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牛电子书 > 恐怖电子书 > 湘西异事之十二悬门 >

第17章

湘西异事之十二悬门-第17章

小说: 湘西异事之十二悬门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它的腿,让它竟自寸步难行。接着又有四条大狼从前后左右分别咬住了荒原狼王的喉咙,后背和左右两肋骨。

“嗷……”荒原狼王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奋力一挣,把咬在身上的四条大狼甩飞,但锋利的狼牙却狠狠地撕下了它的皮毛,一时间五脏六腑顺着肚子一侧的口子涌出,荒原狼王身躯摇晃了一下终于瘫倒在地。群狼一拥而上,张开血盆大口疯狂撕咬着荒原狼王,谁会想到适才还毅然抗敌的荒原狼王眨眼之间竟然沦为群狼口中的碎肉。

“是时候了!”唐四老人低声对我们说:“趁着这些狼撕咬狼王,咱们赶快贴着树林外围的草丛逃!”

我早就等他这句话呢,二话不说就要跑。可不想却被沈牟白一把拽住,他冲大家作了一个止声的动作,然后指了指不远处的群狼低声说:“看了这么久,难道你们还没发现这群狼的怪异吗?你们仔细看它们在干什么!”

红眼群狼的怪异无外乎就是眼睛是猩红色的,除此之外还有什么怪异的。但看沈牟白一脸惊恐,就不得不使用我心生好奇仔细的看了看那群狼。

这一看,顿时让我惊愕不已!

 

 第十九章黑水村

 第十九章黑水村

只见那些红眼大狼在啃食完荒原狼王的尸体后,竟然开始撕咬身边的同类。

围在荒原狼王尸体旁的大狼刚刚抬起狼头,还没有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就被后面的同伴扑倒,然后一口下去划开肚皮,五脏六腑统统流了一地。

后面的群狼一拥而上,又开始啃食那一地血肉。

虽然被撕开肚皮,但大狼还没有咽气,看着同伴纷纷上来啃食自己的脏腑,顿时发出一声悲凉的嚎叫。

而当前面的群狼啃食同伴脏腑的时候,后面的群狼又扑了上来,张开血盆大口咬住它们的脖子。就这样周而复始,适才还成片的狼群此刻同族相食之后竟然慢慢地缩小,血色迷雾中只看到一颗颗狼牙疯狂地撕开同伴的身体……

面对混乱的群狼,置身在狼群外的红眼狼王仰天发出摄人心魄的嚎叫,一种不祥的预感爬上了我的大脑。

只见那些被撕开肚皮的狼尸内除了不断涌出的脏腑外,竟然有一串串绿色地亮点稀稀疏疏地流出,而那些绿色亮点一接触到地面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如果仔细看,还可以看到那些正在啃食同类尸体的大狼嘴上也沾满了绿色的亮点!

沈牟白低声说道:“同族而食,那些绿色亮点儿是……?”

唐四老人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他蒿下一根树枝,双手用力折断,他说:“我终于知道它们为什么这么疯狂了。”

众人皆神色一变看向唐四老人,我凑过去低声问:“大叔,您发现了什么?”

唐四老人看了看我们,然后指了指不远处的群狼说道:“这些畜生被下了蛊!那些游动的绿点儿就是尸虫,也称作蛊!”

“蛊?”刘龙枪瞪着溜圆的牛眼说:“什,什么意思?”

“这是云南黑苗族地尸蛊。”唐四老人看了看我和沈牟白说:“和我们不久前遇到的那个人所炼的蛊是同一种。传说黑苗族所炼的尸蛊一旦植入人体后,就会让人出现幻觉,然后就会嗜血成狂。而且这种蛊比其他的蛊都要恶毒,因为它永远不会消失。只要你被中蛊的人咬伤,那么你就会感染到这种蛊毒,不消片刻后你便会发狂,然后去咬其他人,只不过这尸蛊似乎很是奇怪,无论在传播速度上还是症状上都比适才遇到的那个男人要强悍数倍,难道这尸蛊也可以进化不成!”

