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医悬奇秘录-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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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大哥……”我刚开口正准备询问时。
这个男人却以更快地速度走到了我们跟前,直接拉着我的手就朝里面拽,边拽边吼道:“泗儿,医生来了,你有救了!”
看来此时已经无需我多言了,接着我和李梦然进了一个工棚,这里面已经围绕了五六个人,见到我们,这几个人脸上都很欣喜,离他们不远的地方还躺着一个人,估计那就是我的病人吧。
“他这是怎么了?”虽然需要我的诊断,不过我还是想先了解一下病因比较好。
“中邪了……”
“不是,他是被鬼给缠了魂。”
一时之间,这五六个人都很激动地你一言我一语的,听得我一个头两个大,本来这工棚就有些密闭,加上棚里烟雾缭绕,空气环境什么的都很差,且别说这里还躺着一个病人,就连我,都开始有些头痛起来,于是我制止住几个人的纷杂嗓音,指着那个拽我进来的男人说道:“你们别吵,就你先说说,这怎么回事?”
拽我进来的男人叫老陆,在这几个人当中算领头的,他们都是这个建筑工地请来的工人,说是中邪的那个叫泗儿,是个开挖掘机的。据说泗儿是个无神论者,特别坚信这个世上没有鬼,也没有神,工地上的兄弟们平时没事去寺庙里祭拜,他从来不去,就是晚上没事大家凑在一起讲鬼故事,他也从来没积极参与过,一旦有葬礼之类的,搬尸体之类的事情,很多时候都要他负责,他却从来没害怕过,据说他小时候还为了证明自己胆子大,在乱坟岗过了一夜。
结果上个星期他正在一个半山地的地区独自操作挖掘机作业,突然发现挖开的土层下面,有一个黄色的东西动了一下。
他当时没有在意,就继续挖,又挖了一下之后,他就觉得不对了,那个黄色的东西好像被他挖出血来了,于是他就下了车去看是怎么回事。
这时候就看那个黄色的东西突然在土层里一动,一个巨大的蛇头从土里露了出来,原来那个黄色的东西就是一条大黄蛇,刚才挖掘机第一下把它挖了出来,第二下就把它给弄伤了。
这时泗儿才有点害怕,因为那条蛇真的很大,大概有几米长,而且样子特别凶,冲着他是次次次的怪叫着,好像就要咬他似的。
那个时候正值交接班,工地上虽然并不是没有其他的工人,但是大多数工人都吓坏了,远远地站在一边不敢过来,有几个挨得近点的,偏偏胆子又小,见此光景还一个劲的给这个蛇磕头呢。
泗儿虽然也吓得够呛,但他平时胆子就大,关键时刻反应也很快,马上就拿了一个铁锨过去,一铁锨就打在了蛇的脑袋上,那个蛇被打的一阵眩晕,更加凶恶的作出就要咬人的姿势来。
紧接着,他马上又是一铁锨,还是打在了那个蛇的脑袋上,蛇便很痛苦的扭曲着,好像是受了重伤,终于停止了进攻,一颗巨大的蛇头倒在了地上,不停的向外咳血,而它的蛇身则在不停的扭动着,慢慢的卷曲着。
这时的蛇其实已经没有了进攻力了,可是当时的泗儿也不知怎么的,起了杀心。拿着铁锨就去砸蛇的脑袋,一下两下三下,一直砸了不知道多少下,最后终于把那个蛇砸的不动了。
做完这一切,泗儿才放下了铁锨,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他身上一寒,好像感觉到有东西在自己周围游走,他赶紧四下一看,就看到一条三米左右的大黄蛇,正在不远处看着他,这条蛇的体形没有被打死的那条蛇大,而且这条蛇看向泗儿的眼光也没有那么凶狠,只不过那个蛇脑袋上有个鸡冠子一样的东西立着,看着十分诡异。
