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医悬奇秘录-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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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灵子看出了我的不相信,他微微一笑又道:“我不能给你百分之百的确认,就像他究竟有没有得道升仙,我们谁也无法确定。但是根据野史记载,张道陵治病,大多是采用黑白阴阳相生相克的原理,根据具体病情对药方进行改动变化灵活运用。”
“然后呢?”我不太明白天灵子这么说的用意是什么,在我看来,如果灵魂锁真的是他铸造,那么和他治病救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接着,天灵子告诉了我一段从来没有听说过的传言,以致我听完后,最直接的一个疑惑就是这是否是天灵子为搪塞我们而编出来的故事。
天灵子说,在张道陵即将飞升成仙的时候,他打算将平生所学传给他的三名得意弟子,这三名弟子分别是王长、赵升、张衡,王长擅长天文之学,精通黄老之术;赵升对道法领悟颇有心得,只有张衡,由于他是张道陵的家宗亲子孙,所以天师的衣钵张道陵便交给了他。
只是当时赵升的道心程度修炼得还没有到达一个绝佳的境界,对于师傅张道陵所作的安排,他其实心里是有些微微不满的。但他很聪明,并没有将这种不满溢于言表。直到有一天,张衡突然患了一种怪疾,这种怪疾的初期就和发烧感冒没什么两样,可不论张道陵给他使用何种药物,病始终不见好。
这时,赵升自告奋勇上前,说要以自己潜心修炼的道法,来为张衡治病。平素里三名弟子是相当友爱的,故此张道陵并没有引以为意,加上他的升仙之际即将来临,他便放心地将张衡交给了赵升。
结果还不到一天的时候,张衡的怪病就治好了,只是从那天开始,他的行为举止就有些奇怪起来,等到张道陵发现的时候,才发现赵升已经将自己的灵魂与张衡互换了。发现的那一刻,张道陵很是大怒不以,想要纠正错误,才发现张衡的灵魂在怪疾折磨下,只剩下半个了。
并且按照赵升的说法,如果张道陵硬要将两个灵魂对换回来,那么不止张衡会形神俱灭,就连赵升自己恐怕也是凶多吉少。所以,张道陵想了很久,才秘密铸造了灵魂锁,将张衡的灵魂一同锁在了赵升的身上,这就是张道陵铸造灵魂锁的原因。
张道陵和他这三个弟子的故事我是知道的,可和天灵子口中所说的故事相差非常之在,我觉得天灵子说得很离谱,这完全就像他自己编写的小说,而且还没依没据的。
于是我说道:“这故事应该还没有完吧,如果那三个弟子是在这种情况下得道升仙的,那么这灵魂锁显然只是凡间法器,纵然是张道陵亲手打造,怕也是入不了天庭的,天上的神仙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难道他们就没一个看出来这鱼目混珠的假象么?”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天灵子哈哈一笑道:“我只是将我所知道的告诉你们而以,如果你们觉得无法相信,我并没有强求什么。”
“天灵子大师,那你知道如何启动和解除灵魂锁吗?”子夜问道。
“据传言所说,灵魂锁是一件具有灵性的法器,它的启动和解除都只能是拥有它的主人才可以行使这个权利,至于方法就无从得知了,所以我能提供给你们的建议便是,要想帮你的朋友,你们首先要找到灵魂锁的主人。”天灵子淡淡地说出最后结论。
