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岭神脉-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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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对手比我反应更快,我眼睛还没来得及闭上,他们就合三为一,弹跳起来越过围墙,落荒而逃了,那情形就好像是动物们看到了天敌一样。
我不解地看看萧灵犀,再看看背后,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背后四只浅黄的巨狼,露着坚白的獠牙,冷森森的盯着我。
萧灵犀看我的样子,笑笑说:“没关系,这都是幻化的,主要是为了吓唬敌人。”
我爬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向萧灵犀道歉:“你这稀奇古怪的法术还真有用,救了咱们一命啊。”萧灵犀道:“雕虫小技,还是你的拳脚功夫威猛,打得对手无招架之力。”
我惭愧地笑笑说:“匹夫之勇,比不得你。对了,你们契丹人是不是都以狼为偶像?我看小说里萧峰他爹萧远山身上就刺有一头大狼。”
萧灵犀正色道:“是啊,我们先祖自古生存环境恶劣,为了战胜对手和自然,就必须效法大神的勇毅和残忍,团结一心,所以才能够成立大辽国。”
我看他说这番话慷慨激昂,完全不像是个修炼之士,倒仿佛辽国策马挥戈的大将军,而且把狼称作“大神”,真是奇怪之极。
萧灵犀问我道:“你认识那黑衣人不?怎么刚才脱口而出‘画皮章’?”
我说:“不认识,画皮章是早有的一种武术门派,没想到现在竟然还有人会用,这世道太凶险了,居然还有比城管更危险的人物!”
萧灵犀看我拿城管开涮,也笑着说:“也不知道那人是袭击你我中间的哪一个,你有什么仇家没有?”
我挠着脑袋道:“没有,一介草民,命如蝼蚁,谁稀罕来偷袭我?”萧灵犀道:“总之我们都小心为妙,不过以你的功夫,也没那么容易被放倒。”
又走了一段,萧灵犀转身跟我说:“你说那人使的是‘画皮章’,但是在我看来,却有一点忍术的影子,日本忍术也有类似的手法。”我听了一愣,低头道:“我靠,惊动国际社会了,你确定是忍术?”
萧灵犀摆手道:“不能确定,我只是随便猜测,不算数的。”
告别了萧灵犀,我回家美美睡了一觉,醒来后给二胖打电话,诉说了一晚上的遭遇,二胖说:“那你还是小心一点,不行的话,搬过去和sheep一起住吧。”我说不用,木偶两天后又要来了,他可以给我做伴,再说还有小趴,也被我领回来了。
二胖告诉我,那个老庞绝对就是庞大海,只要我们攻破了他,就可能会明白秦岭的秘密。
我说有道理,我们只有首先弄明白目的和方向,才好下一步动手。否则成天云山雾罩的,没头苍蝇一般乱撞,一不小心弄个脑震荡。
二胖笑道:“被人袭击了还有心情开玩笑,你真是想得开啊。”我说:“这也是黄连树下弹钢琴——苦中作乐啊,没办法,躲都躲不开。”二胖道:“我感觉那黑衣人是冲你来的,你这几天出门,就把军刺一直带上。”
我说:“你觉得那黑衣人想干什么?”二胖想了一会,告诉我:“一是想探一探你的底细,二就是为了从你这里得到东西。”“难道又是那块木牌?”我问道。二胖说有可能,你得主要价值就体现在这里。
我合掌虔诚道:“多谢祖宗保佑,令我成为一个有价值的人,一个高尚的人,一个肥胖的人!”