泗儿原本没有准备理会这蛇的,结果工人中有个看门的老头上前说了两句闲话,大概是说这两条蛇没准是一对儿,这会给泗儿打死了一只,这另一只要是不除的话,肯定会报复的。于是泗儿也觉得,这个蛇如果被放走了,肯定是后患,于是他就拿着铁锨去追那个蛇,但那个蛇不知道怎么回事,身子一晃就消失了,后来怎么找也找不到了。
之前那条大蛇的尸体,当天晚上被泗儿卖给了附近的一个超市,蛇胆卖给了中药店,钱分给了其他工人,他没有要钱,因为他也觉得有点奇怪,总觉得心里别扭,后来事情就越来越古怪了。
先是他回家的路上,总感觉有东西在背后跟着他,那种感觉很怪异,因为那种跟着的感觉并不是听到脚步声,而是感觉到脑袋后面发紧,特别特别诡异的感觉,总觉得背后有危险,可是一回头又什么都看不见,据他自己说,那是他第一次有那种感觉。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才真的吓到了他,他们家是住在四楼,是那种需要走楼梯的老楼房,不过每一层楼道都有声控灯,泗儿走在楼道里,就觉得有东西跟着他,很怪异很怪异,不过当时他自己认为快到家了,就算真的有什么,也不必害怕了。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发现自己的影子有点怪异,影子里好像多了点什么,可具体是什么他又一时间看不清,而且声控灯又是有时间限制的,过一会就灭了,他就始终没看清,等到他上到三楼的时候,他又看到了自己奇怪的影子,这时候他就有点烦躁了,他的倔脾气就上来了,对很多事情特别具有刨根问底的精神,凡是他想弄清楚的事情,他都会极力的去弄清楚,即使弄不清楚,他也非要找到一个自己满意的模糊答案不可。
于是他就停下了脚步,看着那个影子,不断的拍巴掌,让声控灯亮着,然后他就盯着那个影子看,观察那个影子有什么不同之处,他看着看着,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
据泗儿说,他在那个影子里看到了一条蛇,一条蛇的影子,在他的影子里晃来晃去,如果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但是仔细看之后,就能看到了,那条蛇的影子就藏在他自己的影子里,用一种很细微的动作在移动着。
一般人如果看到这种情况,早就吓得丢了魂似的跑走了,可是他不一样,他第一反应是自己可能产生幻觉了,毕竟白天被蛇吓了一大跳,也许是吓出幻觉来了呢,于是他就仔细的看那个蛇,结果不看还好,越看他越确定影子里有蛇了,而且那个蛇好像也发现它了,居然慢慢的明显了起来,于是泗儿终于耐不住陡然升高的恐惧,就惨叫了一声,吓晕在地了。
他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他的妻子正在医院里陪他呢,原来他晕了之后,就被邻居发现了,那个邻居很好心,也很负责,赶紧叫救护车把他送到了医院,不过到了医院后经过检查,医生确诊他什么病都没有,血压和心跳都很正常,血液也没有病。
泗儿当时为了不让家里人害怕,就没有把自己看到蛇的事情告诉家里人,这个很正常,毕竟看到蛇不是什么值得和家里人重点说的事情,而且这个事就算是灵异,也未必很可怕,至少他认为自己是可以处理好的,所以他家里的人都不知道他打死蛇这事。
可自从那以后,泗儿就开始别扭了,他本来是个粗线条的人,平时从来不疑神疑鬼的,可是自从看到蛇影之后,他开始东想西想了,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把他给吓怕了。
他平时有个习惯,就是自酿酒,喜欢买点老白干回来,自己加工一下弄给自己喝,这些酒自然泡了很多古怪的东西,什么蝎子、蛇之类的,据说这种泡酒法,喝了对男人身子是大补的。
