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判官-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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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手在他们面前晃了晃,他们竟然眼睛都不眨一下继续巡逻,我慢慢的进入了其中一个最大的帐篷之内,帐篷北面是一个豪华的座椅,上面坐着一个人,和我的面容差不多,只是身体却有九尺之高,而且肌肉暴起,头上两个牛角,看来此人就是蚩尤。
底下分别左右六张座椅和木板制成的长方形桌子,上面和北面的豪华桌子一样,拜访着各种水果和看似爵一样的东西,那时候还没有酒,不知道他们喝的是什么?底下坐着的是六大族长,蚩尤背后有一张简易的地图,是用羊皮制造而成,很粗糙,可是很清楚的可以看出,地图上只有两块,应该就是黄帝和蚩尤的时局图。
“恭喜首领,这次我们可以和黄帝划地而治天下了!”底下的荒曰高兴的举起爵,底下五大族长纷纷举起爵,“贺喜首领~~”
“好~~,终于可以不用打仗了~~”蚩尤在上座也举起爵,猛地喝下里面的“水”,看着样子和喝酒一样,底下六大族长也纷纷喝下里面的“水”,放在桌子上。
这究竟怎么回事?那时候不是蚩尤和黄帝争夺天下争夺得不可开交么?为何现在他们划地而治了?我这下终于明白了,我不是穿越,我是进入了神像的记忆中,只能默默的观看,而不能去改变发生的史实,突然帐篷内的布门掀开了,一阵风从外面吹了进来,一道白影出现在我的面前,他身穿一身白色的丝绸,摇着一把鹅毛扇,似乎有点像诸葛亮。
“来者何人?”蚩尤怒目而视,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虎魄,虎视眈眈的望着突然进来的不速之客。
'茅山判官第五章。鬼聻迷离 254。觉醒,来自遥远的记忆(中)'
“哼,可笑,本来你可以坐拥天下,可惜也只有半壁江山!”那人气宇轩昂的拿着手中的书,我看的真真切切,那是皇极惊世书,却是用现代文字撰写而成的。
蚩尤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嘲讽,恶狠狠的瞪着那人一眼,“休得妖言惑众,我和黄帝如今河水不犯井水,你究竟是何人!”
“哼,连我都不认识,你该认识这本书吧?”那人将书亮了亮,那书很像古代的奏章,封面是很厚的硬纸板,里面却是宣纸,这下令我有点摸不着头脑,这人到底是谁?怎么会有宣纸,大家都知道宣纸是那之后很久才有的,在那时代只有刻在龟壳山的甲骨文。
“命运?”底下六大族长都面面相觑的说道,蚩尤也在上面惊呆了,渐渐的脸上浮现出霸主的霸气,看来他应该信了眼前的这个男人。
“别叫我命运,那么难听,叫我天命先生!”那人露出一丝鄙夷的神态,蚩尤大叫一声“好”之后,“那有劳天命先生出任我九黎族大祭司一职!”他站起身来,迎了上去。
“那我今曰就为首领来占卜一卦!”天命说着走近桌子,将皇极惊世书摊在桌子上,从其中抽出几张宣纸做的卡片,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可却都是现代汉语,讲的大概是,“黄帝与蚩尤划地而治,可安百年!”
可是将手盖在卡片之上,等手放开之后,却出现了另外一行字,“蚩尤与黄帝大战于逐鹿,惨遭分尸而死~~”
底下六大族长纷纷着急的问道:“这上面怎么说?”
“卦象上说首领与黄帝大战于逐鹿,取其头颅饮其血!”天命闭上双眼,喃喃的说道,这不是自欺欺人么?
“不要相信他?”我走到天命身边,大声喊道,可是任凭怎么喊都无济于事,可是天命却朝着我的方向看来,一脸警惕的喊道:“是谁?是谁在偷听?”