二胖笑着说,胖子你又骄傲了,你要时常进行批评与自我批评,而不是表扬和自我表扬。我说知道了,我会深刻反省自己肮脏的灵魂,把它用雕牌,不,用奇强洗衣粉狠狠搓洗。
二胖说为什么是奇强,我说好歹支持一下民族产业,也算造福桑梓,哦,看来我的境界确实不低,始终把人民群众放在第一位。
二胖笑得说不成话,喘了半天说道:“好了,不闹了,你下一步准备怎么办?”我说:“逢山开路,遇水搭桥,我没有什么好主意。”
二胖很严肃地说:“不成,别人都打上门来了,干躲着也不是办法,我们应该以攻为守,主动出击。”
我问她:“你有何高见呢?”二胖说:“明天周五,下午我过来细细和你叙说,我们要改变战略上盲目挨打的局面,去占据主动。”我说:“好的,伟大的统帅,等候您的指示。”
二胖说是来和我商量正事,但是刚一进门,就开始和小趴玩耍,足足闹了多半个小时,我才忍不住提醒她:“皇上您这样玩狗丧志,实在是伤了老臣的心呐。”
二胖给我一个白眼道:“我们哥俩这么久没见面,玩一会都不行吗?”我说:“你知道唐太宗玩鹞子,因为害怕魏征,所以将鹞子在袖里活活闷死的事吧?看看人家多英明。”
二胖估计也玩够了,就走出来躺在客厅的椅子上一摇一晃。
我问她:“你到底有什么主意?”二胖冲我一招手,叫我过去伏在耳边如此这般说了一会,我仔细反思了这个计划,觉得似乎可行,但还是不放心问一句:“薛青尸那边怎么办?”
二胖道:“薛青尸小人一个,不用管他,再说如果我们掌握了主动,他会反过来求我们的。”
我点头称是,心想二胖这一计如果成了,那我们将成为核心机密的拥有人,要么号令群雄占据绝对主动,要么天天被人追杀惶惶不可终日。
想了一会,我把心一横道:“富贵险中求,他大爷的,拼了!”
第二天周末,把sheep叫了出来,我们三个打车向第四医院,直奔老庞宿舍,我们到的时候,老庞正在睡觉,被吵醒感觉十分不爽,嘟嘟囔囔道:“还让不让人活了,睡个觉都不安宁。你们,什么事?”
我上前握着老庞的手,亲热的说:“前辈,你还认得在下不?”
老庞瞪着带有眼屎的小眼睛,迷惑道:“你是那个警察,又来搜查吗?”我也惊奇道:“真的不认识了?庞大海,你老糊涂了!”
老庞一听这么叫他,一个哆嗦,急忙往屋里钻,叫道:“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我也不是什么庞大海。”
我们三个也连忙跟进,我悄悄告诉庞大海:“别装了,我认识你的,我就是那蝇王的转世投胎啊!别人肉眼凡胎看不懂,你也不懂么?”
老庞捂住耳朵嚷嚷:“不认识你,不认识你,蝇王那么瘦,你却这么胖!”
一听这话我欣喜地看了看二胖和sheep,果然是他!
sheep也开口道:“我是那和尚果忍的后身,大海居士,我们都已再世为人,只有你还清健如昔,真是神乎其技啊。不知道躲在这喧闹的都市,做些什么?”
庞大海一指二胖问道:“这女娃娃是谁?”这是我们始料不及的,二胖顿时涨红了脸,不知道怎么去编,我急忙抢话说:“这是我的婆娘,当时江湖人称蝇后,被我管教甚严,成天锁在家中,外人多数不知。”
要说庞大海确实顽固,嘴硬道:“什么转世轮回,老夫就是不信,你们在诈我!”文人小说下载
我不紧不慢道:“近一百年了,你想,除了我们还有谁认得你?我们决不会骗你的。”说着二胖递过来一张纸,说:“这就是证据!”
庞大海接过纸张,看到上面都是一些奇怪的漩涡状的图案,他这个人死心眼,什么东西都要看个明白方才罢手,反过来倒过去地看了好几遍,这时二胖的手机铃声响了,二胖却不接,任由它一直响着,铃声响了五分钟之久,庞大海就站着打起了呼噜。
我看看二胖道:“有两下子啊,图案配合声音,把这几百多岁的老头活活催眠睡着了。”
二胖怒道:“回头和你算账,敢说我是你婆娘,还是蝇后?”sheep笑着说:“影后?百花奖,还是奥斯卡?”