我打了寒战,唐四老人的这番话让我想起了电影《生化危机》中的情节。只不过电影里的是科学家研制病毒,而我们遇到的神秘的黑苗族尸蛊。前不久,我可领教过那个吞下尸蛊的男人的厉害,那简直比丧尸还恐怖。

突然我想起了什么,终于掩饰不住心里的担忧看向唐四老人:“唐大叔,刚才我们和那人打斗的时候,您为了救我不是被他抓伤了吗?您……”

唐四老人低低地笑了笑说:“呵呵,傻小子,不用担心。我自幼长在唐门,接触过的蛊毒和毒物不下万种。这点毒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再说处理完那个东西之后,我们不是还吃了解毒的药了吗。放心吧!“

听唐四老人这么一说,我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要知道如果唐四老人出了意外,那我们三个外乡人想走出这茫茫地大荒原实在是不可能的事情。

沈牟白说:“老人家,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唐四老人指着不远处的那群狼低声说道:“这荒原大狼目力惊人,足可洞察方圆百米之内的异样。再看它们那两条后腿,其瞬间的爆发力更是吓人,百米之内的生物不过就是它嘴里的一块肉。再加上这些狼又中了尸蛊,毒素蔓延了全身,让这些畜生体能大大提高……”

“哎!”刘龙枪左手平放,右手食指抵住左手掌心冲唐四老人晃了晃说:“打住!打住!我说唐大爷,都这关口儿了。您就别再讲什么理论了,咱还是赶快说说怎么逃吧!”

唐四老人笑了笑说道:“年轻人,我这不是在说呢嘛。那些大狼目力所及百米,而我们此刻身处的树林距离它们也就二十多米而已。无论我们从树林的哪个方向逃走都有可能被它们察觉到,我看这狼群丝毫没有退去的意思,所以我们唯一的逃跑路线就是往树林的最深处走,只要和这些畜生拉开一段距离,我们就有一线生机。”

众人纷纷点头,眼下也只有如此了。

我望了望树林深处那层层叠叠的灌木丛,在月光淡然幽深茂密的后面也不知道还有什么凶险的事情等着我们。但就算是刀山火海也只能冒险一试了,此刻我方才明白“走一步算一步,活一天是一天”的道理了。

唐四老人望了望外面的狼群,然后低声对我们说:“你们在这里稍等片刻,我去把我们那些‘货’藏好,带着它们跑很容易暴露。”

说完,唐四老人猫着腰蹑足潜踪走到不远处几棵大树后的尸体旁。只见他小心翼翼地把尸体依次放倒在草丛里,然后用地上的树枝盖住。一切停当后,老人冲我们招了招手,示意我们过去。

于是我撩起狐皮衣猫下腰当先朝唐四老人走过去,刘龙枪蜷缩下身子紧随其后,沈牟白手握短刃负责断后。湘西荒原上的野草不仅长得高直茂密,Qī。shū。ωǎng。就连草叶的齿儿也如刀片儿一般锋利,尽管我几近小心地拨开挡在身前的野草,但手指和掌心还是不免被划开数条血口。我咬紧牙关,这当口要是叫出声来,我们几个可就全完蛋了。

或许是雨后的缘故,草丛变得松松软软,高低不平,万幸的是三个人深一脚浅一脚终于还是来到了唐四老人身边。

唐四老人冲我们点点头,低声指了指我们说道:“无论遇到什么事儿,都别出声,人挨着人,千万不能掉队!”

说完,唐四老人转过身,当先伸手拨开挡在身前的野草,向树林的深处摸去。

我们三个互相递了个眼色,依旧保持过来的队形,紧跟着唐四老人步入黑暗中。

黑暗中,我们也不知走了多久,直到身后的狼嚎再也听不到了,我们依旧在朝着某个方向前进。时至今日,我都无法说清那晚我们四个人到底走了多远,唯一清晰的记忆只是不断地在黑暗中摸索和彼此间近乎窒息地沉默。

