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局灵异档案-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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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顿了一下,回答道:“就是出版社的一次聚餐活动,到时候会有编辑和很多作者参加,大家吃吃喝喝联络一下感情,好让以后的工作更加顺利么,说不定会有篝火晚会哦。至于你说的美女,我估计有的,因为听雪会来的,你知道的吧?”
听雪,这个名字我听过,不仅仅是听过了,应该是还在网上看见过她的照片,很漂亮的一个女作家,没想到她居然也会来。
“当然听说过了,她要来?那我必须义不容辞的去了。”有吃有喝有美女,还能拖稿一天,这种好事真的不容易找,我当然不会错过了。
那边接着说道:“嗯,那行,明天下午你直接来吧。”然后他报了一个地址,我记得是郊区的一个农家乐,没想到这次出版社还挺厚道,把整个城市的能叫到的都叫上了,去农家乐一起玩,我当即决定稿子不写了,去外面买件好看的T恤,明天说不定会有很多美女,我怎么能够掉了形象。
第二天打车到达吕布韦指定的地方的时候,才发现那个地方居然已经站着不少人了,吕布韦就是其中之一,他作为一个编辑,当然要招呼好他负责的人的事宜,我下了车,直接奔了过去,他见了我,也是微微一笑,算是打过招呼。
当时的他正在和一个小个子聊着天,那个小个子留着一头短发,我只看见背影,此刻去跟吕布韦打招呼的时候,这才看见了他的正脸。
当时我的脑子里就冒出了一个词——妖孽。
五官长得这么好看的男人,不是妖孽是什么?
那个小个子的脸白的真跟电视里的广告一样了,看样子跟鸡蛋比也差不了多少,眼睛有些细长,鼻子也很翘,嘴角还有一丝微笑的弧度,我看了不由得自卑了一阵,虽然我一直觉得我比一般人帅一点,但是跟这个同志比起来我觉得我买来的新衣服也要改不了我这猥琐的长相。
他穿着一件白色体恤,上面印着一个黑色的古怪十字架,倒是很配他的样子,这个人应该也是吕布韦负责的一个作家,但是叫什么写了什么我就完全不知道了。
吕布韦跟他交谈了一会,随后转向我,跟我介绍了起来:“这是短发,他也是我的作者,写的灵异小说也不错,你们之间可以相互学习一下哦。”
短发,这个笔名真的很贴切,我隐约记得我在杂志上好像也看到过他发表的一些作品,当时给我的感觉是写的东西非常紧凑细致,是个心思缜密的作家,没想到居然在这里碰见了。
“我叫邓龙,你好。”我主动伸出手去,跟他握了握,他也只是微笑,没有说话,然后跟我们打了个手势,离开了。
吕布韦笑嘻嘻的看了我一眼,我则还他一个白眼,说道:“那个,那个,听雪在哪,今天就奔着这位美女作家来的,她来了么?”吕布韦本来就面带微笑,此刻听见我这样一问,突然就猛地笑开了,我则是有些莫名其妙,心里想着:“难不成这家伙耍我?听雪根本没来?”
吕布韦笑了半天,这才缓口气站直了身子,对着我用眼神示意了一个方向。
我扭头一看,一个大妈在那口若悬河的跟一堆女人交流着,不知道是在交换什么保养秘笈了。我定睛一看,有三个美女,都挺漂亮,不过跟照片里的听雪感觉不太像,又问道:“到底是哪个啊?那个蓝色裙子的那个?”
吕布韦:“没啊,就那个红色衣服的。”
我一看,哪有穿红色衣服的美女,你这不坑我呢么?还没等我说出口,我的心就猛烈地炸开了,尼玛啊,原来是这么回事!
我终于知道了为什么吕布韦要笑的那么奸诈,因为那地方穿着红色衣服的只有一个人,那个大妈!那个大妈啊!