“这茫茫人海,任何人都有可能是灵魂锁的主人,要从何找起呢?”天灵子的提示,简直跟没有没什么差别,我头疼地问道。
“小弟娃儿,你不要着急嘛,我还没有说完呢。”天灵子接着又说道:“根据这个灵魂锁的典故,所以你们要找的这个人,是和普通人不一样的,他一定是个男人,而且是一个不足三十五周岁的未婚男子,他的外表或许会和常人无异,但是当你们带着灵魂锁靠近这个人的时候,灵魂锁会自然而然地发出与之的呼应,这个呼应有可能是震动,有可能是颜色,也有可能是其他什么的,这个就需要你们自己去小心判断。”
天灵子又将范围缩小了一些,可是对于我们来说,仍然像大海捞针。最后从天灵子家里出来后,我又止不住地头痛起来,如果说现在最有嫌疑的人选倒是有一个,那便是司徒焱,他的特征比较符合天灵子说得条件,而且就客观条件来说,他也比较具备这样的本事。可关键一点是,他找我们很方便,可我们想要把他找出来,可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了。
第一百七十章 若瑟堂的鬼魂(1)
去了天灵子那里一趟,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虽然对了解到的事情还是颇让我感到头痛,却也没有别的什么办法,我们又折回了医院。
楚卿被单独锁在一间没有窗户的房间里,我去看了看她,主要是向她打听司徒焱可能出没的地点,楚卿很爽快地告诉我,司徒焱没事的时候,特别喜欢去教堂见平安神父,而且都是晚上去,并告诉了我若瑟堂的地址。
若瑟堂,位于渝中区民生路。该教堂奉若瑟为主保,因而得以此名。若瑟是耶稣的养父,因传说中的故事而深受天主教徒敬仰。若瑟堂内每天早晨都有神父主持弥撒,每逢周日和天主教的重大节日,都有千余人从四面八方赶来参加宗教活动,可以说若瑟堂是重庆市至今保存最好最古老的天主教堂。
我很奇怪司徒焱去教堂做什么呢,如果他是吸血鬼的话,去那里不是自取灭亡吗?
于是我和子夜商量了一下,决定前往若瑟堂查看究竟。本想带着楚卿一块儿去的,可徐夫子建议我们最好先不带楚卿去比较好,以免给我们的调查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和负担。
其实我倒觉得徐夫子有些多虑,为什么呢,因为上一次对方想要带走楚卿,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所以楚卿人不管在被关在什么地方,其实都是不保险的。而且我记得天灵子说过,灵魂锁和它的主人互相之间是有感应的,我是认为如果带着楚卿,没准还能更快帮我们分辨出谁是灵魂锁的主人。
我虽然这么想,却也没有坚持。于是又叮嘱了徐夫子几句话,便和子夜出了门。
到达若瑟教堂的时候,不过八点一刻,天色微微有些暗沉了,夜幕已经开始了。教堂那年代久远的黑色砖墙上长满了爬墙虎,虽然它的外观及内部空间都显得朴素而很少装饰,但其平面形制、建筑构图元素和形体比例仍体现出哥特建筑的特征。
我听徐夫子说,那个平安神父就住在教堂里的,所以其实不管我们什么时候过去,都是可以找得到人的。
我们在门口碰到一个自称是玛丽亚的修女,在我们说明来意后,玛丽亚告诉我们,平安神父此时正在会客,如果我们想要拜访他的话,得稍等片刻,说完玛丽亚打开了教堂的大门,让我们在里面等候。
这么巧,这个时候平安神父的客人会是谁呢?我很直接地联想到了楚卿说的话,心里在猜想,会不会是司徒焱?