终于走在前面的唐四老人停下了脚步,我们三个也赶忙急刹车似的收住步子。

只见唐四老人伸手拨开身前的野草,一缕幽深的月光洒在他的身上。隔着老人的身体,我从他的肩头向外望去,竟又是一片不曾期待过的天地。

在皎洁的月光的照耀下是一片宽阔的河滩,河滩旁是一条不知道干枯了多久的河床,昔日细腻的水下泥土此刻干裂成一块块土坯,成块的土坯互相交错,蜿蜒着凹陷出一道道漆黑的裂缝,整个河床远远地望去就像一张支离破碎的脸。河滩的对岸是一块土坡,土坡上疯长着成片的野草,在夜色中黑黝黝地攒动着。

“大叔,这是哪儿?”我忍不住好奇问身前的唐四老人。

唐四老人没有转身,谁也无法看清他脸上的表情,只见他的头在微微摇动。

“不知道。”

说完,唐四老人迈开步子走出树林,我们三个紧跟其后。

此刻耳畔再没有狼嚎声,只有断断续续的蝉噪和阵阵不明方向的微风拂面。

众人站在河滩上环视四野,视野中的一切事物宁静淡然,不含丝毫的杀气,然而某种不知名地不祥的预感却悄无声息地爬进了我的心脏。

我转过身看了看那片幽深的树林,不知几时被踩倒的野草竟自重新耸立起来,在黑暗中不断随风舞动。当我眨了一下眼后,面对层层叠叠的野草和高耸的灌木林,我再也找不到适才出来的那个路口了。

出口消失,我们再无退路。

“大家快来看!”刘龙枪忽然指着不远处喊道。

众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在宽宽地河床上横卧着一座木桥,而木桥临河的正中央赫然嵌着一块石匾—黑水村。

 

第二十章   再起风波

第二十章 再起风波

唐四老人略有所思地望着木桥上的石匾,炯炯的双目中放出异样的光采。

只见老人伸手理了理额下随风飘动的胡须,喃喃低语着在河滩上开始左右踱步,背在身后的双手无声地握紧。那神态仿佛在追忆着什么,浑然将我们三个人忘在脑后。

直到老人阴晴不定的脸上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紧握着的双手方才松开。

“我说萧老弟,咱们这是到哪儿了?”刘龙枪走到我身边拽了拽我的袖子问道。

“你没长眼睛,那桥上不是写着呢吗?”我指了指木桥上的石匾说:“黑水村!”

刘龙枪虽然是第一个发现那座木桥的,可这家伙粗心大意竟没有注意到桥中央还有块石匾。

沈牟白右手短刃一翻,灵巧地藏在手臂后,然后走过来对我说:“既然这木桥上的石匾写着‘黑水村’三个字,那河对岸多半就是个小村子。我们不如去那村子里看看,找村里的领导求助说不定他们那里有和外界联系的通信工具呢。”

我说:“先别忙,先问问唐大叔再说。”

我走到唐四老人身旁,见老人仍旧是一副沉思的模样,本不想担扰,可又怕迟则生变,只能低低在他耳边轻咳了一声。

唐四老人一怔,脸上的神色渐渐恢复,他如梦初醒地看向我问道:“怎么了?”

我把刚才沈牟白的建议跟唐四老人说了一遍,老人沉思了片刻,方才点了点头。他转过身冲沈牟白和刘龙枪招招手,示意两人过来。

众人聚在一起走到木桥旁,刘龙枪刚要迈步上桥,却被唐四老人伸手拦下。

唐四老人盯着面前的木桥端详了片刻说道:“这横在河道上的木桥的构造和图文多半是明清时候的,木质桥梁寿命本来就不长。如果我们这样贸然上去,很可能会遇到塌方的危险。不如直接从干枯的河道上淌过去。”

众人刚刚脱离危险,这心本来就提到了嗓子眼儿,任谁也不敢再去冒险了,所以都十分痛快地接受了老人的建议。

虽说河道干枯得裂出了深深地沟壑,成块的土坯虽然不及河滩地面的坚硬,但相对于也不是很松软,承受一个人的体重倒还不是太大的问题。尽管如此,为了安全起见众人还是手牵手小心翼翼地踩着土坯往对岸走,谁也不敢保证下一块土坯会不会突然松动,然后凹陷出一片泥沼来。所幸的是一路上有惊无险,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2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