她就是听雪,开什么玩笑!那个身材妙曼皮肤细腻的听雪呢,怎么变成了这样一位无良大妈模样了,不过,由他这么一说,我还真从那位大妈身上找出了几丝照片里的听雪的影子,比如嘴角的那颗黑痣。
“你不知道有种东西叫做PS么?”吕布韦坏笑道。
“吕布韦,你妹的敢骗我!”我顿时怒了,同时觉得再也不敢相信网上的照片了。
有一句话说的好,在网上,谁能知道你是一条狗呢?
第三章 短发
网络世界的真真假假,谁又分的清楚?一位让我曾经心旷神怡神魂颠倒的美女作家,见了真人以后差点没把自己吓死当场,这不由得让我暗自感叹一声这个世界到底还有什么是真的了。
不过不幸中的万幸是,除了听雪这位人气假美女外,还有几位真正的美女,这些足以让我聊以自慰,所以晚上大家一起开开心心吃着农家菜的时候其实还是一种很享受的感觉。
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那个短发身边围绕着的全是面容姣好的美女,看得我是分外火大啊,不就是有一张俏脸么,居然这么受得女人垂青,像我这样的型男反而在他的衬托下没了什么市场,好吧,我承认这些都是我羡慕嫉妒恨时想说的话。
晚上的篝火晚会很是热闹,大家都是宅男宅女,平时就是埋在电脑前敲打键盘码字的蜗居生物,现在难得出来玩一次,大家都很是尽兴,听雪姑娘还缠着我们的吕布韦一定要让他给自己喂一颗青翠欲滴的水晶葡萄,那场面笑得我肚子都疼了,刚刚这个家伙还在笑我见识短,现在自己被听雪大妈缠上的滋味就不知道好受不好受了。
就在大家玩的都很尽兴的时候,我却突然发现了很不和谐的一点,那个颇受女人欢迎的短发居然不在这里,我有些奇怪,站起身来环顾了一下四周,按理说现在时间也不算晚,难道吃完饭这家伙就回去了?
吕布韦跌跌撞撞的跑过来,看他的脸上似乎还有一道大红色的唇膏印,很是明显。他铁青着脸,有一种要杀人的感觉。我很不厚道的在他面前夸张的大笑,他这样子就像是一个被强奸了的男人的感觉,只不过施暴对象是他一直在嘲笑的听雪大妈,他现在是笑不起来了。
我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为了出版社的大业,牺牲下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让你这么帅呢。”这句话其实一点都不假,我很早就说过,吕布韦是那种很清秀的男人,高鼻梁,轮廓分明,脸上很干净,一看就会让人有好感,戴上眼镜很文气,不戴眼镜很忧伤,这种男人是一部分女人的完美甜点,被听雪纠缠实属正常。
“哎,你看见短发了么?”我突然意识到没见到短发,顺便把这个事情问问他。
他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一些,由铁青变为暗青,他给我指了个方向,然后跑去一边恶狠狠的洗脸去了。
我哈哈一笑,往那边走去。
看到短发的时候他正背靠在一棵大树上看着天上,我抬起头看了看,没有看见月亮,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为了避免吓到他,我决定还是先打声招呼:“短发。”
他回过头来,那张脸借着淡淡的光线透露出不似常人的惨白,倒是有些像是仙子的感觉了。“哦,是你啊,邓尨。”
他的声音我倒是第一次听见,有些清脆,给人一种很是温和的感觉,不过他说话的次数很少,要不然我也不至于现在才第一次听清他说话,他也许是个相当沉默的人呢。不过让我很高兴的一点事,他居然能够认识我的名字。
“没事,你叫我邓龙就好,别人叫我邓尨的时候我反而有些反应不过来。”这话是大实话,听惯了别人的称呼,真叫到我名字的时候我反而反应迟钝了。
“你在这看什么?”我有些好奇,他既然来这里玩,却不和那些人一起在篝火面前HIGH,反而一个人静静靠在这里望着天。