后来有一天他突然发现,自己的酒都被喝光了,不仅如此,藏酒的柜橱里还有很多蛇皮之类的东西,而且酒里面泡着的一些药材动物也都没有了。
更离奇的是他泡酒的那些坛子都慢慢裂掉了,要知道,那些坛子都是专业泡酒用的,只要好好的保存,是不会坏掉的,现在居然全都裂掉了,实在是不可思议。
这些还都是物质上的,再后来发生了一件事,让他不得不重视了,那就是他儿子出事了。
事情是这样的,那些泡酒的坛子碎掉之后,又发生了一件古怪的事情,他家里冰箱里的储备的食物,总是会经常少一点那样,经常少一点这样,起初是丢一些鸡鸭肉,后来水果蔬菜都丢。
家里人起初以为是闹老鼠呢,可是冰箱门关的好好地,完全不像是闹老鼠有的情况,后来泗儿决定守株待兔,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就买了一大堆鸡鸭肉,把这些肉都放在冰箱里,白天请了假在家里盯着,一白天过去了,鸡鸭肉都好好地放在那里,没有一点被移动过的痕迹,后来到了晚上,他就点了一支烟,躲在厕所看着,他家的厕所斜对角是厨房,可以看得很清楚,半夜十一点没事,十二点也没事,到了凌晨一点的时候,突然出事了。
他居然看见自己的儿子缓缓悠悠的走到了冰箱前,拿出了一些事物开始吃了,那个场景很吓人,那孩子吃东西的样子根本不像平时那样慢吞吞的,平时那孩子吃东西很慢,一口一口的细嚼慢咽,往往是家人都吃完了他才吃。
第一百零七章 中邪(2)
可是这一天这孩子居然是把鸡鸭肉都大块大块的往嘴里塞,那些肉每一块都有小孩的拳头那么大,可是那孩子连咬都不用咬,直接都生吞了,而且那孩子一边吞,还一边发出古怪的声音,就是那种咕噜噜咕噜噜的声音。
这种情景看在泗儿眼里,当真是诡异得不行。饶是从来都不信有鬼神的他,也在当时就明白了,孩子肯定是中邪了。
泗儿是无神论者,但他不是那种科学家似的无神论者。他不信鬼神,凭着的只是自己很英勇,他平时不懂学习,不看书,不了解科学,和那种科学家似的无神论者差远了。
所以他吓坏了,因为他没有信仰的基础,所以他害怕的要命,他赶紧冲过去,夺下了孩子手里的鸡鸭肉,就打孩子的耳光,可是被打了耳光之后,那孩子根本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看着泗儿发笑,那种笑声就像日本的一个有名鬼片鬼娃娃花子,又阴森又恐怖,听得泗儿一家是全身都发软了,快瘫倒了。然后那孩子手上一晃,冰箱就刺啦刺啦的发出了电流的声音,接着冰箱就短路了,再然后就着火了。
不过火很快扑灭了,后来泗儿的儿子就病倒了。他儿子先是全身都起了红色的小疙瘩,关节疼的很严重,咽喉也疼,舌头红的像杨梅一样。
好不容易把整个事件听清楚,我还是有些迷糊,因为这人从头到尾说得都是病家的儿子,那么病家眼下又是为何躺在这里呢,当我把这疑问问出口时,那人又补充了一句:“本来这事我们还不知道的,在大火扑灭没多久,便看到泗儿一脸神情恍惚地站在工棚门口,喃喃自语地说着没头没脑的话,我们从他断断续续的讲述中,才将事情的缘由复原成,你现在所听到的这个版本,在这以后,泗儿就陷入了昏迷中,偶尔也有清醒的时候,但很短暂。”
“那他儿子现在伤势好了么?”不怪乎我有此一问,我从中判断,在这起中邪事件中,似乎他的儿子的情况要严重许多。
那人又摇了摇头,道:“还没呢,听说他家里也找过不少医生帮忙诊治,药是吃下去不少,可就是老不见起色。”
既然如此,我决定先去泗儿家看看他家儿子,刚刚在说话间隙,我大致看了看泗儿的情况,他的情况看起来和马丽之前陷入昏睡的情况差不多,故此我没太大担心,只是让工棚的那几个人好生照看。
随后老陆领我去了泗儿家,自大火以后,泗儿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