“擦你妈,是你爷爷我!”我大喊一声,可是他说完就面向蚩尤,而对在一边的我置之不理,我这才响起,我是存在于记忆之中,这里的人怎么可能看得到我呢?刚才天命之所以那样喊,只是为了试探而已吧。
我的眼前再次突然一黑,我知道这是在调画面了,等亮光亮起来的时候,我正好在一个凸起的高陂,山坳中两股数以万计的士兵正在厮杀,场面之巨大平生都没见过。
天命正躲在后面,手中握着的正是虎魄,在高地的我看的清清楚楚,那小子到底在搞什么鬼?他右手紧握这虎魄,咬破中指,一滴绿色的血滴在虎魄上,我看的惊奇,这天命也该算是人吧?怎么血是绿色的?难道他也不是人类?
“吼~~”虎魄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声,听的我震耳欲聋,蚩尤带着一小股部队冲了上来,问道:“大祭司,你这是在干么呢?”
“哦,首领,我这是在激发虎魄的潜力!”说着将虎魄递给了蚩尤,蚩尤借过虎魄,丝毫没有注意到天命已经在角落邪邪的笑着。
“黄帝~~,我们有种单挑?”蚩尤举起虎魄,直指对面部队之中一个气宇轩昂,隐隐的可以看出背后有条黄龙的幻影,看来那人就是传说中的黄帝了,手中握着一把金色长剑,黄色的剑气从剑身缓缓的散发出来,那就是轩辕剑。
“有何不敢?”黄帝举起轩辕剑迎了上来,两个部队的士兵都停下手中挥舞的武器,一上一下的举着武器,似乎成了两个啦啦队,黄帝举起轩辕剑就是向着蚩尤怀中一刺,蚩尤一个急闪,腿跨到马的一边。
蚩尤顺势虎魄一砍,不想黄帝用轩辕剑挡下蚩尤的虎魄,可是黄帝死死的用轩辕剑挡着,逐渐有些招架不住了,他用手往里一抖,接着向外一下,竟然将虎魄挡飞了几米之远,虎魄逐渐散发出红光,渐渐的在往蚩尤的手里钻。
“吼~~”蚩尤似乎有些发狂了起来,一跃而起,从马上跳了下来,一拳狠狠的揍向黄帝坐着的马,马受惊发出惨烈的叫声,竟然接着七窍流血而亡,黄帝纵身一跃,抚着爱驹,“你尽忠了!”将自己爱驹的眼睛合上。
蚩尤的两眼直冒红光,扑向了黄帝,黄帝不敢轻视,举起轩辕剑,手起剑落,切下蚩尤肩上的一块肉,那块肉就在坠地之时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看来那应该就是血魔的前身,蚩尤丝毫没有察觉到疼痛,一拳击打在黄帝的腹部。
黄帝连连退了几步,“噗”一口鲜血吐了出来,他举起轩辕剑,飞到空中,“请九天玄女娘娘赐我力量!”接着一道黄色闪电集中轩辕剑,而黄帝丝毫没有察觉到异样,剑身发出阵阵黄光。
“吼~~”这时的蚩尤已经六亲不认了,手上的虎魄黑气大作,黄帝威严的喊道:“蚩尤,多行不义必自毙,你还是好自为之吧!”
“哼~~,哈哈哈~~”蚩尤此时用怪异的笑声笑着,蚩尤全身红光大显,看来已经使出使出全部的力量,黄帝一剑挥出,一道刺眼的金光向蚩尤吞噬而去,蚩尤刚一挥虎魄,突然虎魄之上的黑气全部被吸入他的体内。
他应声而倒,“嘭”的一声巨响,蚩尤被直直的击中了,刚才那团金光应该就是世间的正气,“噗~~”蚩尤仰天吐血,在背后的天命一掌直直的击中在他的身上,“你~~”蚩尤悔悟的望着天命。
此刻,他应该想通了一切,伸手对黄帝说道,“黄帝,我甘愿受死,可是我临死前必须封印这个想要摧毁天下的命运!”
黄帝点点头,“既然为了天下的安危,那算我一份!”他慢慢的走近蚩尤,蚩尤闭上眼,“以我余下的力量,将此贼封印!”说着体内一道红光散发而出,直扑向天命,天命没有恐惧,反而嘲笑道,“就凭你也想封印我?”说完大笑起来。
“那在加上我呢?”黄帝举起轩辕剑,一股正气也纷纷扑向天命。
'茅山判官第五章。鬼聻迷离 255。觉醒,来自遥远的记忆(下)'
(支持逐浪,拒绝盗版)“就凭你们两个?”天命一脸轻视,全身散发出绿光,将那一黑一金两道光芒阻挡在外面,他仰天长笑,“哈哈哈~~,天能奈我何?”