于是我让子夜继续在教堂里等待,我则趁玛丽亚看不见的时候偷溜了出去,我和子夜说好的是,如果玛丽亚问起我,就说我去上厕所了。
这里地方并不大,只是房间比较多,好在透出灯光的房间却并不多,很快我就找到了平安神父会见客人的地方。我本想从窗户缝隙瞧瞧里面那个客人,是不是司徒焱。可惜玻璃里面糊了一层报纸,除了能晃见人影外,什么也看不到。
我听到了一个略有些年老的声音,想来这便是平安神父了。可奇怪的是,我从窗户外面分明能晃到房间里有两个人影,可传出的说话声却只有平安神父一个人的,就好象站在平安神父对面的那个人一直在倾听,却没有发言。
既然来到了这里,我想了想决定堂堂正正去敲门。好半天,房门才打开,来开门的正是平安神父本人。他见到我略有些讶异地问我有什么事,就在门被打开的同时,我也看到巴掌大点的房间一目了然,平安神父的模样像是刚从梦中被吵醒,而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在。
我愣了一下,便称自己是专程从北京来这儿的游客,今天是特地来拜访他的,只是因为路上堵车,故此到的时间有点晚了。平安神父很高兴,热情地跟我一起回到了教堂里,看见子夜的时候他便问我们怎么进来的,我便告诉他,是玛丽亚修女让我们在教堂里等侯。
本来平安神父饱含热情的兴致,在听到玛丽亚修女几个字以后,脸色就变得很难看起来,甚至连那两片薄薄的嘴唇也哆嗦起来。
“怎么?有什么不对么?”平安神父怪异的神情,实在是不容人忽视,于是我问道。
“玛丽亚修女……”平安神父顿了顿,才告诉我们实情,说是这个叫玛丽亚的修女不久前死于一场火灾中。
本来我还在苦思要如何向平安神父打听,司徒焱的事情。听到这里,对于见惯神神鬼鬼的我来说,倒也没觉得可怕,反而认为这是一个很好的缺口,当下便问道:“怎么会呢?我有个朋友在过去一段时间,常来这里听玛丽亚修女讲解教义,您是在开玩笑吧?”
平安神父脸色肃幕地表示,自己绝对没有拿这种事开玩笑的可能,并询问我这位朋友的名字。刚好我便借机将司徒焱这个名字告诉给了平安神父,只是平安神父在听到这个名字后,脸上的神情仍是很陌生茫然,他表示自己从来没有听过叫这个名字的人。
子夜在一边观察着我们两人的对话,听到平安神父这么说以后,他才插了一句嘴,说是若瑟堂的教众怕也是有好几百人,平安神父不可能对每个人都有印象,他向神父提出,可否查看一下教众的花名册,看是否有叫司徒焱的那个朋友。
这个要求其实并不过份,只是在平安神父眼里,我们都是生人,他也不清楚我们的底细和来历,所以对于我们的这个要求,他有些犹豫。
于是我赶紧又说道:“其实这次我们专程从北京过来,除了想拜会您以外,主要还是为了帮助我朋友解决一些麻烦,现在我提及的这位朋友,人已经失踪了,据目击者说,就是看到他进入了这里后才不见的,我们是想他之前一直跟随玛丽亚修女学习教义,会不会是学习得过于投入了,才忘记了回家的事。这事我们确实也没办法了,才来找您,还请您帮帮忙。”
我随口编了个缘由,虽然别脚,可好歹是个由头,而且平安神父听完我的理由后,竟然同意了带我们去翻看一下教众花名册。
如子夜说得一样,若瑟堂的教众花名册整整堆了好几个柜子,从目测的感觉来看,没个八百也有上千了,真要是这么慢慢翻下去,谁知道得翻到猴年马月了。于是平安神父主动留下来,帮我们一起翻看。
在翻阅的时候,我装作随意地问起,造成玛丽亚修女火灾的那次意外是怎么回事。平安神父便告诉我们,在出事的前几天晚上,教堂里不知被什么人给侵入了,用黑狗血污渎了圣母神像,结果就在他们报警后的那天晚上,教堂偏角落的储物室就失火了,当时玛丽亚修女正在遵循每日的巡检,结果就这么被活活地烧死在了里面。
“难道那个小贼进来就只是为了搞破坏?他没有偷取其他钱财等值钱的东西?”我又问道。
平安神父摇了摇头,表示除了圣母神像被污渎以外,若瑟堂里并没有其他钱财方面的损失。
我看了子夜一眼,便又向平安神父打听起来,询问附近是否有对若瑟堂极为不满的人,这种行为已经不符合一个小贼的行径,看起来倒像是来故意报复某人的。
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