“想一些问题。”他的回答很是深沉,倒是让我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想问题,如果是隐私的问题那我还是不要多问的好。我也不说话,站过去靠在他旁边,也看着天空,脑子里又开始构思起我马上就得交稿的小说内容来。
短发有些诧异的看了我一眼,他估计没想到我也不走了,就站在他的旁边也闷声不吭起来,不过他也是轻轻一笑,继续抬头看着天空。
我的思绪却一直不在上面,而是慢慢完善着自己构思的那个故事,细节,情节,这真的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想着想着就容易出神了。
“你看,乌云走掉了。”他突然这么说道。
我顿时从发呆状态中回过神来,一轮月亮明晃晃的挂在半空之中,今天不是十五,但月亮却已经很圆,发出暗黄色的光线,耳边传来的是旁人的喧嚣和沸腾,这样的情景让我想起了一句诗,在喧嚣中沉默,在死亡中重生。我看了看短发,觉得这家伙不做个诗人真是可惜了。
篝火晚会以大家各种喝翻,各种躺倒为结束,因为玩得太过尽兴,他们基本都喝多了,我跟短发例外,因为就待在那月光底下很文艺的看了一个多小时的月亮,我觉得我俩都有些神经质。
吕布韦对于我和短发突然出一边的黑暗角落突然冒出来有些意外,但又感觉不是那么意外,他笑了笑,扶着一个喝吐了的男同志到房间里面休息,我跟他还有短发打过招呼,然后径直离开了。
原本我以为我跟短发的故事会这么结束,以后两个人恐怕再见到也困难,最多无非是在杂志上看到他的作品,但是却没想到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我跟短发又见面了,而且,这次见面的情况很是意外,让我有些始料未及。
那天我刚刚从朋友的婚宴上回家,因为是新郎首当其冲的好友一枚,被逼着替新郎同志挡了不少酒,喝到最后迷迷糊糊也不知道醉到哪种程度了。新郎留我在他家休息过夜,但我虽然迷糊,也知道这灯泡当不得,恐怕有三千瓦亮,洞房花烛夜,打扰别人的好事实在是罪孽,于是强打起精神打车回家。
只是刚刚一上车,自己就“嘭”的一下软到在车里,只记得自己迷迷糊糊的说过了自己家的地址。
我做了一个好梦,梦见我也取了个漂亮的老婆,正高兴着要软香怀玉抱入怀中的时候,却被人一个耳光给抽醒了。“先生,您家到了。”的士司机是个五大三粗的东北汉子,操着一口不太流利的本地话,应该是搬到这里没多久,他的一个大耳瓜子打断了我的美梦,使我意识到我其实还在他出租车上,没有老婆,也没有软香怀玉。
摇摇头醒醒精神,我看了看手机,时间有点晚,都是夜里十一点多了,我从口袋掏出一张五十,递给司机,也没心思要找零钱,直接下了车就往自己家走。此刻脚步沉重的不行,我摸着楼道里的开关摸了半天也没打开,看不见楼梯没关系,最后我一跺脚,直接四肢着地顺着楼梯开始往上爬。
这些事情其实都是我在一种很自然地情况下完成的,我相信很多人都有过相似的经验,就是喝醉酒了以后,理智完全丧失了,自己怎么舒服怎么做,一点都不在乎别人的看法。时间是半夜,我想当时如果有人看到一个男人四肢着地正哼哧哼哧的爬楼一定会吓得半死。
楼道很黑,我仅存的思维告诉我如果什么都看不见就走楼梯估计得直接从楼梯上摔下去说不定就半身不遂了,所以当时的我很明智的选择了往上一步一步的爬,虽然姿势难看了点猥琐了点,但至少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了。我家在四楼,我还记得这个,所以一边数着楼梯层数,一边哼哧哼哧的往上爬,连头也不抬。
估摸着快到家的时候,我开始从口袋里往外掏钥匙,刚掏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听见楼道里传来一声轻呼,当时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