“你当真以为天奈何不了你?”空中突然祥云万丈,上面端坐一位雍容华贵的妇女,头上冒出阵阵金光,黄帝立即恭敬的迎道:“恭迎女娲娘娘!”可是手中的轩辕剑丝毫不敢懈怠。
“要封印命运,必须要你献出一样东西,蚩尤,你愿意么?”女娲娘娘站在祥云上,满怀希望的望着蚩尤。
蚩尤似乎有些醒悟了,环顾周围已经是一片硝烟,“如今我已铸成大错,虽死无悔,只要能让天下安定,我愿意做任何事!”
女娲娘娘和满意的点点头,“果然不愧为一代霸主,敢作敢当,好,如今我就要用你的尸身来封印这命运!”
突然,天命的身体开始不协调起来,左手弯曲的要要去拍打身体,可是右手却使劲的拽住,“哼,别再做徒劳了!”
“我一定要阻止你!”他的身体里冒出另外一阵声音,可是这股声音却义正言辞。
蚩尤呆呆的望着天命,“这到底怎么回事?”
“世间万物皆有正邪,连命运也一样,他们正邪同体,可惜如今人间乌烟瘴气,邪自然胜了正,那是他体内的正力量在抵抗,可是很快就会支撑不住的。”女娲娘娘道出事情的原委。
“还不快动手!”空中突然大声呵斥道,蚩尤仰天大吼一声,渐渐的出现了三个头,六条手臂,黑气将整个身体笼罩起来,他焦急万分的说道:“娘娘,快动手,我快要控制不了了!”
女娲娘娘一手向蚩尤推去,一道金光朝着他飞去,可是他却站在原地丝毫没有躲避和抵抗,渐渐的,蚩尤的身体变成一个晶莹的小玩偶,虎魄也随之落地,掉进了土里,似乎是融入到泥土之中,女娲娘娘双手托起,三件散发光芒的东西缓缓的升起。
定睛一看,那三件东西分别是一滴鲜红的液体和一个五彩斑斓的石头,另外一件是一双雪白的翅膀,难道那就是传说中的湘西四大神物,分别就是赢勾泪,后卿泪,将臣之魄,女娲娘娘仰天闭上双眼,“封印大阵启动~~”
四大神物分别散发出四道光线,将天命围在中间,逐渐的缩短范围,天命恐惧的望着这突如其来的封印,“不~~,五千年之后,我必当返回人间,毁天灭地!”说着四大神物形成一个个玻璃的晶体,渐渐的落到地上,镇守在一方。
一刹那,地动山摇起来,一条裂谷从天命的地底下突兀而出,“啊~~,人间~~,我五千年之后一定会回来的,你们都给我等着!”声音响彻震天,女娲娘娘见大事已成,望着蚩尤原本站的地方,“蚩尤,想不到你如此深明大义,此后你享受人间战神的尊号,享受人间的祭祀,五千年之后,你会应劫而生,完成你这段冤孽!”
“黄帝,以后你一定要好好治理天下,命运如今虽然被封印起来了,可是如果此后治理不好,必定还会这种局面。”女娲一脸期待的望着黄帝。
“是,我必定以我正义之力来匡扶天下!”黄帝跪倒在地,恭敬的低下头,女娲娘娘却驾着五彩祥云上天而去,黄帝抬头再望的时候,见女娲娘娘已经走了,缓缓的站起身来,“走吧~~,一个命运就能把人间搞的烽火连天!”
说完的我的眼前再次一黑,可是这次却再也没有亮光出现,一股杂音传来,可是听不懂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捂住耳朵,可是那声音就像是在我耳朵里发出的,我蹲下身子,突然之间,我的面前出现了一个人。
“你就是蚩尤?”我扯开本来捂着耳朵的手,大声质问道。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们不是见过很多次了么?”蚩尤望着我,就像和我照镜子一般。
“你是姜蚩?”我试探姓的问道。
“不错,不过姜蚩只是我的一部分,这才是真正的我,孩子,其实蚩尤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