我们把庞大海放到床上,就开始细细审问。
我问他:“你今年多大了?”庞大海在呼噜中夹杂回答:“不知道,日子长记不住了。”
没办法我又问:“你小的时候,谁是皇上?”他答道:“不晓得,皇上在树上吊死了!”二胖小声惊道:“难道是崇祯?”
我示意大家安静,直奔主提道:“我问你,秦岭里面有什么样的秘密?为什么日本人都想要进去?”
听了这句话,庞大海肥胖的额头上渗出细细的汗粒,在床上不住扭动,似乎承受了极大的压力,他涨红脸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就是一句话不说。
我又问了一遍,他咬碎两颗牙,终于吼了出来:“龙窟!恶人得之华夏亡,君子入则为人王。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否则,他会杀了我!”吼完这几句,庞大海精疲力尽,似乎随时都有昏死的可能。
二胖在他耳边道:“等一会听到电话铃声,你就会沉沉睡觉,醒来后就完全恢复了!”
做完这一切,我们悄悄走出庞大海的屋子,心情都比较沉重,毕竟对这把年纪的人施加催眠,确实不怎么人道。我们也没想到,庞大海竟然是崇祯年间出生的,算来该有三百多岁了。
二胖咂舌道:“秦岭里难道是一个龙窟?听庞大海的意思,似乎说关系到华夏的命脉。”
我摇头道:“也不一定,传说毕竟是传说,一些神乎其神的东西,其实都言过其实,比如说得到什么经书就可以统领天下等等,其实都是古人的渲染。我们的出发点,还是要尊重科学规律,实在解释不了再考虑别的解释。”
sheep点头道:“同意老王的说法,历史上想当皇上的人,弄虚作假还少么?简直都是闹剧!没准秦岭里也是一个人造预言。”
“最近那个井上有没有找过你?”我边走边问二胖。二胖仰头想了想,说道:“似乎没有,那天见面我问他怎么还没去秦岭,他笑了笑没说话,走路一瘸一拐地。”二胖这样一说,我立刻想起和黑衣人的一战。
sheep听了我的猜测,也同意黑衣人肯定就是井上,难怪萧灵犀看出他的身形有一点忍术的影子。
二胖表示不信:“不会吧,那个日本帅哥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没什么杀伤力。”
我拍着二胖的脑袋说:“古人说女人‘长头发短见识’,这句话对你却不适用。”
二胖对我这一套早已经熟悉,接着说:“是啊,我是长头发没见识!你满意了吧。”
我拿腔拿调说:“嗯,深感欣慰。”sheep问我:“你最近接触过什么可疑人物?”我说:“薛青尸和萧灵犀,这两个你觉得有没有问题?”sheep淡淡地说:“可以去查一下,他们什么来历。”
“薛青尸不用查,因为胡阿九早就认识他,而且在江湖上,他似乎还很有名气。”我告诉他们俩:“要查就查那个萧灵犀。”
“不如我去问问阿九,萧灵犀和薛青尸是怎么认识的。”二胖自告奋勇。我说这样最好,我们现在走到了瓶颈,必须找到一个突破点,才能够带动全局。
晚上和胡阿九二胖都住在我家,她们聊了一夜,现在胡阿九对我们已经没有什么戒心了,除了那个所谓“东家”,别的事情都愿意说。
胡阿九说,她也问过薛青尸怎么认识萧灵犀的,薛青尸的回答是,萧灵犀本来是一个病人的家属,经常来反馈病情,一来二去就熟悉了,仅此而已。
吃饭时候看胡阿九兴致不错,我装作不经意问她:“你的‘月夜斩’呢?平时也看不到在哪儿。”
胡阿九平摊右掌,刹那间一道淡青色的光芒出现,凝聚成一把弯刀的样子。我急忙说:“等等,让我仔细看看。”
胡阿九伸把刀伸了过来,我仔细端详,这刀身介于有无之间,青色的瀑流急速涌动着。
我问胡阿九:“那天在道观,为什么我会感到刺骨的寒冷