫头又喊了我一声,可怜巴巴地要往我身上爬,我忽然想到个严肃的问题:“月……月饼,她不是要吃奶吧!”

她刚从我身上爬下来的时候,虽然浑身全是血,但是那双可爱的大眼睛让我心里面疼惜不已,连忙把这个孩子抱出屋子,就着走廊头上洗手间里的热水,洗了个干净,胖嘟嘟的小胳膊像是白嫩的藕节,红扑扑、粉嘟嘟的小脸上面旋着两个酒窝,活脱脱一个人参娃娃。

我们两个大老爷们哪经过这种阵仗,琢磨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撕了T恤给她做了个简单的袍子,可千万别冻坏了。

其实这么热的天,怎么可能把孩子冻着,不过我们也没什么带娃的经验。小丫头看看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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